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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Fifteen融合
    斯誇羅從來都沒有感到這麼倒黴過。
    自從來到瓦利亞,黴運仿佛就一直伴隨著他。
    ——即將成為瓦利亞首領,卻被半路殺出來的XANXUS搶了,好吧因為他是九代目兒子同時自己也打不過他,所以他認命了!成為瓦利亞的作戰隊長,原本以為生活會變得刺激和危機四伏一點,卻沒想到天天替那個混蛋boss批改公文,好吧經常被那個混蛋虐待生活確實變得危機四伏,但更可惡的是,自己居然還要像仆人一樣為他端茶送水,附帶“照顧”其他不聽話的小鬼幹部和雜魚新兵。
    他媽的這到底是作戰隊長還是保姆啊!
    手中的利劍狠命向前一刺,翻手一轉,掀起一片濁白的浪花。
    冰涼的海水濺在臉上,涼意遊魚般絲絲沁入皮膚,但仍未澆滅斯誇羅心中的怒火,反而越燃越盛。
    自己這麼賣力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是那個該死的責任心?斯誇羅在心裏唾棄道。
    那群輕敵的人,就這麼小看澤田綱吉,一點暗殺者應有的危機感都沒有,現在的他們雖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彭格列暗殺部隊瓦利亞,但距離世界第一的水平還遠著呢,不知為何,一向自視甚高的斯誇羅在聽到探子傳來的消息後,心裏突然就蹦出了這個想法,然後好說歹說,被打得幾乎全身骨折,最終還是成功勸到那個混蛋boss讓他們獨自訓練,所以自己才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也許真的如貝爾所說,是其他不知名怪物殺死了複仇者而不是自己推測的澤田綱吉呢?如果這是真的,那自己的醜就鬧大了,而且還很可能被XANXUS狂揍,不過,比起其他人的說法,斯誇羅寧肯相信自己的直覺,屬於暗殺者的,劍士的直覺。
    利劍和銀發在浪花中不斷穿梭著,大滴的汗水和海水混合在一起灑在身上,斯誇羅一邊聞著身上的海腥味兒,一邊皺眉頭想又要洗澡了。
    他手中突然一頓,隨後看似漫不經心地揮舞劍法。
    前刺,側劈,修長的身軀隨著浪花的起伏舞動著,淩厲的劍法,劍尖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度,他腳踏黑色潮濕的礁石,在翻騰拍打的浪花中猶如深深陶醉的舞者,如入無人之境。
    忽然,利劍的軌跡猛地折返,隻見一道銀色的閃電掠過,下一刻,利劍就架在了斯誇羅身後的人肩上。
    “你是誰?”斯誇羅深藍色的眼裏散發出寒意,“一直站在我後麵,恐怕不隻是看我練劍吧?”
    “噢~我沒有惡意。”裏奧擺擺手,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利劍,“把它拿開好嗎?會弄壞我的衣服。”
    斯誇羅沒有動,依然冷冷地看著裏奧。
    裏奧一愣,隨即臉上浮現出怒色,從小他受到家族的細心嗬護,雖然明知那是親王的騙局,但無論如何他都沒受過不好的待遇,才從托巴和埃菲斯的追殺中逃出來,還是因為一個他從來都鄙視的人類的幫助,讓他到現在都是一肚子火,剛剛見到合口味的食物,心情稍微好了點,卻沒想到這個人類這麼不識好歹。
    他眼中紅光一閃,斯庫羅見此加重了心中的警惕感,正想調整防禦姿勢,卻驚恐地發現身體不能動了。
    斯誇羅不是沒聽說過吸血鬼,早在他挑戰全世界的劍士時,也曾經到過英國並且聽說過吸血鬼的傳聞,剛才他在練劍時,就感覺到有一股視線一直在看著他,讓他毛骨悚然的是,這股視線不是原來那些嫉妒他的劍道而挑釁和不甘,不是見到他的英俊麵容而貪婪和癡迷,更不是見到他的強大而散發的濃烈戰意,而是,像看食物般的,絕對藐視的眼神。
    再見到麵前這人中世紀的穿著,英俊的麵容,說話時嘴角時隱時現的利齒,和剛才一閃而逝的紅光,斯誇羅完全可以確定,眼前這“人”一定是吸血鬼!那些生活在黑暗中,以吸食人類血液為生的血族!
