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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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都是些什麼事?”
“好像。。。。。。王要攻打火之國。”
“什麼?!”迪達拉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碎了。他對於這件事,有點不可思議。為什麼他要突然決定攻打火之國?為什麼在他的心中隻有戰爭,難道就沒有其他的嗎?他怕極了戰爭,此時自己的大腦內總是一幕幕的播放著曾經自己的親人,百姓,國家遭受著戰火的侵蝕,生命在那一刻變得一文不值。難道所有人生下來就注定是為了那些最高統治者的利益和權力而流血犧牲的嗎?這世間,為什麼要有那麼多的規則和不公?雖說在這次的戰爭中,蠍未必是輸家,但迪達拉的心中,總也抹不掉一片擔憂。
戰爭。總是會奪走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蠍,也會嗎?
“不過——”
“不過什麼?”迪達拉迫不及待地追問。
“王好像暫時不進兵,到底為什麼,這個小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進兵?難道他還有其他的計謀不成?”迪達拉緊了緊眉頭,“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說著,他就轉身離開玉簫宮,朝著蠍的大殿走去。
“你去哪?”一陣冰冷而冷酷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蠍?”他一怔。
“你難道忘記我曾怎麼對你說的嗎?”蠍的表情有點難看,“你,不可以踏出玉簫宮半步!”
迪達拉此時心中隻想著如何讓蠍放棄攻打火之國,對於蠍的命令完全置之於腦後,“聽說你要攻打火之國?”
蠍奇怪他是怎麼知道的,明明自己還沒來得及告訴他,“是。”
“我希望你放棄這個想法。”迪達拉的勸說,直白而又簡單,根本不給蠍留下任何考慮的餘地。
“不可能。”蠍的表情略帶些慍怒。
“你現在吞並了我們土之國,國泰民安,這樣不是很好嗎?為什麼還要製造那麼多的混亂?戰爭,很重要嗎?”迪達拉恨不得一口氣把自己的所有想法全部吐出來。
“你沒聽說過一句古語嗎?”蠍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他的人,所有人反對他都可以理解,唯獨他,迪達拉不行。
“什麼古語?”
“一山不可容二虎。”蠍緩了緩語氣,“曾經三國鼎立幾百年的現狀都不曾改變,就是因為三國之間的互相牽製,如今三國隻剩下兩國,那麼兩國之間就不會存在潛在的危機,那麼,其中一國必定會被另一國所替代,既然戰爭不可避免,那麼,為何我不先下手為強,而等著他來先殺我?”
迪達拉無語。對於這次戰爭的反對,迪達拉隻是希望蠍能有更多的時間和自己在一起,也許他的想法有些自私,但他是真的不想讓蠍做戰爭的傀儡,一生大半的時間都用在戰場上,雙手總是沾滿了殷紅的鮮血,而他自己卻對生命失去了主動權。
“你真的決定了嗎?”迪達拉有點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是,不過這次的戰爭,我需要你的幫忙。”
“我?”迪達拉是真的敗給了蠍的思想,“我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囚徒罷了,你讓我作詩畫畫也許還能派上用場,你讓我幫你上戰場?那隻是個無謂的犧牲而已。蠍,你考略清楚。”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犧牲的。我隻要你一句話,行,還是不行?”
迪達拉有些疑惑,聽蠍的語氣好像不是讓自己真槍真刀的和敵人戰鬥,或許真的隻是個計謀,“好吧。”
蠍滿意的笑了笑。
***
“來人!”
“太子,有何吩咐?”
“把宇智波鼬找來。就說我有要事和他商量!”
