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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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幾個商量好了對策,製定了由丁弦笙向丁老大提出讓白墨彩留下來的要求,其他的人附和敲邊鼓,白墨彩再表決心堅決不走的計劃,就在白父兩月紀卝念的那天晚上的喪宴上提了出來。
“墨彩不想去日本。”丁弦笙放下筷子,衝著主卝席上的父母和白母道。“我也不想墨彩去日本。”
“弦笙,不要鬧。”丁母低聲嗬斥自己的兒子:“你別任性了,墨彩現在繼續在玄武港待下去風險很大。”
“阿姨。”丁弦笙並不理會母親,轉頭對白母說:“阿姨,讓墨彩留下來吧。”
可能是白墨彩提前跟母親打過招呼,白母並沒有激烈反卝對,隻不過說要聽丁老大的意思。
丁老大先是勸了勸,誰知席麵上竟有幾個平日與白父交好的叔叔輩也讚同了幾個小子的意見,小的們又堅定的很,竟然不知為何輕易地答應了下來。
事情進行的這樣順利,讓白墨彩高興之餘,又多少覺得有些蹊蹺。不過,丁弦笙、黃清兩個頭腦簡單的家夥,哪裏管那麼多,隻一個勁兒快活著哥兒幾個不用分離得天各一方。熊華之雖然也覺得奇怪,但與白墨彩討論了幾次後,也就歸於丁老大的護犢了。
於是,生活又回歸到了平常。除了白墨彩再也不可能在回家後見到父母之外。
當然,平常的生活少不了的事情是,丁弦笙又泡妞兒了。
這次的女孩劉若,就連白墨彩都沒辦法多說些什麼,高挑漂亮,溫柔體貼,大方得體,又是高中的校卝花,若不是丁弦笙幫她擺平了草狗等小地卝痞地糾纏,在一次未遂的強卝奸中救出了她,還真不一定能追得到這個完美卝女孩。
既然丁弦笙又有了女朋友,自然是不能天天和白墨彩泡在一起了,孤單的小白隻好跟黃清、華之兩個人約去台球室打球消遣。熬夜玩球到三卝點,那兩個住隔壁的家夥就與不同方向的白墨彩道了別。
什麼時候弦笙才能不泡妞兒呢?
白墨彩心裏鬱悶糾結著這個問題,一個人趁著月色往家的方向走去。水泥路,橘黃的路燈,還有光亮亮的月亮。雖說整條街上隻有一個人,但也是讓人安全又安心的環境。走過自家別墅旁一片灌木時,白墨彩聽到了樹葉簇簇的響聲。
白墨彩沒有停下腳步去關注,這麼晚了,又沒有風,怕是有野貓在追食。
不對,野貓能同時弄出幾個樹枝斷裂的聲音麼?
驚覺情況有異,白墨彩猛然轉身,就見到明晃晃的砍刀迎麵上來。
常年打架鬥毆鍛煉出來的敏感神卝經救了他,雖然頭腦還是一片空白,但身卝體卻已經做出了本能的躲閃。那刀砍到了肩膀,一陣劇痛鑽心而來。
但這卻是顧不上疼痛的時間,白墨彩抬起腳就踹了那人一腳,那人吃痛,應聲蹲下,連刀也沒抽下。白墨彩自己拔下砍在左肩上的刀,回頭又砍了另一個撲上來的家夥一刀。趁著兩人倒在地上哀號,硬撐著身卝體踉踉蹌蹌地往家的方向跑。
一進家門,就連上了幾道防盜門的鎖。顧不得止血,又急忙衝到衛生間、廚房等各個有可能變成入口的地方,鎖好了窗子。
第一件事,就是給他最信任的人打電卝話。
電卝話第一次沒人接,緊趕著打第二次又響了十幾聲。
接電卝話的聲音,喘息得比他還狠。看樣子,丁弦笙是和女朋友在床卝上。
“……啊……喂……”
“弦笙……我被人砍了……現在一個人在家……”
“啊?!”那邊的聲音一下子尖銳了起來。“你沒事吧?!”
“砍……砍到了……肩膀……”白墨彩聽那邊女孩子不滿的聲音和喘息,不知為何竟升起來一點點得意的愉悅:“胳膊應該沒斷……我正在自己止血……”
“你等著,我馬上來。”電卝話那頭的聲音雖然還有些粗重,但顯然已經完全離開了適才那激動的範疇。與此同時又是一陣東西碰撞的聲音,看樣子起了身了。
丁弦笙為了他毫不猶豫地從女人床卝上下來了。雖然很可悲,但白墨彩還是為了這一點小小的勝利內心歡呼雀躍。
大概過了三分鍾,估計丁弦笙已經穿戴完整了,白墨彩又撥通了他的電卝話。
“喂?”這一次,電卝話很快被接了起來,丁弦笙的緊張顯而易見。
“你過來的時候給黃清他們打電卝話一起,我怕路上有人埋伏。”
“好。”
“帶家夥。”
“好。”
“找人開車送你們來。”
“好。”
自己給自己處理肩膀上的傷口終究還是有些難度,左手不敢做任何動作,隻能拿紗布放上止血的藥物壓在傷口上,折騰了整整二十分鍾,依舊沒能包紮住傷口,隻好歹止住了血。
就在白墨彩還處理得一團亂時,有人用門鑰匙在開門。有鑰匙的隻有丁弦笙,但弦笙和劉若常去的旅館離白家有接近四十分鍾的路,丁弦笙還要準備家夥,還要找黃清和華之,不可能來的這麼快。
拿了放在身邊的刀,白墨彩站在門邊上,屏息以待。
“墨彩,你還醒著麼?”門從裏麵多加了兩道反卝鎖,外麵的人打不開,隻好喊了起來。
是丁弦笙焦急的聲音。
白墨彩急忙用未受傷的右手打開了門,門外的青年一下子衝了進來。
“你怎麼是一個人?!”白墨彩厲聲質問道。
“黃清和華之在路上。”丁弦笙根本沒理會他不善的語氣,回身反卝鎖了門,又拿起白墨彩剛剛放在玄關櫃子上那沾了藥物的紗布,自己堵住了他的傷口。
“怎麼回事?怎麼留了這麼多流卝血?!”
“我一個手沒辦法包紮,止血多花了點時間。”白墨彩回答,又複問道:“不是讓你叫上他們一起的嗎?要是路上有埋伏……”
“沒事,我騎摩托車來的,還帶了家夥。”丁弦笙打斷了他的話,解釋道。
“騎摩托車就安全了麼?有什麼遮擋物?!要砍你都不費事兒的!!!”關心則亂,平日裏是一句重話也不舍得說的人,竟然大吼了出來。
“我他卝媽暫時搞不到汽車!”犯錯誤的人卻更理直氣壯地回吼了一句:“難道放你一個人在這裏流卝血流死啊?!”
“你?!”
“少廢話了!我先給你簡單包一下。”丁弦笙不耐煩地道:“等等黃清和華之就來了,他們會開車來,我們一起送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