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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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我必須說明的是,我們真的獲得了空前的自由,這些感覺不僅僅來自高考的結束,也是隨著心理前所未有的鬆弛。
我們可以完全的過著自我的小資生活,除了那一點點經濟上的限製。最愜意的一些事情是:聽著小曲,睡著小覺,上著小網,悠閑的看著車來車往,忙忙碌碌。最讓我們無所畏懼的是長輩們的諒解。我們終於出入各種不是學生應該去的地方,以至於在那段現在回想起來仍覺得激動的日子。如今,我們再也回不到那個高度,正如某人說的,因為成熟,我們變得陌生起來。有多少的事情,就是在那個時候,在那些無憂無慮的時光裏,創造了無數隻得緬懷的人生素材。
高考結束當天,我們就開始瘋狂,難以控製,像一群瘋子湧上了街頭。那一天,所有的網吧,全部沒有空位,所有的KTV全部沒有空房,當我們作出決定出去玩的時候,已經符合情理的隻趕上了變化。我們的足跡踏遍了各類網吧,各路KTV,各種平時甚至都不敢路過的地方。我們終於在台球俱樂部,幸會了幾個熟人,湊合了幾個小時,最終轉移。沒有什麼地方還可以放下像我們這樣如此龐大的團體了,也許還有一些高級點的地方,隻是那裏暫時還不是我們能夠涉足的範圍。我們二十幾人,做了我至今以來最為高調的一件事情,那一天,我們相約一起裸奔了。那條最熱鬧的街,一直從最南走到最北,這也許是我一生中最為瘋狂的事情。街頭的吵鬧是街道左右高樓裏睡客的催眠音樂,也許正如他們當中一些夜裏失眠的同伴們,懊惱卻又無可奈何,我們是這樣一群可怕又可悲的人。我打賭我是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過分的,不管多少年,這些在我從那時到現在都得到了驗證。
我們肆無忌道的交談,談到最多的是感情,我們仿佛彼此也都知道,那些優秀的女孩,那些純真的友情,才是我們這輩子最大的財富,這也許隻是我個人,到了今天這樣的田地,也沒能有太多對當年某人或者某年某月某日,某件事情感激萬分的原因,因為我真的單純到相信了這段日子所有的感情,而後,卻發現它無情的變化或者說是欺騙。用現在的俗話來說,除了女人和金錢,我們什麼都沒在乎。隻不過我們當時用的代名詞確實是很天真的,我們管它們叫做友情和前途。
在這裏,我隻能說我帶有了情緒,當我的純真被各種傷害,我開始了另類的報複,那就是在文字上。我懷著矛盾的心情,用絲毫不複雜而又難以理解的詞句,組成了後麵的故事。那些故事裏,再也沒有想小學那樣的天真,我應該改了,從現在開始,我們應該叫做傻。
我想沒有什麼人會比我更傻,至少,我一直這樣錯誤的等待著過客的歸來。
故事從另一個女人的入場開始:
(二十九)
人權這種自由再也不是等待千年的傳說,隨時隨刻,我們說走就走。
已經有三個晚上沒有好好睡覺了,但是我們並沒能那麼容易的平靜下來,對於女人,我們還有太多的好奇。
七月,夜不會像冬季那麼黑沉,星光就算不灑滿天空,那些光亮也足夠我們從事任何活動,何況我們也隻是閑著在一起聊天而已。
