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國玉璽  第四十一章 玉璽的傳說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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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後,一行人離開了呼和的那個牧點。牧點裏的男女老少站在蒙古包前,直到那兩輛車沒入地平線。雖然是萍水相逢,而且,此生已不可能再見,但那份情分,這幾天的相處都會留在彼此的記憶中。
    吉普車這種在坑坑窪窪的路麵和根本沒有路的草原上非常好用的交通工具,一到了平坦的柏油馬路就失去了它的作用,而且,硬硬的座位顛的人屁股疼。在經曆了一天的痛苦折磨後,終於來到了一個小鎮。
    一打聽,隻有三條街的小鎮竟然有帶空調的長途車直達北京。反正無論是長沙還是杭州,都要到北京轉車或者轉飛機,六個人就買了車票,把吉普車和卡車留給吳三省的夥計後,就坐上了客車,悠哉悠哉的往北京返。
    雙人的座位,自然是潘子和吳三省,吳邪和悶油瓶坐一起,小武看看胖子的肚子就是一咧嘴。胖子一看他咧嘴就樂,“你還別小看胖爺這身神膘,要是翻個車啥的,還能當墊子用呢。”小武悠咧嘴,可是三十幾個座的客車坐的滿滿當當的,,也沒個空座,他就隻好跟胖子擠。胖子也不理他,靠了窗戶睡覺。
    在柏油路上走了一個多小時後,汽車就上了高速。涼風從開著的窗戶那吹過來,無比的涼爽愜意。整車的人都有點昏昏欲睡。
    中午,車停在了高速的休息區,讓乘客們吃飯方便。吃完飯,司機招呼乘客上車,小武手忙腳亂的就先竄上去,看吳邪和悶油瓶一前一後上車,就站在座位旁,等吳邪坐了裏麵的座位,他就一屁股坐到了吳邪的跟前。
    吳邪身後的悶油瓶無聲的揚了一下眉毛,看著他。
    小武諂媚的一笑,“小哥,您先和胖子擠擠,我有些問題不明白,問問吳邪。”
    悶油瓶也不說話,把胖子往裏推了推,就坐了小武原先的座位。
    吳邪看坐在身邊的小武,有點奇怪,不知道他想問自己什麼。
    小武搔搔頭,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吳邪,“那個……我就想問問那個傳國玉璽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邪一愣。
    看吳邪發愣,小武就更不好意思了,“我要是問潘子和三爺他們肯定又敲我腦袋,胖子也不好好回答,我就隻能問你。”
    胖子一聽不高興了,站起來從後麵一巴掌就拍到小武頭上,拍完了又後悔了,縮了頭裝睡。
    小武劍眉一挑就隔著座位的靠背要打胖子,胖子身邊的悶油瓶伸手抓了他的手腕,“不問就坐回來。”
    小武脈門給悶油瓶扣了,不敢造次,狠狠的瞪了一眼胖子又縮回到座位。
    胖子嬉皮笑臉的摟著悶油瓶的肩膀,“還是小哥你疼我。”
    悶油瓶眼睛裏寒光一閃,胖子還沒看清怎麼回事,身上就是一麻,鼻涕眼淚一起下來了,“小哥,我知道錯了。你給我把穴道解開啊。”
    小武奇怪,就問吳邪,“胖子怎麼了?”
