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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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傾傾回到飛花樓的時候,祈宋,珺婉,溫孤,如心正在打馬吊。小路子在一旁端茶送水。千代坐在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很入神的樣子。
柳傾傾搬了張椅子坐到祈宋身旁,兩手托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祈宋看,也不說話。
珺婉,溫孤,如心一時間也無語了,溫孤和如心倒也比較自在,繼續看牌。珺婉就不爽了,黑著一張臉,“我說柳小姐,你是不是無聊得很哪?”柳傾傾稍微挪了一下眼球,接著繼續看祈宋,不理睬珺婉。
千代聞言,抬起頭,看向柳傾傾,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你不去放鬆一下啊?”祈宋看也沒有看柳傾傾,摸了個牌,皺了下眉頭,打了出去,“東。”
溫孤微微一笑,攤開牌,“胡。十三幺。”
祈宋這才放下牌,看著柳傾傾,有點嚴肅,“想怎麼樣?”柳傾傾聞言,坐直了身子,原本如同僵屍的臉上終於浮現一絲笑容,“我可以回東越麼?”祈宋看了她許久,笑了笑。柳傾傾見他笑了,一臉期待。
祈宋的視線轉回馬吊上,“你說呢?”你回去了誰幫我做事啊?好歹我是有給你錢的好不好啊!
柳傾傾垮下臉,“到時候出錯了別怪我哦。”
祈宋一臉不在乎,“我相信到時候你會給他們給劈了,連我都認不出你。”
柳傾傾翻了個白眼,“那你給我銀子,我去買東西!”
祈宋摸了個牌,“我不是讓尚延年給你了麼?”
柳傾傾呆,下一秒衝了出去,“你丫尚延年給我等著!”敢私吞!丫你活膩了!
珺婉這會兒才緩緩抬頭,看著祈宋,“你和她什麼關係?”明顯的不爽!當著本公主的麵你給我勾三搭四!
祈宋也抬頭看她,露出兩排牙齒,“我一會再告訴你~”珺婉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千代站起身,走到祈宋身邊,“我回東越了。”
四人一起抬頭看他。“你沒事吧?大晚上的回東越?也不怕有人把你給殺了。”祈宋很是不理解,“你和傾傾吵架了?”
千代狠狠白了他一眼,“你哪隻眼睛看見了。”
珺婉,如心,溫孤三人相望一眼,同時開口,“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祈宋挑眉,得意極了,“聽見了吧?四個人八隻眼睛都看見了。”
千代冷哼,不再說話,轉身就走。
“你要回去的話把傾傾給我帶回去,萬一她在這邊出了什麼事我可不負責。”祈宋大聲喊道。萬一執行任務的時候她還是這個狀態就死定了。
千代停了一下,還是離開了。
此樓非樓。
柳傾傾衝了進去,直搗尚延年的窩,“尚延年你丫老大給我的錢呢!”
尚延年蹲在地上,拿著一根竹子在搗鼓著什麼,聽見她的話,抬起頭,咧開嘴,“在我房間裏呢。自己去拿。”柳傾傾狠狠剜了他一眼,“我還以為你私吞呢。”尚延年專心地看著土地,毫無所謂,“我像是那種人麼。”柳傾傾一腳踹向他,“你丫就是那種人,不要說像!”尚延年一個跳躍,躲過了,穩穩站在地上,笑得那個叫燦爛,“你還要不要錢了啊。”柳傾傾隻是看了他一眼,二話不說衝上去,開打。
“傾傾啊,你真要打啊?”尚延年握住她的手腕,笑著問。“是!”柳傾傾一使勁,抽出手,退後三步。“喂,即墨,傾傾要打架啊!”尚延年很沒品的竄進一間房。
幾枚銀針從床裏直射向尚延年,尚延年側身閃過了,閃身到床邊,想掀開帳子,被一句話阻止,“你敢?我和傾傾一塊打你!”
