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監外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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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再次醒來是因為肚子正在抗議,擾我清夢。
陽光透過這屋子唯一的一扇窗戶照進來,我難受地抬手遮住光線。
翻過身,我緩緩挪動身體,那裏不痛了,就是依舊很酸。不過這樣不影響我的活動,我下了床,打算拉上窗簾。
“……”回頭時,才發現床上居然到處都是血,那男人到底做得多狠啊。最讓我驚歎的是我居然沒有因為失血過多死掉。
腳才邁出一步,小腹那裏就一陣痛。我僵直了身體站在那裏不敢動,這痛不像是一般的皮肉傷,這簡直就是會牽動全身上下的內傷。
像剛學走路的小孩一樣,我扶著就近可以依靠的東西靠近窗戶,才終於把窗簾拉上了。
房間又重新回到黑暗,我愜意地伸個懶腰,卻沒想到一下子把腰給伸軟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
“嘶……”痛感從下而上的湧上來,痛得我眼花。
吸取教訓,我小心翼翼地挪到門邊,打開門。
外麵是一條短走廊,走廊的另一端又是一扇門。
繼續往前走,靠近門的時候我聽到了說話聲。
“有沒有辦法保他出來?錢多少我都有。”羅辰有些焦躁的聲音在安靜的氣氛下像撥動的琴弦起伏。
“這不是錢的問題,這件事讓那些記者鬧大了,如果現在就把市長保出來,恐怕會引起民憤,到時候新銳的股份就會一跌不振,你就等於扔了整個公司。”清清冷冷的聲音,有點昨天的白褂。
“你想辦法找人聯係一下法院院長……”
“羅辰!”白褂終於爆發了:“你父親現在已經得到了比較好的照顧,你何苦犧牲這麼多人去做無謂的掙紮呢!?現在是法治時代,法律的製裁是逃不掉的!”
後來就沒了聲音,我也沒興趣聽下去了。但是想想現在出去的話好像會很尷尬,隻好先回到那個陰暗的房間裏去了。
床上斑駁的血跡觸目驚心,每想到那是我自己的血,就一陣惡寒,屁股也一陣沒來由的痛。
悠閑自得地坐在房間裏唯一的一張椅子上,享受久違的黑暗。
“你倒是很舒服啊。”羅辰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微微一笑:“還好,老鼠就是生命力強。”
他側頭看了一眼床,又古怪地看了看我。
“羅總你昨晚真是生猛,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居然放了我這麼多血,我是不是可以要一點補貼……呃!”我噤聲。
羅辰的手掐住我的脖子,捏斷了我要說的話。
他雙眼要冒火一樣的看著我:“都是你害的!我父親,一個風光無限的市長,如今隻能在監獄裏吃牢飯!”
“哼,”我冷笑:“揭發了一個貪官,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感謝我呢。你父親貪汙,吃牢飯隻是個早晚的問題!”
“閉嘴!”
[啪]的一下,一個通紅的掌印留在我臉上。
衣服前襟猛地被抓住,從椅子拽起來。我踉蹌隨著羅辰的步伐往前走,然後被甩在床上。
“哈,我父親吃一天牢飯,你就做一天這種事!”羅辰麵若寒霜,力氣之大一把就扯掉了我翻出來穿上的衣服。
比昨天還要粗暴,翻過我的身體,直接就進來了。
什麼都沒吃過還要被放血,命不久矣啊。
那種一刀紮進肉裏的感覺又來了,有了血液的滋潤,他順利地把那個東西插了進來,溫熱的血使他的東西更大了一圈。
暗無天日的日子加上羅辰每天殺人一般的折磨持續了整整一個月,好在他還記得給我吃飯、上藥,我才沒死掉。
後麵那個地方每天好了傷,傷了好,白褂來的時候眉頭皺得一天比一天深。
隻要羅辰不虧待甄汐,你這條命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正躺在幹淨的床單上出神地想著,一道灼熱的視線烘烤得我難受。
我朝床邊的男人笑笑,自動翻過身來趴在床上等著他發泄。
久久沒有動靜,我疑惑地偏頭看他。
羅辰的臉色有點尷尬的惱怒:“我父親是監外服刑,多少是放出來了,所以你也不用繼續……這樣了。”
“我可以走了?”我有點期待地看著他。
“你做夢!”才一句話,羅辰又變臉了:“別忘了你妹妹還在我手裏,我們還有合同在。以後你跟著琳達學習助理工作,當然了,床上的工作也不能少。”
原來我也是[監外服刑]啊。
扯起嘴角,算是明白了。
換上羅辰給我的嶄新的西裝,站在鏡子前麵看了看,沒想到老鼠也有鑽進上流社會的一天。
“這件很合身,你的腰太細,穿這件可以撐出來一點。”羅辰坐在總裁椅上打量我。
“沒什麼合不合身的,反正衣服最後都要脫。”我笑著瞄了他一眼,哈,烏雲密布。
看得出琳達很不待見我這個在她眼裏除了第一天簽合同的時候出現之後就消失無蹤的新人,羅辰交代她讓我學習助理該做的事情,但是很顯然她對我很不耐煩,說了幾句話就跑開了忙自己的去了。
我閑得無聊在新的辦公室裏坐著,看看來來往往匆匆忙忙的白領,或者透過玻璃幕牆向下看車水馬龍。
[叮鈴鈴]
電話突然響起,嚇我一跳。我看看對麵,琳達不知道去了哪裏。雖然真心的不想接電話,但是這是我的工作,況且這工作還是跟甄汐掛鉤的。
“你好,新銳公司總裁助理。”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正常點,一句話向對方說明白了身份。
電話那頭陷入沉默。
“喂……”
“怎麼是你?”
哦,原來是白褂。
“嘿嘿,我是羅總的新助理,怎麼不能是我?”一聽是熟人,我也犯不著裝正經,開始油腔滑調起來。
“讓琳達或者羅辰聽電話。”白褂好像不喜歡我,一股嫌棄的感覺。
“他們都不在,你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也好讓我物盡其用嘛。”我說得眉飛色舞,就差搭配上身體上的動作了。
“算了。”說完就[哢噠]一聲掛了。
該死的白褂!
我扔了電話,向後靠在椅背上,兩隻腳大刺刺地架在桌子上。
“請問羅辰在嗎?”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傳來,我抬頭,眼鏡青年笑得像花兒似的站在我的桌子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