“是。”
須臾,鼬出現在大殿之上。但他這次卻沒有身披鎧甲,而是衣著官服,他眼神鎮靜,步伐穩健。他的出現,就連四周的空氣也變得華麗且高貴。
他來到鹿丸麵前,行了禮:“太子,是何事這麼著急?”也隻有在鹿丸麵前,鼬就可以免去許多宮廷裏複雜的規矩。
鹿丸一臉沉重,沒有說話,他隻是轉身從桌上拿起一份像奏折一樣的文書遞給鼬,“這個是風之國送來的和親信。”鼬接過信,拆開。鹿丸皺著眉頭繼續說:“而且,蠍指明要把自己的族妹春野櫻嫁給你!我總覺得事情根本就沒這麼簡單。”他將眼光投向鼬,希望能從鼬那裏獲得一點應對的辦法,哪怕隻是一個眼神。
但是,直到鼬安靜的合上和親信,整個過程都安靜的進行著,一句話也沒有說,一個特殊的表示也沒有。大殿內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寂靜,最後,他打破沉靜:“若太子未有良策,不如,就答應吧。”
“鼬!你瘋了嗎?”鹿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聰穎過人的大將軍,此時怎麼這般糊塗?難道說,他早已有了想成家的想法?那也不能答應敵國的和親啊!“鼬,你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難道你就看不出來赤砂之蠍的陰謀嗎?”
“他無非是想以和親為借口,而達到牽製我們的目的。”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答應?”
“如果我們不答應,那麼他也會以和親失敗為借口提早向我們發動戰爭。太子,為了守住邊關,下官已經把大部分兵力安排在邊防,國內其實沒多少真正可以出戰迎敵的軍隊了。更何況,我們答應他也沒有什麼不好。比如,那春野櫻怎麼說也是個風之國的公主,有她在火之國內做人質,其實也是對我們有利的。”
“可是,風之國有那麼多公主,為什麼蠍偏偏隻派春野櫻來?我可是聽說,蠍好像並不太重視這個族妹,而且,他會為了自己的野心甚至犧牲掉春野櫻也不是沒有可能。總之,這事要慎重。”
“那依太子之見?”
“。。。。。。”鹿丸沉默著陷入椅子內,左手托著下巴,他總有種奇怪的感覺,蠍隻是想和親嗎?不可能!可是,和親的背後到底還有什麼?
蠍,果然是一隻陰險的動物。
***
蠍一人捧著一件紅色的禮服,步伐緩慢的在林間移動。
涼亭還一如那晚的清淨,隻是泛黃的落葉淺淺地鋪滿了整個桌麵,桌子上還趴著一個安靜的身影,絲綢的衣角垂在半空,似有種搖搖欲墜之感,長而柔順的金發被那堆黃葉映襯的更美,蠍的身子有點僵硬。
自己好像有一段時間沒來過這裏了。樓依舊,但卻帶上了一種蕭條。
望著迪達拉熟睡的樣子,他心中竟然隱隱作痛。蠍隻是站在他的身邊,沒有要吵醒他的意思。突然,他一眼瞥到迪達拉手臂下壓著的一張紙,上麵用一行行書寫了一首詞:
如夢令
孤月淒清照影,三杯兩盞淡酒。舉杯對缺月,隻恐綠紅睡去。
何羞?何羞?肯與疏桐俱瘦。
蠍輕笑了幾聲,不想,卻意外的驚醒了迪達拉。迪達拉有些愣神地望著眼前這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卻半天沒有任何表示。
這次。。。。。。難道還是在做夢?
“你醒了。其實我本無意要吵醒你的——”
“等一下!你說。。。。。。你吵醒了我?”
“是啊。。。。。。”這次該輪到蠍愣神了。
也就是說,這次不是做夢了?迪達拉發自肺腑的在心裏幸福的笑了。
蠍望著迪達拉呆看著自己,覺得有點拘束,於是就將自己帶來的衣服遞給他,說:“穿上吧。”
“這是什麼?”迪達拉拿著衣服翻來覆去的打量。
“你難道忘記當初答應過我什麼?”
迪達拉想了想,似乎明白了蠍的用意,“難道說,你讓我幫你,就是穿上這件衣服?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吧?”迪達拉嘴角陰險的彎起一個弧度。
蠍並沒有立刻回答,隻是端起桌上的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嗬、還是和第一次一樣奇怪的味道。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蠍將手裏的酒杯放回原地,心中突然有種想捉弄人的想法,“想知道嗎?那就先穿上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