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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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野坐在那,很有興致的喝著茶。聽到門被踢開的聲音,轉頭,原本的笑容僵住了,煙雪那個家夥怎麼來了!
“小野野!”煙雪直奔薄野,滿臉開心。
眾人很有默契地翻白眼,內心均在想:和柳傾傾(我)的叫法真有默契的。
小代代,小野野?
嘔~~~~~~
“你幹嘛啊!”薄野站起身,下意識躲到祈宋身後。“沒有啊,人家很久沒有見到你了嘛。”煙雪扭捏著。“那又怎麼樣啊!你離我遠一點!”薄野指著靠過來的煙雪,怒。
“祈宋,好悶哦,我們去走走吧。”珺婉收到煙雪的眼神,拉著祈宋往外走。
“好像有點熱,我出去乘涼。”如心若無其事。溫孤看著她,嘴角揚得更高,跟了出去。
“薄野,你要好好加油哦。”不要給別人壓在下麵哦。千代笑得很開心。薄野怒,和千代認識那麼多年,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你丫給我滾!”千代看了薄野一眼,笑著走了出去。
“大公主是吧?要好好加油啊,相信我,暴力是可以的!”傾傾朝著煙雪眨了下眼,指了指千代。煙雪了解了,笑。看的薄野心寒,抬腳欲走。“誒,九王爺,等一下。”傾傾眼明,手更快,點住薄野的穴道,“要好好珍惜啊,春宵一刻值千金~”貌似傾傾也不是什麼好鳥。
傾傾走出去,好心關上門。
外邊的人很榮幸的聽到薄野的尖叫。
房間內,煙雪看著不能動的薄野,笑得那個叫花枝招展,“小野野,有沒有想我啊?”薄野看著她,冷汗直冒,閉嘴不說話。煙雪笑得更開心了,伸手捏了一下薄野的臉頰,“小野野你又變黑了哦。”
薄野翻了個白眼,我變黑關你什麼事啊!
“小野野你想做上麵那個還是下麵那個啊?”煙雪看著他,眼睛裏有著一種叫戲謔的東西。“當然是上麵那個啊!”薄野脫口而出,下一秒他就爆發了,“不是!我說你想幹嘛啊!我和你什麼關係也沒有!我哪個也不做!你快點放開我!”煙雪一手托著下巴,笑的很賊,“原來小野野你想發生關係啊。沒想到小野野那麼喜歡我呢,還沒有成親就想和人家……”說到最後,煙雪幹脆捂著臉跑了出去。
“喂喂喂!”薄野大聲喊道,“該死的女人你還沒有解開我的穴道啊!你出去幹嘛啊!又沒有黃金給你撿!”
煙雪站在門後,望著天上的月亮,笑了。
美人街。
柳傾傾拉著千代走在街上,很有興致的看著四周的景色,“美人街真的名不虛傳也。”
這裏的每一座房子都是很有特色的,奇形怪狀,有圓形的,多邊形的,碗狀的,螺旋狀的……千奇百怪。最有特色的便是那座“此樓非樓”了,整座樓都以白玉砌成,是平常樓房的樣子,但是就是給人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千代皺著眉頭,沒有答話。其實他很想說的是你一個姑娘家學人家逛什麼花街啊!
“小代代,你有進去過麼?”柳傾傾指著此樓非樓,好奇寶寶狀。此樓非樓啊,好像是尚延年那丫的地方啊。那丫老喜歡用這種奇怪的名字。
千代看了此樓非樓一下,深思起來。應該要說沒有吧?不過他是來過一兩次啊。可是要是實話實說,柳傾傾肯定把自己大卸八塊,上次就是去了怡春院,柳傾傾就狠狠“愛”了他一次,搞得他好幾天沒睡得安穩。
柳傾傾見他許久不回答,怒了,“小代代,你去過?”她眯起眼睛,語氣是肯定的。千代你丫肯定去過了!要不然你猶豫個什麼東西!千代看著衣裳亂舞的柳傾傾,幹笑,“沒有,絕對沒有!我這麼愛你,怎麼可能會去呢?”為了自己的安全,必須說謊。說謊是毋庸置疑的,是神聖的!開玩笑,他絕對不會愛她的好不好!柳傾傾“嗬嗬”笑了一下,開始轉動手腕,“我沒有聽錯吧?你說愛我?”你丫我叫你說這句話說了那麼多年你都不肯,說什麼節操,說什麼人品!現在卻這麼簡單就說了出來,肯定有問題!“沒有!絕對沒有!”千代現在很想跑,可是理智告訴他,要是現在跑了,以後給她抓到,他會死得比現在慘很多。
柳傾傾也不和他客氣了,一掌拍到他腦後,“你個死人長膽了啊!給我去這種地方!你丫活膩了啊!”千代一把握住柳傾傾的手,難得的沒有了溫柔的神色,“你幹什麼呢?不要玩了。”他也不是什麼好人,最不能容忍別人打他的頭,平常他是可以讓著她,任由她胡鬧,但是現在她卻打了他的頭,不能容忍。
柳傾傾看著千代,沒反應過來,怎麼了,她又沒有做錯什麼,那麼嚴肅幹什麼!
