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宣帝又來了，這次倒是提前知會了的，因而廣慶宮一眾人雖然驚訝，倒不至於慌亂。
    李默這時已經歇下，聽見聲響，他沉默半響，猛然一閉眼，睜開時，已經滿眼決絕。他不喚人來，自己起身，坐在床邊。
    宣帝進來見他這樣，簡直要受寵若驚，即便李默隻是抬眼瞥了他一下，又徑自躺下去，也足夠他激動得一顆心嘣嘣作跳了。
    他揮退上來要伺候他更衣的人，自己解了衣服，小心躺上去，又將李默半擁在身前，輕輕歎道：“你方才是在迎我麼？你知不知，當年入主金鑾寶殿，我都沒有這樣高興。你說話，方才是在迎接我吧，嗯？”
    李默似乎被他問惱了，低聲喝道：“明日不上朝麼，還不快休息。”
    宣帝又怎能這樣放過他，他將人關了這麼些年，如今總算的了一點反應，雖然心底隱隱懷疑，卻不願意深究，隻剩滿心歡喜。他將李默摟在懷裏，胡亂上下摸索，道：“就是不上朝又能怎樣，左右我又不稀罕。下午可曾弄疼你？我給你檢查檢查。”說著一隻手就不知要往那裏摸去。
    李默困窘得滿臉通紅，抓住那隻作亂的手，氣道：“你再這樣……啊……”
    他抓住一隻，卻沒有抓住另一隻，反倒讓自己的命脈落入別人手中，被他一撫弄，身子就軟了。
    宣帝含住他的耳垂，低低笑道：“怎樣？這樣麼？”
    李默渾身癱軟，手上雖還在推拒，但在宣帝眼中，已經是欲拒還迎的意味了。他這身子，被藥物調/教了多年，早已不是自個兒的了。
    聲音越來越柔媚，聽得宣帝漸漸把持不住，他一手伸向下方，早前使用過的地方這時穴口柔軟，一開一合，輕易就吸住了他的手指，觸手間滿是溫熱濕潤。
    宣帝哪裏還能忍住，連平日的藥也不用了，就這樣直通通闖了進去。
    李默皺眉輕呼一聲，“啊……疼……”
    宣帝細細地吻他，將聲音全吞在喉嚨裏，身下越發用力凶狠，嘴裏卻哄道：“乖，馬上就不疼了。”
    兩人都是側躺，李默一條腿被高高抬起，身子被頂得一下一下要往前衝去，卻馬上又被拽著腿拉回來，這一來一去，讓體內的物件進得更深，他難耐地拱起腰，也不知是要迎合還是要躲避。
    宣帝去了兩次，還不靨足，又將人抱起盤腿坐在自己身上，李默驚恐得直推他，氣息混亂胡亂叫道：“不行……不行！快出去……嗚……出去……”
    宣帝舔去他臉上的淚，身下一下下權利挺進，簡直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行的，怎麼不行，你看，這不是全都進去了？還能更深！”說著又是一記深入。
    李默咽嗚一聲，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全身隻手上還剩一點力，虛虛地掛在宣帝脖子上。
    過了一會，他又受不住了，胡亂求饒道：“不行了……饒、饒了我……”
    宣帝正在他脖子上啃下一個個牙印，聞言喘著粗氣道：“饒了你？饒了你誰來饒了我？你麼？說，你要饒了我麼？”
    李默聽不清他在講什麼，混亂地擺著頭，細細地咽嗚著。
    宣帝不肯罷休，惡狠狠地在他體內進入，道：“快說，你要饒了我，快說！”
    “嗚……輕……輕點……”
    “快說！不然今晚咱倆都別睡了。說你要饒了我，你要原諒我！”
    “啊……嗯饒……呃饒了你……”
    宣帝緩緩露出一個笑，身下卻不停歇，“乖寶貝，這是你自己說的，你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