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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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
    幾天後,我開始忙著我未來的大學生活。
    恰逢父親舊病複發,母親也照顧不了我的事情。說好一起送我的事情也泡湯了。母親隻來得及用一天的時間,為我安排了要買的東西,陪父親去了醫院。
    走前那天,父母還是不放心我,又讓母親抽了一天的時間,親自陪我買了哪一些清單上寫好的物品。
    我知道我就要離開了,這座熟悉的城市。
    正好那天朋友們都放假,我去跟他們小聚一把。
    吃完晚飯,母親不放心我一個人去車站,她就送了出來。
    到站的時候我就發現我那些朋友他們都來了,我突然感到生活是沉重的,父母和同學都應該有所寄托吧,輕輕的行李變得好重好重。
    列車遲遲沒有開來,堂弟卻來了,我看著堂弟,他點頭會意。我們都要麵子,以至於感性到這個程度的時候,也沒顯現出來。堂弟執意為我提上箱子,什麼也沒說,我突然發現堂弟他長大了,我想他這次一定會成功。
    同學們仍舊和我有說有笑的,我知道他們的心情,正如每句話裏麵都有去了那邊要怎樣怎樣。我笑著一一答應下來,當他們一一過來相擁作別,我很想大哭一場:謝謝你們,朋友們!
    成月沒有來,他們剛剛都在一起玩,但是她先離開了。我想要是她來了,我想大家起哄的接口會更多,那樣,她會多麼的尷尬啊!可是,她連人都沒來!!
    同學們陸續離開,堂弟把我送上了車,我正整理著鋪位,看見有人在窗子外對我招手,是我的那群朋友。我用力揮手,朋友們,我走了。他們一笑轉身回去了。我又看見堂弟和母親,堂弟還是那麼深沉的站著。母親一邊揮手,一邊說著什麼,隻是玻璃隔音效果太好,我沒聽見她說什麼。
    列車開動了,母親還在揮手,我也輕輕的揮手,與母親告別,直到再也看不見母親和堂弟的身影。手機突然震動,我一看“一路順風”是堂第。我覺得堂弟太能煽情。我瞬間轉向窗外,將衣袖拭向眼角。
    (三十七)
    大學比想象的更加自由。
    這種自由讓人想到了墮落和頹廢。因為墮落方能自由,而過度的自由能帶來的隻是頹廢。
    儋州,火爐一樣的城市。
    從四麵八方趕來的同學聚在一起,顯得那麼隨和安詳。我們從今天起要在一起待四年,多少我們就注定是朋友。這樣一開始,我們就獲得了很多。
    初次出遠門,我有著深深的寂寞感,我奇怪我平靜,像大海一樣,寂寞的小石頭並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但我還是渴望有一些感情的寄托。我沒心沒肺的不想家,不想父母,隻打電話告訴他們我很平安後,就不再想打回去。那時,還算有很多新事物吸引著我,五彩繽紛的大學生活:我們可以睡覺睡到自然醒,什麼都不要做,隻管吃飯,然後等待安排。
    在軍訓前,我們總算是相互認識了。
    軍訓真的很熱,縱使是曾經在家鄉城市烈日下無數次瀟灑的我,也要靠著長袖來阻止紫外線的直接接觸,否則,真要掉幾層皮。
    教官教會我們很多,其中最重要的是忍。
    雖然他能忍,但是遇到我們,這樣一群活潑可愛的家夥,他很快妥協了。其實教官也是那麼的有趣,一旦連長不在,我們就可以休息,就可以不站軍姿,就可以唱歌,就可以不唱軍歌。但他也會偶爾感冒一下,讓隔壁的教官狠狠的教訓我們一把。他還會一本正經的生氣,讓我們搞五分鍾體能,但從教官不再苛刻我們的軍姿,我們都懂,他是一個與我們同年齡的孩子。
    在夜幕降臨的時候,總不免也要拉上我們去操場,開著強光燈,自由的唱歌,打打拳,偶爾組織看看球賽。當然少不了拉歌,有時候,幹脆放養。
    我們班是個高效率的班級,在唱歌之餘,我們學會了走,學會了跑,學會了爬,學會了臥倒,學會了打靶。
    軍訓沒有傳說中那麼可怕,很快就結束了。
    (三十八)
    陽光很燦爛,正如心情。
    一輛輛大卡車,裝載著我們的行李,十二點我們準時出發。
    海水,椰林,綠草,組成一幅美麗的畫麵。
    車流,人群,大廈,一座陌生的城市,這就是我們將要生活的地方。
    一輛輛卡車在這裏排開隊伍,學生群夾道歡迎。有人說:“看,那是我們的兄弟姐妹。”正如這個充滿和諧氣氛的城市一樣,這個校區跟旅遊城市景點的差別不算大。有噴泉,有水流,有亭台。
    寬闊的操場,無數大隊,獨我們四十人,麵對主席台,拉開陣來,一套軍體拳,甚是浩蕩。四十人的呼聲,我們的心緊緊連在一起。
    這座城市沒有冬天,就連秋天和春天也比夏天無差幾分。
    每個清晨都像是生命的開始,喜歡這種生命裏湧動的感覺。湖邊的草地更讓人有愜意的感覺。微風有些清涼,像是要帶走積聚的煩悶。
    靜靜的觀察每一個人,他們都精神昂揚,帶著喜悅的心情,有時候還能碰到熟人,但可以退避著,以免破壞初時的情緒。
    麵對東坡湖,給不了東坡的情懷,心理多少有點感觸,忽然間想到的竟是青春這樣平凡。似水的年華,怎麼再去追回。以後我們已經成熟了,那些過往的兄弟姐妹們,你們能否找到當初埋下的幼稚,又收獲了怎樣的成長?
