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白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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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手腕暮然一緊,已經落入羅辰的手掌被緊緊扣住。那力氣大得好像要把我的手腕拆下來一樣。
“放開!你放開!”慌亂中,我使勁掙紮。這男人的齷齪心思,我大概是猜到了幾分。
“你把我家害成這樣,這事,你休想善終!”
說完拖著我往前走,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隻想著快點掙脫那個鐵鉗子一樣的手掌。
忽然羅辰一用力把我往前甩,錯亂的步子中,腿被什麼擋了一下。我一跤摔在一個軟軟的東西上,回過神來,才發現這是一張床。
這裏也不是原先的那間辦公室了,哈,總裁辦公室邊上還有床?真周到。
“甄韶,”羅辰爬上床,撐著手臂在我上麵看著我:“你知道助理是幹什麼的麼?我有兩個助理,一個是琳達,還一個,就是你。而你的辦公室,就在這裏!”
床上?
“反抗前先想想你妹妹,”羅辰邪笑著:“如果你不做,或者做不好,那我就找人調教你妹妹,直到她變成一個技術嫻熟的,妓[河蟹]。”
怒火燒得我的理智化成一灘水,我張開嘴就咬,也不知道咬到了哪裏,反正是見了血。
“嘖!”羅辰吃痛地咂嘴,伸出一隻手鉗住我的下顎,迫使我張開嘴:“你是狗啊?”
“哼,”我冷笑:“你忘了?我是老鼠,小心養鼠為患!”
“好,我看你還能嘴硬多久!”羅辰扯下自己腰上的皮帶,把我的雙手緊緊綁在一起,然後又穿過床頭的柱子扣住。
“你!”我掙又掙不開,手指漸漸變涼。
羅辰跨坐在我的腰上,他下麵那根粗大的東西在我的小腹上不停地蹭來蹭去。
我狠狠地盯著那個東西,恨不得能弄斷它。
“好好看著,我這根,怎麼進到你後麵那個洞裏去的。”露骨的淫言穢語從羅辰嘴裏出來,卻帶著複仇的憤恨。
我不怕,我不怕。
我在心裏不停的暗示自己,最後卻感覺可笑地放棄了。
在下水道的那段日子,我曾經無意間見到過兩個人男人躲在暗處做[河蟹]。下麵的那個雖然是自願的,臉上卻滿是痛苦的神色,連我這個光看著的人都不禁捏把汗。
那根東西越漲越大,我最後還是露出懼色。在這種情況下,去他的自尊心吧,保命才重要。
“不、不要……你要什麼都可以,但是求你不要這樣對我!”看著他的手指伸向我的後麵,我聲音都在顫抖。
“我就要你的身體,除了你的身體,你還能給我什麼?你看我對你多好,為了讓你專心在床上服侍我,我還給你妹妹這麼優厚的待遇,是吧?”他挑眉看著我,眼中滿是警告意味。
不等我反駁,他冰冷的手指就插進來了。
“啊!”後麵那個地方像被人忽然割開一道口子,生疼生疼。最該死的還是那個人就這樣開始在裏麵不停地抽動,進一步擴大我的疼痛。
“停、停下來!”我受不了地大喊。
“別急,好戲在後麵。把眼睛睜開!”他一邊在下麵用手指捅,一邊威脅著:“你不看,我就拍下來給你妹妹看!”
“你……你也有妹妹,有什麼盡管衝我來!為什麼總是拿我妹妹說事!?”我氣極,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
“因為那是你的軟肋,”他笑著:“你可以不管自己,可你卻不能不管你妹妹,好哥哥。”
是啊,他說對了。如果不是甄汐,如今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墮落成什麼樣……
“啊、啊啊——”身後那根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退開了,但是一個更巨大的東西頂了進來。
那根東西才頂進來一點點,我就感到裏麵一陣濕熱,撕裂的疼痛感緊緊相隨。我無暇去想那裏怎麼樣了,隻憑著本能大口喘氣,不然我真的會痛死。
全身上下的感覺係統似乎都麻痹了,除了那個地方。如此清楚地,每一寸每一秒的感覺到那根灼熱的東西瘋狂地使勁往裏擠壓。
“你看你下麵那張小嘴,正在渴望我更深入呢。”下巴被羅辰捏住,被迫抬起頭來。
看見眼前景象的一瞬間我隻覺得眼前一陣暈眩。
我的天!這麼粗的一根!
我想扭頭,他卻不讓,一直拿甄汐來威脅我。
等他再退出來的時候,他那根東西上麵全是血,原來下麵受傷了。
血源源不斷地往外流,順著他的高溫鐵棒滴在床上,好像停不下來了。
“唔!”又一下深深的挺進,頂得我有一瞬間覺得腹部的那些內髒被他撞得移位了。
瘋狂激烈的晃動開始了,我聽見床發出[嘎吱]呻[河蟹],還有我受不了的哭喊。
一切離我遠去。
我會被弄死,我想。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仍舊在那根昏暗的房間裏。滿室淫[河蟹]的腥味,全身酸痛,雙腿沒了知覺,小腹那裏又痛又粘膩。
真慘,我自嘲地想。
誰讓我偷錯了人,找錯了門呢。
靜靜地躺著,轉動眼球環顧四周,在正前方的牆上看見了一個精致的掛鍾。
晚上六點。
那男人真是精力旺盛,居然折騰了我這麼久。
“嘔……”血腥味裏混著一種更刺鼻的異味,我胃裏一陣翻滾,躺著幹嘔。
大少爺,你辦完事就這樣把人扔在這裏的話會死人的……
我無力地想著,當然我從來沒指望他真的會來。
父親是市長,兒子是大公司總裁。老天爺你真不公平。
[哢]
門忽然開了,我驚愕地望去,門口是一個穿著白褂戴著黑框眼鏡的瘦長男人。
他皺起眉,一臉嫌惡的表情:“這麼惡心的地方,下次不要叫我來。”
“麻煩你了。”白褂男人身後傳來羅辰一句毫無誠意的敷衍。
白褂男人後退一步,似乎要跟這個房間保持距離。戴上口罩、手套,甚至還有防護眼鏡。
潔癖……
一切準備就緒,白褂男人又走進來,緩步走到床邊。
那種輕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很惡心的垃圾。
我扯著嘴角笑了笑,無所謂,地溝裏的老鼠本來就不招人喜歡。
“轉過去。”白褂冷漠地命令我。
我微笑著盯著他看,一動不動。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不要說翻身,抬隻手都沒力。
白褂的眼中明顯閃過一絲薄怒。
也是,他們這些高傲的人怎麼會容忍我這種肮髒的人的無禮。
令我沒想到的是,他卻伸出手輕輕把我翻過來了。
我安靜地趴著,忽然感覺到後麵那個地方被白褂用什麼東西分開了。
臉一紅,我不安分地扭了幾下。
“不要動。”十分正經職業的口氣。
“啊……”什麼東西觸到後麵的傷口,一陣刺痛。
白褂沒有理我,繼續塗抹什麼東西。漸漸的,摸過藥的地方變得清涼舒適。
“好了,趴著睡覺。”白褂收起東西說了一句就走了出去,臨走還關上了門。
既來之則安之,我把臉側埋在枕頭裏,也不管床單還是髒的,就這麼舒舒服服地自顧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