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錄 神禦巉國階層等級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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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禮》將人分為好幾個級別,天子、諸侯、卿、大夫、士,這些都是貴族階級,下麵就是平民,在神禦國,我們提到了各種級別劃分的辦法,第三章也說過什麼最高貴族、一等貴族、二等貴族、三等貴族、下層貴族,這是貴族內部的劃分辦法。我們在這裏討論的是所有人的劃分辦法。
有的官員並不是貴族出身,那麼算什麼階級呢?
神禦國在立國之初,對於各色人群的劃分是非常嚴苛甚至是恐怖的,本書的主人公就是生活在這麼一個非常壓抑的時代。大家喜歡穿越,但是大家不知道古代真實的情況是多麼令人痛心和壓抑,殘卡在這裏藝術化地給大家呈現出來,其實這些都是事實,不管你接不接受。電視劇《後宮甄嬛傳》一定程度上揭示了這種極為壓抑的後宮生活,而它僅僅隻是展現出封建社會的宮廷的一麵,事實上,廣大的底層人民生活是極為悲慘的。我隻是稍稍將這些淋漓的慘狀描繪了一下而已。
無論是阿昶還是側畔姬,都是不滿於現實但無力反抗的,女人到學校裏找孩子就要被人說三道四,說她不守婦道,這樣的事實是被穿越劇集體忽略的。
比起沒有智商的穿越,殘卡更希望能依靠主人公的力量,給這個不平的古代世界,增添一些光彩。那麼廢話不多說,我們羅列一下神禦國各個階層的級別,看看身為高富帥或是窮屌絲的你,如果放在古代,是什麼級別的吧。
男性從高到低:
【天子】就是神王啦,沒啥說的,最高級別。
【諸侯】在神禦國,附屬國的國君、以及被封了親王和侯爵爵位的人都屬於諸侯級別。即使沒有封國,但也一定會有封邑。
所以一般最高貴族、一等貴族都可以算作是諸侯級別。
【卿】卿這個級別含義比較模糊,在朝中擔任正四品以上不包括正四品的文官,具體到勳官階位(勳官是正從幾品幾品之外的另一種劃分方法,是官員發放工資的依據,幾品官不是官員發放工資的依據而是官員地位高低的依據),中散大夫級別以上的文官以及正三品以上包括正三品以上武官,具體到勳官階位則為征西大將軍以上的武官,又以及封了君、大明息級別的貴族屬於卿這一級別。此外男寵隻要是下寮主人以上的級別,也屬於卿一級。
【大夫】在朝中擔任少五品包括少五品的文武官員,以及爵位上封為少清造級別的貴族屬於大夫一級,一般卿和大夫兩個級別混在一起說即卿大夫。此外,男寵是少侍級別的話,屬於大夫級別。
【士】在朝中擔任少五品以下的一切官員,以及全部可以稱為“太監”的宦官(宦官不是誰都能叫太監的,隻有高級宦官可以叫太監),少侍級別以下的男寵屬於士。和大夫合稱為“士大夫”級別。
以上都是貴族,貴族上下兩個相鄰的級別,除了天子和諸侯之外,是可以互相交流和互動的,什麼意思呢?就是諸侯一級的人可以調動降級為卿一級,卿也可能受天子恩寵而升為諸侯,但是如果是大夫,就不可以一下子升為諸侯,必須先成為卿才能升為諸侯,但這些特權階級內部,都是比較好說話的。卿、大夫、士三個級別分得也不是特別明確,比如一些末學,被人看不起的,地理勘察官員、醫官什麼的,常常被歸到士一級。不過又不一定,界定比較模糊。從平民開始,分化才開始嚴厲起來。
下麵是平民的級別(男女通用):
【中人】中人就是最低一級貴族“士”的妾室生的孩子,中人有著比較高的社會地位,科舉之後完全可以成為新的士大夫。“中人”可以享受一部分“士”的特權,而且常常顯示出很強烈的責任感。大多抱有改革意願。也就相當於我們今天的中產階級。家境比較殷實。不一定居住在城市。一般出身清白的中層的宦官也屬於中人一級。
【白戶】指出身清白幹淨的城市裏的人,也就是不是妾生的城市人。中人的妾生出的後代也算作白戶。白戶是代代相傳的。白戶通常從事商業,在神禦國“農商並舉”的背景下,商人的地位和農民是一樣的,所以白戶因為從商的關係,經濟實力也還過得去。