    裏奧冷笑著走近斯誇羅,手中黑光一閃,一道黑色的鐵鏈便拴在斯誇羅的身上,他手上拉著鐵鏈,轉身猛然一甩,斯庫羅便被砸在地上,被定住全身完全不能掙紮。
    “卑賤的人類,竟然敢忤逆我?”
    該死!身體被定住了!斯誇羅在心裏把裏奧祖上的女性問候了一遍,心裏不斷拋出疑問,他記得自己身上有一個銀質的飾物,怎麼不管用?電影和小說中不都是寫血族怕銀麼?還有,現在大白天的,血族竟然會出來活動?
    像是看出斯誇羅的疑問,裏奧挑了挑細長的眉毛,不屑道:“那些都是低等血族才怕的東西,對我們是不管用的。”又突然想起了什麼,裏奧展開笑顏,“嗯~不錯不錯~真不愧是我看上的食物,見到我也沒有害怕,這麼說來,你的血液一定很美味吧。”說著舔舔嘴角。
    他看見斯誇羅惱怒的表情,滿意地勾起嘴角,拖著斯誇羅瞬間閃到開啟的結界麵前,也不等斯誇羅反映,便飛身躍了進去。
    黑暗瞬間包圍了全身,剛從光明突然進入黑暗,斯誇羅的視線裏還是一片來不及適應的蒼白,讓他感覺有些眩暈。
    眼睛漸漸適應後,他眨眨眼,打量起周遭的環境。
    他們現在站在一個狹窄漆黑的走廊中,地麵和牆壁都是由粗糙冷硬的巨石砌成,對麵,一盞搖搖欲墜的油燈掛在牆上,微弱的火光還在頑強地抵抗著黑暗,火舌撲閃著,在牆周圍的一圈映出溫暖的光芒,油燈的銅漆因為年代久遠而變得斑駁難看,汙黑的燈臂上,隱隱能看見雕刻著華貴美麗的花紋的痕跡。
    斯誇羅發現自己能動了,不過身上的鐵鏈絲毫沒有鬆懈的痕跡,他掙紮著站起來,深深吸了口潮濕清爽的空氣,頭腦漸漸清晰起來。
    身後的結界門早已關閉,隻剩下因為沒有光照而顯得陰暗的牆壁,走廊兩邊是深不見底的黑暗,那些黑暗就像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把光明的地方漸漸吞噬包圍,張牙舞爪地貪婪地望著這裏僅存的兩個人,哦,不,是一個人。
    斯誇羅畢竟是行走於黑暗的暗殺者,黑暗對於別人來說很可怕,但對於他來說卻是意外地安心。
    也僅僅隻是因為看見這麼純粹的黑而感到滲人,下一刻他便開始思考該怎麼逃跑。
    方才剛進入這裏,斯誇羅就憑借他驚人的敏銳觀察,迅速判斷出這裏大概是個古老的地下城堡或是迷宮。
    並不敢確定這裏是不是哪個血族的宮殿,畢竟從以前的傳聞和這個血族來看,血族應該都是些非常注重自己儀表和氣質的種族,這麼沒品位的地方怎麼可能是某個血族的宮殿?
