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的.我的搖籃曲。 第七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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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的太子
風曆213年七月將至,這鋯旗太子大婚將至,一個消息卻迅速在諾寒城裏炸開了鍋,此消息一時間瘋傳全城,人盡皆知那不日將和鑫夜儲雪兩位公主成親的長孫無缺逃婚了。雖然旗王努力封鎖消息,老百姓還是悄悄的傳遞著。
“你知道嘛,我們的太子長孫無缺逃婚了,前幾日消息就出來了,我有個小舅子在太子府做事,他親眼看見太子半夜從後門跑了。”路人甲說
“胡說,那太子分明是白日裏從側門出去的。”路人乙說
“你們都錯了,那太子不是從門裏出去,那是半夜從牆頭跳出去的。路邊的瘸子李親眼看見的。”路人丙說
“唉,別說了,有官差過來了。”一行人一窩風散了去。
鋯旗百裏之外,幾人作商人裝扮的男子,騎馬從道上急弛而過。向南方去了,一行人這樣不分日夜,快馬加鞭的趕路,在一個黃昏,有一人再撐不住,暈了過去。
“公子,小公子撐不下去了,我們停下休息一下吧,連日趕路,我們已經累死了好幾匹馬了。小公子體質哪是能和我們這些粗人相提並論的。”一素衣男子開口道。
為首的男子看了眼體力不支的小人兒。有絲心痛越上眉心。
“前麵有一驛站,今晚就在那落腳吧,你們連日趕路也累了,今晚好好整頓一下”一行人縱馬向前奔去,幾人在一標有駐馬店字樣的地方停了下來,店裏的小斯帶人將馬匹安置好了。進得店裏,店分上下兩層,裏麵早已坐了些人,一體態豐盈的中年婦女,身穿紅色的衣服,頭上別了一朵超大紅花,濃妝豔抹手執一塊紅色的手巾,笑咪咪的的走上前來。
“各位爺打尖兒還是住了店哪,”一邊說一邊還扭著屁股,臉上的脂粉快掉到地上了。
“老板娘還有上房嗎?”素衣男子詢問道。
“有,有,有。別看我這店開這人煙罕至的地方,可是地方可不寒糊,可憐我那老頭子死得早,我一個女人家家的在這個地方,要是有個什麼事,唉…。”說著紅色絲巾向素衣男子身上揮揮。
“咳…”素衣男子巧妙的躲了過去。
“啊。哈哈,說遠了,說遠了,”老板娘打著哈哈。
一行人進了房便關上了門。
“小費,老板娘看上你了喲”一旁的綠衣男子打趣到。然後從懷中掏出一顆黃色的丸子,喂進素衣男子嘴裏。
“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這素衣男子正是那費子笑。他臉上透著絲許怒氣。
“呀,好東西啊,那老板娘喜歡的脂粉不是凡品,我怕你無福消受啊。”綠衣男子賣關子。
“楚楚,告訴我嘛。”費子笑換上一幅小女兒姿態,對著綠衣男子大放電眼。一幅你不說出來就讓他好看的樣子。
“寒,那香粉裏摻雜了媚藥。怎麼著,要不要感謝我以身相許。”這綠衣男子卻是那楚遵蕭是也。
想著當初兩人在太子府相遇的時候,非常的狗血,當時費子笑因為和無憂公主打賭輸了,答應公主要扮一天的女人,想他費子笑如此聰明之人,卻被那小公主整得非常之慘。剛好撞上他來拜訪長孫無缺,兩人就這樣撞在一起,這一撞吧就撞到水塘裏去了,那費子笑卻又是個旱鴨子,這楚遵蕭為救他還獻出了初吻,本來想著對她負責來著,哪想竟是男子,後來兩人便化解了尷尬,成的至交好友,是長孫無缺的左右手。
費子笑氣得臉的黑了。就那肥婆,都可以做他娘了,卻是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瘋婦。氣煞人也。
“小費費,虧得我才保住你的童貞,呀,呼呼呼……。”楚遵蕭繼續打趣,氣得費子笑臉一陣紅,一陣青。
“今夜可能也不得安生,你們倆人去部屬一下,這條道上極少有人從這裏過,今天卻同時見到那麼多人,可能極富武功。那些人皆有武器在身,不知對方是哪披人馬,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到樓下叫些吃食,憂兒這個樣子,我們會比較棘手。”長孫無缺,一張黑臉凝重,眉頭緊皺。
