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凶徒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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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去的人很快便帶回了陳狄於王安的屍身,二人皆是血肉模糊,但依稀可辨五官,相比王安扭曲的表情陳狄倒是想超脫了般安詳,嘴角微仰似是微笑。陳狄本可以繼續安靜額生活,不想遭遇此變故,不免淒涼。
展昭白玉堂二人見此皆心生惋惜,卻又無法挽回,徒留歎息不斷。
林元則聽說陳狄的死,立即跑來想著要見一麵,展昭知二人有交情便放了林元則進去,林元則見了陳狄的模樣,悲由心生,竟在一旁落淚,展昭見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林元則見展昭不自禁的喃喃道:“可憐他這一生多被迫害,如今又落到如此結果,”林元則緩了緩又道:“不過大概也是解脫了吧。”一旁白玉堂聽到想起自己與展昭說過關於陳狄的往事,好奇心起,想林元則大概是知道些什麼,琢磨著以後問問。
展昭後來處理完屍身後,做了記錄後,便將陳狄的屍身交於林元則,囑咐他辦好身後事,林元則悲戚戚的應了。
王安已死,一些線索便又斷了。王安的很多行為大致也能推斷出原因,但關於第一具女屍仍有很多謎團。很顯然,王安殺死的女子隻有第二個,至於於第一個死狀相同怕也隻是為掩人耳目。但王安沒想到的大概便是第一具女屍不腐的異狀,所以才會模仿不成反而暴露自己。不過這王安倒果真也是大膽,將不是自己殺得女屍報給開封。這樣才會使開封府很長一段時間未懷疑到他頭上。嫁禍給陳狄倒是失了足,王安本意怕是想在開封府懷疑陳狄抓捕他之前,毒害陳狄造成畏罪自殺的模樣。可惜算來算去終是漏了天意反而將自己算了進去。如今這西郊廢屍案已經結了案,但關於第一具女屍的案子便又成了懸案。但又時候某些事你又說不好是離奇還是巧合。踏破鐵鞋尋覓,驀然回首卻就在身旁。
次日白玉堂無事跟著展昭巡街,大街小巷皆一片安詳,無鬧事,展昭想著女屍便想去王安家去再看看。白玉堂覺得沒必要但覺得無聊的時候幹什麼也是一樣,倒不如跟著展昭去轉悠一圈。
兩人邊聊邊走也不無聊,再過個巷子便是王安的家了,但此時白玉堂和展昭都嗅到了死亡的氣息——濃烈的血腥味衝的白玉堂一陣反胃。
展昭暗道,不好,循著味道找到了源頭,隻見巷子偏裏的拐角一男子雙手持刀坐於一女子身上,在女子腹部位置解剖著。男子似是有了感覺慢騰騰的轉過了頭來。
這是怎樣一雙眼睛?
狼。病態。
這是白玉堂唯一想到的兩個詞。
那男子一動不動,隻是伸著脖子盯白玉堂和展昭,嘴角不時發出陰森的笑意。而淋漓鮮血的雙手下是早已沒了生氣的無辜女子。
慘白無神。
好在是白天,若是放在夜間,不知是何等恐怖的情景。
白玉堂皺了皺眉以示厭惡之情,可就在白玉堂皺眉的一瞬,那男子的表情失了陰森的笑意,卻加上了類似恨意的
陰冷,死死盯著白玉堂的雙眼狠毒,陰森。似是要將他吞之入腹。
接著便見那男子提著刀搖搖晃晃的從女子身上站起,轉而惡狠狠的便想白玉堂砍了過來。
展昭見狀,飛身一腳,狠狠的踢上男子的右手。但聽“哢嚓”一聲。
怕是斷了。
男子也因疼痛變了表情,左手扶了右手,臉部痛苦的扭曲。隻是如此,卻依舊不罷休還要上前。展昭還未動作,那男子便啊的一聲低吼,雙腿跪地,伏爬於地,抽搐著。腳邊咕咕的滾出亮麗白子。
展昭綁了男子讓白玉堂壓著回了開封。自己看著女屍,等著開封府派人處理。
女屍帶回開封後,便發現此女子身上也彌漫著淡淡的香氣,又發現死狀與第一具女屍相同,又皆死於窒息,公孫策大喜,連忙差人壓著那男子過來問話。隻是那人近乎瘋癲,被壓著來到女屍旁,竟興奮的想要掙脫牽製,王朝見狀,狠狠的將他壓於地麵。男子竟不知疼痛,反複笑著說著,美,藝術。
公孫策皺眉又讓王朝將其押回了牢中,從男子瘋癲有斷斷續續的話中大致理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現在可以確定此男子認識第一具女屍,因該便是殺死兩人的凶手,而目的,大概便是一種幾乎病態的瘋狂吧。再後來趙虎來報,在京城中未查到此人的背景來曆。應該是外來人。
次日,包拯開堂審案。
在一片“威武”聲中,那男子隻是低聲的笑著,不似悲傷。
包拯驚木一拍道:“你殺害兩名無辜女子的惡行天理不容,你可知罪。”
“知罪?嗬嗬”那人抬頭低笑:“這是我創造的美”
“你們難道不覺得美嗎??!!!”那人似是知道眾人的心思一般,厲聲回聲質問。瘋狂再現。
看到此人的病態,眾人皆感不適。白玉堂看了看場上唯一沒有表情變化的的兩人——包拯和展昭,不禁感歎。
包拯再次怕了驚木厲聲道:“你罪惡滔天卻不知悔改,留於人事隻會繼續禍害人間。王朝馬漢。”
“是!”