    但他可以肯定,這個地方,擄走他要把他當作食物的血族也不熟悉。
    因為,這個血族在進入之時便閉了眼,到現在都沒什麼動靜。
    斯誇羅猜他可能在搜索記憶或是有什麼能力在探查需要走的路線。
    斯誇羅確實猜對了,但想法剛冒出來,裏奧突然睜開眼,向右邊走去。
    鐵鏈摩擦著衣物發出窸窣的細聲,在空蕩的走廊裏顯得很突兀。
    斯誇羅被拴著在後麵走著,他看著裏奧毫無防備的後背,知道擺明了是瞧不起自己,心裏漸漸湧上恥辱的感覺。
    憤怒,不甘,怨恨等等負麵情緒堆積在他心裏,組成了隨時可能爆炸的球體,難道自己就這麼成為這些惡心的蝙蝠的食物了麼?難道自己就成為瓦利亞首次失蹤的雨守?難道連死也想死得轟轟烈烈的自己,就這麼憋屈地,不被任何人知道地死去?
    “喂,”裏奧突然停下,轉身,牆壁上的火焰映照在他俊朗的麵容上搖晃著,“你呆在這兒,亂跑得話會連怎麼死都不知道哦~你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的美味食物呢~丟了可惜。”
    作為劍士的榮耀被狠狠踐踏,下一刻斯誇羅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蒙了。
    “轟!”藍色的火炎忽然竄起,瞬間燃盡了看起來堅不可摧的鐵鏈,有了自由的斯誇羅怒吼一聲,全身瞬間爆發出藍色的火炎,猛地揮劍向裏奧刺去。
    力量源源不斷地湧上來,讓他全身機能瞬間提高了數倍,斯誇羅化作可怖的黑色殘影,眨眼間來到裏奧跟前。
    裏奧迅速反應過來向後連閃十幾次,斯誇羅手中不停地施展劍法,帶著憤怒和報複的爽意,凶猛的鮫衝擊隨著巨大的破空聲和燃燒的火炎在裏奧身法間縫隙裏攻進去,轟然穿透腹部。
    下一刻,裏奧被抵在牆上,利劍穿過他的腹部深深刺進了身後的牆壁,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順著劍身滑下,在地上迅速結成一灘血跡。
    裏奧引以為豪的血族強大恢複力在這時仿佛沒起作用,藍色的火炎灼燒在他的傷口,讓他的傷口逐漸加大。
    知道隔得太近對自己不利,斯誇羅猛地一使力想拔出利劍,卻不料那由巨石砌成的牆壁竟是如此堅硬,一時間竟然拔不出來。
    糟了!
    在心裏想著的同時,斯誇羅看見裏奧獰笑著,手上的黑色霧氣逐漸化為一個黑色巨大電球,直直朝他胸前砸去,由於距離太近了,又不能及時拔出劍,斯誇羅完全不能躲開。
    黑球沒入他的胸口,斯誇羅全身一顫,鬆開劍,他顫顫顛顛地後退幾步,瞳孔痛苦的顫抖著,身體一軟,攤倒在地上,黑色的血逐漸從胸口蔓延開來,染紅了銀色的長發。
    裏奧極不優雅地啐了一口,腹部的利劍化為灰塵,他彎著腰,捂著腹部血流不止的傷口,美麗的麵容扭曲,驚怒地喃喃著:“這……到底是什麼力量……”
    腹部的血怎麼也止不住,他感覺自己受傷的那塊地方仿佛失去了知覺,麻痹感沿著他的下身逐漸蔓延開來,讓他有些全身僵硬。
    “不行……必須得趕快融合元能珠……不然……”
    顧不上身體的虛弱,裏奧朝著更加黑暗的那麵,毫不猶豫地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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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大利的夏天是炎熱的,太陽就像灼目的火球,在一碧萬頃的天空上大肆散發著惡毒的紫外線,一出門,滾滾熱浪便翻湧而來,好似無形的野獸迎麵撲來,總有一種被掀翻的錯覺。
    西西裏島除了有毒辣的陽光,藍得耀眼的海水,熱情的居民外,還沉積了不少摩爾式的古典遺跡,這片美麗的土地上流傳著不少迷人的傳說,同時伴隨著的還有一座座地下墓穴封存著不為人知的暗夜傳奇。
    初來意大利的眾人,首先就禁不住好奇心的誘惑,嚷嚷著要遊遍西西裏島。
    “綱,我們出去玩吧?”山本拎著個登山包,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
    “阿綱阿綱!藍波大人可以陪你玩哦!”藍波竄進來,蹭的鑽進綱吉懷裏。
    裏包恩倚在門邊,嘴角也有一絲笑意,“蠢綱,去熟悉熟悉將來要工作的地方吧。”
    綱吉才剛剛用完早餐,一到會客室便被眾人圍住。
    他看見大家開心的麵龐,心裏微微一暖,也不想掃大家的興致,點頭答應了。
    眾人立刻歡呼起來,呼啦啦地散去準備出行。
    綱吉走回臥室,隨手拿起桌上的報紙,扉頁的巨大標題立刻吸引了他的眼球:
    今早淩晨發生特大鬥毆事件!