    成長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即使你專注於它。剛到校,一切都是新奇的,雖然陌生,卻不會讓我黯然,我不想家,一點都不,我以為新的生活將多姿多彩,我以為曾經的夢想可能就要實現,而隻是短短的幾個月,所謂足夠的空間,對於我,精製油寂寞和孤獨來盛放。
    我沒有方向,甚至忘記了思考。
    我開始盼望天黑,靜靜的坐在寫字台前,打開台燈,這樣我才會覺得大家有一樣,都在一個環境中。這種感覺讓我不自覺想到了那些以前的摯友。我想跟他們說說這個地方的新鮮以及孤單。
    於是,我每天晚上給全國各地的同學們打電話,我也不記得通過多少次電話,隻是所有的朋友都好幾次,學期末整理物品的時候驚訝的發現,我的電話卡堆起來,竟然有那麼多。這是我寂寞的尺度吧。
    而我最不得不承認的是,我始終沒有成熟起來。
    就像一個小孩看到別的孩子在玩一個玩具,你他總會想著也買一個來玩。
    我並不了解什麼是愛情,也沒談過戀愛。而我有點不習慣身邊的人都在開始戀愛。我總覺得我也應該擁有。有了這樣一個不純潔的目的,我就覺得自己特下賤,也特做做。
    要不是當時,一個朋友的那個電話,問我中國十四億人口,為什麼我非要吊死在眼前認識的幾個人身上,我真難想象。
    這樣醒悟後,我開始直麵自己的虛偽,我向我的朋友各種坦白。C是第一個。
    因為先告訴我,她找到她的白馬王子了。
    我說了我對成月的放不下,也說了,我對溫馨的感情,我怎麼說怎麼覺得自己是一個花心的人,C說,沒事情不要到處留情種,知道的是認為你說於多交朋友,不知道的肯定就當流氓對待了。C又勸我交際圈要放寬點,多認識點人,多點選擇。我忘死了想,我在學校認識的人除了同班同學,就剩下老鄉了。C就直接跟我來了句,不是交際圈太小,是心太小,你是不是還喜歡成月?我就不明白C這丫頭怎麼就看著秀氣言語上真是那麼刁專。我一下子想起C高中還跟我們班一個男的吵架,那會還沒人勸,大家都樂意看。我頂多用一個詞來形容,我對成月確實很牽掛。但我告訴C說成月有了宋玉,我不是那種人。C直接來了句,其實我和成月在一個城市,我知道她就想多廢話幾句,我說她什麼時候開始八卦,又提起了我跟成月寫的一封情書。C就不說別的,她說你裝什麼純情,寫什麼信,有種就打電話。我說她有才,因為C不知道成月不會跟我聊這個。我沒告訴她信的內容,C說讓我繼續沉淪,我心想我就這樣子裝下去就完了。
    我忽然就想起那時候跟成月在一起,看她像一個小孩一樣,然後我不管自己多開心,在一旁裝嚴肅。我覺得這就是裝B。
    我問C哪天我要是繼續裝不下去,能不能收留我。C說她要看她家那位怎麼對她,我就說人心不古,C不重感情,怎麼我們什麼關係還要看別人的臉色。C說,友情歸友情,又怎麼能和愛情混為一談,即使我們做了藍顏,又怎麼去做一對狗男女。我霎那間明白,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把那些清清白白的女孩子,騙著和我做一對對狗男女。要不是我我劃不請界限,我想我早就去追成月了。如今,我搞不明白了,我對成月和文馨到底算怎麼回事情。想到這,我開始心煩,於是就不跟C繼續下去。我說有事,回頭放假到家裏聊,就掛了電話。
    看了看時間,打了一個多小時。
    (三十九)
    其實打給文馨的電話時間才是最長的。文馨是個很天真的女孩子,讓我覺得特別想去教育她。後來我才發現,一直是文馨再幫我,她從來就能把我的鬱悶消除,聽到聲音,感覺都不一樣。她和成月有點像,都是很溫柔那種。
    每次我打給文馨電話,都是有感情要抒發的,要不我說,要不她說。印象裏最深的是聊感情方麵吧。
    “最近怎樣?”