“是…。”兩人出了門去,關上門。長孫無缺看著床上昏睡的長孫無憂。連日趕路,她憔悴了很多,被她知道他要離開的鋯旗的時候,她一張小臉上透露著的是多開心的樣子,先是求著他讓她一起來,後來又以告訴父王母後為由要挾他,本來偷偷走掉了,可她卻死死的跟著又來了,當她找到他們的時候她開心的撲到他懷裏笑著說:哥哥,我終於找到你了。那神情倔強的不容他拒絕。雖然她總是闖禍,可是所有人都疼愛她,連他這個冷漠的大哥都漸漸的接納了她,她和雙兒雖是雙生子,可一個溫柔文靜,一個可愛活潑。天差地別。她是鋯旗的三公主所有人都當他是掌中寶,何嚐吃過這種苦頭。長孫無缺為長孫無憂掖了掖被角。坐到桌前寫了什麼,係在信鴿腳上,飛走了。
“公子…”費子笑回來迅速掩上門。
“他們有多少人”
“這驛站之中,共有30人左右,不知道是否有人接應。”
“看他們的樣子,不是父親安排的人馬,若是知道我走了,他們也不會這麼快就追上來的,這第三方勢力是誰的呢,這世上想要我死的人那麼多,著實不好猜。”長孫無缺撫了額頭。
“我們一路上分三披人走,這人能猜到我走此路也隻有一人。”
“公子是說…他。可是他殺了你,他妹子不就要做寡婦了。”
“我們還沒成親”
“畢竟這幾國之中誰人不知,你們訂婚,你這逃婚,她妹子就成的棄婦了,你要知道一個被棄的公主,在他們那裏就不好再嫁。”費子笑也陷入了沉思。
“他那麼疼他妹妹,養一輩子也是可以的。“這是長孫無缺得出結論。
“那…。。今夜,我們連夜上路,他請的人,要費些精力,我讓阿蕭給他們送了份好禮物。”
“嗯”
正值夜黑風高時,驛站傳出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之聲,一陣高過一陣的從樓上左廂房傳出來。
“啊……。不要啊……”
“啊。。啊……。我不行啦…。。”
樓下隱藏的人,按奈著性子,等著樓上之人放信號。可是這時間越來越久,樓上之人卻沒有什麼動作。一人對旁邊另一人使了一個眼色,悄悄向樓上靠近,眾人小心推開那門,房裏床上老板娘被綁在床上,臉色緋紅,一看就是中了毒,衣服裏麵還有什麼東西,躥來躥去,當頭一人挑開老板娘的腰帶,一隻紅色的老鼠,嗖的一聲便逃了出來。
“他媽的,這臭婆娘,一隻老鼠也能把你伺候好了。媽的,全都是你這婆娘,看人家小白臉,起了色心。計劃全毀了。”那漢子臉上兩道刀疤猙獰而恐怖。一掌便劈碎了驛站的房門。“這次讓他們跑了,就再也不可能抓住他了,畢竟那位公子,說不要讓我們跟去南源。”
長孫無缺一行遠離了驛站,向南方去了,其實此行的目的,很簡單,又很沒道理,多日來他命人把那畫像上的女子,摹了下來,讓人到各地去打探,卻說南國墨竹傳來消息。說是見過一女子和畫中人別無二致,他便丟下那要與自己成婚的小嬌客,遠赴和鋯旗有萬裏之遙的墨竹。放棄了從水路會快一半的時間,從陸路出發。日夜兼程。想要奔赴墨竹,隻是想要知道,這個夜夜入夢的女子,是否就是真實的,自己是否真的見過她,應該是見過的吧,不然,他怎麼覺得這麼想與她親近,要不是他身邊還有個長孫無憂,轉來轉去,他長孫無缺都會被人說成不近女色了。可是你叫什麼,又是什麼人呢。如果我見過你,又是再哪裏見過呢,長孫無缺總會在心裏這樣的問自己。
長孫無缺一行人還有10裏便進入南國墨竹,南國之所以被人稱之為不毛之地,那是因為到達南國要經過一片黑海,海中無任何活物,天上連隻鳥都沒有,而且其他大國的人也都鋯旗人一樣不諳水性,傳說有人試圖到達墨竹,皆都一去無回,不知所蹤。至於這畫中人在墨竹的消息是從哪裏傳出來的,是位神秘人傳出來的,據那人說在黑河外看到一個男子揚言說要帶那女子去墨竹。他便從鋯旗風風火火趕來了。
眾人見到這片海可紛紛犯難了。一行人便在原地駐紮,想法子,又過了兩天卻是毫無辦法,長孫無憂一張小臉焦急之色,溢於言表,卻是一個慌神掉到黑海,本來以為九死一生,哪想那海竟如棉花一樣柔軟,人站在上麵到也像在平地上,這個發現,讓長孫無缺一行人喜出望外。
“這黑海也真是個奇景,難怪海麵看不到水的流動,水上泛著死氣,讓人不敢淺試,原來是利用了人對未知恐懼,乍看是危險,實則不然,而且所有人都把事情複雜化了。”費子笑得出了一個這樣的結論。
“子笑,我們小心為上,我覺得應該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與阿蕭先去探探路,你留下照看憂兒,萬事要小心,切記不可妄動,如果天黑前,我們還未趕回,你就帶憂兒回鋯旗,記著,這是命令。”長孫無缺遠眺著前方一片如墨的海域,神情緊繃著。
長孫無憂想要說些什麼,被一旁的費子笑輕輕的拉過,阻止了她的繼續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