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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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利安站在城牆上:“親愛的兄弟,你就這麼想早點死嗎。”維利安看著火中焚燒的德森華標誌性的古堡,深吸了一口氣,帶著濃濃的煙味:“不可饒恕!”維利安跳下城牆:“你連修的性命都不要了是嗎!”維利安揪起亞瑟:“這麼說你是承認修在你手上了。”亞瑟拍了拍胸口:“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的就把修救出來。”亞瑟的火焰包裹住了維利安:“畢竟,我知道你的為人。”
“修大人,古堡著火了。您趕快與我逃吧!”一名女傭搖擺著肥大的身軀,火急火燎的衝進房間看著修。修頓了頓:“恩。”女傭解開了項圈和繩子,修盯著她的眼:“我數三聲,你會忘記我,我將成為你世界的陌生人。一、二、三。”修打了一個響指,女傭的雙眼逐漸失去了光澤,像行屍走肉般走向床鋪倒下,昏睡了起來。
“終於解放了。”修扭了扭手腕:“隻能硬碰硬了。”修向外走了出去,化成群沙,消失:“亞瑟。”修站在古堡門口,看著亞瑟怒視著維利安:“修?”亞瑟回過頭,看見修正朝他走來:“維利安。”修站在亞瑟身邊,神情冷冷的看著維利安:“告訴我關於初月的一切,我或許還會給你一條路走。”維利安看著修:“你還真是會變臉呢。”維利安好像頭疼的撐了撐額頭:“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修閉起眼睛,身體漸漸像縮水了一樣,開始縮小。隨後,表麵出現了裂紋變成了木頭人:“這是什麼。”維利安從地麵吸走了那塊已經無用的木頭。
“維利安,你被耍了。”煙火繚繞的古堡,銀白色頭發的修站在頂端:“你甚至心甘情願的被耍的如此開心。”修從空中落下:“曉。”大蛇從火海中探出頭:“主人有何吩咐。”修看著曉:“我要他毫發無傷。”大蛇變成了少年:“是。”曉咬開了自己的左手指尖:“維利安。”曉做出瞄準的姿勢,隨後血液就像子彈從他的指尖飛出,伴隨著旋轉:“我的血,是毒物的綜合體。”血液濺在維利安的手表麵,就像被皮膚吸收:“但是,我的意念可以改變他的性質。”修笑著,誘人的雙唇吐出著的話語讓人心驚。
“那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就算是血族,也不會,如此輕易就輕賤了自己的身體。”維利安的神經逐漸被曉的毒液所麻痹,意識漸漸模糊,:“你手裏的那個玩意,就是變成我的樣子跟你上床的東西。”修說的津津樂道:“我重生後,我就沒有再強迫自己做任何自己討厭的事。”修看著維利安:“你太小看我了,不是嗎?”維利安突然扯出笑容:“亞瑟,如果我不說你是不是致死也不知道呢。我親愛的兄弟。”維利安的語氣有些奇怪:“什麼。”維利安突然放聲狂笑,就像野獸被獵槍打中奄奄一息後的回光返照:“哈哈哈哈,我為了讓修忘記你,在你的身體裏早已養殖了銀指,過不了一個月,你就會和蜘蛛的獵物般被纏繞的緊緊的。”維利安緩緩倒在地上:“而且,它如果要是再受刺激,銀器的腳就會刺入心髒,而亞瑟會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你好狠。”修看著維利安,扶著亞瑟:“你怎麼不告訴我身體不適。”亞瑟笑了笑,手揉著修的發,還是掩飾不了他眉間的痛苦:“寶貝,沒事。”修看著亞瑟的神情很複雜:“寶貝,你還不是沒有告訴我,你騙我的事實嗎?”亞瑟看著一旁的倒在地上的維利安:“看來下次不能讓你胡來啊。”指著修的鼻子:“亞瑟,你很痛苦吧。”修低著頭,看不見他的表情:“曉,你去把這個家夥鎖起來,讓他清醒過來。”曉點點頭,揪起維利安的領子,向地牢拖去。
“很累嗎。”亞瑟的雙眼,帶著血絲:“抱歉。”就算是不老不死的古老種族,五天不補充能量和體力也會受不了的:“因為我。全都因為我。”亞瑟沉默著抱著修:“還有一個月,不是嗎。”修看著憔悴的亞瑟,閉起了眼:“睡吧。”修抱著亞瑟,唱起了歌:“你的聲音很好聽,真的……”亞瑟就保持著擁抱著修的姿勢睡著了。
“……”修沉默著打開地牢的大門,維利安好像是在短短的兩個小時內遭遇了不少苦頭,修轉過頭看看沾著鹽水的鞭子和帶著火焰,發著‘吱吱’聲的火燒。維利安的嘴角被打出了鮮血,卻依舊還在傲笑著:“你可算是來了。”低啞啞的聲音:“初月,在哪。”維利安看著修:“我會讓你逞心如意嗎?親愛的小貓咪。”他輕咬了咬修的手指:“唔。”厭惡的抽開手:“嗬嗬。”修看著維利安:“告訴我,快點。”維利安看著修:“黑暗之塔的黎明頂端。”他笑了出來:“你要殺了我嗎?”維利安的眼光中有著強大的期待:“不,我不會。”修看向窗外:“因為,你的人民還需要你。”修轉過頭:“但我也不會放過你。”修蹲下身:“我要讓你比死還痛苦。”維利安睜大了雙眼:“你要幹什麼?”
修劃開維利安的頸部皮膚:“我不會讓你就這樣死去的。”修看著維利安,咬開了自己的手指:“誓死效忠於我吧。”修勾起冷笑:“血液開始融合了呢。”維利安劇烈的掙紮著:“放開我!”他可是皇族,怎麼可能變成他人的奴仆!
“打消你所有的自尊,誠服於我。”修的呢喃在維利安耳邊回蕩,他好像失去了意識:“他的排斥反應好強,居然暈過去了。”修撫摸著維利安的臉:“長得可真像。”他站了起來,還有事情要做,沒有辦法再繼續耽擱了:“去找他吧,至少我還知道他那裏的珍寶很多,應該不缺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