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神曲  妖顏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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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城的彼岸是有名的煙花之地—秦城。而知道哪裏的人一定知道秦城最有名天雪樓,而天雪樓裏有一個有名的花魁—楚天雪。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這家奇怪的勾欄院竟然讓自己的主子當頭牌。但是這一點點的獵奇在見到了傳說中的天雪樓主一瞬間就消失無蹤了。
    人非草木,從秦城到泠水鎮的人們都是會去看看這裏繁華的煙花柳巷。
    從影王殿帶著兩人瞬移而來的寒辰黑著一張臉,看向身邊早就已經興奮的到處看的逍遙。
    “我早就想見識見識那個名叫楚天雪的女人了,聽說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你不是說你收美人當你傾顏樓主的麼?為什麼不去看天雪樓的樓主,而是來看我這個初入江湖的小鬼?”寒辰挑眉,語氣中帶著三分嘲諷,七分不屑。
    “哈哈,要是那個天雪樓主比你美的話,我現在就離開,帶著楚天雪回傾顏樓!”逍遙像是要故意氣他的一樣,朝他露出一個囂張的笑容。
    “那還真是好事情呀,快走!不送!”寒辰擰過頭來,露出一個森冷的微笑。隔著一方紗巾都感覺的出來。
    “……”逍遙咽了一口口水,看著眼前的那個白色長發的少年,還是乖乖的跟了上去。就算是真的美麗,真的會比寒辰的那張臉更加漂亮?那簡直就是胡扯!
    天雪樓
    紅色的紗巾落在地上,一個少女眉目如畫跪在一個男人的身下。
    男人淡淡的看了一眼腳下的尤物,眼神冷淡,仿佛身邊人隻不過是一個器具。他似乎在思考一個什麼很有趣的問題,低頭凝視著腳下的女人。
    “差距還真是大,要是這樣一張臉放在你的臉上會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呢?”他似乎是隔著那個女人的臉再看另一個人。
    一雙漆黑如夜的眼睛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那個女人,忽然間,手上出現了一道銀光。光華融進了女人的臉龐,一瞬間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將地上的紅緞襯得更加妖冶。
    女人慘叫一身,跌坐在地上。
    但是她沒有昏過去,顫抖著雙手扯住那個男人的衣袖,就像是蠟燭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從臉上淌下來的鮮血就像是幕布一般,遮住了那個女人的視線。
    “我的雪兒,這張臉還是不夠完美,給你換一個吧。”女人在聽見男人的話之後,終於安靜下來,靜悄悄的看著那個男人。
    男人在女人的臉上飛快的動作著,一道道藍色的光芒映入女人的眼中,還有那個男人俊逸不凡的臉。
    直到一隻金邊白翅的燕子落在男人的肩上之後,他終於滿意的笑了。
    “寒辰,這次的禮物我想你是會滿意的。”
    走進一家客棧,寒辰坐在一片清淨的角落裏。一雙眼眸打量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和坐在大堂裏喧嘩的江湖人。
    “聽說天雪樓的主人又找到了一個絕色尤物,今天夜裏將是這個新的花魁第一次登台獻藝呀!”寒辰在嘈雜的聲音裏找到了一個有用的話。
    寒辰側耳傾聽,終於勾出了一絲絲的興趣來。
    “你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會讓堂堂天雪樓主將自己花魁的寶座讓出來,要是真的傾國傾城我還真是想去看看呢。”寒辰的雙眼帶著微光,側首凝視身邊的兩個人。
    原本三個人應該是繞過秦城,到達下一個小鎮天水的。隻是逍遙看美人的惡趣味又上來了,一定要寒辰在秦城這裏停下來。
    原本就已經煩悶不已的寒辰答應了逍遙的要求,逍遙以為寒辰對美人可是沒有什麼興致的,現在卻聽見怎麼一句話,頓時瞪大雙眼驚異的看著對方。
    蕭逸笑著將手上的杯子放下:“你是想湊熱鬧是吧。”
    “那是當然,怎麼好玩的事情我怎麼能不去看呢?”
