新篇--禁忌的愛戀  第032章 痛心的折磨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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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豪煩悶搔癢頭發對著電話和諾良無奈道:“我的小爺,放過我吧,算我多嘴了,你們的事我也不想管。”
    諾良不理會君豪的借口:“他現在怎樣?”
    “挺好的。”君豪說:“新交的男友也很可愛。”
    “什麼男友?!”
    “字麵上的意思,你還不懂嗎?也隻有你自己一個人在陶醉自己世界裏,我說你醒醒吧。”
    電話裏諾良沉默很一會兒,然後他冷靜說到:“我明白了,幫我最後一個幫,能夠給他電話號碼我嗎?”
    “你這是何苦!”君豪有些生氣。
    諾良解釋:“我隻是想和他說清楚而已,真的不可能我就會斷了這個念頭,真的,何況我又不能回國。”
    “我明白了。”
    窗外刮起大風雨,血色的夢,驚醒了旁邊的人,小易伸手想要安撫他,反被抓著,賀秋沉聲冷問:“幹嘛?”小易沉痛搖頭說:“沒幹嘛。”
    賀秋鬆開他的手,“睡吧。”小易依然乖乖躺下來閉眼,可心卻清醒得很,為了身邊這個男人,他甘願作踐自己,哪怕隻是個代替品,或者是個木偶,他很想嚐試自我催眠,其實這個男人是喜歡自己的,能夠睡在他身邊就是最好的證明了,不是嗎?所以,張緒易你就別想太多了,知足就好了,太貪心遲早會被天收的。
    第二天一早,小易是被手機鈴聲吵醒,他以為是鬧鍾,賀秋醒來在浴室衝涼,對方堅持不懈等待手機主人接電話,小易想了想拿起電話接通:“喂,是我。”
    小易還沒有開聲,對方已經搶先說話,他愣了愣一會才說:“不好意思,秋哥現在不方便,如果不是急事,你等會兒再打來吧。”
    對方沉默一會問:“你是誰?”
    我是誰?小易暗自反問自己,是秋哥的小弟?戀人?還是床伴?
    小易惡劣一笑:“我是秋哥的結拜小弟,張緒易。”
    “你們上過床了?”
    顯然小易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直白詢問別人的事,一時之間小易不好怎麼回答他的問題,就在他猶豫間,賀秋出來,冷聲說:“和誰講電話了?快去洗漱,等一會兒帶你去吃早餐。”
    小易有點心虛看著摩擦頭發的賀秋對電話裏的人說:“秋哥他出來了……”可對方已經把電話給掛了。小易一臉做錯事的走到賀秋麵前認錯:“秋哥,我錯了,我不該擅自接你電話,剛才有人找你。”說著把電話遞還給賀秋。
    賀秋挑眉,看不出是生氣還是怎樣,拍打小易光溜溜的屁股說:“去洗漱,我餓了。”
    小易小心翼翼一邊走一邊回頭:“秋哥你不生氣?”
    賀秋豎起拳頭嚇唬他:“再慢吞吞我就掐死你。”得知賀秋沒有因為自己擅自接電話的事生氣,小易心裏大大鬆了一口氣,孩子氣蹦跳著走近浴室裏。
    賀秋坐在床上一邊擦拭頭發一邊翻看通訊號碼,陌生的還是國際長途電話,他眯眼一臉陰沉盯著那個號碼,但沒有撥回去,聰明如他,怎會不知道會是誰打來,所以也沒有氣小易隨便接聽自己電話。他哥賀越的話猶在耳邊想起,他說,要麼他消失,要麼諾良離開,到底他不相信自己想把諾良送走了。
    電話五分鍾後再次響起,賀秋有些猶豫接通輕聲:“幹嘛?”他知道是誰,過目不忘的號碼,猶如過目不忘的麵容,哪怕多年過後,依然曆曆在目。
    電話裏傳來一聲疑似抽泣聲:“我的心抽痛著,真的很痛很痛。”
    “心痛就去看醫生。”噼啪,賀秋點燃一支煙。
    耐心等待諾良說話,可電話裏一點聲音也沒有,小易出來,在穿衣服,看著賀秋向自己招手,小易小狗般小跑過來,坐在大腿上問:“是剛才那個人嗎?”
    賀秋拿起旁邊的毛巾讓他自己擦拭濕淋淋的頭發,對電話裏說:“如果沒事,我掛了。”
    諾良立刻輕聲詢問:“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一點在乎我心痛我?”
