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淚 相留醉 第四章 橫禍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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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橫禍襲
認義父
舞詩在影盟呆了七天後,便與眾人辭行了。
這幾日與影盟中人相處十分融洽,老盟主對她亦是十分喜歡,除了冷曄對她總是惡臉相對,其他人都對她很好。
舞詩攜銀鈴往大廳而去,跟老盟主辭行,說:“盟主,舞詩因離家多日,恐爹爹擔憂,今日特來向盟主辭行回家,多謝您這幾日的招待。”
老盟主撫著自己白花花的胡子,笑著說:“你這丫頭太客氣了,要不是你討人喜歡,老朽我也沒那麼客氣招待你。你這丫頭乖巧,好讓老朽喜歡,老朽倒想認你當幹女兒,就是不知道你這丫頭怎麼想的?”
舞詩想既然是老盟主的一片好意,對自己可說是有益無害,便對老盟主說:“盟主不嫌棄舞詩不是習武之人,舞詩哪有理由不願意呢?”
老盟主聽完笑得好生開心,說道:“那這杯茶,你是要敬咯。來人,上茶!”
舞詩笑著接過茶杯,雙膝一跪,甜甜地叫道:“幹爹,請用茶!”
這一叫,可讓老盟主心裏樂開了花,他笑著扶起舞詩說道:“老朽一生無兒無女,今日得女,真是高興啊。”
冷曄冷眼旁觀,而藍天皓可不是這種悶騷的主,他故意調侃老盟主,說道:“老盟主你得女固然高興,你也不想想,盟主你老人家已經六十有餘,能有這麼年輕貌美的女兒,實屬不易啊!”
這一說,可把舞詩逗笑了。
老盟主則是一臉的尷尬,他不懷好意地對藍天皓說:“天皓啊,看來你最近都沒事情做,我這個盟主對下屬向來是嗬護有加的。我知道你一天不做事就閑不住,不如把你調去與陰颯共事,你覺得如何?”
藍天皓聽老盟主這麼說,臉色全變,說:“盟主對屬下的確是嗬護有加,屬下受寵若驚,實在承擔不起。”
其實藍天皓在心中早把老盟主罵了好幾遍了。
這該死的老盟主居然想陷害他,整個影盟誰不知道陰颯有斷袖之好,雖然有一身好武功,但卻對美男子情有獨鍾,好幾次見到他都差點被他扒了。
藍天皓自認為沒有那個氣魄,能與這樣一個人共事,當然得討好老盟主,免得飛來橫禍。
老盟主心中暗暗偷笑,臉上卻裝出一份很受傷的表情,‘惋惜’地說:“沒想到本盟主關心堂主,可堂主卻推脫,叫老朽好生痛心啊。”
藍天皓一陣冷汗,心中暗叫倒黴。
誰叫自己自找麻煩,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違心地說道:“盟主對屬下十分疼愛,屬下心中十分感動,所以為了報答盟主對屬下的照顧,屬下當然得留在盟主身邊效犬馬之勞了。”
說完,他抬頭看著老盟主那一臉得逞的表情,心中暗罵盟主是老狐狸。
遇殺手
舞詩與影盟眾人告了別,便坐上馬車,快樂地哼著歌兒,心想呆會能看見自己的爹爹了,心情大悅。
孰不知,在前方等待她的不是她的爹爹,而是一場橫禍。
打從她逃出府開始,某對母子就想她一輩子都回不去,所以隻好痛下決心,花了幾萬兩銀子聘請江湖第一殺手親自解決這個麻煩嘍!
舞詩正與銀鈴談笑正歡,突然間一陣抖動,車子便被攔了下來。
不等舞詩弄清楚怎麼回事,她就感覺有人將她騰空抓起,接著周圍傳來一陣風吹的聲音。
隨即,身子一陣劇痛,被人摔倒在地。
舞詩頓時警惕起來,張開眼來看抓她的人是誰。
眼前的男子身穿一襲黑衣,臉上一道刀疤還有黑痣,手中握著一把長劍。舞詩一眼就認出他就是殺千刀,因為江湖中傳聞的殺千刀就是如此,即使她以前沒見過他。
她毫不畏懼地望著眼前那個眼神嗜血的男子,笑嘻嘻地問道:“你就是殺千刀吧。我想我跟你遠日無冤,今日無仇,你殺我莫不是收了別人的好處?”
