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6章 履行女寵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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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如水,黯淡的銀芒傾泄在昏暗的房間裏,無端生出了幾許曖昧。
隻是,這曖昧氣氛中兩位主角相處的顯然並非那般(和)諧。
“唔……”段之桃痛苦地抓著子桑函煜掐住她脖子的手,感覺到自己被那暗許芳心的男人毫不憐惜地提了起來,腳和(屁)股漸漸離開床麵,心底籠罩上了一層深深的恐懼。
感覺到空氣慢慢離自己而去,耳邊嘶鳴著嘈雜卻永遠聽不清的聲音,男人那張俊美中透露著獨屬於男子剛毅的麵容漸漸模糊……
她會死的!他要掐死她!
這樣的認知,讓她推翻了之前種種的美好假象……
一瞬間,她覺得或許爹爹曾經說的那些話都是對的。子桑世家雖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但也有著邪魔外道的殘暴……
可是,她不想死啊!
嘴唇無力地動了動似乎想要大叫求饒,奈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看著手裏的女人漸漸失去了氣息,子桑函煜重重地將人扔了出去。
哼!這段榮德究竟打的什麼鬼主意!江湖傳聞,段榮德因為膝下隻有這一女,又是老來子,自然是百般疼愛,連點兒委屈都舍不得讓段之桃受,可卻沒想到,也不過是個利益為上的偽君子!
名門正派?也不過爾爾。
“來人!”子桑函煜冷冷地吼了一聲,轉身褪下外袍坐到了椅子上。
清染進來的霎那,隻見地上多了一人,且臉色慘白,毫無血色,一看就知道是遭了他家主子的狠手。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下人,居然如此不懂規矩,還望向爬上主子的床?快步走上前,打算將人丟出去,可卻在看清手中之人的臉時,呼吸微微一滯,隨即,唇角爬上了一抹苦笑。
這,這不是段榮德那老家夥的獨生女兒嗎?怎會出現在主子房裏?
清染略微有些緊張地探了探她的鼻息,還有呼吸,說明主子並沒有下毒手……
“還不弄出去!?”子桑函煜微眯起雙眸,冰冷的嗓音中夾雜著繼續不耐煩。
聞言,清染立刻回過神來,將昏迷不醒的段之桃一把扛到了肩上,將人帶到了另一間房內。諷刺地看了一眼段之桃,清染快步離去。
想他清染服侍主子已有近十年,自然了解主子的某些習慣,那床上的東西怕是用不的了。
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不過是彈指間的功夫,主子房間內的情況已經發生了很大、也極其嚴重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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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多少年以後,蕭諾都深深記得這無比悲催的一晚,她始終都弄不明白,自己何以會那般倒黴?想她無論是作為宿卿雅還是如今的南宮蕭諾都未曾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奈何老天爺就是不長眼呐!她千不該萬不該,什麼時候不來,怎的偏偏就在某人春藥發作的緊要關頭來了呢……
“你來做什麼!?”子桑函煜暗自用內力壓製著體內的蠢蠢欲動,在聽見開門的“咯吱”聲時,本以為是清染,沒想到卻是南宮蕭諾!
“啊啊?”蕭諾茫然而短促地發了兩聲毫無意義的單音,夜風順著開啟的窗吹在身上,微涼,使她不可抑製地顫了顫。
嗚嗚,她想換衣服啊!濕漉漉的難受死了。怎沒這鬼院子連個下人都看不見?又沒有人來告訴她,她住那間屋子,她這運氣壞的!亂走一間都能撞到子桑函煜這煞星。
聽著那兩聲寓意不明的柔軟顫音,子桑函煜原本就難耐的身子倏然變的更熱了。該死的,怎麼以前就沒發現這臭丫頭的聲音這般撩人?
見子桑函煜臉色難看的坐在椅子裏,姿勢也不似以往那般優雅,不由躊躇著朝前走了兩步,疑惑地問道:“喂,你怎麼了?”
“滾出去!”抬頭,冷漠的瞳孔中夾雜著某種名為痛苦的情緒,看的蕭諾倏然一驚。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老天爺覺得這家夥欺負自己欺負的太狠了,看不下去了,所以給他懲罰了!?
唔,說不定真是這樣!