    在今日淩晨四點左右,商業區某廣場內發現數具屍體,皆呈扭曲駭人狀,經核實,這些人是十七區的地下蛇頭及其下屬,死亡原因為全身粉碎性骨折,流血過多。但經醫護人員仔細檢查,竟發現其原因竟然還有因恐懼而猝死……
    在這個新聞的下方,同樣占據了大篇幅版麵的標題:
    詭異!查爾斯先生神秘死亡!
    綱吉放下報紙,深深歎了口氣,疲憊地閉上眼,那個特大鬥毆事件是裏奧一手導演的,他在為他挑剔的胃口找晚餐,但不幸的是,那些混混沒有一個合他的胃口,殺完人後,還是自己為他加上了幻術,如果讓人看見那屍體上的牙洞,一定會引起世界混亂,至於查爾斯先生,就是裏奧那晚的晚餐。
    十多年過去了,綱吉是首次在這個世界上看睜睜地看著一個人無辜地死去,雖然黑獄的殘酷早已煉就他冷酷的心,學會在脆弱的內心外加上一個個厚厚的城牆,但在這個溫柔的世界,他的偽裝漸漸被剝離開來,露出了最初懦弱寬容的本質,天生善良的他卻在這個世界幫助別人犯下殺罪,即便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綱吉還是感到一陣難受。
    “蠢綱,”裏包恩略微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不是上帝,救不了所有人,即便你沒有幫他,他一樣會殺死很多人的,更何況,如果不是你那晚的阻止,恐怕那個蠢貨還要繼續殺下去。”
    綱吉感覺到裏包恩漸漸走進,肩上一個重量壓下,裏包恩已經坐在他的肩頭了,“你放心地走下去吧,後麵的路,還有我們陪伴著你……”
    很少能聽見裏包恩安慰人的話,綱吉在感動至於,心裏熱淚盈眶地吐槽著。
    突然頭上一痛,綱吉捂著頭痛苦的叫喊:“裏包恩你這是在幹嘛啊啊啊!”虧我剛才還在誇你。
    “哼!真是沒用!竟然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哀哀怨怨,一點決斷力也沒有!”
    “但……但是……嗷!你幹嘛?!”
    “閉嘴!蠢綱!”裏包恩收回巨大的鐵錘,“別猶猶豫豫的了,你是首領!要起好帶頭作用!”
    “我現在隻是首領候補啊……”綱吉哀嚎。
    “將來一定會是的。”裏包恩篤定道,他幽黑的大眼直直望入綱吉的眼底,像是要看透他的內心,“好了,趕快收拾東西,大家都在等你呢!”
    “哦哦……”綱吉揉著頭敷衍道,邊收拾邊還在呢喃著什麼。
    在最後一樣東西塞進口袋後,綱吉突然一頓,隨後猛地轉頭望向窗外的天空。
    “怎麼了?”裏包恩察覺不對勁。
    “來了。”綱吉冷靜地說道。
    “什麼來了?”
