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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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真是沒輕重,珍兒懂什麼?”
盧方說著,無奈的對徐慶一笑,道是本性難移,怎麼交予,徐慶也不會好好說話。
“嗬嗬……說笑說笑”
徐慶眨眨眼說道。
幾人似是忘記蔣平剛被掠走的事情,竟開懷暢談了起來,白玉堂離開大宋已久對最近江湖上發生的事也不太清楚,盧方和智化就輪流給他講近時所發生的事,徐慶大老粗的偶爾說上一句,大多數時間是吃肉喝酒,韓章內向少語也就坐在一旁聽著。
“對了大哥,我回來的路上聽說展昭入了公門,是真是假?”
想起回來路上所聞,白玉堂轉臉問盧方。
“呃……這……”
盧方心想總是擔心你問,你還真問了。
“也難怪你不知道,是近一年的事,展昭去年入宮,閱武樓獻藝,天子見他身形靈巧,便賜與他一個封號禦貓”
一旁的智化聞言接口道
“禦貓?”
白玉堂握緊手中杯,本以為是江湖謠言,現在親耳聽到智化所說才相信,心道展南俠展昭,江湖上誰人不知我們陷空島五鼠,你還封了個禦貓,豈不是要在名號上壓我們一籌。
“就是,你想誰人不知你們五鼠,他竟然叫禦貓,這名字就壓你們一等,前麵一字還是禦字,我看,這南俠的俠字,也是字麵上的意思”
智化搖著手中扇,煽風點火的說道。
“哎……賢弟,那是皇上賜得名號,怎麼能怪展昭呢,天子所賜稱號,他能不要?再者,他是救青天包大人,而被包大人舉薦進宮,這一點來說,事情的發展是由不得展南俠意願的,要我說,他被封禦貓和入公門,也是情非得已……”
盧方聽到智化所說心道,你這狐狸又想挑撥什麼,想看熱鬧也別拿自家兄弟開場。
“嗬嗬,哥哥所說也是,但展昭身為江湖人,路見不平救人也是常有的,但一般不求回報的,自會離開,他若想走,包大人和他的屬下,自也留不住,這反而被禦封名號,入朝當官,想來我們江湖人救過朝中官員的也不少,怎沒聽過那個入了公門,哼……江湖人就是江湖人,做什麼去趟官場上的汙濁渾水,那還不是丟我們江湖義士的臉麵”
智化聞言不以為然。
“就……就是,我早看不順眼那個展昭了,人……人家北俠歐陽春那可是成名十幾年了,這小子才二十剛出頭就被叫成南俠,那,那也……”
徐慶已經喝多了,但是聽到智化這麼說,也將自己對展昭的不滿說了出來,說到最後實在是醉的不行,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嚕。
“哼……是展昭自願也好,無意也罷,他入朝為官我不管,但名號一事,我絕不忍……”
白玉堂話未結音,人已躍出窗外。
“哎,五弟五弟”
盧方站起身來,忙走向窗前向外喊道,他的能力沒有白玉堂高,知道也追不上在窗口叫了幾聲,看到消失在遠處的白影也隻能歎氣回了座位。
“賢弟你這是,你,哎……”
盧方轉過身看向智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大哥你以為我不說,他以後就不知道了?我說了,那也是在你我知道的情況下他去了,要是他聽了別人說,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告訴你們而是自己去,那樣豈不是出了事也苦了你們給他善後的?再者,五弟竟然問了,就說明他早在路上存了要去會展昭的想法,要我說,我們隨後去開封,五弟的性格也絕不會對展昭怎麼樣,最多也是打一場,輸贏一出也就沒事了”
智化拉著盧方坐了下來,一邊給盧方倒茶一邊耐心解釋。
“哎……也隻能這樣了”
想了想盧方覺得也是,以白玉堂的個性就算現在不說,以後知道了也絕對會去找展昭麻煩,看了看對麵醉倒在桌上的徐慶歎了口氣。
“二弟”
“大哥什麼事”
韓章正自低頭想事,被盧方一叫抬起頭看向他。
“你先和三弟回陷空島,五弟那裏我和智化賢弟去就夠了,我們離島也有段時間了,估計家裏也有些事需要處理”
盧方想了想說道,其實他是怕脾氣暴躁的徐慶去了開封會鬧出什麼事,趁他醉了的時候讓韓章帶他先回去。
“好”
點了點頭韓章沒意見的應了下來。
白玉堂馬不停蹄的到了開封,到時。天色已晚城門禁閉,掃視四周將馬匹栓到樹林裏,走到城門處,見城牆上來回巡邏的哨兵不少,冷哼一聲……
“到底是天子腳下。安全防衛到是挺足”
於白玉堂說著,手握畫影腳尖點地,躍身踏上城牆,身體與地麵平行,踏腳向上跑了幾步,腳點牆麵,一個躍身似箭一般飛躍城牆。
“哎……你看到了嗎?”