中人和白戶合稱為“國人”
【町人】(這個概念是來自於日本)也叫市人,即白戶的妾生的城市人。主要從事手工業和服務業。
【畎人】即不在城市居住的主要從事農業的人,如果是分為【中人畎戶】(也叫“中人佃”)和【清畎戶】,前者是鄉裏的中人的妾室生出的畎人,後者是一般身份的農民。
平民以下即為賤民:
【仆隸】就是因為破產而被賣為貴族家奴仆的賤民。仆隸得到賞識也能得到畎人和白戶的地位,是賤民中唯一有資格可以由貴族恩典轉變為平民的階級。仆隸的子嗣可以參加科舉,考中之後一家人除了官婢身份的女性,都可以獲得中人的身份。
【官奴】地位比仆隸低,成為官奴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犯了罪的中人或白戶可能被發為官奴,被官方發配給官吏和貴族,也可能被官方留作作坊的工匠。另一種是仆隸的主人犯罪,牽連到一家人,這家的仆隸可能被貶為官奴。官奴也不是沒有晉升的機會,隻要努力考雜科,也可以成為技術性的官員被國家錄用,比如成為醫官、工官,也可以得到中人的地位,家人則可以升為畎人或者白戶,但是家人中的官婢不能享受白戶的地位。官奴這個級別隻有男性。
【部曲】由先代繼承下來的戰爭俘虜或者一些他國的俘虜組成,部曲的身份世代相傳,傳到後代,專供軍隊使用,身為部曲的女性常常成為軍人的泄*欲工具,境況非常悲慘。也就是所謂的“軍伎”。部曲也可能是因為戰亂、饑荒等原因逃難到外地而依附貴族的私人武裝、家丁,地位非常低賤。部曲可以成為仆隸,但是不能成為平民。
【黥徒】遭受到重罪而被流放的或者是被判刑刑滿釋放的罪犯,即成為賤民,這類賤民可能出身也不錯,因為賤民如果犯法,一般都會直接處死,不可能有機會成為黥徒。黥徒雖然遭人鄙視,但是黥徒的身份卻不會傳承到下一代,不影響下一代的身份。而且可以通過參軍,為官府辦事等等免去黥徒的身份,成為仆隸或是官奴。
【官婢】:和官奴的來源是一樣的,區別是女性,因為這樣,所以社會地位之低下是難以言喻的,雖然穢民名義上和官婢平級,但是穢民至少有著相對過得去的行動自由,官婢則被拘束,且社會地位極低,被人鄙視。即使是妓女都會嘲笑官婢。官婢的賤民身份即使是進入宮中成為女官也是無法消除,且會影響下一代,官婢附庸於主人,主人可以隨時輕薄官婢且不用負責,生下的孩子一律“從母”,“一賤俱賤”,也是賤民出身,男性可以成為官奴,女性仍然是官婢。即使後代子嗣成為了中人,官婢的身份也不會消除。
【穢民】從事最最低賤職業的賤民,如妓生、倡優(唱戲的)、乞丐等,在城市中被人輕視,譏諷為“非人”。永遠不可以消除他們的賤民身份。女性穢民也可以成為平民,乃至某家貴族的妾室,但是絕對不可以成為妻室。如果嫁給卿大夫以上的級別,生出的子嗣也算是中人,如果嫁給士,生出的子嗣隻能算是白戶或畎人,如果嫁給平民,則生出的子嗣也是賤民,且屬於穢民。一般沒有人會娶穢民,穢民隻會互相之間通婚。穢民不能科舉。
賤民地位極低,雖說可以通過科舉等手段成為平民、乃至士大夫。但這個比例實在是微乎其微,賤民幾乎不能讀書認字,怎麼可能考上科舉呢?即便是賤民最高一級的仆隸隻有極少數才可能得到主人的同意成為平民,賤民和平民兩個階層是大致固定的。通婚的情況也在少數,隻有找不到妻子的平民會去娶賤民,但是賤民依然不能成為妻子,隻能稱妾,即使沒有妻子也必須稱為妾。因為賤民不可能成為平民以上級別的妻子。
此外必須一提,妾也分“良妾”和“賤妾”,“良妾”是出身清白的平民,而賤妾則是賤民出身,當然,妻子自稱“賤妾”是謙虛的說法,事實上的賤妾是非常卑微的。阿昶的母親就是賤妾(穢民),是因為姿色而被貴族看中買下的妾,沒有地位,天炎家族屬於三等貴族,是士大夫階層,按理說阿昶也算是中人。但是阿昶父親不承認阿昶,阿昶自然就沒有地位,被人看做是賤民,確切的說,應該是仆隸一類的賤民。一切都取決於天炎老爺的態度。如果天炎家族接納阿昶,那麼阿昶也能成為中人。
良妾因為婦功婦德優秀或者正妻被休、去世等情況可以成為妻室。但是賤妾無論如何不能成為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