    我是個很能虛偽的人,隻是對成月和文馨,我這個技能總是無效,所以電話開頭顯得寒磣。
    “挺好的。”
    這個則是文馨亙古不變的回答。我和文馨很少貧,偶爾加積聚在聊天的過程中,我認為我是一如既往的幽默著,不知道文馨怎樣想,不過我聽到她的傻笑聲我就很滿足。寒暄過後,總是會進入正題,我印象較深的有好幾個。有一次,我問:“文馨,你覺得我像一個女孩子嗎?”“這隻是在人生的某個階段,你有些事情能不能想過來,一旦過去了,就好了。”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就想起那話:“其實當初我也是個癡情種子,後來下來場雨,淹死了。你說我是被淹死的情況,是不是這個意思?”文馨就開始傻笑。
    “很多男孩有柔情的一麵,你並不特殊”“我的柔情像十麵埋伏一樣,多的數不清,處處可見。”文馨又笑。我知道這樣的開頭能把人的心門打開,這樣人才會掏心窩子跟你講話,“你覺得我是不是很失敗啊?”“我肯定你絕對的失敗”“還以為你要講什麼好話,你怎麼這樣啊”“一個成功的男人,要擁有滿意的事業,一個完滿的家庭,你隻不過是處在失敗的年齡”“你瞎扯吧,你什麼時候看這些東西了,”“焦點雜誌。。”“別看了,禍害我們的三好青年,算了,不提這個,你覺的我的學習和感情方麵失敗不?”“大家都一樣拉,大學裏都得看自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受環境影響太深”“成長期的孩子都這樣,你多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做嘛”我開始知道文馨到底線了,她所能知道的方法已經全部告訴我了,隻能越談越不開心,我轉移話題“小弱弱,我去開個會,下次再聊。”“去吧去吧,最好別被自行車撞死”文馨傻笑,她知道我的心情。
    晚上,文馨開會的時候她給我發了一條短信。於是我就纏著她。我真不敢去揣測文馨的心理,因為我一直對這些事情感覺的了如指掌,或者說是可以手到擒來。文馨喜不喜歡聽一個男人如此的廢話,墨跡,這是我所不知道的,我唯一還知道的就是文馨她會安慰我,每次打完電話能開心的道出自己的情感,然後把那一部分忘記掉。
    可是,我竟然漸漸有些擔心,我擔心文馨隻是一種作為一種禮貌的傾聽而已。這隻是一種交際的手段?我不停的在心裏問自己。反複推敲之後,我還是覺得我的懷疑是多餘的,文馨根本就是一個天真的小女孩,我想我的多疑心理要歸到我對世界的質疑上。
    於是,估計著她開完會我的電話又打了過去。
    “剛開完會?”
    “你這不是廢話嗎?”
    這句話其實我不太滿意,像是把我的一個特點挖掘出來,我還真是廢話挺多的,但我自己覺得再講每句話的時候,都多少是有點情誼的,比如這句,我當然知道她開完會,我隻是說,我們的朋友關係,以至於我去關心你的點點滴滴。文馨不喜歡婆媽。我就直接奔向主題去了。
    “我還有話想要說”
    “那你說吧”
    到這段的時候,我感覺到文馨的語氣是轉變的。我緊接著就把我和成月發生的那點事情,徹徹底底的告訴了文馨,我始終還是沒能克製住情緒,以至於我在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有些激動。
    夜已深,熬慣了的我,關了電腦,伸了個懶腰,洗完澡,爬上床,正準備睡覺,全身那種徹底的釋放,讓我想著這輩子都不要起來。
    而那個該死的手機短信鈴聲響了起來。我真是詛咒了千萬次,不管哪個,我真希望他買泡麵沒調料包。不情願歸不情願,短信我還是不願錯過。
    因為就在我這個人的腦子裏,經常想象著某天某人就突然給我打電話或者發短信了。這麼晚了,還真說不準。
    解鎖之後的瞬間,我有些緊張,因為那手機屏幕上赫然正是成月的名字。我刹那間有些怪,我心裏居然想的是,讓我剛剛說的那些見鬼去好了,而另一方麵我慶幸的是我下來看了。我有點嚇自己,因為理智告訴我我這麼想的第二刻就是,宋玉的麵容。我憋了一句泄憤的話,她有男朋友了,我還是上去睡著吧。
    於是我又上床躺著,這時就真的像著魔了,腦海裏一直有個聲音問我“不看了?”“不看了?”“真不看了?”