“狗頭鍘!”
“領命!”二人抬了狗頭鍘出來,開了鍘。張龍和趙虎將男子壓上狗頭鍘。
隻是那男子掙紮的厲害。二人用盡力才壓製的住。
“開鍘!”令牌落地,鍘起之際,那男子竟轉頭,表情怪異的看著展昭。
刀落。一切塵埃落定,連同男子詭異的表情。
由於陳狄在世所交之人並無多少,出殯之事辦的也隻是簡簡單單。白玉堂和展昭也去了,雖是不識,好歹相識一場,再著,畢竟白玉堂拿了陳狄的那塊上好的玳瑁也算是占了便宜得來的。前去送葬也是應該。白玉堂和展昭在送葬的隊伍中竟然看到了義莊的許老三,才知道原來那八卦齋的真正老板竟是許老三。
送葬結束,大多數人也都走了。隻留了林元則,展昭與白玉堂。白玉堂看著林元則將水果一一整齊的擺好,又燒了些值錢,嘀咕著,下輩子投個好人家,也好找師師。開開心心過下半輩子。
白玉堂聽道師師一名,想可能是那陳狄的妻子。陳狄是才子,有佳人相配也不奇怪,不過聽林元則的口氣,那女子怕也是紅顏薄命。
林元則燒完紙錢又撒了些酒才起身抹了抹眼淚道:“要是陳狄知道展大人和白五爺也來送他,肯定很高興。”
“相識一場,依他的性子五爺看也不像別人說的會做出殺人報複的事情,這其中可是有什麼隱情?”白玉堂問道。展昭想到林元則說過陳狄一生多被迫害的話,也接口道:“難道那些都是被嫁禍的?”
林元則聽白玉堂展昭提起往事,歎了歎氣,像是在道:“展大人,五爺你們沒看錯,陳狄與我從小一起長大,他雖長我五歲,但卻沒有一點隔閡。不知道是不是讀書讀的多,待人也很溫和有禮。性子以前是出了名的好。”
白玉堂與展昭隻是聽著,白玉堂也隻在在林元則說到陳狄長他五歲時,心中吃驚,這陳狄與林元則倒似同歲,沒想到竟是長了5歲之多。
林元則似是訴苦,接著道:“當年他去考試,沒想到卻撞見一人正在賄賂當時的監考官,他覺得那人行為不正,在監考官走後,便和那人去說理。沒想到後來那人竟和監考官說了這事,結果陳狄便被監考官借故逐出考場,那天我看他失魂落魄的回來,更可惡的是,周圍那些鄰裏鄰居平時都陳才子陳才子的巴結陳狄,可是後來聽說這事後,看他的表情都變得很厭惡,我看不過,於那些人說理,沒想到他們卻變本加厲的嘲笑陳狄,可是陳狄不願惹事,我不想他難過就沒去找那些人理論了。再後來,陳狄的妻子師師病重,那時我們都很落魄,平日裏陳狄也是去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擺攤買點字畫,沒有多少銀子,隻得看著師師病死。那一段時間陳狄更加失魂落破,大家都說他變得神經不正常了,可是我知道,他是正常的,隻是太過痛苦,但又不願和我說。自己扛著。那日,陳狄和我去賣畫,經過破廟看見一群土匪捉了一漂亮的姑娘,那姑娘衣衫不整,早已昏迷。我本不想管,想先去找官府,不過當時如果不管也許還好,可是陳狄一定要去救,他說怕找了官府便來不及了。後來陳狄用計,我將那些土匪引了出去,陳狄去救了那姑娘。再後來與我會合時,發現那姑娘臉上有傷,我想要是不治怕是會留疤,女兒家臉上留了疤以後肯定不行的,便去采藥,沒想到回來後就見到陳狄被一群官差壓著走了。哪知那女子竟是那次將陳狄逐出考場的監考官家的唯一的女兒。”
白玉堂與展昭聽完皆沉默不語,半響展昭才道:“這麼說那陳狄是被那監考官陷害了?”
“沒錯,後來我打聽了,那女子恐怕是受了什麼刺激變得不正常,可恨卻害的陳狄入獄。陳狄對師師的感情我知道,他就算是看別的女子也不會多看一眼,又怎會像那惡差所說看上那女子的美貌,玷汙不成,便想殺人滅口!”
展昭歎氣:“可恨如今過去許久想是沒證據可尋了。”白玉堂立於一旁抿嘴不語。
回到開封後,白玉堂又細細問了那考官的模樣與住處。林元則將自己知道的都於白玉堂說了。當晚展昭尋白玉堂不到,便明了他是去了哪。果然入睡前見白玉堂心情聖好,大搖大擺的直晃悠,展昭道:“沒太過分吧?”
白玉堂笑嘻嘻的道:“我有分寸,隻是他那不明是非的眼睛不要也罷。”
展昭不語,以示默認白玉堂的話。
第二日,林元則也聽到了消息,想到昨日白玉堂問自己的事,猜到定是白玉堂替自己與陳狄報了仇,心情也好起來。幫著張嫂熬著彩豆粥,說要給白五爺和展大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