    賀秋握緊手機:“你這是要挾我嗎?”
    “是。”諾良冷笑。
    “那好,你去死吧,反正我不會在乎就是,你以為自己是我的誰了。”說著賀秋把手機掛了,接著狠狠摔出去,蓋子開了,電池彈出來。
    小易小小嚇著,不說話摟抱住賀秋的脖子。
    三個月後,賀秋接到不同的國際長途電話,他以為是諾良變得法子打給自己,因為這之前,他被騷擾不得,用苦肉計逼著他來見他,但都被他一一無視冷漠對待,賀秋不相信那個驕傲聰明的孩子會做出娘們的事情,直到現在他還是沒法接受這個事實。
    “喂?是賀秋嗎?”
    “我是。”那是女人的聲音,語氣是焦急和哀傷。
    “賀秋,你還記得我嗎?諾良的萱姨,都快一年了,也不知道你記得我不。”
    美麗賢良淑德的女子,賀秋想起:“記得,還吃過飯,萱姨,你是有什麼事突然找我?”
    電話莫名沉默,好一會兒帶著鼻音說:“賀秋,你能不能請假幾天過來一趟芝加哥。”
    眼角一跳,賀秋淡淡婉拒:“萱姨,對不起,我怕是走不開。”
    “萱姨求你,好不好,你就來一趟吧。”
    盡管萱姨沒有明說,但賀秋還是知道,必然和諾良有關係。
    “萱姨,我是不能來的。”他哥賀越說,如果他敢找諾良,那他哥就會把諾良的腿打斷,他哥知道,要如何對付自己。
    電話裏藏住秘密,萱姨哭著說:“賀越那個混賬他敢對你怎樣,就先踩過我屍體再說!求你來一趟吧,小良他……快不行了……求你救救那個孩子吧……嗚嗚……”
    賀秋忍耐許久不能平複的難過咬牙詢問:“萱姨,他怎麼了?”
    飛機劃過夜空,賀秋捂住刺痛的心口藏著臉孔埋在毛毯偷偷抽泣著。三番四次的電話哭訴,每一次賀秋都是冷冷恩掉那條關乎人命的生命線,萱姨說,諾良一共自殺過五六次,兩隻手腕布滿疤痕。他還以為,諾良不過是個不懂事不懂愛的孩子,卻忘記了小孩子的感情往往比大人們來的率真和衝動,他以為隻要冷漠轉身,就可以冷卻諾良那顆急躁的心,然而他錯了,從一開都是錯,都是自己一廂情願套在諾良身上,最不懂得是他自己。
    一下機,萱姨就撲倒賀秋懷裏痛哭著,她沒有急著帶賀秋去醫院,而是先來附近的餐廳坐下,盡管賀秋心裏焦急不可,還是忍者耐心陪著萱姨。萱姨掏出一本護照和兩張機票推到賀秋麵前低聲:“等會兒你們立刻走,盡可能一兩年都別回來,那裏會有人接你們。”
    這是賀秋有點不明所以,看著萱姨,萱姨對他露出一臉傷痛表情:“答應我,等會兒什麼話都別說,給我冷靜把人帶走,時間不多,隻有半個小時。”
    賀秋垂下眼簾,收起桌上的護照和機票。“萱姨,你能夠接受得了嗎?”這種不被允許禁忌的感情。
    “不能接受又如何,那孩子就這樣死了我才不能接受,走吧,從這一刻開始,安靜給我走,別說話。”
    趕機來的賀秋什麼也沒有帶,兩手空空和萱姨坐車來到一處郊區,郊區立著幾棟五層高小樓,大門緊鎖著,需要證明才能進去,賀秋留意大門寫著一串的英文字母,心猛然收緊,萱姨回頭看他一眼,一臉擔憂,賀秋遞給她一個忍者怒火的笑意搖頭,他明白,他什麼毒不會說。
    得到賀秋的保證,萱姨熟悉走近大樓,到值班台填寫資料,接著一個護工領著他們上電梯來到四樓盡頭一間房間。
    408號房,房門先進到有密碼鎖,探視時間至多一個小時,護工瞥了賀秋一眼交待幾句注意事項就轉身離開。
    來開門,映入眼裏是一片的雪白,裏麵什麼也沒有,連桌子也沒有,唯獨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沒有意識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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