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聞一·穿越 鬼纏玉  第一章 我死了……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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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死了,我死的很窩囊。
    我是被口水噎死的,還是自己的口水。
    要知道我是被自己口水噎死的,我想本人初中的生物老師的表情一定會如畢加索的呐喊者一般扭曲,真的。
    所以楊過大俠說: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
    他真理了。
    可能是我死的真的很冤,於是我再次投胎。
    其實再次投胎這碼子事兒我也是剛剛知道,因為現在我正被二世這個要稱為母親的人奮力的向外擠。想想當年生物老師說過有些嬰兒會因為沒按時出生導致羊水不夠窒息而死,於是我也很配合的奮力向外掙紮。
    掙紮是漫長而痛苦的,我想本人的頭一定很尖。
    回頭看看這一世的母親,她已經虛脫了。
    突然,這一世的我想起了一個很緊要的問題,於是就顧不上腦袋是尖是圓,戰戰兢兢的伸手向下摸……
    幸呼哉!沒有可以割掉的東西……還好。
    一個護士已經把我抱了起來,遞向那個表情比我媽還痛苦的男人。
    “恭喜您,是女兒。”(日語)
    我看他喜極而泣的臉,忽然想起再不哭就會被人揍,於是就配合的和他一起大哭。
    床上醒來的母親倒是沒哭,微笑的看著我們倆嚎啕。
    看來這將會是一個幸福的家庭,我邊哭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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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仙說過,人生在世不如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同樣是人,他披著頭發可以被人認為是風流瀟灑放蕩不羈;而我的頭發還沒長出來。
    但是,我們的精神上都很不如意。
    前世英語學的還不夠苦,來世還得學日語。
    作為穿越女,語言不通是走向失敗的一半兒,名字不雅是走向失敗的另一邊。這麼算下來,長生我這一世全衰了。
    想想當年,早知道要穿到這島國,衰家就不去學那什麼勞子拉丁語了,最後好不容易能聽懂一點兒,命也沒了。
    前世,本人好不容易拿了個拉丁語考試的及格分數,拿著考試卷子仰天大笑,笑了四聲就被口水噎死的。所以,仰天大笑什麼的,三聲就可以了,笑多了會遭天譴。
    不過我還活著,活的好好的,這就行了。人要知足不是麼。
    咳,話扯遠了……
    我的名字很失敗,因為我不認識日語,於是我很吃虧。爺爺奶奶抱著我選名字時,本人意圖省事兒酒依依呀呀的點了個離我最近的,於是就造成了現在的後果——
    “長生,爸爸要出門了哦~~~,來,給爸爸再見。”
    我意興闌珊的揮了揮手,啊了幾聲意思意思。
    沒錯,我叫長生。長生的意思,說好聽點是個壽比南山的名字,難聽點就是個老不死。也就是老不死……
    唉——,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
    “長生,怎麼還沒有喝粥?都涼了哦……”(日語)
    這句裏有幾個音節不懂,於是我迷迷瞪瞪的望著杏目怒睜的母親大人,但她老人家已經自顧自的嚐了一小口,把稀粥端走了。
    我望著麵前空落落的飯桌,不知所雲。
    我是不懂日語,但勺子我還是會用的……她…這是怎麼了?看我這麼長時間還不會說話,失望了?憤怒了?要我絕食……?
    娘親大人,你不知道欲速則不達嗎?
    麵對這個負心的世界,這個負心的娘親,我再一次想到將自己溺死在燕麥粥裏,可惜人家剛剛像蘇格拉底的麥子一樣被我錯過了。
    正當我正哀歎人生不逢時時,尊敬的娘親大人已經將稀粥溫好,喂了我兩口,就去給我穿嬰兒服。同時嘮嘮叨叨的告訴本人這次要去見一個阿姨,叫明子,是媽媽從小玩兒到大的閨蜜。今天阿姨她邀請我們去她家裏做客,長生到別人家要乖一點兒,尤其是這個明子阿姨家,因為她嫁給了塔矢名人……明子阿姨很漂亮哦~。
    前麵我不知所雲,但最後一句讓我眼前一亮。
    漂亮阿姨麼……?
    於是我順從的穿上了開襠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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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父親的老婆把本人帶入了一個日式的麵積不算小的房子裏,還是帶池塘的那種。我點點頭,東京的地皮蠻貴的,不錯,一般女人的漂亮指數與其外子的存折位數成正比。我媽早年輕時勾搭的貨色一定不賴。
    娘親大人,您還是很有眼光滴……
    我爬在娘親大人的懷裏,思踱著她老人家長的也不賴怎麼就嫁給了我爹爹?