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的敞開談話了,三天裏,早就有很多次,但無論哪次,都沒能感覺到這般的無拘無束。
我們就這般不知廉恥的開始意淫起來。
如果要我來做一個歸納,我隻能說真的就有一個女人走進了我的視線,我知道自己的好奇心,也知道好奇心害死貓。但我最大的弱點就是我並不知道怎麼控製這種好奇心。
文馨竟那麼悄然意外的獲得了半數以上人的傾心讚許,我對這件事情這個意外絲毫不亞於他們知道我最有好感的人就是成月一樣。
我喜歡成月這件事情的炒作點在於我的勇氣和另類。成月在此時已經有一個比我長的帥很多的男朋友,大家夥都知道她們的感情無比堅實,甚至在當時不知道什麼叫異地戀的情況,有人斷言她們會走到最後,顯然這句話我始終沒信,因為我認為我看透了男人的心思;成樂長的並不那麼漂亮,而且在宋玉之前,我這種對於成月若即若離的態度,顯然是在想怎麼避開她的。最後的事實是大家驚訝中聽著我的解釋,無論什麼時候,這種理由的都顯得無比的牽強,恰恰,我為此辯護,被判終生無人相信。
我想,文馨和成月她們至少還有一些共同點,都長得不那麼漂亮,都學習成績很好,都有那麼一點天真。
這樣的總結讓今天的我很驚訝,當時就讀的理科班,除了這種類型還有沒有女人。
文馨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子,但我必須說明的一點是,高中那會,她那驚人的智慧是在沒能發揮一絲毫在交際這方麵,當然對於紀律嚴明的重點學校的學生,我們也不需要。但是對我來說足夠了,我不喜歡她,當時可以很堅定的說這句話,現在隻能說我有點惋惜這個朋友。據當時的情況,我應該隻能算對文馨有個暫時的側麵了解。
我們給文馨打電話,因為有人要證明文馨對他到底是這樣的。我並不了解其中詳情,隻道文馨果然和他很溫馨。那種極度神秘的甜蜜感,一下子將嫉妒引發到了幾點,或者某些人已經開始焦躁不安起來。
高考之後,我能感覺到我們這群學生重心的轉移,我們十八歲了。想的東西不再簡單了,文馨適時的掛斷了電話,但是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意味著結束。關於文馨的討論,此起彼伏,但我至少在心裏並沒有當成一回事。
我應該簡單而隆重的重新在介紹我自己:我有一種倔強,那是種在骨子裏的,誰也無法改變,於是不是我自己親自認證或者讚同的東西,無論誰告訴我,我都不會相信。另外的問題就是,我不會輕易的就撕掉自己所有的掩飾,即使你看到了認為就是真正的我,我也會讓你再次陷入邏輯的矛盾。我想我還有點盲目的自信,這個體現在我能讓你陷入邏輯誤區。
但是真正關於文馨的部分,除了某些相關人物,是沒有幾個人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而第二天文馨的表現讓所有懷疑不攻自破。
(三十)
除了這些最後可能與我瑣碎的高考記憶密切相關的事情,我也難免去八卦一些事情;至於具體情況,倒也不是我一個人問道。
沈玉龍果然有因為文馨的事情感到煩心。我想他們同學這麼久,也不至於就那麼簡簡單單,一點友情也沒有,就此我斷定,沈玉龍和文馨應該是相互喜歡的,隻是相逢在不恰當的年齡,不合適的地方。但更多的情況下,我並沒有權利去詢問這些私下的東西,也許在偶爾的聊天中可以得到。沈玉龍為了躲過去,他在被問到和李小燕關係的時候果斷的托盤而出,殺了我一個措手不及,我沒好意思接著又問另一個問題,而且這樣的情況也不適合問,說不定受傷正深著,說不定再也傷不起。
