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煙如織 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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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啊……哦不不不,段煒清帥哥啊……直接指名道姓感覺太生疏了。幹脆我給你起個昵稱吧!”我突發奇想道,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就自顧自的掰著手指頭開始胡言亂語,“阿清?你不同意我這麼叫,所以這個自然而然的被排除了;老段?呃……我們的友好度好像還不能升級到老+姓氏的版本,排除;小段子?你……你你你……你別這麼看著我……排除就是了……”看到段煒清殺人的眼神,立馬乖乖的閉上嘴幹活。
老媽的生日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我跟阿朱要了幾朵碧海藍天和一壺桂花酒,隨便編了個理由出了門。白天人太多了,我可不想引人注目!
到了後山,把手裏的幾朵花放到石板上,再緩緩跪下,雙手合十。看著天上皎潔的月亮說:“老媽啊,你女兒也沒啥別的可以送的了,就送你幾朵花看看,您老人家就將就著看飽飽眼福吧!”說完,又對著月亮拜了幾拜。再慢慢的站起來,坐到石板上,一邊喝酒一邊嘀咕:“我知道你肯定會怪我不回來看你……其實我也想回來,可是老天爺TNND就是不開眼!……噢,抱歉,說錯話了。不過這不能怪我,這是你遺傳基因的失敗,你應該檢討……哦不不不,我跑題了。不過這樣傷感的情景都能跑題,再一次說明了你遺傳基因的失敗呀!好了好了,回正題吧!我在遙遠的異時空隆重恭喜你又老了一歲,並且正式踏入更年期這一恐怖的……”
“藍姑娘,你在這幹什麼?”段煒清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完了!剛才那些語無倫次亂七八糟的話肯定被他聽見了!我……又一次丟人了!飛快的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巴,又幹笑著轉身對段煒清說:“嗬嗬……早上……哦不不不,晚上好啊,阿清。”
段煒清皺了皺眉:“我說過了,別叫我阿清。你在這兒幹什麼?”
“我……玩。”
“半夜三更的出來玩??”
也是,誰會半夜三更的出門玩啊?“呃……我……瞎晃悠!”
他懷疑的看了一眼,又說:“這穀裏野獸多,你一個姑娘家,最好不要半夜出來,我送你回去。”
“哦……”聽到野獸兩個字,我隻得答應了,畢竟我這條小命是好不容易才撿回來的。
跟在段煒清後麵走了半天才發覺,好像不是我來的時候走的那條路啊。“啊……那個,阿清,哦不不不,段大哥啊,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沒有。”段煒清頭也不回的說。
“可是……我來的時候不是走的這條啊。”
段煒清這才停下腳步:“你走的是南邊那條?”
我點點頭,他卻突然皺起眉頭說:“你以後別走那條路,那裏蛇很多,你今天沒碰到,是你的運氣。”說完,又往前走去。
蛇……看來我這條小命果然是撿回來的!咽了口口水又屁癲屁癲的跟了上去,不知道這條路附近有沒有蛇啊。警惕的四處張望著,卻忘了看路,所以很榮幸的被地上的石頭絆了一下,“砰”的一聲,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
“哎喲!什麼鬼石頭!想謀財害命啊!”我慢吞吞的爬起來,揉了揉腰,又猛地一踹那該死的“始作俑者”,“啊!痛死我了!”抱著腳鬼叫了幾聲,卻發現段煒清正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眼裏居然全是笑意。
“看什麼看啊!沒見過人摔跤啊!”我瞪了他一眼,他卻突然笑了:“見過,可是沒見過你這麼大的人還跟一塊石頭計較的。”我的臉抽搐了一下,一瘸一拐的走到他旁邊,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那姐姐我就讓你開眼界了!好了好了,快帶路了!我可不想再呆在這鬼地方了!”
段煒清卻笑了笑,遞了塊手帕給我:“把臉上的泥擦幹淨,不然阿朱妹妹看到又會鬼哭狼嚎一番了。”我“哦”了一聲接過手帕,心裏卻在想:原來這家夥也會開玩笑啊?擦了擦臉,卻猛地發現,這塊手帕的右下角赫然繡著幾朵桔梗花!跟七夕的時候那個陌生人給我的那張簡直一模一樣!難道……我緩緩的抬起頭,愣愣的看著段煒清。
“怎麼了?”
“沒!啊,對了,這個手帕該不會是你自個兒繡的吧?”我裝作輕鬆道。
段煒清瞪了我一眼:“是阿朱妹妹繡的。”
“哦!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是神仙,連刺繡都會。唉,原來不……喂!等等我啊!不要把我扔在這啊!”
好不容易回到屋裏,卻被阿朱這個奸詐的丫頭給逮著了。
“嘿嘿,我說你怎麼半夜突發奇想要出門呢,原來是去看段大哥哦!嘖嘖,我是不是該改口叫你段大嫂啦?”阿朱戲謔道。
我白了她一眼:“碰巧遇到而已,碰巧!”然後,趁阿朱不注意,把七夕那張手帕悄悄的扔到地上。又裝作沒事人一樣走到旁邊喝水。
不出兩秒,阿朱就在旁邊叫道:“阿憶,你的手帕掉了。”說著,幫我把它撿了起來,看了一眼,又用極其曖昧的眼神看著我:“阿憶……段大哥的手帕怎麼在你這兒?”
“啊?段大哥的?”我裝蒜道。
阿朱點頭:“是呀!這桔梗花可是我繡的,還有我特別做的記號呢!能認不出來嗎?”看來我猜得沒錯……段煒清果然是七夕出現在亭子裏的那個陌生人,那他知不知道我的身份呢?
“阿憶!”阿朱看我愣了半天,便喊了一聲。
“啊,什麼?哦!這個手帕啊?”我有點語無倫次,“剛才摔了一跤,段大哥就讓我拿來擦擦臉。他還說……還說是他的阿朱妹妹幫忙繡的呢!”說完,衝阿朱曖昧的一笑
阿朱一聽,猛地一跺腳:“什麼?!那個木頭!我好心好意讓他去找你,給你們製造機會,他沒事提我做什……”說到這,又猛地捂住了嘴。我笑嗬嗬的撩起袖子,像她衝了過去,她隻得一邊跑一邊叫道:“啊,阿憶,你,你別這麼看著我……我……救命啊!”
我說呢,段煒清怎麼會半夜來後山,原來是阿朱泄露的機密!看來這丫頭也對媒婆這份職業充滿了無限的向往……隻可惜,她幫錯了人,我跟那冰山是一點可能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