    寒辰甩下一錠金子就從位置上消失了。
    客棧裏依舊是人滿為患,隻是他們都沒有發現那邊少了三個人,依舊是如此嘈雜。
    寒辰靠在溫軟香帳中,那是一艘畫舫。紅色的紗幔遮住了外麵人好奇探究的眼神,他端著一杯上好的雲霧,杯中還嫋嫋的冒著熱氣。
    坐在滿是花團錦簇的畫舫裏,寒辰裹著純白的狐裘就像是一團掉進鮮花裏的白雪。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受那個人詭異的品味。隻有這艘畫舫的主人依舊是無所謂的表情,逍遙坐在寒辰的對麵,身後是上一次一直跟在逍遙身後的書童。
    麵前的黑棋密密麻麻,隻有幾顆零零落落包裹在黑棋外的白棋,寒辰笑了笑,看見那邊的小書童一臉天真。
    “看來我是要輸了。”逍遙微微歎氣,他從小就迷戀對弈,隻是沒有想到遇見了一個高手。
    小書童好奇的問自家的主人:“少爺,明明是您的棋子偏多呀!”
    寒辰帶著微笑看向對麵的人,想聽聽他的解釋:“雖然看起來還是我的棋子多,其實他的白棋早就已經將我圍困在其中了。”他纖細的手指在棋盤上微點。
    “你的手段過於淩厲,殺氣過重,所以才會被我龍困淺灘的。要是我一開始就被你步步緊逼,我今天就必輸無疑了。”
    逍遙搖搖頭:“今天我輸就是我輸,就算開始怎麼樣又如何?我現在麵對的結局也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
    在天雪樓所管轄的一段水域裏人滿為患,一艘艘顏色各異的畫舫停歇在天雪樓建造的水台邊上,尤其是其中一個紅色的畫舫尤其的搶眼,停在湖心中央。
    畫舫上站著一個身形俊朗的黑衣青年,青年撐著那一艘誇張的紅色畫舫,絲毫沒有覺得他是有什麼低賤的感覺,倒是那些人開始好奇到底是什麼人可以這樣子驅使一個怎麼不凡的人為他撐船。
    寒辰透過帷幔看著台上的動靜,夜露微涼,出於江南一帶的溫熱地區的冬天也是可以感覺的到一絲涼意。
    天雪樓外是一簇簇爭香鬥豔的畫舫,紅紅的燈火在天雪樓周圍圍成一個燈火通明的地方,坐在那邊的逍遙看著寒辰的眼神,也不知道他是在想些什麼。
    終於在眾人的眼光中出現了一個紅色衣裳的女人,那個女人已經是徐娘半老,隻是一雙眼睛裏還帶有一種不輸於年輕人的精光。
    “今日是我們花魁紫漣小姐的首次獻藝,在此小婦人真是謝過諸位捧場了。”即使是用這樣的稱呼叫自己,那個老鴇給人的感覺依舊沒有低賤下作。寒辰從窗艙裏出來,站在蕭逸的身邊。
    仔細的打量著上麵的那個老鴇,寒辰忽然笑了起來。逍遙倒是一臉不解的看著寒辰:“這個女人又沒什麼特別的,你笑什麼?”
    寒辰隻是搖搖頭,不答話。
    “那麼媽媽就快去將紫漣小姐請出來吧。”紅色畫舫左邊的一艘黃色的畫舫外,一個身穿錦衣華服,一看就知道是哪種隻知道花天酒地,無所事事的公子哥。
    “就是!快去請小姐出來!”
    “快去……”
    一見那個公子答話,四周的人就開始蠢蠢欲動了。應和著那邊那個華服公子的話。
    寒辰圍著一領白色的狐裘,慢慢的踱步靠近船頭。
    “喲,各位公子別急呀!馬上馬上!”
