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杭洵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偏頭問玉碎道。
    “什麼都不要問，不要說話，跟我走。”玉碎忽然拉著杭洵的手站了起來，快步往外走。
    “可……”杭洵剛發問，嘴巴就被一隻冰涼的手捂住了。
    “跟我走。”玉碎拉著杭洵往外走去。
    “怎麼回事？”杭洵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偏頭問玉碎道。
    “什麼都不要問，不要說話，跟我走。”玉碎忽然拉著杭洵的手站了起來，快步往外走。
    “可……”杭洵剛發問，嘴巴就被一隻冰涼的手捂住了。
    “跟我走。”玉碎拉著杭洵往外走去。
    外麵的溫度比房間裏還要高一些，杭洵的額頭沁出了汗水。
    “不要怕，這隻是一種記憶，不論你看見、感覺到什麼，都是假的。”
    聽玉碎這麼一說，杭洵似乎明白了為什麼他看見那些醫患的麵容都是模糊的。
    那個小護士！杭洵忽然想起來那個年輕的小護士，她的麵容是清晰的！那麼，她很可能就是活人，如果是活人，就不能見死不救。
    玉碎像是知道了杭洵的心思，解釋道：“這醫院就你一活人，其他都是靈，那個小護士雖然不是靈，但也不是人，你別管她了，她死不了。倒是你，若再不逃出去，恐怕真有危險。”
    “到底……是怎麼……回事？”杭洵被玉碎拉著跑，喘著氣問道。
    “一會兒會解釋給你聽的，現在跑才是最重要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跑到了一樓，眼瞅著出口就在眼前，醫院裏的醫生和護士突然圍攏過來，堵在大門口。他們的容貌清晰起來，一個個麵目焦黑，神色猙獰，堵在大門口，念經一般地念道：“你逃不出去的……你逃不出去的……”
    “聽著，你要拉緊我的手，無論如何都不能鬆手，我帶你跑出去。”
    “嗯。”杭洵反手握住玉碎，對玉碎點了點頭。
    “你跟著我，別跑我前麵，切忌。我數一二三，我們往正門跑。出了這裏就安全了。”玉碎囑咐道，頓了頓，“一……二……三！”
    杭洵應聲跟著玉碎往外衝，他看見很多焦了的手刺入玉碎的體中。杭洵跟在玉碎後麵，看不清他的表情。
    衝過靈體時，杭洵問到了一股股濃烈的焦味，弄得他頭暈不已，但手還是死死地握住玉碎。
    明明從樓房到醫院入口大門隻有五十米左右，可杭洵卻覺得有初中時跑的一千米那麼長，怎麼也跑不到盡頭。
    玉碎忽然停下腳步，杭洵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個趔趄向前撲去，而他抓著玉碎的手也隨之鬆掉了。這一摔可把杭洵摔得不輕，他隻覺得眼冒金星，頭暈乎乎的。
    耳畔忽然響起了玉碎那清脆的聲音：“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隨著話音的落下，杭洵發現他倒在醫院的入口處，急忙爬了起來，回頭想拉著玉碎一起跑，卻找不到那抹碧綠。而胸口的玉，也碎了。
    “杭洵，你還在發什麼呆？快出來！”
    杭洵好像聽到有什麼人在喊他，回過頭一看，彥櫟正在對他揮手，示意快到他身邊去。
    杭洵來不及多想，一步跨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