“傾傾?你在門口幹嘛呢?”一位青衣男子走出此樓非樓,看見柳傾傾,開口問道。青衣在他的身上很顯韻味,襯上他柔和的臉,整個人就像青蓮一般。若非仔細觀察,很難發現他眼底的絲絲妖邪和玩味。
柳傾傾轉過頭,見著了他,眼色中盡是鄙視,表裏太不一了啊!明明就是魔宮之主,卻擺出一副很清高的樣子。“你又在這裏幹嘛?”
男子輕柔一笑,語氣溫柔,“你不是約了我麼?”
柳傾傾驚訝了一下,約?“我才沒有那個閑工夫約你呢!又不是無聊!”
“我知道,你是吃飽了撐的。”男子打量起千代,笑意更深,“你那位?”
柳傾傾看了千代一眼,內心很不爽,甩開他的手,走進此樓非樓,什麼也沒有說。
男子看了千代一眼,也走了進去,追上柳傾傾,“你也等等我啊,一個姑娘家就這麼進去也不害臊!”柳傾傾轉頭狠狠剜了他一眼,“本姑娘現在很不爽!別和我說話!”
樓上一位女子看見柳傾傾,飛奔而下,一把抱住柳傾傾,“傾傾姐,我可見著你了!想死我了!”
柳傾傾扯下她,“花飛雪,你丫活膩了啊!”花飛雪嬌嗔地捶了一下柳傾傾,白皙的臉龐染上一抹紅暈,“討厭啦!”
柳傾傾很不給麵子地嘔吐起來,“真的是太惡心了!改天要叫老大把你給弄下去!我看你雪樓樓主也是做夠了。”花飛雪立刻收斂,很委屈的站在一旁,看了一眼男子,“尚延年,柳傾傾欺負我。”
被喚作尚延年的男子聳了聳肩,笑了,“要不我們廢了她?”花飛雪聞言,兩眼亮晶晶,“怎麼廢啊?挑斷手腳筋?挖出眼睛?把手指一根根砍下來?還是用熱水淹死?或者用銀針戳死?”尚延年挑了挑眉毛,語氣透著一點兒欣喜,“要不輪奸致死?”
“我說誰敢這麼幹啊人家好歹也是傾樓樓主啊。”一位紫衣男子走向他們,從容的扇著扇子。那把扇子是用玉做成的,泛著淡淡的紫光,猶如男子妖媚的臉龐那般,散發著妖媚的氣息。
“我說宮即墨,你來湊什麼熱鬧?”花飛雪不滿的看著他。“老大叫我來我怎麼敢不來?”宮即墨收起扇子,淺笑。妖媚的臉龐泛起淡淡的玩味,“我說找隻發情的獅子來就好了。畜生一般不怕她。”
柳傾傾沒理會三人的玩笑,扭頭看向門外,找不到千代的身影,不禁失落,他這麼不在乎自己麼?
三人看著她,均是搖頭歎息,那麼多人你不要,偏要那家夥,真不知道他是有什麼好的。
傾和年,雪,墨四人也來了。看了眼柳傾傾,傾開口了,“主子說先玩兩天,做好準備。”
祈宋的手下都有怪癖,就是做事前一定要好好玩,玩得盡興了,做起事來那效率是很快的,啪啪啪的就搞定了。對於這個怪癖,祈宋說,估計是跟著我跟久了。祈宋本身就是一很會享受的人,一高興了,做什麼都快。而他的手下也不是願意消耗時間的人,所以,也有了這個習慣。
“太棒了!我要去吃遍美食!”花飛雪打了個響指,隨即消失在此樓非樓。
“那我去找找幾個螞蟻窩玩玩。”尚延年深深一笑,走進此樓非樓的深處。
“我看我還是和墨墨玩好了。”宮即墨摟住墨的腰,隨著尚延年進去了。“我要在上麵。”墨看了宮即墨一眼,說道。“不好。墨墨應該是用來疼的。”宮即墨立即否決。
“我去捉田鼠。”雪很淡定的走了出去。
“那我也隻能去看看哪裏有美女了,找幾個來玩玩。”年也走了。他所說的玩玩是讓美女和他的小寵物——小年親嘴。小年是一條金花蛇,有劇毒,不怕水火,好女色。
傾的興趣比較正常,就是吃東西。所以他現在去找酒樓了。
柳傾傾歎了一口氣,現在什麼心情也沒有,回飛花樓好了。看看要不要和祈宋請假,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做任何事!千代!你這個笨蛋!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