    那個老鴇匆匆離開了台上,隻是寒辰依舊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就連眼神都沒有變過。
    終於在台下的人千呼萬喚中,一個身穿紫色雲袖的少女踱步上台。
    當寒辰看見她的一霎那,呆愣的都忘記閉上自己的嘴。
    那是一張千嬌百媚的臉,一雙銀色的眼睛帶著笑意,隻是內斂的神采卻是高傲與不屑。一頭銀色的長發垂在地上,甚至讓周圍的人都忘記了呼吸。
    逍遙一臉怪異的看著身邊的寒辰,就連蕭逸也露出了那種不可思議的表情。
    “寒辰,你說我是不是看錯啦?明明你是在我身邊的呀!”逍遙終於回神過來了。要是寒辰的臉上有很那個女子一樣的表情,就真的是禍國殃民,傾國傾城。
    寒辰咬牙看著台上,那張臉自己用了整整二十年了,怎麼可能不熟悉。
    天底下除了寒塵還有誰可能和自己怎麼相像?
    寒辰抿著唇,半天沒有擠出一句話來。
    “要是天下人都知道你寒辰,王城的樓主大人變成了一個妓女,怎麼辦?”逍遙露出一絲苦笑,到底是誰要搞鬼?
    寒辰後退一步,臉上露出的微笑帶著一種少有的冰寒:“哈,今天這件事情在下可是會十倍奉還的。”
    那個叫做紫漣的女人站在台上,八風不動,將寒辰的氣勢學了一個八分像,就算是單單有這樣的一張臉,那些色膽包天的花花公子就已經神魂顛倒了。
    寒辰生氣的不是有什麼在算計他,而是在生氣那些人用這種眼光看著用著與自己一樣麵孔的人。要是真的將這種眼光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寒辰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將那些人全部殺了!
    寒辰幽幽的一笑,一瞬間就站在了與紫漣直接可以麵對麵的位置上。隔著一抹紗巾,她瞧不見來人的麵孔,隻是這雙眼睛實在是像現在的自己。
    紫漣微微有些驚愕,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給自己的氣勢會讓她想起來那個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就算是利用自己,也會將明雙手獻上。
    “不知公子有何貴幹?”紫漣的聲音很好聽,婉轉悠揚,就像是一曲江南的小曲,柔曼中不失疏遠。
    怎麼樣的一個女子竟然身在紅塵,寒辰慢慢的笑了起啦,語氣卻是森冷無比:“你張臉是那裏來的,可真是想啊。”
    紫漣在聽見怎麼一句話的時候明顯的一愣,但是又很快的恢複了。寒辰知道那個和自己如此相像的紫漣原來就是一個假的!
    “不知道您在說些什麼?奴家這張臉自然是父母給的呀。”
    “那就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父母,竟然可以生出小姐這般傾國傾城呀。”寒辰的語帶著三分的調笑意味,隻是眼前的那個紫漣卻瞬間紅了臉。
    這張臉自然不是什麼父母給的,但是卻是他給的。
    “奴家的父母親大人,自然不是公子這種貴氣的人樂意知道的。奴家的父母親隻是一對農耕而生的農人而已。”
    寒辰停住眼中的笑意,一雙眼睛對視上了那雙和自己一樣的銀色眼眸。
    在寒辰上來的時候已經有人不滿了,現在又讓美人兒想起來傷心事,寒辰一瞬間就成了眾矢之地了。
    “你是什麼東西!竟敢怎麼和紫漣小姐講話!“台下的那個華服公子揮著自己不合時宜的扇子,朝台上的寒辰大聲質問。
    寒辰略略回過頭,居高臨下的仔細凝視那個華服公子,終於在腦海中想起了那個華服公子的身份。
    “原來是魏三公子呀,在下真是失敬呀!”寒辰怎麼說,語氣中卻一絲恭敬都沒有。隻是那個魏三公子在聽見了那人知道自己名諱之後,頓時得意起立,但是那個愚蠢的家夥沒有看見寒辰眼睛裏的嘲諷。
    “不知道魏三公子家的那隻惡狗是不是已經痊愈了呀,那時候寒某一時生氣,出手重了些。”魏家的那個三少爺在聽見怎麼一句話的時候臉色頓時鐵青,再仔細看了寒辰身後的那個紫漣,頓時露出遇見鬼的表情。
    “你……你,怎麼會是你!”魏三少爺像是看見什麼魅魑魍魎,飛快的隻會身邊的船夫將自己的船駛離中間那個紅色的畫舫。
    寒辰之後就沒有將自己的視線轉向身後的人,側著頭看著紫漣,終於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在下冒昧了,請小姐恕罪,後會有期。”
