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篇 05.打開王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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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了好幾下,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其實——”
“行了,你不用解釋了。”琉璃王輕蔑地哼了一聲。
我在心裏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假裝無奈道:“這都被你發現了…”
“切…女人…”琉璃王橫了我一眼,然後和我對視,他看了很久,久到我都要以為他是因為被人點了穴道而動彈不得的時候,他才開口,輕聲道:“我要你付出代價,我要你的血。”
“我的血?”我疑惑。
他移開了目光,沒有回答。
沉默了一會,我拔出朱雀劍,深吸了一口氣,隨著一道寒光閃過,我右手的手背被自己割了一道口子,鮮血順著手指不停地往下流。我忍住疼痛問:“就像這樣?”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流血不止的手,狂笑道:“你這個傻女人,我已經說過了,我軟硬都不吃,你以為你的幾句話就能打動我?你以為你的幾滴血就能讓我動容?別做夢了,我是不會說的,如果我死了,我也要讓你們四大護法給我陪葬,哈哈哈哈…”
他的笑聲在這陰暗的牢房裏顯得異常的刺耳,我思索著,還沒來得及再開口,楚昊便衝了進來:“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我一邊把右手藏在背後,一邊往外走去,“墨淵還在不在外麵?我想麻煩他把琉璃王身上的傷醫好。”這話,一半是問楚昊,一半是說給琉璃王聽的。
一出來,就看到墨淵靠在外麵的牆上,哼道:“南宮映雪,你是被咒語打傻了嗎?怎麼變得這麼無聊?”他邊說邊要轉身離開。
我伸手拉住他的袖子:“那你好歹給我一點金瘡——”
“你的手怎麼了?”右手被楚昊猛的抓住。
“嘶——大哥你輕點!”我把手抽了回來,“是我自己弄的,不要緊。”
“真是蠢,還逞強,割得這麼深還說不要緊?”墨淵不由分說地把我的手抓過去,“還好沒有傷到筋骨~”然後藍光一閃,我右手的手背又光潔如初,看不出有任何的疤痕。
“謝謝~”我抬眸。
“受不起。”墨淵冷哼了一聲,轉身離去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忽然為映雪也為自己感到一陣無奈。不知何時,墨淵於她,淵於我,都已經好似陌生人一般了。也許,我們早就應該移開目光,向前看了。但是有些人,有些事,又怎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
“映雪,你想要醫好琉璃王?”耳邊忽然響起了楚昊的聲音。
“啊,什麼?”我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哦…是啊,另外之後也別對他用刑了。”
“好,我這就讓人去辦。”
“多謝你~”我莞爾。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也笑了。那一瞬間,我才發現楚昊的笑容竟是這般的暖,長發軟軟地披在肩上,眼睛微微地眯起來,嘴角以一個很優雅的弧度翹起。如果說墨淵曾經的笑容是那夜空中璀璨的繁星的話,那楚昊的笑容便是那燦爛的朝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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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去找琉璃王“談心”,但完全沒有收獲。墨淵每天早上都會過來給我診脈,然後在我堅持說自己已經好了的聲音中,冷著臉寫完藥方,然後離開。楚昊每天中午會過來給我送藥,然後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帶我去四處走走。雨桐則是每天晚上過來跟我聊天,然後同塌而眠。
不知不覺中,半個月的期限到了。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楚昊、墨淵、雨桐和我並肩站在了琉璃國的王陵前。在晨光的照射下,王陵顯得格外的高大,但是誰又知道,在這扇看似簡單的大門背後,隱藏了怎樣的機關呢?
大門前,立著四隻半人高的狼的雕像。狼在是琉璃國是王權的象征,立在這裏,也不足為奇。仔細看看,每隻狼的做工都十分精細,質地堅硬,表麵泛著藍光,卻看不出是什麼材質。而且,四隻狼都做著相同的動作——仰天長嘯。由於這四隻狼剛剛好把大門擋住,如何移開它們,也就成了開門的關鍵。
“不如試一下用劍劈開。”墨淵說著,玄武劍已經出鞘,一陣刀光劍影之後,那四隻狼卻紋絲不動,連細小的磨損都沒有。
“我試試法術。”雨桐緩緩上前,一陣紅光藍光的交錯,那四隻狼依舊毫發無損,“唉,這可怎麼辦啊?要是連門都開不了,我們又怎麼進去取寶啊?”她連連歎氣。
“雨桐,別還沒怎樣就對自己喪失了信心。”楚昊沉吟道,“也許這王陵的門是不能通過暴力打開的,我們再想想別的法子。”
“映雪,你怎麼一直都沒說話啊?”雨桐湊了過來。
我盯著那尖尖的狼牙,耳邊忽然響起了琉璃王的話——我要你付出代價,我要你的血。不錯,狼是嗜血的,而對於琉璃國的人來說,如果闖進王陵的人從一開始便受了傷,那也許就走不到最後了。想到這,我走上前去,拔出朱雀劍,在右手的手腕上割了下去,鮮血迅速溢了出來,滴滴答答地流到了最右邊的那隻狼的嘴裏。
伴隨著雨桐尖叫的是楚昊和墨淵的喊聲:“映雪?!”
“我沒事。”我專注地看著那隻狼,隨著鮮血漸漸注滿它張開的嘴,整個雕像忽然發出一道耀眼的金光,然後慢慢地移到了大門的一邊。
雨桐驚歎了一聲,趕緊上前扶住我,道:“原來需要這麼自殘的方法才能開門。”
說話間,墨淵也走過來,查看我手腕上的傷,楚昊則是拔出劍,準備割破手腕。
腦海中忽然想起了王上的囑托,我忙一個閃身擋在了楚昊和狼雕塑之間,把手腕放在裏第二隻狼的嘴邊:“我這都已經割了,就別勞煩你們了。”我勾了勾手指,讓血留得更快一些。
“南宮映雪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墨淵一臉不耐煩的過來拉我。
“青龍的血脈,你忘了臨行前王上的話了?”我踮起腳,對他耳語道。
他一愣,眯起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狼嘴,似乎是在掂量我的血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