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九章 兵臨城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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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兩個時辰,寧靜而安逸,司徒雲天卻前所未有的滿足,雖然之後他的軟骨散散了,臨走時清冷的眼神不曾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嗯!”蕭重狠狠咳一聲,驚醒了神色恍惚的司徒雲天,司徒雲天那種溫情的沉思讓他不舒服,好像他的戰不是他一個人的!
“那個女人,不是我拐來的,後來才知道是父親的政敵安插進我家的,因我從前名聲不好,他就認定的廢了我武功,半點不給解釋的機會!”司徒雲天苦笑,也許那天不該給他下藥,那藥就是催化劑吧!
“想怎麼樣?廢了我武功?”蕭重戲虐道。
“如果蕭將軍,他的愛人也淫逸好色……嗬嗬嗬!”司徒雲天笑著轉首看向石階上,綠羽山莊的護院捆綁著一個女子拾階而上,在他們身邊停下腳步,司徒雲天金絲繞上她的手腕,笑道:“純潔的處子之身呢!”轉頭問家丁:“哪兒來的?”
“依公子言,南晉城街上抓的!”護院冷聲道。
司徒雲天笑了:“送到西廂房!”
轉首向蕭重,戲虐道:“今晚就讓她陪將軍享齊人之福,過了今晚,將軍的事,便是我綠羽山莊的事!”
“變相賣身嗎?我憑什麼要受製與你!”蕭重冷聲道。
“憑宇文戰和靳瑜的命在我手裏!”司徒雲天冷笑著看著山下石街階。
蕭重順眼看去,景麟飛奔而來,附在他耳邊:“王太後派人囚禁了長公主和軒轅丞相,令派人手看守養心殿。
蕭重嘴角一絲冷笑,看著對麵溫雅輕笑的男人:“我會記仇的!”轉首對旁邊的侍女:“帶我去西廂房!景麟,你回去!”轉身就走!
司徒雲天看著蕭重桀傲不馴,殺氣凜然的背影,嘴角上揚:“如果把他弄髒了,你還要他嗎?宇文!”
看著在錦被裏縮成一團不住顫抖的女子,蕭重有些心痛,有些發狠,直想把熙謠和軒轅翰丟進糞坑,不是自詡了不起嗎?怎麼在自家的大本營裏被人算計了?害他陷入如此被動的境地!還有他的戰,那個混蛋,到底有司徒雲天有怎樣的過往,才會讓那個男子露出這種即痛楚又懷念的神色!
看一眼錦被下的人,蕭重無奈苦笑。
蕭重掀開被子,女子瑟縮著嬌美的身子往床角縮了縮,眼神一瞬間的清明,又很快煥散成一片水光灩瀲,貝齒狠狠咬著嘴唇,好像極度痛苦。
“合歡露,極品春藥,如果你不碰她,隻怕……過不了子夜,這朵名花就要香消玉損了!”進門前,司徒雲天的話還在耳邊。
坐在床邊,伸手將女子拉入懷裏,捏著她的下巴:“過了今晚,我會向你父母提親!”撕開單純的中衣,手撫摸酥軟的胸………
…不是什麼齊人之福,是痛楚的忍耐,罪惡的承受,也是一種背叛吧!背叛了他的宇文戰,他一生隻想要的男人!入睡前,蕭重想,難道連命運都要他們倆倆相忘!命運對他和他的戰,何其殘忍!
他喝了遺痕,又被父親封了記憶,他知道的,可是當再次見到宇文戰時,再次將他擁入懷中時,那些甜美的、纏綿的、溫馨的記憶又紛紛湧來,豈是一瓶藥和三根銀針就能阻隔的,讓人巔狂的相思終於衝破束縛他記憶的銀針占據著他,父親悲哀的看他一眼,取走他腦後的銀針,輕歎:“相思已入骨啊!”
相思已入骨!我把自己弄髒了,你還要吧?戰!
陰暗潮濕的牢房裏,尋花閣驚夢穀的無心公子雪衣纖塵不染,陰柔妖冶的臉上一絲平靜暖意,手中折扇輕搖。
“看來無心公子過得春風得意啊!令師弟可好?”宇文戰半躺在枯草上,閑散笑道。
無心臉上滑過一絲羞赫淡然,他已沒了從前那種不可一世的殺氣和血腥,沉溺於柔和的溫馨:“多謝宇文公子當初賜藥解師弟的毒!”
其實當初拖上整個尋花閣,孤注一擲的尋釁朝廷,也是無奈之舉,藍教和血靈把夢回這種奪人心致滅其人性的毒種在師弟無傷身上,怎能眼睜睜看著師弟慢慢喪失心質,潰爛成行屍走肉般的人偶,隻好別無選擇的屈從!人啊,一但弱點被人捏住,就變得卑微可恥!