    寒辰已經知道到底是誰在控製這件事情了,寒辰微微一笑,消失在台上。
    在寒辰消失之後,那輛占據湖中心位置的紅色畫舫也悄悄地駛出了眾畫舫。
    當他們消失之後,一個黑衣的青年從層層疊疊的帷幔後麵探出頭來,凝視著越來越遠的紅色畫舫。
    天雪樓的紫漣姑娘一時名動泠江大陸,王城之中的凝殤拿起了手上的畫卷。那是八百裏加急,剛剛從天雪樓一睹天雪樓風采的劍如雲送過來的,說是哪裏一定有他感興趣的。
    看著在那邊拿起茶水,吹著上麵嫋嫋水霧的劍如雲。
    “說這上麵畫的是誰?”凝殤微微眯起眼。
    “天雪樓的頭牌,紫漣。”劍如雲那雙狹長的鳳目,帶著一絲黠促。
    凝殤沉默了,要是真的是什麼天下第一美女,按照劍如雲那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性格,怎麼一個大美人也是不會舍得給自己看的。
    凝殤微微咧嘴,將手中的畫丟給劍如雲:“要是什麼天下第一美人,你還是省省吧。自己拿去看好了。”
    “哈,要是那麼簡單就好了,我如果拿回去好好的看了,指不定要你們來給我收屍了。”
    “倒是什麼人敢把你劍如雲劍公子怎麼樣了。”凝殤搖搖頭,看著劍如雲已經大變的臉色。
    “不是這個原因,那個人我可是不敢惹的,那天被他算計了就不能去看其他的國色天香了,我還是舍棄一個,得到更多的吧。”
    他當時天下美人都是大白菜?凝殤微微挑眉,接過劍如雲再一次甩來的畫軸:“真的和你說的一樣恐怖,我還是放棄吧,不看!”
    一揮手,將手上的那一副畫軸往洞開的窗子丟去,隻聽見外麵一聲慘叫。被丟中的昊天站在門外看著門內的兩個人。
    “隨隨便便的就接到了這樣的天外來無,是不是我運氣太差了。”
    他隨手將畫卷打開,展開一看就是一張美人圖。
    美人圖其實是死物,僅僅是一個畫中的人就足夠讓人失去了呼吸。但是這邊的三個人眼中不是驚豔,而是恐懼和震撼。
    “這個不是寒辰麼?為什麼……”
    “我不知道,我那天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是不是……寒辰那邊出了什麼事情?”
    三個人坐在畫舫中,寒辰之後就瞬移回到了畫舫上麵。他需要好好想想那個人設這種無比幼稚的局是為了什麼。
    “寒辰,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紫漣會怎麼像你呢?”逍遙看著寒辰眼中帶著一絲絲的妖異,他知道寒辰明白他的意思。
    “知道我的樣子的人一定是認識我的人,而且很熟知我。要不怎麼能讓那個叫紫漣的姑娘模仿我如此之像。”寒辰側著腦袋。
    “是不是寒塵?”蕭逸從大門口轉臉看了寒辰一眼。
    “不會……那個人不會是他。”
    寒辰淺淺微笑,忽傳來一聲鳥鳴,畫舫邊上是一隻金邊白翅的燕子,那隻燕子眼神淩厲,陡覺一陣壓迫感。
    寒辰蹙眉,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將一個高手與一隻燕子聯係在一起,隻是那隻燕子卻抬起自己的翅膀,將翅膀底下的一個竹筒露了出來。
    寒辰忽然間明白了,他飛快的從竹筒中拿出一張小小的紙條,紙條很短,隻寫了幾個字。
    今聞城主大駕,紫漣望城主至天雪城一敘。
    寒辰將手上的紙條遞給了身邊的逍遙,看著那隻燕子,終於歎了一口氣:“寒辰定會赴宴。”
    燕子像是明白寒辰話中的意思,翅膀猛然一震,飛離了畫舫。
    “這種擺明了鴻門宴,您還是要去?”逍遙忽然露出一個古怪的微笑。
    “對,我會去。”
    淺紫色的紗幔就像是這個地方的主人的名字一樣‘紫漣’,那些紗幔就像是層層起伏不斷的水波。寒辰妖異的微笑中帶著一絲絲的警惕,他看著離自己僅僅十步之遙的紫漣,那一模一樣的臉就像是寒辰的噩夢一樣。
    不要再出現第二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了,寒辰想起來小時候的寒塵,總是跟在自己的後麵。金色的長發和一雙金色的眸子,猶如一場永遠沒有辦法忘記的回憶。
    “小女子恭候多時了,寒公子請進。”紫漣站在紫色的帷幔後麵,輕紗遮住了與自己酷似的麵容。一雙銀色的眸子淺淺淡淡的掃視著眼前的人。
