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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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對窗賞月,偏有人不請而入。“能否告訴我你一直在找什麼?”不二不僅不慢地雙手抱胸而問,“這麼光明正大地,不怕我叫人麼?”
來人看著這個十來歲的少年,在月光的映襯下,遠而望之,明若如朝霞中升起的旭日,近而視之,鮮麗如綠波間綻開的新荷。他有些懷疑不遠處那個似笑非笑的人是人麼?
“我來看看你過得怎麼樣,看情況你還不錯。”來者是一名中年女子,她的形影,翩然若驚鴻,宛若蛟龍,容光煥發如秋日的菊花,體態豐茂如春風中的青鬆。
不二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道了句:“你是我母親!”是肯定不是疑問。
“看來我的孩子並未失憶!”婦人微笑答著:“比我想象地要好的多。”
“難為您了。”不二總算有些明白事情地始末。
“明日傍晚在那個地方,我等你!”婦人說完話,飄然而去。
“剛才有誰來過。”推門而入。“我的母親,”他微微一笑,“很失望吧,你們都還活著,而且還是好好的。”
哼。女子不笑反怒,“那個女人還沒有死麼?他來幹什麼帶走你是麼,”失控的遙晃著不二,“她帶走了他,她還要你是不是是不是。”人已死,情已滅,何不往生呢?何必如此執著。眼淚順著蒼白的小臉而下,不二拍著她的後背,喃喃自語。“這個樣的人生,情何以堪。”
“想不想聽有趣的事情。”女子笑容像綻開的花朵,似乎剛才什麼也沒有他發生一樣。
“說來聽聽。”不二坐到窗台上,已經全無睡意。
“如果說讓他們知道敬愛的殿下被我綁架了會不會全世界的通緝我啊,嘻嘻,真想看到你變臉的樣子。”她輕柔地撫摸上不二的臉,小心翼翼,“你們真像啊。”沒有順著不二的意願說下去,女子俯下身快要靠近的時候,被不二輕輕是閃開。
“我不是他,”他說,“我也沒有要成為別人的意願,如果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
或許是心情不佳的緣故,女子再次靠近不二,拿出小刀輕輕的在他臉龐上一劃,“可惜了這麼美好的一張臉,毀去了真是舍不得啊!”一滴滴鮮血從刀尖上滑下,女子惡狠狠的放話:“菊丸英二會很快的消失,最好祈禱上帝保佑他。”
不二沒有答話。
“這次聽說去的是白石哦。”她放聲大笑,滿臉喜悅。
“我很期待。”不二推開女子,坐到一旁,“沒有事情的話我先睡了。”
“你要去見她。是不是?那個瘋子有什麼好,你們都那麼喜歡他啊。我要讓你們死,都死了,才好,才好。”
不再理會那人的瘋言瘋語,不二上床展開被子睡覺,凝重的皺起好看的眉頭,這一次我不會再錯。
如約而至,落日餘暉倒映著一道美麗地身影,他坐在那裏,像在等著什麼人。一雙美眉炯炯有神。“你遲到了。”他說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準時!這次還需要我親自動手麼。”婦人漫不經心地一問,“上次的藥一點也沒有影響到你。”
“我們相像,所以認為你是我母親而以。”不二淡淡地溫柔的笑道:“找我來試藥還是做別的。”
婦人詫異睜大眼睛,二話不說飛上前抓住不二的手臂,手拿尖刀就要割脈。他迅速往後退去,弦絲割斷了兩人的衣袖,“你想做什麼?”
鎮定,很鎮定,問話都不放在心上。那張完美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還是那樣寧靜。她半信半疑地答道;“確定你是不是我的孩子?你在那個人的身邊沒有找到相關救由美子的東西?”
“那會讓你失望的,”不二麵無表情冷然道,“一個會對自己親身孩子喂藥的人,無法諒解!我更好奇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婦人慘白地臉,在餘暉的映照下瞬即恢複過來,在見到自己衣服上的血跡,染紅了左肩,領口開了縫,但不疼。就在這一刻她忽然明白留在她衣服上的血不是他的,而是對麵那個雲淡風清的少年。那個隻有十來歲的孩子,白色的衣服上幾乎都是血,侵染在瘦小的身軀之上,他還是微笑著,仿佛傷得不是自己。淡淡地一句“你應該沒有事,那我先走了。我的東西我會自己找回來!”
不二輕輕轉身,無奈的有些諷刺,誰會想到自己的母親會變成這個樣子,一個情字會把人傷到如此麼。不想傷你隻是因為你是我的母親吧。有多少次渴望的母愛,卻永遠遙不可及。
拖著沉重的步伐,邁步在羊腸小道上,眼前卻是是一雙熟悉不過的眼睛,“你怎麼了?”白石突然放大性的出現在不二的麵前。
“我們是什麼關係?”他緊緊抓住不二的手問。
“沒有關係!”
不二甩開白石欲扶起他的手,冷冷的一笑,“真可笑啊,白石秋河。那個人告訴你了什麼麼?”
“你知道了,”白石黯然,“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開始我並確認是你,所以一直沒有認你。”
“是麼?那現在呢,現在呢,為什麼要扮成他傷害由美子姐姐。”他們何其無辜,何其有罪。鮮血從口中衝了出來,藍色的血染在了白石潔白的外衣上,刹似鮮豔。
“不要說了,我先幫你療傷。”
“不必!”不二扶過他的手,用靈力推開。
“不要這樣,周助。”他從地上站了起來,又要上前,看著那個偏偏欲倒的少年,他心痛的無法呼吸,事情怎麼變成這樣,難道自己真的錯麼。
黃昏中隱約傳來一陣吵鬧聲,一頭銀色的頭發入目在不二的眼簾。沒有想到佐伯你卻過來了,不是是嘲諷自己還是感謝他的到來,各種複雜的感情交織在一起讓不二有些心煩意亂,他想他不是絕情,應該是冷情才對。
越前龍雅擔憂的看著麵前的女子,一臉驚異,“你,你,你……你是誰?不是不二周助在這裏麼,你是誰?”眼前女子的美比那個有著絕世容顏的少年有過之而不及。她姿態優雅嫵媚,盡管身上的白衣上斑斑點點的藍色,但仍掩飾不住嬌媚的神態,溫文嫻靜,柔美和順,那些藍點反而襯托著一種病態中的美。
那女子抬頭瞅了一下越前龍雅,二話不說揚長而去。
見到佐伯虎次郎忽然明白這一路他都在暗中保護他吧,果然還是讓人擔心,真是太大意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為什麼要跟著我。”
“不二。”難得見到佐伯皺眉的樣子,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這個充滿陽光的大男孩。
“如果沒有事情,我帶不二先行一步。”佐伯擔憂著不二的傷,不等他開口拒絕,一把攬過他的身軀。
“站住!”越前龍雅從女子的容貌中回過神來,“佐伯你似乎忘了不二可是殿下一說了,這點事情就不必麻煩。”說道拉過不二,融合的傷口再一次裂開,鮮血頓時毫無顧忌的湧出來,施展靈力飄然而去。
“白石叔叔,”佐伯恨自己無力,又一次的看到他從他的麵前消失,第二次了啊。回首卻看到的是白石秋河黯然的表情,有責怪,有憐惜。“讓越前君帶走不二好麼?畢竟他不是……。。”
話未說完,白石秋河的話語從空中傳來,回去繼續你們的全國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