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7章 鞭子下的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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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射入室內,形成了點點恍惚的光斑……
如果可以,她多麼希望昨晚發生的一切都不過是場夢……
手臂不知何時已經被接了回去,可身體上的疼痛卻騙不了自己。昨夜,子桑函煜那個煞星真的(強)暴了她!
初春的天氣已經漸漸回暖,可是那侵透肌骨的風依舊頗具寒意,流入四肢百骸,讓她覺得無比的膽寒與恐懼。
怎麼會這樣,那她之前的那些反抗又是什麼?還有什麼意義?豈不是白白遭了難?
“醒了?”子桑函煜打著哈欠,懶懶地翻過身,一手毫不在意地搭在蕭諾的肚皮上,一手扯了扯她的頭發。
蕭諾身體倏然一僵,唇顫抖著,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能在(強)暴了她之後,還這般冷靜?好歹!好歹也應該有些許歉意吧?
子桑函煜一手撐著頭,迷離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含著危險凝視著南宮蕭諾:“怎麼?覺得委屈了?”
“你這畜生!”蕭諾轉頭看向子桑函煜,眼裏毫不掩飾地寫滿了憎惡:“你還是人嗎?居然作出這般荒唐的事來!”
“荒唐?”子桑函煜冷漠一笑,指尖曖昧地劃過她的眼瞼:“我想你該不會是安逸太久,忘了自己的身份吧?”
蕭諾怒極,一掌打掉他那不老實的手指,咒罵:“畜生!不得好死!”
子桑函煜翻身,壓倒了蕭諾身上,唇角滿是玩味。
雙手被子桑函煜用紗幔束縛在頭頂,蕭諾不甘地蹬踹著雙腿,眼裏的恨意越來越濃。
可是,那奮力掙紮的動作看在子桑函煜眼裏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他甚至壓根沒有想要去製住她的舉動。
身下的劇痛撕扯著蕭諾的靈魂,一遍遍地不斷提醒她昨夜所發生的酷刑,眼淚再度瘋狂地從眼角滑落,她幾乎是難以抑製地抽泣出聲,喉間似乎幹澀的隨時都會流出血來,濃鬱的腥甜抑在喉間,她隻能狠狠咬住下唇,生怕自己會忍不住求饒、(呻)吟出聲。
蕭諾知道,現在的自己一定是狼狽極了,即使眼前模糊一片,但她隱約看見身上滿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昨夜,她為何要閑著沒事兒幹跑來子桑函煜的房裏?又為何不聽他的話離開?
難道老天爺真的如此狠心?看不得她一點兒好?她到底做錯了什麼?造了什麼孽?別人想活,她卻想死,可老天爺卻獨獨不允許,她想要安逸的生活,老天爺偏偏一再地破壞!
耳邊,忽然響起子桑函煜那染著笑意的聲音:“看看,之前不還張牙舞爪的想讓我不得好死嗎?怎麼突然哭成個花貓了?”
話落,他的指腹輕輕摩挲過她的臉頰,輕柔地為她拭去眼淚,那般清淺而溫柔的動作仿佛在悉心嗬護自己最愛的情人。
可如此舉動看在南宮蕭諾眼裏無疑不是一種強烈的諷刺,她覺得他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朝向她如今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隻能無助地在床上自憐自哀……
蕭諾拚命地扭轉過頭,蹬踹的腳已經因為下身的劇烈疼痛而停止了,她喘著粗氣,痛苦地哭罵著:“子桑函煜,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死變態!你殺了我啊!你現在不殺我,遲早有一天,本姑娘好害的就不是你那個老妖婦的姐姐,而是你這王八蛋!卑鄙!子桑函煜,你還算個男人嗎?”
聞言,子桑函煜懲罰性地捏了捏蕭諾的臀部,唇輕柔地抵到她的耳畔含住,輕輕廝磨:“繼續說啊!本公子又不是那些個名門正派,也沒標榜君子之稱。至於是不是男人,你昨夜不是體會的很徹底嗎?”
說白了,子桑函煜根本不在意蕭諾的咒罵,他一直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不由別人!”