    綱吉從口袋裏掏出獄寺的字典,那在拿在手裏晃了晃,“我就知道,那個叫裏奧的血族不是什麼好人,他把大部分氣息轉移到字典裏,想要模糊追殺者的視線。”
    “你一開始就知道?!”裏包恩問。
    “不,這要精神係的人才能察覺,其實我也是猜的,”綱吉漂亮的琥珀色眼裏,光芒閃爍著,“雖然我幫他逃了出去,但即使在那種情況也沒時間恢複力量,所以他需要有一人來轉移敵人的注意力,而當時可以被他下手的,隻有我們,也就是借用字典。”
    “所以你就沒把字典還給獄寺?”
    “嗯,這是為了安全起見,我在字典上加持了禁製,這樣那兩名追殺者就到不了這裏了。”“更何況那兩兄弟現在一定在互相懷疑是對方劫走了裏奧,所以完全可以不擔心。”裏包恩接著。
    “剛才我感覺到有一股巨大的能量,是西西裏島西部地區傳來的,我猜想裏奧一定是融合了元能珠,我必須過去看看那個儲存元能珠的地方,”
    “那血族呢?那兩兄弟就不能察覺到嗎?”裏包恩疑惑。
    “不能,”綱吉微微一笑,“因為我元素係的,所以對天地間的能量感應很敏銳,就像精神係隻對靈魂變化很敏銳,而法則係隻對法則變化很敏銳,但血族就不一樣了~”
    綱吉突然打開儲物戒指,邊翻找著什麼邊說道:“剛剛我解除了禁製,決定把那兩兄弟引出來,順便引到那個地方也好看看血帝的實力,這些……你拿著,也發給大家,但不要說這是什麼東西,總之是在關鍵時刻保命用的。”攤開手,手中是一個個小型卷軸。
    裏包恩那在手中把玩著,眼裏是滿滿的興趣盎然,“這是什麼?難道是小說中的魔法卷軸?”
    “賓果!”綱吉愉快道,“好了,我得趕快走了,如果真的讓兩個血族來了可麻煩了!”
    “砰!”門突然被撞開了。
    “咦咦?阿綱要去哪裏呢?”藍波飛奔而來。
    綱吉一愣。
    “十代目?您要去哪?讓我這個左右手來陪您吧!”獄寺飛快地衝進來,眼神亮晶晶。
    “綱……”山本站在一旁,目光複雜。
    目光一晃,綱吉看見門外的六道骸似笑非笑的表情,和雲雀陰沉的麵容,他突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那些原本編好的謊言像是卡在喉嚨裏,怎麼發也發不出來。
    屋裏沉默了一陣子,就在綱吉已經開始焦躁的時候,裏包恩終於發話了。
    “蠢綱有他的任務,是我臨時給他下達的,需要他一個人去完成。”
    裏包恩掃了一眼綱吉,綱吉諾諾道:“我很快就會回來。”隨後像是逃命一般,飛快地從窗戶翻出去了。
    屋子裏的人沉靜了一會兒,然後很快散去,隻留下一直沉默的裏包恩,裏包恩拉拉帽簷,抬步走出去。
    安靜的走廊裏回蕩著他孤獨的腳步聲,裏包恩端著咖啡,穿過一個個拐角,然後停了下來。
    轉角處傳來雲雀陰霾的聲音,那聲音蘊含著濃濃的怒意。
    “說,草食動物到底隱瞞了什麼?”
    “kufufufu,”六道骸怪異地笑著,“他想告訴你時就告訴你唄,不過現在沒可能~”
    話音剛落,金屬撞擊聲便響起。
    “你一定知道,還有那個小嬰兒!”
    “kufufufu,想知道就去問那個阿爾科巴雷諾啊?!”
    裏包恩轉身,向花園走去。
    他穿過花園,耳邊隱約傳來激烈爭論的聲音。
    “綱他在隱瞞著什麼。”
    “不!我是十代目的左右手,怎麼可能會隱瞞我呢?十代目一定有難處!”
    裏包恩停下腳步,他聞著咖啡濃鬱的幽香,心裏暗暗歎了口氣。
    ——蠢綱,你的事,瞞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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