“什麼?”
“剛,剛才有個白影閃了過去……”
“沒,沒啊……”
說話間,兩個巡邏的哨兵隻覺渾身冷寒,同時轉頭向城外荒地望去,那裏是死刑犯,行刑的地方,看了一眼兩人又同時迅速轉過頭,腳步加快的向前走著,嘴裏念著沒看見,我沒看見。
站在高處四下望了望,東邊那處建築物比較豪華是龐吉的,西麵那個是龍太師,南麵……貌似是開封府,決定了方向身形一閃向南麵飛去,落在開封府字匾的門前,四下望了望,大門紅漆。門兩方各有一石獅子,門上懸掛兩盞氣死風燈莊嚴肅穆,心道怎麼這麼大的官門口,這麼樸素,一抬頭躍上牆,低頭望去府內漆黑一片,竟然連個巡更下夜的都沒有,抬頭看向後院有一處亮光。
路上也隻打聽到這,展昭目前住開封府內,具體在那間房他也不知道,性急的白玉堂怎麼能等到第二天再來,於是向著亮光處躍去,打算先看看那裏是誰,腳步輕盈的落在瓦房上掀起一片瓦向屋內看去,入眼的是滿桌子的書卷和滿屋子的書櫃,看似一間書房,書桌前坐著一名男子,因為正在白玉堂的下方看不清長相,但從他露出的雙手皮膚黝黑看來,這人定是包拯無疑,書桌前一名三十左右的白麵書生,手拿一本卷軸邊走邊看著。
“先生,展昭與張龍他們去了多久了?”
放下正在修改的奏折包拯問道。
“快十九天了”
公孫策抬起頭看了看包拯,想了下道。
“嗯……聽說要追捕的這人,能力不錯,不知展昭能不能安全將他擒住,給展昭的案子,大多與江湖,或者會武藝犯人的案子,若不是身在公門,他也不會忌憚許多,寧可自己受皮肉傷,也不屈辱犯人……”
包拯說著,臉上露出擔憂神色。
“大人多慮了,我想展昭若聽到您這麼說,定會否決,他入公門是為你,你是為百姓,而身為公門中人,理當秉公辦事,不枉私情,這也是大人您一直教導的,不是嗎……”
公孫策走上前去將卷軸放下,見燈芯快燒完了,伸手挑了挑,屋內光線瞬間明亮許多。
“是……但總覺得是將原本展翅高飛的鷹折了翼,這倒也罷了,單那些尋展昭麻煩的江湖人,也是一件難解決的事……”
包拯說著,抬眼望向窗外漆黑一片,眉間緊皺。
“嗬嗬……事情總有解決的一天,時間不早了,大人還是早些休息吧”
公孫策說著,將挑亮的燈拿到桌子上,並將桌上修改好的奏折整理起來。
屋頂上的白玉堂聽到展昭不在心中懊惱至極,心想難道我要在這裏等他回來?……不行,哪有白爺爺是被動的一方,竟然我來你不在,不能就這麼放過你,想了下,決定將展昭引致陷空島,這段時間他又研究了好幾樣奇門遁甲的機關,正好拿他做實驗,想到這裏決定在這府裏尋找幾件能關係到包拯性命的東西作為誘餌因他去。
要說包拯的職位,皇上禦賜的東西定是不少,白玉堂在府內前後找了許久,最後,終於在一處偏僻的房間裏,找到貴重物品存放處,掏出火燭點燃,眼睛掃了一圈最終落在一排擺著三個物品的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