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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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之國的宮殿內,蠍正埋頭查閱幾案上的奏折。這時,又一位身披鎧甲,腰帶寶劍的紅發人徑直入內,隻是他的額頭處好似刺青般刻了一個“愛”字,他的表情嚴肅地走到蠍身邊,輕聲喚了句:“王兄。。。。。。”隨後他在蠍耳邊低語了幾聲。
    蠍聽後表情有點難看,他皺了皺眉,輕聲自語:“他若真回來,這場仗就難打了。”蠍又突然對他說:“我愛羅,你認為我們國內誰能做鼬的對手?”
    我愛羅思索了一會兒,說道:“依臣弟之見,堪九郎陣法不錯,隻是缺少點計謀,對付佐助還綽綽有餘,對付鼬恐怕就不行。”
    “堪九郎已是有名的勇將了,他都不行,還會有誰可以?”
    “看樣子,非得王兄和臣弟一起親自出征不可。”
    蠍有些不可思議地盯著我愛羅那張確定的臉,原本還想得到我愛羅的一絲猶豫,看來這次親征是避免不了的。
    ***
    玉簫宮外,冷風嗖嗖,迪達拉一人站在院內,雙眼望著空無一人的玉亭。腦海裏還在不斷的播放著那晚發生的事情,偶爾,他愣神的幹笑幾下。
    為什麼。為什麼他隻要一閉眼睛,滿腦子裏全是蠍的模樣?又為什麼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景物都有著蠍的影子?難道。。。。。。不會的!他們可都是男人。有時候,還是需要一點理智的。他似乎在寬慰自己。
    又是一陣清風掃過他的肩頭。沒來由的一陣哆嗦,樹上的黃葉落上了他金黃的發,他伸手接住一片,眼裏不知何時已多出一份憂傷。
    “現在是幾月了?”
    “回主子,今天已經是十月。”
    十月?已經入秋了嗎?難怪樹葉都黃了,沒想到自己離開國家已經有半年的時光了,不知故國如今怎樣。
    迪達拉淺淺地歎了口氣,輕聲吩咐道:“月,拿筆來。”
    他手握筆,心中略有所思,緩緩提筆寫道:
    虞美人
    往昔故國春猶在,隻是朱顏改。玉簫庭外襲東風,淡月懷香似有故園情。
    臨此不知身外事,隻作隱客影。若問惆悵多幾許?更似一曲新愁溢酒盅。
    “主子是懷念家鄉了嗎?”
    “寄人籬下的生活可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好。”
    “可是依小的之見,王對主子很好啊。”
    迪達拉握筆的手突然抖動了一下,這個鏡無月,怎麼突然間又提起他,自己好不容易才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其實主子是知道的,對吧?”鏡無月頓了頓,“王把您軟禁在這,可他自己卻三天兩頭的往這裏跑,不用猜就知道他來這的目的是幹什麼了。”
    “月,不要說了。”迪達拉不清楚,為什麼每當自己聽到有關蠍的一切時,麵頰總會發燙。
    “為什麼不要說?反正這裏又沒有別人!”
    “總之,有些事,不能太認真。月,你還年輕,一些事你不懂。”
    “主子就不要隱瞞了,雖說小的年輕,但有些事情,小的看在眼裏,卻是心知肚明的。”
    “哎。”迪達拉沒在說話,他何嚐不想讓自己也有一次對生活選擇的權利?隻是現實太殘酷,他不得不清醒麵對。
    ***
    “王,聽說您要和我愛羅將軍一同出征討伐火之國,是嗎?”大殿內,一位臣子恭敬地跪著,俯首等待著蠍的回應。
    “對。”
    “萬萬不可啊,請王三思!”
    “本王心意已決,角都,你不要再勸了。”
    “若王非要親征,不如先用緩兵之計試探對方,如果不行,到時候在依計而行,如何?”
    蠍對於角都的精明,實在是挑不出什麼不足。“那依愛卿之見,如何用這緩兵之計?”
    角都起身,在蠍的耳邊耳語了一陣。
    蠍瞪大了眼睛盯著他,一副“這不可能”的樣子,角都看出了蠍的困惑,說道:“我們又不是真的這樣做,隻是個形式而已,隻要讓他們誤以為我們這樣做就行。”
    蠍皺著眉頭想了想,最後說道:“那就先這樣做吧。”
    “臣領旨,臣這就去準備。”說完,他便退了下去。
    ***
    朦朧之中,他漸漸看清了自己眼前的紅發人。熟悉的冷酷的麵容,琥珀瞳眸,柳葉彎眉。雙眼注視著蠍慢慢靠近的身影,一件淡紅色長衣裹著蠍修長的身形。
    蠍停在他的麵前,伸手撥弄著他額前擋住左眼的金色劉海。
    他抓住蠍的手,一把將他拉入自己的懷中。他張口輕輕喚了聲:“蠍。”彼此之間隔著薄如輕紗的睡衣的身體緊貼著。
    這一刻,他胸口向大腦傳輸的熱量,漸漸化為一種激情。蠍微啟的嘴唇輕輕翹起,雙手摟著他如白玉般光滑的脖頸。
    他的手緩緩在蠍的衣服內遊走,他摟著蠍的手緊了緊,就在他們的雙唇剛要碰在一起的那個瞬間,蠍突然一把推開他,他本能地抓住了蠍的衣袖,蠍回頭望了望他,嘴角一聲冷笑,拂袖而去。
    “蠍!不要走!”迪達拉一下做起來,額角的汗順著臉頰滑下,怎麼?是一個夢嗎?他有些難過,起身走到書房內,桌上還擺放著昨晚沒有收起來的幾張白紙。他的海藍色眼眸中,又一次浮現出剛才夢境的景象。
    一聲歎息。
    點絳唇
    一夜惆悵,心愁染醉湖邊樹。梧桐細雨,情隨故鄉去。
    酒入愁腸,長恨離人苦。衣袂飄,蝶戀香處,落黃留一手。
    他又來到窗前,玉亭內的石桌上已布滿厚厚的一層灰塵。迪達拉心中莫名生出一絲悲涼。
    “主,你醒了。”
    “嗯。”他微微張了張口,又問,“他。。。。。。有多久沒來了?”
    “主說的那個‘他’,是王吧?”
    “。。。。。。”看來自己的心思,月已經摸透了嘛。
    “王自那晚後,就再沒來過了。算起來,也有一個多月左右吧。”
    一個多月是嗎?原來這麼久了。
    “難道他最近很忙嗎?”迪達拉垂著眼,聲音很輕,仿佛隻是在對自己說而已。
    鏡無月似乎沒有聽見,她隻是自顧自地說道:“聽說最近這兩天朝中有些事情,王可能在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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