下一刻,子桑函煜就見那沉浸在自己思緒裏,壓根沒注意聽自己說什麼的臭丫頭重重拍了下小爪子,隨即無奈地攤開了雙手,還滿臉安撫、同情地說道:“唉,少主,您別怕啊,不就是長痔瘡了嘛?聽蘇雍衣說,那玩意兒十人九痔,正常著呢!您別不好意思啊!”
聞言,子桑函煜深吸口氣,陡然爆發:“滾!”
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敢羞辱他,看來真是安逸久了,膽子也變大了!
麵對某人幾乎要凝成實質的怒氣,蕭諾毫不在意地自顧裹了裹身上的濕衣服。朝前走了兩步,哆哆嗦嗦地說道:“少主,您寬宏大量,別這麼虐待小女子可好?你看著天涼的,可否讓人找件衣服給本姑娘穿?”
現在不過初春,掉進水裏,又在外麵吹了那麼久冷風,沒得風寒蕭諾都覺得是奇跡了。
隻可惜,蕭諾並沒有發現子桑函煜越來越急促、粗喘的呼吸,更沒有發現他臉上不自然的潮紅,因此,作為一個嬌弱的小女子,她隻能可憐兮兮的承受了之後的悲慘。
“既然衣服穿著不舒服,那脫下來便是了。”下一刻,子桑函煜猛然拽住了南宮蕭諾的手腕,將人往身邊一扯。
還不待蕭諾反應過來,他已經將她禁錮在了懷裏。手曖昧地挑起她的下巴,調戲般地仔細端詳了片刻,溫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耳邊:“嘖嘖,果然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尚未曾發現危險的南宮蕭諾一聽這話,還當是子桑函煜難得地看了下眼,不由驕傲地揚起了小腦袋:“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誰。”
“嗬,既然如此……”即使體內的(欲)火在不停叫囂著,子桑函煜依然笑著,隻是那笑容讓人琢磨不透:“或許,本公子可以實現的你願望,待你好一些,不過……”頓了頓,子桑函煜陡然起身,將懷裏的蕭諾一把拋到了床上,自己也順勢壓了上去:“南宮小姐也是時候履行你一下女寵的義務了。”
聞言,南宮蕭諾身體瞬然一僵,緩慢而艱難地轉過頭,顫聲疑惑地問道:“你說,什麼……”
“本公子說什麼,南宮小姐還能不懂嗎?”話落,子桑函煜莞爾一笑,指尖曖昧地順著蕭諾寫滿驚慌的臉蛋劃向她白皙的鎖骨,所過之處,無一不引起蕭諾的恐懼和顫栗。
“你,你放開我!”背脊僵直,感受著那指尖的不住遊移,蕭諾終於受不了心底的恐懼,陡然張開手抓向了子桑函煜的臉。
子桑函煜沒有想到近日來溫順了許多的南宮蕭諾會突然發難,臉雖然險險避開,但蕭諾的指甲還是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紅痕。
深夜,黯淡的星光躲入了雲端,隻留下那輪孤月蒼白地懸於蒼穹……
血珠輕輕地滴落在她的臉上,帶著觸目驚心的妖異,子桑函煜的雙眼中漸漸升騰起名為“嗜血”的興奮,配上他那妖異的戾氣,猶如從地獄而來的修羅:“南宮蕭諾,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吧!”
下一刻,他飛快地扯下床邊的紗幔,想要纏住南宮蕭諾的手腕將她綁在了床頭。
可蕭諾卻在紗幔輕觸到(肌)膚的霎那,突然避了開來,隨即抬腳想要踹開子桑函煜。可不料,子桑函煜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腳踝,欺身附到她耳邊冷聲低語:“怎麼?不想要這條腿了?”
“你放開我,子桑函煜,你要是敢碰本姑娘,本姑娘遲早要將你大卸十八……啊!”蕭諾話還未曾說完,子桑函煜就飛快地卸下了她的一條手臂。疼痛太過突然,她根本沒有做好準備,隻能無助而痛苦地呻吟出聲,眼角也閃出了淚光。
“要怪,你怪你自己走進了這門;要怪,就怪本公子提醒你時,你沒有第一時間滾出去!”話落,子桑函煜完全不顧蕭諾的反抗,一把扯下她濕漉漉的褲子,扳開她的兩腿,強行侵入……
劇烈的疼痛刺激著靈魂,頓時,溫熱的液體順著眼角不可抑製地滑落……
她努力地想要睜大眸子,卻怎樣也看不清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人……
耳邊,不時傳來他的低語,隻是,聽不清究竟是譏笑諷刺,還是別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