“多謝公子肯出手相助!”宇文戰坦言。
“不謝,我欠你一份情,隻是借此還了!不過你們那個景陛下所中可是藍教和幻花閣合調的秘毒,解藥不難配,所需藥材也不算稀有,隻是需要時間!”無心坦言。
“那需多久?”宇文戰皺眉,如今的宮廷之鬥早及及可危,等得時間越久越麻煩。
“多則一月,少則半月,你的憂慮我明白,我會盡力。”頓了頓無心才輕笑著開口:“聽說公子和南晉第一莊綠羽山莊的司徒莊主有些過節!”笑得甚是愛昧,愛昧的讓人毛骨悚然。
南晉?宇文戰心裏一驚,蕭重不是去南晉平亂了?
無心看著宇文戰輕笑:“無需多慮,司徒雲天隻是請蕭將軍去莊上做客,且照顧的周到,據說華衣美服,美姬豔婢,從不曾少!”
宇文戰一顆心放下:看來是真的沒事,美姬豔婢,蕭重你不會把自己弄得太髒吧,我會介意的。宇文戰輕笑:“多謝公子相告,無傷公子如今體弱,公子可要將惜些,不過以無傷對公子的心,嗬嗬,可願公子行床第之事?哈哈哈!”宇文戰笑著看著無心變了臉冷冷撫袖而去。
其實他要了司徒雲天給的美姬也無甚大礙,怕就怕那個傻子心性太耿直,自己吃了暗虧!宇文戰苦笑著想蕭重冷著臉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無奈歎息,如今還真是叫人頭疼呢,其實無心不說他也明白,如今宮裏的局勢隻怕已不簡單了,不知熙謠和軒轅翰能否力挽狂瀾,穩住宮中局勢,給靳瑜一些時間。
“影!”宇文戰輕喚,黑衣黑發的男子悄無聲息跪伏在牢門外,將自己全部氣息隱於黑暗,如同影子般讓人覺察不到他的存在,天下第一公子的密衛,無人所知的力量“影”。
“蒼鷹如今怎樣?”宇文戰嘴角揚起一絲痛心的笑:“燁費了如此多的心力培養的勢力,你真的就甘心如此放手!”
“蒼鷹是公子的,公子勿庸致疑!”風影冷如千年玄鐵的聲音,給人信服的力量。
“噢?”宇文戰疑惑的看過去,風影抬頭對上他:“蒼鷹十八將,曾在南海蠻荒之地苦修,教導他們的,乃南海八怪,號令他們的卻是晉州南宮世家的血如意,此物與南宮家同根而生,南宮家為西域異族滅門後,血如意連同蒼鷹一起泯於蒼海,直至燁公子從盜墓者手中尋見此物,蒼鷹才重返於世!”
宇文戰嘴角一絲戲虐的笑,手指輕輕滑過眉骨:“如此,我該如何謝燁兒!”
“也許他不需公子謝!”風影抬頭,蒼白如鬼魅的臉上未見一絲血色,冷酷臉上一絲戲虐笑意,聲音有些陰晴不定:“或者,公子可以叫二公子以身相許!”
“旭兒?”宇文戰眼神古怪的看他幾眼,不動聲色的別開頭:“帶話給軒轅翰,宮中局勢必要穩妥,不得有動,必要時可行鐵血手段。”手按眉骨,眼裏滑過幾縷冷厲:“如若他有難處,你可幫他做些必要處理!”
“是!”風影起身離開。
“對了,最近幾日,你需得幫我看著旭兒,不讓他妄動才好!”宇文戰歎口氣,才淡淡道:“也不要傷了他自己才好!”
風影身形一頓,慢慢開口:“你信不過夜影,他……”
“他心太軟,人又單純,應付不來旭兒那些鬼點子!”宇文戰無奈笑道,風影有些恍惚,這個睿智的男子,隻有談及他弟弟時,才有迷茫而無奈的表情。
蕭重神情冷漠的起床,穿衣,身旁的女子小心的動了動,茫然而無措的看向他,見他回頭,又慌張的往被子裏縮了縮,蕭重無奈輕歎,手輕按眉骨,俯身靠近女子輕輕執起她的下巴柔聲道:“叫什麼?”
“文姬!”輕如蚊呐的細軟聲音,帶著微顫的羞澀。
蕭重淺笑:“好名字!”一把將她拉進懷裏:“你夫君要事在身,不能在此逗留了!”說罷抓過她的衣衫。
歐文姬抬頭看著蕭重:“將軍已心有所屬就不必應道義娶文姬,如此對宇文公子不公,對文姬更是侮辱!”蕭重身子一震,手按著眉骨:“你一個女兒家,如此失身於我,我若不管,日後如何立於世?”
文姬貝齒輕咬,杏眼含霧,她心高氣傲的心性顯然沒想過這些。
“如果你心有所屬,屬愛之人對此過往不咎,我放你走,可好!”蕭重輕扶她的發絲,柔聲問道。
文姬貝齒輕咬,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