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王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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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
馬車在行駛了一個鍾頭後,在一個略顯慘破的宅院門口停下。我抬頭看著那高掛的牌匾——逍遙閣。
柳新宸在前麵給我們帶路。看到劉起承對此處一點也陌生的樣子,他應該也來過吧。不過,對於第一次來的我,忍不住打量著四周。這宅院雖然不大,但是也還算雅致。四周的自然景物讓人心曠神怡。
在穿過庭院後,一聲聲引詩聲從一個弓門後麵傳出來。我不禁加快步伐走近。隻見六、七個書生打扮的人正對著一副撲擺在石桌的畫吟詩。我再走近才看清那副畫:一株梅花正在寒冬中盛開。
這時,一個濃眉,棱角分明,身著一件打著澤字的舊綠色衣服的年輕人吸引我的注意力。隻見他神情專注地看著那副畫,吟道:
並蒂連技朵朵雙,
偏宜照影傍寒塘。
隻愁畫角驚吹散,
片影分飛最可傷。
雖然我不是很懂這詩,但是從四周不聽的叫好聲,就可以看出這首詩的水準了。
柳新宸走近笑道:“介甫兄,多日不見,你的詩才又精盡了不少。”
那年輕人隻是淡淡地回答道:“子弦兄,好久沒見了。”
我這時才知道柳新宸的字。古人好像都有字的。我現在已經成為一名官員了,終不能沒有字吧。但是取什麼字才好呢?
正在我煩惱應該取什麼字時,柳新宸就走近介紹道:“畢飛,這位是我的好友——王安石,字介甫。”
我一聽,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他居然就是曆史鼎鼎大名的王安石。
這時,柳新宸一聲咳嗽聲驚醒了我。我不自在的說道:“我叫葉畢飛,字。。。。。。”這時,一道靈光閃過,我笑著伸出手說道:“字憧明。”我來自未來,這字正好表達了我心中對未來的憧憬。
王安石楞著看著我的手。我這時才想到古代不流行握手,隻好改變手勢。王安石眼裏閃過一絲光芒,接著冷淡的回禮。
這時,四周傳來小聲的議論聲:
“他就是那位最年輕的龍圖閣學士。”
“哼,他是名不符其實。他,一個十四歲的商賈,如何擔當起‘龍圖閣’學士之名。要不是他在和西夏使者談判中耍詭計,如何能得到此名啊!”
我聽後覺得心中仿佛燃起一把火。柳新宸走到我身邊輕聲安慰道:“畢飛,你不用理會此人。”
我冷哼道:“我當然不會浪費精力理會這種吃不到葡萄,卻說葡萄酸的人了。”
由於,大家離的很近,而我又沒有壓低聲量,因此,所有人都聽進了。
那位詆毀我的人黑著臉說道:“既然你自人是名副其實之人,那請你為這副寒梅提首詩吧。”
我一聽,就頭大。叫我,一個連文言文都隻能看一半懂現代人,寫詩,還不如指望母豬爬樹實際點。
這時我看到那人得意的笑容。我雖然不會寫詩,但是我可以借用一下吧。我挑蓄地看了他一眼,輕聲吟道:
梅雪爭春未肯降,
騷人閣筆費評章。
梅須遜雪三分白,
雪卻輸梅一段香。
我得意的看著那慘綠的臉。怎麼樣,這可以吟梅的經典之作啊!想當初,高考時,我的語文老師還一定要我記住。
那人隻能狼狽的離開了。四周,馬上傳來驚歎聲。連柳新宸都一臉驚異地看著。而劉起承一臉探索的看著我。而王安石走近,向我作揖說道:“憧明,你的詩才真是讓在下甘拜下風。不知你是否能指教一下在下?”
指教,算了吧。我怎麼敢指教你這曆史中的大文豪啊?這樣不露餡才怪。不過,看著那一臉真誠和執著的臉,我不得不應著頭皮說道:“介甫兄,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到張府來找我。”
說完,我就插開話題。
很快,我們就結束這次會麵。馬車上,柳新宸懷疑地問道:“畢飛,你說自己不怎麼識字,不會是騙我的吧?”