    這算是戀愛無底線麼……?
    唉……愛情這玩意兒果然麻煩的很。
    當我文藝的感歎愛情這破玩意兒時,娘親已經到了。隨後在我回神之前就被一對豐滿的波擠的差點兒窒息。
    咳,娘親大人,您和阿姨有奸情就直說唄,咱還不會說話,不怕給你捅出去,所以您真的用不著謀殺親女啊……
    就當我真的快要窒息的那一刻,那個傳說中的漂亮阿姨終於放開了娘親大人。
    “淺惠……”阿姨哀怨的看著我媽:“你還記得大明湖邊的那場雨麼?”
    我迷茫的看著阿姨的臉,覺得這表情似曾相識。
    莫非……咱家垂簾聽政的母親大人突破不了保守愛不敢愛,於是把好端端一美人兒推入如淵大宅以求得心如止水?還是兩小無猜卻始終突破不了世俗的界限便始亂終棄?還是因為兩家有世代冤仇而有緣無分的隔開了兩個癡情人?……
    (在此說明一下,我長生既然支持男人攪基,就同樣不反對女人蕾絲,應為二者相輔相成,蕾絲為攪基創造機會。)
    娘親大人的臉色很漠落,把我放了下來。哀愁的開了口……@#@!@#¥&*%¥
    ……
    ……我再心底默默的比出中指,去它媽的日本鳥語。
    由於本人目前還沒過日語三級,著實不怎麼聽得懂,便無聊地四顧……不經意間對上了一雙墨綠的眼眸,很美的那種,很像美人兒阿姨。
    不過長在對麵小家夥的臉上。
    一個精致的像是女兒節瓷娃娃一般的嬰兒,麵容還沒有完全張開,但不過看樣子將來應該會很正點兒;墨綠的短發很服帖,瓷白滑嫩的臉蛋兒,碧綠的眸子很有神,此時正好奇的盯著我。
    這一定是從阿姨身上掉下的肉了……可惜,也不知是誰害的。
    這家夥眉目間很眼熟,但本人皺眉想了一會兒,著實不記得自己從哪裏見過這麼一閨女。不過醜女千萬種,美人都雷同……看見美人很眼熟是自然界正常現象,也是泡妞界早就過了時的猥瑣搭訕接口……
    我一邊兒默默的的自我鄙視一邊兒窩在我媽的懷裏欣賞著對麵的兩個美女。
    但塔矢這個姓真的好熟悉啊……
    ……
    愛因斯坦說過:你和一個美女坐在一起兩個小時感覺就象2秒鍾,你和一隻老虎坐在一起2秒鍾感覺就象兩個小時。如今,我就是這樣的感受,我媽還沒待一會兒,天就黑了。隻好依依不舍的帶著我回家。
    轉身告別了明子阿姨,母親大人的表情就默落了下來。一路無言的抱著我坐上了回家的地鐵,沉默的看著窗外東京夜景,看了整整一路。
    下了車,她抱著我在家門口徘徊許久,終於換上笑臉敲開了門,一把將我塞給穿著圍裙的爹哋後便跑到了倉庫,對著一隻網球拍發呆良久。
    我爹哋無奈的一邊炒菜一邊哄我玩兒,脫了圍裙後還得叫我媽吃飯……
    爹哋,您老人家真不愧是新時代的三好男人,日本國的模範丈夫。
    ……
    我爸成功的將母親大人哄振作了。但事實證明,當母親們重新振作起來,當兒女的就該被消沉了。我娘親重拾網球沒幾天,我就被流放到外婆家了……
    娘親,做人不帶這樣兒的!您就不能學學越前南次郎拐了竹輪內子下了越前龍馬就對人家負責到底?!
    我氣餒的坐在雙騎摩托不用開車的那個位兒被娘親大人親自送往姥姥家。我媽帶著頭盔墨跡長發飄揚的開車的樣子還真不是一般的英姿颯爽,但被綁在座位上看颯爽的綁架者就不那麼是滋味……
    我被一堆奶粉尿不濕環繞著,僵硬的坐在座位上雙手捂臉……
    反差,真是反差……
    娘親,您是在反差中找到快感了嗎……?您瞧,警察叔叔都第三次罰您超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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