殺千刀聞言一愣,隨即冷笑說:“很快就有冤有仇了,我殺千刀殺人向來讓人家死得明明白白,好讓你們這些倒黴鬼到閻王那裏也找對人報仇。哈哈·····;”
舞詩不禁大笑起來,她驚訝自己居然那麼值錢,居然有人還派殺手來殺她,說道:“殺千刀,好名字啊,總有一天,你也會一去不回的。既然我都要死了,總得告訴我是誰要取我的小命,好讓我死得明白點。”
殺千刀拔出劍,說道:“臨死還耍嘴皮子,有兩個女人花錢讓我來殺你,一個叫歐陽冷雪,一個叫柳陰姬。今兒能讓小爺送你上路,你也不枉此生了。”
說完臉上浮現殺氣,一劍劈向舞詩。
舞詩迅速縱身一跳。
頓時,懸崖下回蕩出笑聲。
殺千刀隻聽到一句話,那就是“不愧是陰姬母子,果然夠冷血的。”他見人已跳崖,就離去了。
小姐死了
舞詩跳崖一天後,彩衣與老盟主等人都同去歐陽府。
歐陽亦軒一見三女回來,老淚縱橫,死摟著彩衣。
藍天皓見了,強忍住笑,漲得滿臉通紅,引來了彩衣的白眼。
“晚輩藍天皓拜見歐陽世伯。”藍天皓見歐陽亦軒終於放開彩衣,便上前給歐陽亦軒問安了。
歐陽亦軒拉過彩衣,問道:“彩兒啊,你不會跟爹的女婿帶回來的吧?”
彩衣聽完滿臉通紅,而藍天皓則是笑得趴地上了。
藍天皓強忍著笑,說:“今日前來是為了舞詩姑娘而來,舞詩姑娘已認我家老盟主做幹爹,舞詩姑娘難道沒跟世伯提起過嗎?”
彩衣感覺有點不對勁,因為若是平時,姐姐早就該出來見她了。
但是,今日卻不見她人,就問歐陽亦軒:“爹爹,姐姐人呢?”
歐陽亦軒以為彩衣問的是歐陽冷雪,便答道:“她啊,說來也命苦,好不容易招了一個富家公子為夫,結果沒想到那是個敗家子,她哭著怪我當初沒勸冷公子娶她,婚事也就作罷了。”
彩衣皺了一下眉,她根本對歐陽冷雪的事情沒興趣。
不過這個消息倒是一個好消息。
彩衣見爹爹會錯了意,說:“我問的是舞詩姐姐,她人在哪?怎麼不見她?”
歐陽亦軒聽了覺得十分奇怪,問道:“詩兒打從那次出門就不曾回來過,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歐陽彩衣以為是爹爹在戲弄她,便拆穿說:“爹爹別裝了,舞詩姐姐早在昨天就回來了。爹爹想戲弄我也沒辦法。”
歐陽亦軒一聽覺得事情不妙,十分激動地說:“她根本就沒回來過,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老盟主一聽打斷了歐陽亦軒的話,責備他說:“哪有你這麼當爹的,居然詛咒自己的女兒出事。天皓,吩咐下去,全力尋找我幹女兒。”
藍天皓突然想起在來歐陽府的路上,曾被一輛無人駕駛的馬車擋住過,猛地抓過彩衣,說:“我們來的路上,那輛無人的馬車,不會是你姐姐坐的那輛馬車吧。”
二人一聽正想趕回去看個究竟,突然看見銀鈴一身破爛,大哭著回來。
幾人連忙上前想問個究竟,銀鈴馬上跪了下去,大哭著說:“大人,銀鈴罪該萬死,沒能好好保護小姐,小姐被一個臉上有刀疤和黑痣,身穿黑衣的男子帶走了。”
老盟主失聲說道:“是江湖第一殺手殺千刀,被他帶走的人,向來是有去無回的。”
歐陽彩衣一聽,立刻暈了過去。
歐陽亦軒所受的打擊絲毫不比彩衣小,舞詩向來很受他的疼愛,要他怎麼忍受本來一個水靈的女兒就這麼沒了。
他頓時急火攻心,一口鮮血從他口子噴了出來。
頓時全府上下傳滿舞詩的死訊,不少下人聽說後淚流滿麵。
正當府中上下悲痛不已的時候,唯獨這對狠毒母女聽到這個消息,躲在房間裏大笑。
“娘,那個賤人總算死了,這銀子可算沒白花。那個賤人想一輩子留在府中謀取財產,她可想的美。”歐陽冷雪一臉惡毒地說著。
人家都說蛇蠍婦人,這四個字用在她們母女身上可真適合。
柳陰姬麵帶殺氣地說:“誰敢擋我的道,誰就得死。當初你爹爹娶那兩個賤婦,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要不是那兩個賤婦不要臉,也不至於弄得一個死一個出家。”
真是兩個不要臉的女人,要是舞詩在的話,還不得起到扇她們兩巴掌。
隻是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隻是時機未到,這下梁子可結大了。
(欲知詳情,且見下回分曉,一場腥風血雨的曆程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