我知道以自己以前的表現,實在很難解釋,隻能說道:“柳大哥,我也不瞞你了。這是我師傅生平所寫的詩。因為他老人家寫的詩都沒讓其他人看過,我才能借花獻佛。嘿嘿嘿。”
柳新宸一臉驚異地看著我喃喃著:“借花獻佛。”
連劉起承眼裏也閃過驚異。
晚上,我在自己的房間裏正思考著怎樣才能把王安石拐過來當報紙的主編。以王安石的才學絕對可以勝任。這時,門外傳來家丁的聲音:“葉少爺,門外有位姓王的人找你。”
姓王?王安石!我馬上回答道:“快請他進來。”
一刻鍾,王安石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看著那仍在王安石那舊綠色衣服上的澤字隻能在心裏歎息:看來史書上說王安石不修邊幅應該是真的。
他向我做了揖說道:“我隻向憧明來討教詩學的。”
我心裏直叫麻煩了,不得不說道:“介甫兄,這詩學不討教也吧。即使你的詩寫地再好,也無法用他來造福百姓。還不如把這些精力花在實在的地方。”
我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在低頭沉思的王安石。
終於,王安石抬起頭,說道:“那在下就請教這造福百姓的方法。“
我一看他問道這上麵,高興地說道:“造福百姓的方法很多。我目前就計劃實施一個造福百姓的地方。”
我見魚餌上鉤了,就拿起桌上的報紙樣版跟他解釋報紙的作用。
王安石震驚地問道:“憑這報紙真地能為國家和報紙帶來如此多的好處。”
我肯定地回答道:“隻要它能順利的發行,所帶的好處絕對會超過現在所說的。介甫兄,你願意當報紙的主編,跟我一起實現它嗎?”
王安石楞楞看著眼前那雙嬌小的手,終於還是伸出聲握住它。我在心裏為成功拐到這位大文豪而樂翻了。
巧遇
西夏某座別院中,冷魅正低著頭。蕭清宇正端著一被茶,眼直盯著那漂浮在上麵的茶葉,專似無意地說道:“這樣說,你是因為運氣好才得以脫身的。”
雖然蕭清宇的語氣中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但是冷魅仍覺得心中一冷,硬著頭皮回答道:“是的。少主。”
“哦。”蕭清宇忽然把手中的茶杯向跪在地上的冷魅扔過去。“啪”的一聲,茶杯的碎片閃落一地。冷魅的額頭出現的血色,右臉紅腫起來。但是他的姿勢並沒有有任何變化。
蕭清宇走到冷魅跟前,陰著臉說道:“蠢材,連這是放長線掉大魚的計策都不知道。”
冷魅一聽,仔細一想,馬上意思到自己很有可能中計了。他一臉死灰的抬起手準備朝自己天靈蓋打去。這時,一雙手阻止了他。
“我有允許你死嗎?記住,你的命是我的。沒我的命令,你連死的自由都沒有。”蕭清宇甩開冷魅的手。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跪上一臉死灰的冷魅說道:“姑且念你這次去點都獲得有利的消息,暫卻留你一條命,下去吧!”
冷魅拖著疲憊的身體下去了。
蕭清宇轉臉朝著窗口,冷眼看著那熟悉的身影消失在黑幕中。看來,是時候去一趟點都了,順便可以見見那女扮男裝的奇女子。
由於報紙之事的大體框架已經定下,剩下的就是讓那些編輯人員去煩惱了。我終於可以休息一天了。我今早醒來就拖著程蘭出去逛街了。
這點都不愧是大宋的國都,真是繁榮啊!
街上程蘭手中拿著你大堆東西,抱怨道:“少爺,你應該讓張莊主陪你來啊!這樣,我就不用拿這麼多的東西了。”
我轉過頭看著那快被東西淹沒的程蘭,想不到才逛了一個時辰,不知不覺中東西已經買了這麼多了。我抱歉地說道:“玉涵,今天有事,沒時間陪我。我看這樣吧,我們先把東西放在前麵的迎賓酒樓。”
程蘭馬上高興地附和道:“好啊,好啊!”
我快步地朝路口的迎賓酒樓走去。這時,身後傳來程蘭的叫喊聲:“要死啦!誰這樣不長眼睛。。。。。。”
程蘭忽然停止了叫罵聲。我有點疑惑的走去。隻見一對主仆打扮的人背對我站在那裏,而程蘭跌坐在地上,東西散落一地。
隻見那主人,彎下腰向程蘭伸出手,問道:“姑娘,你怎麼樣啊?”
