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五十七章 解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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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口,羅左嘴角帶著笑,雙手放在兩側,麵對這對他明顯不利的行事,他沒有絲毫懼意,他悠閑的走到嚴越麵前,看了一眼此刻躺在嚴越懷裏的炎烈,眼裏陰霾一閃而過,之後抬起頭問:“喜歡我為你準備的禮物嗎?”
“敢動我嚴越的人,你該知道你會有什麼下場吧?”嚴越微眯起眼,露出一個帶著殺戮的狹隘的笑容。
“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你的手段!我可是這個世上最了解你的人!”羅左伸出手準備撫上炎烈的臉,被我打開,我全身戒備起來。
“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在你來之前殺了他嗎?”手被打開,他沒有生氣,將手背到身後,他笑問。
“你對他做了什麼?”嚴越的眼裏殺氣四溢,如同惡鬼般瞪著羅左。
“這樣不像你呢!這樣的有目的的殺氣是因為他?嚴越你變了!我很失望!”羅左不怕死的繼續說著他自己的。而我已經忍不住想對他下殺手了。
“我問你對他做了什麼?”嚴越一字一頓,一步步走近羅左,眼神恨不能將羅左吃了。
“我能做什麼?我什麼也沒做,不過是給他在麻藥裏摻入了‘罌粟之毒’而已!”迎麵對上嚴越殺戮的目光,羅左笑容更深。
“‘罌粟之毒’?沒想到你身為警察,卻如此歹毒!”段飛瞪著羅左,開口說到。
“那是什麼?”我轉身抓住段飛急切的問。
“‘罌粟之毒’是一種很陰損的毒藥,它會使服毒之人生不如死,被下毒的人3天後第一次發作,之後每隔3天發作一次,此毒一共會發作十次,一次比一次痛苦,就算你有解藥,也必須受這十次鑽心之苦,每發作一次喂食一次解藥,直到十次過後方可解毒,然而隻要有一次沒有吃到解藥,那麼被下毒之人必死無疑!”段飛一邊講一邊觀察著我的表情,而他並沒有從我冷漠的臉上看出任何情緒的變化,隻有我自己知道,我快控製不住我自己了。
“解藥!”嚴越本不舍將炎烈交給別人,可是他現在很想殺人,所以他轉身將炎烈交給了我。“美人,幫我照顧他!”
我沒有動,我盯著躺在嚴越懷裏的炎烈,我動不了,我怕我一動就會放出我體內的惡魔,我怕我會不小心傷了懷裏的人。緊緊盯著炎烈我努力克製。而在我動之前,虞森伸手接過了炎烈。
“放我下來!”被自己的死對頭抱在懷裏,這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差。
“精明如你應該知道現在你最需要的是保存體力!”虞森麵無表情的盯著伊軒對炎烈說,至此躺在虞森懷裏的炎烈沒了聲音。
幾乎是同時,我和嚴越同時動了,可是我並沒有和羅左對上,因為段飛快我一步阻止了我的行動,我的意識在叫囂著停止,可是此刻我的意識控製不住我的本能,我和他打了起來。
在我的另一邊,嚴越正一點點的接近著羅左,他的步伐很慢,就如已經將獵物逼入絕境了的黑豹,邁著優雅的步子慢慢的接近自己的獵物,羅左一步步的退到牆角,他沒有逃也沒有進攻,他的眼裏閃著興奮的光芒,他心甘情願被嚴越捕獲。盯著嚴越伸過來的手,羅左自覺的昂起脖子,任由嚴越掐住收緊,此刻的他一點也不怕死,他要用他的死來證實嚴越不在乎炎烈。
“解藥!”手裏收緊,嚴越重複到。
“你不是想殺我?殺了我吧!”羅左狡疑的笑,瘋狂的刺激著嚴越的理智。
“解藥!”嚴越沒有繼續收緊他掐在羅左脖子上的手,他從另一隻手裏拿出剛剛從炎烈手掌上的匕首刺進羅左的手臂。
“沒有解藥!”羅左完全無視那紮在手臂裏的匕首,繼續笑著回答!
“我會讓你乖乖交出來的!”嚴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
“可惜啊!我已經將解藥都銷毀了,就算我忍不住了,想給你,也是不可能的!”羅左邊說著邊大笑起來。
不再理會大笑中的羅左,嚴越環顧四周一圈,目光定在十字架下的包上停下,單手將羅左甩到一邊,朝著背包而去,他在背包前站定,蹲下拿起背包打開,包裏還有一支注射器,注射器裏已經上好藥液,嚴越拿出注射器,向羅左走去。“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這謹慎的性格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呢!”嚴越眼裏閃著寒光,再次接近羅左。
“既然這毒已無解,那麼我也讓你嚐嚐這‘罌粟之毒’”說著嚴越快羅左一步抓住準備閃躲的羅左,對準他的大腿就紮了下去,迅速將藥推入羅左體內,藥液入體的瞬間,羅左的身體軟了下來倒在地上。
嚴越蹲下來抓住羅左的頭發,附在他耳邊輕聲說“怎麼樣?感覺如何?”