    我發誓我是受不了這個吸引,這太新鮮了,成月居然主動給我發短信。
    “我心裏有點煩,你能不能陪我聊聊。”
    我還是認為我當時並不是長著腦子的,因為有太多的問題需要我思考,而我做的事情是,光速一樣的回完了短信。
    “你說吧!”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會小心眼,都那麼不體貼,都那麼不負責任?”麵對一個毫不知情的男人,成月顯然將她的情緒發在了我的身上,這樣的質問,我到現今也隻有一次,“到底什麼事情?”
    我並不知道我在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總是那麼自以為是的認為,在成月麵前沒有我解決不了的問題,我那麼輕易的問著事情的原委。
    “下午他給我電話,我沒帶手機,所以沒接,可是晚上給他回過去,他接了就掛機,還連續不接我電話。”
    到了這個時候,我不能不說我是由於了很久,我不明白我是怎樣的心情。我想得最多的是這個事情到底有我什麼事,我是什麼,我是什麼,我連問了自己幾句,然後我淡然了,我最難過的是在於我不想她傷心。可我還是想說明,我有種為別人買單的感覺。以前很多的時候,我和成月在一起,我都會在她要生氣的時候,各種的講究她,讓她開心,然後自己也就開心。而今天,是她男朋友讓她生氣,我憑什麼去安慰她,她又憑什麼這樣的質問我。我覺得她好天真,以至於我又想起那個純真的笑臉,如蓮花一般,蕩漾開來。
    我沒能做到的是拒絕,我幫著宋玉找了好幾個借口,終究都未能得到效果,我很強的一陣失落,別人在耍性子逍遙的時候,那個需要找借口的人是我。我最違心的一句話是,要成月相信他的為人。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心理浮起一些往事,那些宋玉的無情無義,或者說小心眼:高中畢業之後,宋玉已經是成月的正式男朋友,估計都在一起有好幾個周年紀念日了,而我在這個時候說的是我對成月有好感,甚至是喜歡。我不知道宋玉應該如何去看待這件事情,或許也是我做錯了,既然都過去了,又何必在記起,對於我,想的隻是,畢業了,也就無所謂了,這應該算我我最大的錯誤之一。宋玉,T,還有我,曾經的桃源三賤客,竟那麼不用吹灰之力就再也沒有在一起。我並不很在意宋玉對我怎樣,而是每當我想起那個風韻猶存的女老師,和一起在上課大口吃花生米,大口喝啤酒的日子,我總是惋惜,歎息為什麼我們的感情按麼脆弱,而宋玉為什麼可以做到連T也不再聯係,我們那麼不經意之後就成為了過客,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把這個客觀事實擺給了成月分析,我知道成月在心裏認為宋玉不對,但她回的短信讓我都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她說宋玉不是那樣小心眼的人。
    我就明白了,什麼心煩,什麼傷心,什麼難過,都是浮雲,畢竟人家才是男女朋友,我一個外人瞎摻和什麼勁。說來我也憤怒,我有著大把的證據,客觀的去證明我的話都是實情,但我突然就不想提了,我跟她說這個幹嘛。來氣,是誰說的宋玉脾氣越來越差,故意冷落她,我有任何主觀的情緒附加在裏麵嗎,我去,真就是把我當玩具了,還是個後備的。我根本不懂女人,所有女人都一樣,有著那種床頭打架床尾和的氣量。成月今天的生氣,怎麼也不會帶到明天去,她最後一個短信是“算了,我相信他明天就會好的,打攪你了,睡覺把”我明顯的覺察到我們之間的距離,也在這次我“詆毀”宋玉中越來越遠,不知道為什麼,我一邊難過卻一邊心痛。
    我那注定為你燃燒的青春,是為了償哪一世的債?
    我把這件事情在電話理轉述給文馨聽,她聽著我滿帶感情的訴苦,我有點釋然,我終於在這件事情上平淡下來,我不怪成月了。我不敢回頭想像,當時中間有段時間信號不好,我是怎樣的著急,我怕我不及時回短信,成月就傷了自己。而成月的那種沒心沒肺我也接受了,她說的是如果我不想聊那就算了。我唯一的想法就是給她打電話,可是她沒有勇氣接,我猜她當時肯定在哭。
    文馨的反映特別簡單,說成月已經是別人的女友,我能做的就是集中精力去做自己感覺最有意義的事情。
    我明白文馨的意思,掛了電話之後,我還是挺認真的又回憶起這件事,我太在乎成月了,任何一點一滴。我沒跟文馨提起我其實在有段時間給宋玉發短信說我們還做回以前的三賤客,隻是宋玉果斷的拒絕了。我沒說這件事,因為文馨她不喜歡宋玉。
    那個學期就在幾通電話,和無數的糾結回憶中,慢慢的過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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