尚延年放下手,笑得燦爛,“嘿嘿,你再不出來我可真的掀了啊,到時候看到什麼我可不負責的哦。”
“你就是想負責也沒份!”宮即墨掀開帳子,下床。
“墨墨不來麼?”尚延年伸頭想看看帳子裏麵。“你看屁啊!”宮即墨放下帳子,一拳打向他。“不就看一下麼,又不是沒有看過。”尚延年接住他的手,“我們還一起洗過澡呢,墨墨,你說是吧。”宮即墨的眼睛“啪啪啪”的燃起火來了,“你是太久沒被人打過了啊你!”說罷,抬腿踢向尚延年。
尚延年鬆開他的手,往上一躍,落在桌子上。宮即墨伸手,捉住桌布,使勁一扯。尚延年一個彈跳,伸手捉住桌布的另一邊,使勁一扯,嘩啦一聲,桌布碎成一塊塊。
“刷刷——”幾枚銀針射出,尚延年後仰,躲過。宮即墨一腳勾住尚延年的右腳,用力一勾。尚延年也不反擊,朝著宮即墨笑了一下,然後整個人摔在地上。
“刷——”整塊帳子都給他扯了下來,墨躺在床上,閉著眼。
宮即墨朝著尚延年又射出十幾枚銀針,針針直刺死穴。尚延年輕輕揮手,銀針統統掉在地上,他看著床上的墨,揚起嘴角,“這麼快就暈過去了啊,即墨你也太行了啊。”
宮即墨沒有搭理他,抱起墨,“要打你自己打,不奉陪了。”尚延年這才想起房外的柳傾傾,暗叫糟糕,奔了出去。等會非得給她剝掉一層皮。
柳傾傾頹然坐在院子裏的椅子上,兩眼無神。
尚延年看著她,歎息一聲,坐到她身側,這丫怎麼了?那個男人值得麼?“他值得麼?你都追求人家好幾年了,還不死心哪。”說實話,認識柳傾傾這麼久,還沒見過她這麼頹廢的樣子,真的很不習慣。
“你說呢?就是追了那麼多年才覺得心痛啊。你說我有什麼不好的啊!”柳傾傾越想越難過,怎麼說我都在你身上消耗了幾年時間,你一點點機會也不給我!什麼意思啊!
尚延年摸摸鼻子,嘿嘿一笑,“作為朋友,你是一個很好的人,有義氣啊。雖然有的時候會出賣我們,例如有好吃的不給我們,好玩的不叫我們。不過麼,大部分時候都是挺關照我們的,就像,就像,額……”還真不知道你哪裏關照過我們。
柳傾傾很哀怨地看著尚延年,“我這麼傷心,你就不能騙我一下麼?”
尚延年有點無措,他又不是女人,從來都沒有安慰過別人好不好!這叫他怎麼辦啊!
“算了,我回去了!”柳傾傾也不指望他會安慰自己,站起身,走。“那你自己當心啊!”尚延年有點雀躍的說。“你能說好聽點麼!”柳傾傾一個眼刀殺過去。尚延年笑,聳了聳肩。
剛走出飛花樓,柳傾傾就看見了千代。
“祈宋讓我帶你回東越。”千代麵無表情。柳傾傾看了他好久,越看越委屈,什麼嘛,連個微笑都不給!怎麼說我都追了你那麼久!不過就是打了一下你的頭啊,那麼計較幹什麼啊!一個大男人和我一個女孩子的計較,你好意思啊你!
千代看著一臉委屈的柳傾傾,歎了口氣,自己好像太過分了一點啊。一直以來她都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的,好像都習慣了。“我不喜歡別人打我的頭,以後別這樣了。”他綻出一絲笑容,說道。
柳傾傾愣了一會,也笑了,“我知道了,以後我絕對不會打你的頭!就算我打你的心我也不打你的頭了!”
千代笑得很無奈,什麼話啊。
“那我不回東越了啊,祈宋那家夥就是怕我有事,現在好了,不用回去啦。”柳傾傾一把挽住千代的手,笑得開心。
千代什麼也沒說,難得地沒有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