“好極了!”羅左嘴硬的回到。
“別以為我不知道‘罌粟之毒’是泰國曼穀特有的毒藥,這種毒藥雖然陰損,解藥卻並不難找!至少我知道有一個人手上就一定有解藥,隻要我同意和他合作,想拿到解藥就是易如反掌,而你!我是不會讓人有機會給你喂下解藥的!我要把你丟到‘夜色’去,讓你知道什麼才是人間地獄。”嚴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羅左膽寒的打了一個冷戰,他知道嚴越是個說道做到的人。
“不。。。你。。。你不能這樣對我,你說過你會永遠愛我,你怎麼能。。。怎麼能這樣。。。不。。。”羅左伸出手想要抓住站起來準備離開的嚴越,奈何一點勁也使不上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嚴越離開。他的眼裏終於有了害怕。
將被注射了‘罌粟之毒’的羅左丟到一邊,嚴越站起來走到虞森麵前接過炎烈!“你去幫段飛,美人現在這可是不要命的打法,記得打暈了抗回去!”嚴越說。
有了虞森的加入,形式有了轉變,我落了下風卻不願意罷手,我就像一個在垂死掙紮的野獸,沒有了痛覺,腦海裏隻有和對方拚死廝殺的唯一念頭,失去了理智的我完全不在乎自己會不會受到傷害,我雙眼充血,空門大開,直逼目標。
因為我不要命的打法,虞森和段飛一邊要躲閃我致命的攻擊,一邊還要想辦法在不傷我太重的情況下製服我,因此一時我們打的不可開交難分勝負。
就在我們打的火熱之時,教堂外已經被警察包圍,其中有幾個警察小心的接近教堂,他們用槍指著我們,大叫“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現在放下武器,舉起手。”
一聲大叫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的嘴角露出肆虐的笑,一個回旋丟開段飛和虞森朝這那幾個拿著槍的警察就衝了過去,我的速度很快,而他們沒有想到有人會不要命的朝著拿著槍的他們衝過來,因此失去了最好也是最後的反抗機會,我衝上去就是一個橫掃,他們被我掃倒在地,槍掉到地上,我一腳踩在其中一個拿著槍的警察的手上。充血的眼裏露出惡魔般的笑容。
“鬼!鬼啊!”其它人從地上爬起來,他們忘記了自己手上還有武器,紛紛向外跑。
我露出一個殘虐的笑,腳下用力,教堂裏傳出撕心裂肺了的叫喊。太吵了!我皺皺眉想,抬起腳再次狠狠踩下去。那聲音弱了很多,不過痛苦更甚。我低頭看著他那隻已經被我踩的血肉模糊的手,我熱血沸騰,我伸出手頭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我蹲下身,我的手一點點逼近那雙正驚恐的瞪著我的眼睛,這個眼神真美,我要把它挖出來收藏。
我的手已經插進那人的眼睛,鮮血流了出來,我興奮的想要繼續動作的時候,突然感覺頸部被攻擊,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呼!發狂的軒軒太恐怖了!”段飛邊差額頭的汗變感慨道。
“死了沒?”嚴越走到我麵前看著被我壓在身下的警察問。
“還沒!”虞森蹲下身將我抗到肩上,看著還在抽搐的警察冷冷的回了一句。
“嗯,飛,帶上羅左,我們走了。”嚴越麵帶笑容對著站在那感慨不停的段飛說了一聲,抱著炎烈朝著教堂大門走去。
“嗬嗬,好戲不斷啊!真刺激!”段飛熱血沸騰,走到正陷在瘋狂中,卻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的羅左麵前,拎起羅左抗到肩膀上跟著嚴越一起走出了教堂。
教堂外被警察包圍著,做好了全麵掩護的警察拿著槍,領頭的一個警察用擴音器對走向他們的嚴越他們說:“你們已經被包圍,放下武器,雙手高舉走過來。”嚴越隻是笑著,完全無視警察手裏的槍,抱著炎烈一步步走向他們,其中一個警察沒成住器對著嚴越就開了一槍,子彈打在嚴越的腳下以是警告,畢竟他們手上沒有武器,他們也沒有我們的罪證,還是不敢亂殺人的。
“羅局長,不出來說兩句嗎?”望了一眼地上的子彈,嚴越勾起笑,對那群警察說。
“嚴越,將你們手裏的人放下,我放你們離開!”羅右下了車,對嚴越笑笑說道!
“你覺得可能嗎?”嚴越問。
“你們現在有選擇嗎?”羅右笑問!
“當然!”在嚴越說出這句話之時,十幾聲槍響,子彈從四周飛來打在槍上,將那些警察手裏的槍全數打下。“今天我不想大開殺戒,識相的讓開,否者後果你該知道!”嚴越說。
“你調動了妖魂?”羅右立在不遠處皺眉問。
“是!”嚴越笑答。
“準備和我們為敵?”羅右繼續問。
“我會幫你們!因為我需要‘罌粟之毒’的解藥。”嚴越笑答。
“把羅左留下!我會派人給將解藥送過去!”羅右得到了嚴越的保住示意手下到車裏等。
“不!”嚴越一字回絕。
“放了他,我向你保住永遠不讓他出現在你麵前。嚴越,我隻有他一個弟弟,若你不放了他,我拚得一死也不會將解藥給你!你考慮把!”羅右淡淡的說,口氣卻堅決。
平衡利弊,嚴越最終為了炎烈做出了讓步,示意段飛將人還給羅右,抱著炎烈,經過羅右身邊,小聲的說“伊軒最在乎的就是這個哥哥,雖然那個人不見得在乎,不過若炎烈死了,不管那人是他什麼人,他拚死也會為他報仇,所以不要耍花樣把解藥送過來,我給你2天時間,否者別說是羅左,你們所有人都別想圓滿,好了教堂裏的那個警察你就幫忙解決了吧!”嚴越說完抱著炎烈離開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