於是,我從另個側麵體會到了李小燕的心情。她必然有著更為慘淡的情感經曆。李小燕喜歡的第一個人是我的同桌,宋玉,而她本人的同桌則是成月。我試圖這樣去幫忙李小燕分析,到了後來我就不敢再直接猜想結果。但是最後我的好奇心還是讓我那樣無情的幫助某人扼殺了別人的情感。李小燕掙紮著從喜歡宋玉的感情中起來,想慢慢的適應著好好的去學習,卻又意外的在這條路上遇到一個誌同道合的家夥,一如獅子座的高調,一如女獅子的溫柔,這個錯誤的心靈邂逅,讓李小燕在對我談到沈玉龍時的脆弱完全的釋放。我慶幸她終究是一個堅強的女孩,不然我怎麼去麵對她們。
沈玉龍的答案隻有一個:我覺得她很好,隻是我們隻是朋友。
我們所能欣賞的或者說是羨慕的就是這樣幾個人或者幾對人,文馨;沈玉龍;濤和J;L和莉,送宋玉和成月。
我知道我懷著憤憤不平的心情,我不相信她們這些人當中誰能走到最後,而事實上,最認為堅固的最早的分手,我不肯接受的一直都在堅守。這一切都因為,那個有著和我早年一樣傻,一樣倔強的女孩子,甚至於一樣和家裏長輩鬥嘴,一樣想離家出走,一樣叛逆方式的女孩。
我最後才知道這學習背後寂寞與孤獨,她很有人緣,但是卻沒有朋友,他有一個很好很帥氣的男友,卻沒有一個可以傾訴的紅顏。也許,我們在那時並沒有了解到這些角色的重要,而如今,種種迷茫,或多或少,我們都在徘徊。甚至以仆人已經找不到原來的方向了。
這一切感想都是後話了,而當時,我們們僅僅是這樣,聊天聊了一個晚上。
我應該說這樣的夜晚並不是那麼淡定的,至少我的心裏是存在了無數的幻想。我在腦海裏又見到成月那個蓮花般的笑容,盡管今天看來已經很稀疏平常,那僅僅是因為成月的性格,我甚至也能在回憶起她的時候想起之後做的一首詩《羞澀之美》:亙古之道梅羞澀,始今方知人甚聰,白駒過隙淺笑過,羞澀盡在不言中。這些並不是當時的產物,感覺也不是,當時我隻是想我是打心裏相信宋玉和成月能在一起一輩子嗎?我的答案是絕對不能。我的理由是:首先宋玉他長得確實很帥,他能不能堅持抵製住來自各類女人的誘惑,我總覺得宋玉有天要花心,這個算是我對宋玉唯一的一個不看好。另一點是成月太優秀了,這個說的是她的成績,他們不能呆在一起,至少還沒有也不能強悍到為了自己的另一半,直接拿著誌願照抄一份的勇氣,我見過成月的父母,他們是很典型的望女成鳳型。至於第二點,不是我的偏見了,他們不可能在一個城市上大學,將來甚至不好在一個城市發展,這個是後話,關鍵是大學四年。我們在感覺到早晨最新鮮空氣出現的時候分開,回到家我就倒頭大睡,晚上是在想的太多,現在在想也沒有用。在形式上為兩個消失的睡眠之後,文馨打電話給我,約我去參加什麼活動。我記得從那時起,我和文馨之間才算有了一些交集。我看到文馨的時候,她正在那個長石凳上,穿著她那件淺色的T袖,很有青春的感覺。我裝的像是第一次見麵,我很沒禮貌的盯了文馨很久,說實話,和萬千典型的學生時代小女生是一樣一樣的,至少在我看來,她沒有比成月漂亮,但是我覺得她給我一種很可愛的感覺,盡管我們都沒什麼接觸。而我最大的錯誤估計在於自我的抵抗力,別說什麼特別具有氣質的美女,僅僅是一般的特質,比如那些什麼天生的羞澀,也算是文馨的一個特點。我偶爾會覺得她們還有點像,大概因為文馨經常會笑?我問她:“怎麼會隻有我們兩個人?”