程蘭隻是楞在地上隻盯著前方之人。
我好笑地走過去,笑罵道:“程蘭,還不快起來。莫要讓這位公子笑話。”
程蘭這才反應過來,臉紅地站起來,輕聲地說道:“讓公子見笑了。”
那人隻笑道:“是在下唐突了姑娘才是。”
我一聽,對此人充滿好感,轉過頭。我終於知道程蘭為什麼會如此失態了。眼前的男子長地實在是太漂亮了,太美麗了。他是一位比女子還要美麗三分的男子。他該不會跟我一樣也是女扮男裝吧?但是,他的脖子上的喉結打破我的猜測。
程蘭拉了拉發愣中的我。我臉紅地說道:“抱歉,實在是公子長的太美的緣故。”
一說出口,我就馬上發覺自己講錯話了。說男子長的美這可是對他的極大侮辱啊!看著他微變的臉色,我焦急地解釋道:“不,公子,你不美。不是。。。。。。終之,我沒有侮辱你的意思。”
冷魅眼帶同情的看著那年輕的公子。記得上次那位誇少主容貌之人,好象再也不能言語了。
蕭清宇眼裏的冷意因為眼前之人那因焦急而發紅的臉而散去。他笑道:“你既然覺得歉意,不如就請我吃一頓吧。”
我因為他的諒解,高興地說道:“那有什麼問題?”
一刻鍾後,我們出現在迎賓酒樓的雅房裏。蕭清宇端起手中的酒杯,說道:“在下蕭清宇,字洪瑞。”
我也端起酒杯回敬道:“在下葉畢飛,字憧明。”
蕭清宇眼裏閃過驚異。他笑道:“我在來京的途中聽說朝廷出了個讓西夏使者灰頭灰臉的龍圖閣學士——葉畢飛。不知,你是不是?”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這都是大家對我的謬讚。”
蕭清宇再次打量著眼前之人。那年輕的臉孔,無邪清澈的黑眸,實在很難想象他,不“她“就是那個葉畢飛。
蕭清宇眼裏閃過一絲精明,笑道:“想不到憧明就是葉大人啊!真是幸會、幸會啊!“
我被他說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隻能謙虛地應酬著。
這時,店小二端著酒菜進來,解救了我。
蕭清宇看著好幾盤土豆料理,笑道:“我想這就是近年來流行起來的土豆吧?“
程蘭一臉自豪地回答道:“這土豆能被世人所知道都是我們家少爺的功勞。“程蘭的話夾子一打開就沒完沒了了。她拚命地想別人吹噓我的事跡,讓我這當事人都覺得臉紅了。
終於,程蘭在猛喝了一杯茶後,結實了她的吹噓。我隻能搖頭看著那接著猛喝的程蘭。
蕭清宇有點好笑地看著這對有趣主仆。看來這程蘭所言雖然有誇大事實之嫌,但是離實際也不遠。這葉畢飛從一個貧苦的農家到現在位居高位,期間不過才短短幾年時間。她的才能還真是不低。而且。。。。。。
蕭清宇看了一眼,那一臉嬌紅,眼神清澈的人:而且她有一雙清澈的眼。這是非常難得的。自古以來,才能出眾,而有快出展露頭腳的人,必定是個城府之人。不可能有這樣清澈的雙眼。這葉畢飛果然有趣。真是不枉此行啊!蕭清宇嘴角不自覺地上楊。
在一旁待命的冷魅詫異地看著那露出出自內心笑容的少主。已經有多少年沒看到少主那真情的笑容。看來,這葉畢飛不簡單啊!
在尷尬氣氛中,扶著那因為高興大喝現在醉倒的程蘭告別了這對主仆,離開了。
冷魅等到那對主仆離開後,走上前問道:“少主,接下來去哪?”
簫清宇收起笑意,端著一杯酒,轉動著,說道:“當然去拜見我的義父大人。”
寬闊的大街上,回蕩著噠噠的馬車聲。馬車內,我搖頭看著那醉態百出的程蘭。這時,程蘭忽然捂著嘴向我撲來。危險。我立刻推開程來,跳開。
看著一地汙穢,我慶幸自己躲地快。吐過後,程蘭也清醒了。她哀怨地看著我說道:“少爺,你也太無情了。”
我不好意思地拿起旁邊的毛巾,遞過去說道:“這、這是人的本能反應。到是你怎麼今天喝成這樣啊?”
程蘭接過毛巾檫拭著,一臉花癡回答道:“難的碰到這麼俊美的男子。“
“這到是。這蕭清宇長得也太漂亮了,比女人還要美上三分。很適合當耽美的主角。“
“耽美?”程蘭一臉疑惑地問道。
我湊近程蘭的耳邊輕聲說道:“就是龍陽癖啊!”
程蘭直視著眼前人,想起剛才的情形,那因酒而混沌的腦袋頓時變得清醒過來:看來有是一個柳新宸。不過,小姐情感也太遲鈍了。這簫清宇還不知道能不能再遇到,還是不要增加她的煩惱了。
程蘭故意轉移話題。馬車上不時傳來清脆的笑聲。
抱歉,這兩個月工作實在是太忙了,累的沒心思寫了。九月分會在空點,到時會多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