    吳邪悶笑,“給點了麻穴了。”
    “半個小時之後自己就開了。”說完,悶油瓶也不看胖子,靠了靠背閉目養神。
    吳邪看小武轉過來,就一笑,“你不是想知道傳國玉璽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小武點頭。
    “春秋時有名玉工叫卞和,一天做了一個夢,夢見一隻鳳凰落到了荊山上。醒了他就去荊山尋找,找到一塊玉璞,就是沒有刨開的原石。他就帶了玉璞去見楚厲王,楚厲王命令玉工察看,玉工們都說這是塊石頭。厲王大怒,就砍了卞和的左腳。厲王死後武王即位,卞和又抱著這塊玉璞去進獻,武王也是讓玉工察看,玉工們還是說是塊石頭。武王就把他的右腳也砍了。後來,武王死了,文王即位。卞和因為沒有腳不能行走就抱著那塊玉璞在楚山下哭了三天三夜,淚哭幹了就出來血了。文王就派人詢問,卞和說:我不是哭我被砍去雙腳,而是哭寶玉被當成了石頭,忠貞之人被當成了欺君之徒,無罪而刑辱。於是,文王就命人剖開這塊璞玉,果真得到了稀世之玉,因為是卞和進獻,就命名為和氏璧,和隨候珠並稱世間兩大奇寶。
    後來,楚向趙求婚,和氏璧就到了趙。秦國聽說和氏璧在趙就要以十五座城交換,成語價值連城就來源於此。秦統一六國後秦始皇命人把和氏璧雕成一枚玉璽,正麵刻“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字,成為皇權天授的證據。秦以後的各個朝代都以這枚印作為皇帝的玉璽代代相傳,所以這枚玉璽也就被叫做傳國玉璽。甚至在群雄並起的時代,沒有傳國玉璽登基稱帝的被叫做白板皇帝。”
    小武聽到這裏就一笑,吳邪看他笑也忍不住笑,“到宋代後,金兵破汴梁,擄走徽欽二帝,傳國玉璽至此下落不明。曆史上曾記載,明滅元後,蒙古退走大漠,朱元璋派兵窮追猛打,主要就是為了這枚玉璽。
    不過,按照拖雷說的,那玉璽多半最後到了成吉思汗的手中,成吉思汗臨終把玉璽給了拖雷,拖雷卻又把他留在了成吉思汗的墓中。”
    小武聽了這一番話,咂了咂舌頭,“那要找到傳國玉璽,就要先找到成吉思汗的陵墓了?”
    吳邪又是一笑,“蒙古的密葬製度,不起封土不豎墓碑你怎麼去找。如果沒有那塊金牌我們也找不到這座元朝的古墓。”
    “這太子爺的陵墓還真是氣派,滿山洞的夜明珠不說,整間墓室還幹幹淨淨的。”說著說著,小武忽然一愣,似乎想起來什麼,湊到吳邪耳邊,壓低了聲音說,“你說是不是那兩隻粽子每天給打掃的。”
    吳邪說得口幹,正喝水,聽他這麼說一口水就直直的噴了出來,“那是粽子不是保姆。不過……你記得不,殷師爺拘的那隻粽子給拖雷一掌劈了,化成灰,一陣風就給吹散了。那山洞很可能有什麼自然的通風係統。而且剛下去的時候三叔不是說那裏麵的空氣是活的,有了風,灰塵就自然給吹走了。平陽不是有一座無塵寺,就是因為建築的巧妙,夜風把整座寺廟的塵土給吹走了。”
    小武聽的有點傻,“真有這樣的地方?”
    “你不是在那墓裏已經見過了。”
    潘子聽他們說起拖雷的皇陵,也回頭想插嘴,忽然看見吳邪和小武隔著走廊的那兩個座位上的兩個年輕人聽的十分仔細。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們就是一驚,心想,這車上怎麼還有雷子了。
    想了一下,後頭就給吳邪和小武兩個人一人頭上一下子,“你們兩個小點聲,”然後歪嘴指了指閉目養神的吳三省,“教授睡著了,別驚動他老人家。小武也是,這學考古的不能隻管看課本,民間野史什麼的也得知道。國外念了這麼多年的書白念了。”
    吳邪和小武聽著潘子的話有點發愣,再看他不漏痕跡的瞟了一眼隔壁座位上的兩個人就知道裏麵有什麼古怪。
    當下一笑,也就不說話了。
    隔壁的兩個人聽是考古的,似乎也沒了興趣靠了椅背眯著眼睛打盹。
    十幾個小時後,長途車到北京已經是第二天清晨的時候了。六個人下了車吃了點早點,胖子把貼身藏著的那小袋夜明珠扔給吳三省,就跑潘家園看他的鋪子去了。
    吳三省看胖子走了,就笑著跟吳邪說,“行了,大侄子,這一趟也沒白走,夜明珠賣了也值不少錢。你這要是沒事我就帶了潘子和小武回長沙了。”
    吳邪也看著他笑,“三叔,我二叔剛打電話,說無論如何這回讓您跟我去他那一趟。”
    吳三省一聽,腿就一軟,差點坐到地上,還是潘子手疾眼快扶了他。
    吳三省站穩當了就問,“啥時候說的。”
    “服務區吃飯的時候我不是接了個電話?那就是二叔打來的。聽說我跟您在一起,就讓我給您帶他那去。他還說,您要是不去,讓他追到長沙去可就不好玩了。”
    吳三省咬了咬牙,心說,這個千刀萬剮的會威脅人了。當著潘子和小武的麵又不好發作,隻得垂頭喪氣的跟著吳邪坐火車去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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