抬手,為蕭諾解開綁縛的手腕,將紗幔丟到地上,準備起身。
可他卻沒有料到,剛得到了自由的南宮蕭諾居然會突然暴起,一手甩向了子桑函煜的臉龐。她根本顧不得這樣的舉動會給她帶來怎樣的傷害,隻想找一個可以宣泄的出口,將心底的鬱氣統統發泄出去,她覺得在這樣下去,她不是被痛死的,而是被那喘不過氣的屈辱活活憋死的。
然而,不出意外的,蕭諾根本鬥不過四肢健全的子桑函煜,手猛然被抓住的瞬間,她的心裏陡然升起了絕望……
如果子桑函煜氣極,直接將她一掌拍死還好,怕就怕……
“看來你這小貓咪的爪子還挺尖銳,嘖嘖,不磨平了似乎太不安全。”話落,子桑函煜的手猛然用力,有一次卸下了那條可憐的胳膊。
“啊!”劇烈的疼痛使蕭諾抑製不住地痛哭出聲……
真的是,太痛了,身體放過被活活拆卸了一般。
“放心,本公子不會殺你,非但不會殺你,還會在磨平你那小爪子之後,兌現之前的諾言。”輕柔地拍了拍蕭諾的腦袋,子桑函煜湊過頭去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吻。
眼見著子桑函煜的舉動越來越輕浮,仿佛又會發生昨夜的事情……
南宮蕭諾一急,驚慌之下也再顧不得那許多,張嘴就罵:“畜生,你全家都不得好死的畜生!都是要死後下地獄,被男人壓的畜生!嗬,難怪長了那麼張漂亮的臉蛋,原來就是在為死後做準備啊!”
這句話,徹底地惹惱了子桑函煜,子桑函煜一把將她拖起來,隨意地給她套上裙子,朝著門外吼道:“進來!”
在門外站了一晚上、吹了一夜寒風的清染此刻一聽令,立刻衝了進來,脫去了平日裏的閑逸,猛然跪在了地上:“主子。”
“把她拖下去,抽到她求饒為止!”
一句話,嚇得蕭諾猛然瞪大了雙眸,眼裏的驚慌與無助是那麼明顯……
她自幼怕痛,那樣的感覺幾乎是正常人的兩倍……
“啪,啪,啪……”房間裏,伴隨著濃鬱的血腥味響起了連綿不斷的鞭子聲……
鞭子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蕭諾咬緊了唇,眼前一陣陣地犯黑,有好幾次,她都覺得自己要暈過去了,可下一鞭子抽來,又硬生生地拉回了她的神智。
她會瘋的,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瘋的……
我不會讓你死的……抽到她求饒為止……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這一次,她真的嚐到了。
不知道究竟抽了多少鞭,總之蕭諾的整個背部都已經變得血肉模糊,下身撕裂的痛苦不停地折磨著她的靈魂。
霎那間,她覺得,自己一直以來不停維護的尊嚴是那麼諷刺……
“夠了!夠了!求求你,放過我,饒了我吧……”終於,還是忍不住求饒了嗎?
她奮力地摳抓著地麵,似乎想要朝子桑函煜爬去,可剛支撐起來的身子在鞭子落在背上的霎那,又重新趴了回去。
蕭諾抬起臉,眼裏含滿了淚水,她拚命搖著腦袋,顫著聲低泣“饒了我……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放過我……”
她那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委實讓人心疼,饒是一向冷清無心的子桑函煜也難免生了惻隱之心。本來就隻是想磨平她的爪子,讓她以後能乖點兒。想起昨夜的事兒,心裏似乎有了那麼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隻是,無論怎麼說,昨晚都是她幫了自己。
唉,罷了……
子桑函煜揮了揮手,清染見狀立刻停了下來,拿著鞭子恭謹地推到了一邊,隻是看向南宮蕭諾的眸光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憐憫……
子桑函煜走到蕭諾麵前,抱起她的癱軟無力的身子,輕撫著她的腦袋,柔聲安撫道:“好了,你聽話些,不就沒這些事了嗎?”
“我知道錯了,別打我了……好疼,我受不了,別讓我這麼疼了,你說什麼我都乖乖的……”蕭諾抬頭,努力看著子桑函煜的臉,近乎哀求地對上他的眼,小心翼翼地問道:“好不好?”
“嗯。”捏了捏蕭諾的手,子桑函煜將她攔腰抱了起來,隻是這樣的動作嚇得蕭諾又是一驚。察覺到她的僵硬,子桑函煜低下頭附在她耳邊低喃:“好了,放鬆點兒,我們該去沐浴了,弄幹淨了,一會兒還要讓人給你看看傷。”
清染聽見這話,立刻退了下去著手準備……
蕭諾聞言,隻是乖巧地點了點頭,而後輕柔地將腦袋埋進了子桑函煜的懷裏。
隻是,在子桑函煜看不見的地方,她微微勾起唇角,輕蔑一笑,眼底閃過狡黠與憎恨……
既然已經發生了,那也不可改變……
大不了,就當昨夜被狗咬了一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