“蕭一舟電話不通,錢偉都不在家,隻剩下你和熟悉點,成全你了。”等下,這句話絕對不可能是文馨說的,文馨說的什麼,我已無從追究,但最為清晰的是她要表達的意思不會差太遠。我努力去記憶試圖回憶起我們之間的故事,最後我發現根本沒有什麼故事,要說熟悉,我想我們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我依稀記得我們那天當時確實出去散步了,就我們兩個人。清晨的陽光通過薄薄的霧氣,灑在臉上,帶來一些熱量,也帶去惺忪的睡眼,樹蔭底下還沒有升溫,有點清晨的寒氣。粼粼的湖麵,偶爾帶來一陣涼風,站在橋上,總控製不住自己的心神。文馨問我蕭一舟為什麼關機,我當時其實是遊離在身體之外的。結果是我沒有能控製住我的八卦心理,我猜我太想知道到底文馨跟蕭一舟是怎麼回事了,我隻是在那一刻就忘記了我們當晚的各種誓言。我告訴文馨我們都聊到了她什麼,我問文馨喜不喜歡蕭一舟,文馨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徹徹底底的告訴我她所知道的自己心理不喜歡的人,我多少為她的那幾個朋友我的那幾個同學感到一絲悲哀,在文馨眼裏,他們就像我跟文馨的關係相差無幾,可是他們是用什麼樣的心態去思考的,竟然會認為文馨就有過那麼深刻的感情波動。
我順勢的說了一句,哦,原來我們是朋友。
我說還是說說關於蕭一舟的吧,文馨就摁了一下,半天也沒有搭上話來,我知道她不知道自己喜歡不喜歡,我就問她又不有好感,那時的我,至少不會把這兩個概念混為一談的,而在後來的時光裏,我越來越多的時候發現,沒有什麼愛與不愛,不說喜歡不喜歡,人家隻問你對她到底又不有好感。文馨還是不扭捏的告訴了我,她說她眼中的蕭一舟是個很好的男孩子,敢作敢為,勇於擔當,至少如果他喜歡一個人,有感於表白的勇氣,而後是她跟蕭一舟同學N年的感情,其中也不乏對蕭的各種讚揚。我沒有什麼興趣繼續聽那些曆史,隻是我還是在文馨的眼神中讀出了那份愛意。我很確定的認為文馨是喜歡蕭一舟的,至於程度,我也沒能把握。我告訴文馨說蕭一舟很喜歡她,我看見了她眼中閃過的一絲愉悅,我不明白這僅僅是少女的普遍心理,還是對於蕭一舟的好感的一個證實。“他喜歡你,你沒感覺到嗎?”這句話是我當時問的文馨,文馨說“他又沒說,我哪知道?他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告訴你你會接受嗎?”“不知道。”“也許他就要告訴你了。”對於這個話題,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預見性,僅僅是在當天晚上,蕭一舟就跟文馨表白了。而我,在那之後,跟文馨聊得最多的,顯然是關於人生。
(三十一)
在與文馨一快參加那些有些意思但於發展沒有半毛錢關係的活動時,我們算是建立了一些友誼。我總是在回家的路上找各種問題問她,那時候的她,清晰的像雨後的世界,我總是覺得我看得很清楚。其實再清澈的水都有你看不透的地方,這就是真理。我問文馨喜歡沈玉龍不,文馨說她也不知道,然後她告訴我她們曾在初中讀一個班,曾同樣優秀,曾經他比她還優秀。我不知道我出於什麼樣的心理和目的,我可憐一些人,又羨慕疾妒一個人,那一些人當中自然有我,而我並不是因為喜歡文馨。另一個人顯然是沈玉龍。我還會問一些不是自己感興趣的話題,來掩飾那些比較醒目的青春標準版話題,我起初並不明白這些與我要聊的有什麼聯係,那一切表麵的幽默,以及我所認為的氣氛調節,都不約而同的有一個作用,緩和我心上的疼痛。我漸漸了解了,我沒那麼感興趣了,我也不需要施舍的藥方,甚至想揮掉那一切,這都緣於我們那被打擊多遍卻一次次被點燃的被認同感和敏感的自尊心。以至於後來成熟點,感覺這些沒那麼重要時,沒來由的為各種朋友傷感。我們終於得以分開。說終於是為了強調這些東西結束。