    “其實就算學的再怎麼像也不是自己,我說的對麼?”寒辰的雙眸看向手中的酒杯,美酒,夜光杯,原本美好的場景卻看見兩人如此針鋒相對。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紫漣天真的微笑頓時讓寒辰的眸光變冷許多,看著對麵的那個人長得與自己一模一樣,就算真的是美麗無邪也隻會覺得惡心。
    “不要和我打啞謎,我知道這張臉不是你原來的,我隻要見燕瀟涵。”寒辰微微一下,紫漣卻呆愣住了,難怪尊主在看見自己的臉的時候發出的隻是歎息。
    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模仿出寒辰一絲一毫的美麗,如果寒辰真的是女人的話,天下哪裏還有天雪樓的立足之地?
    紫漣收起臉上的微笑:“尊主說您一定能猜出是他,請隨我來吧。”紫漣幽怨的眼神看著一池蓮花,她站起來躬身一禮。
    穿過紫色帷幔之後的曲折長廊,庭院裏細致中透著一股子奢華的美麗。跟在紫漣的背後穿過長廊,來到了一處石亭前。
    亭子上方掛著一塊木匾—-聽風水榭。兩邊的柱子上麵懸著一副對聯。
    望水聽風月流金,隻在一處碧千尋。
    亭子裏坐著一個狂肆的男人,黑色的長發落在白色的裘皮大衣上麵,紫金色的大衣罩在身上。一雙微微上挑鳳目仔細的打量著身邊的兩人,一個白色的狐裘,依舊是將自己的脊梁挺得很直。
    而那個溫婉的紫色長裙少女,柔順的像是一隻自己腳下的貓。
    果然,兩個人絕對是不能夠比擬的。
    “寒辰,你終於來了。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呢。”燕瀟涵的微笑在寒辰看來十分的刺眼,他撇撇嘴角。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每次都像是戲弄我一樣的給我找麻煩……”寒辰帶著嘲諷的眼神。
    燕瀟涵向後靠了靠,像是要換個角度審視一下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家夥。
    “這個不是戲弄,隻是考驗而已。難道你寒辰不敢了?”燕瀟涵的語氣帶著挑釁,寒辰冷冷的回過頭去,妖嬈的微笑瞬間讓燕瀟涵打了個冷戰,這種表情實在是太像他了。
    “行了,不要用那種透過我來看別人的表情來看我,真的很惡心。”寒辰微微眯起眼:“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我看你可不是那種單純戲弄我的好玩的人。”
    “還是你聰明,我想和你合作。”燕瀟涵淡淡的一笑,漆黑的眸子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人。
    “那麼我有什麼好處麼?”
    寒辰笑了,燕瀟涵將紫漣變作他的模樣是為了自己將自己引出來,而他難道是想讓自己代替紫漣變成天雪樓的頭牌麼?
    “你猜對了,我想讓你變成天雪樓的花魁。”燕瀟涵看見寒辰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就知道寒辰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意思。
    還是沒有聽出來他話中的意思,一雙眼睛遞去詢問的目光。
    “我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如果你能夠幫我這一次,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燕瀟涵微微撇嘴。
    “這個約定不公平啊,要是你讓我做什麼高難度的事情,我豈不是吃虧了麼?”寒辰帶著那種隻有在算計別人的時候才出現的微笑。
    “你要我的什麼承諾?”燕瀟涵知道眼前的人已經有意思來幫他了,隻是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罷了。
    “那麼很期待你的精彩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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