七月,炎熱的天氣讓人透不過氣來。夜晚開始越來越惹人喜愛,也是人們休閑的開始。飯後散步的人比往常多,想必是平時我也不怎麼出門的緣故。跟著老媽的散步軌跡,我們準備在周圍走走,看看別人的舞步,七月,炎熱的天氣讓人透不過氣來。夜晚開始越來越惹人喜愛,也是人們休閑的開始。飯後散步的人比往常多,想必是平時我也不怎麼出門的緣故。跟著老媽的散步軌跡,我們準備在周圍走走,看看別人的舞步,我忽然發現生活本該如此,不像那群成天混在對生活健康沒有一點好處的地方,用於我們追求不到的東西,例如年紀輕輕,每日每夜的泡吧。這健康的生活方式,惟一讓我感到不滿的隻有身體的舒散,而於精神絲毫沒有什麼愉悅感。
李小燕終於決定還是再複讀一年,她的成績一直還算是不錯,我猜多少受到了感情因素的影響。我突然就明白了,少女懷春並不一定是什麼好事。她打短訊給我,我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有人關注哪些過往的歲月,而表現最坦然和淡定的李小燕找上我的時候,我想我又有些憂傷,我就是這麼莫名其妙的悲傷,我總感覺這次李小燕找我根本就是意味著我們友誼的消耗。在此,我坦白出一點,我的感情市消耗品,如果不存儲,就隻能一點點的被消耗光。再後來的日子,我發現,我的很多友誼都被時間一點點的退色掉。李小燕說得很有懸念,一起出去走走壩吧,我跟媽說的時候,媽開了我的玩笑,我不願去提及我的悲傷,任憑媽發揮她的想象力。
李小燕見到我的時候還是堆滿笑容的,說我看不出來那些都是在掩飾,這絕對是假的,但我在這個時候能說什麼呢,我去揭人家的傷疤?隻是悲劇是我真的就那麼不省人事的做了這麼一件事情,我甚至於懷疑我當時懷著怎樣的惡劣的心態。仔細回想,我這短時間還是絕對的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我總以為轉換一種友情,可以讓我心裏舒服點,我不知道有些東西是難以磨滅的痛。
“去哪?”我問李小燕,她隻是那麼笑著,也沒怎麼想要回答這個問題,其實她一轉身,我覺得哪個背影有點蕭瑟,我猜我又有點幻想了。“隨便吧”聲音中沒有低落,顯得平淡,在這一刻,我是被蒙蔽的,我以為隻是我想像她有些難過。
“哦”我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我好像從來沒有這樣的經驗,但我自己是認為我隻要跟著她後麵就可以了。從見麵的地方,我們走了很久,我覺得有點累,這柄不是因為我走的太遠,隻是我實在不知道李小燕在想什麼,我有著濃濃的不安感,李小燕也隻是默默的走,怎麼就在一些些我幽默的語調中變得低沉。“你平時不是話很多的?今天怎麼了”李小燕問我,我頓時知道李小燕的新意,她等我跟她講那些她感興趣的問題。“沒怎麼,今天見到這麼漂亮的美女,覺得活在這世界上也沒什麼多大的意思”我繼續用我的方式來幽默著,“你是不是見了每個人都這麼講?再說,我又怎麼會讓你活不了”“我也不是每隔都這麼講,有的我也不稱美女,你說你這麼漂亮不是讓人羨慕嫉妒恨”“若涵,我說你怎麼就沒有正經的時候”“我的正經就是不正經。”這個時候,不知不覺中又覺得回複了在學校時那種感覺,李小燕果然沒那麼簡單,他還是要問我那些我曾說過不在別人麵前提起的秘密。李小燕恨認真的控製了臉色“若涵,我問你幾個問題吧,你一定實話告訴我。”我明白我隻能等著坦白了,她多少也是在聽到了一些消息,又知道我這個八卦的性格才來找我的吧,我無法正視她的眼睛,“找個地方先坐著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在公園裏,我們找了一個休息的地方,那麼靜靜的等著,我在等著李小燕問我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