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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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恢複意識之時,我已成了別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雙手雙腳被綁得結結實實,躺在地阪上,四周一片黑暗。剛動了一下,便有人開門進來,順手開了燈。刺眼的白光照亮了整個房間。
“這麼快就醒了?”說話的是南宮瑤瑤,不知怎的,總覺得她言語神色間透出一種瘋狂的氣息。我猜不透她到底要做什麼,隻靜靜地看著她。
“你怎麼~~一點都不驚慌?你不想知道我要怎麼對付你?”
“南宮小姐,我害了大哥,你若是想取我性命,說一聲就是,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誰說我要取你性命?”
“那你想怎樣?”
“問得好!”她拿出一支注射器,遞給旁邊的人。
要給我注射毒品嗎?那人走過來,壓住我,我手腳被縛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那冰涼的液體注入自己的身體。此次若是大難不死,怕是以後都要在毒品的折磨下過日子了。
“給我注射毒品,你就那麼恨我嗎?”藥效很快發作,我軟軟的躺在地上,連聲音都有氣無力。
哈哈~南宮瑤瑤輕盈一笑,“放心,那不是毒品。”
不是毒品?
“隻是一種新藥,注射之後會讓人全身無力,你那麼厲害,我這麼做也省點事。”
“那你到底想幹什麼?抽我?打我?用刑折磨我?”我也隻是個人,落到你手裏,就算沒有這藥,我也逃不了。
“我要做的隻有一事件,那就是毀了你。”她特意加重了後麵一句話的語氣。
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要毀掉一個人,有千種萬種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讓人生不如死,徹底絕望、崩潰,斷了所有念想~~這要多麼深的恨?
深吸口氣,再次看向南宮瑤瑤,“大哥已經和你結了婚,還有了孩了。如今他也已經拋棄了我,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是你的威脅~~而我也不會和林飛揚在一起~~~若說~~因我害了大哥,你一刀殺了我便是~~”
她但笑不語,站起身來,在那男人耳邊低語,隻見那人臉色微微一變,立刻點頭哈腰連聲稱是。
看來,南宮瑤瑤確實想出了什麼酷刑來折磨我。她最後看了我一眼便離開了,其餘幾個也出去了,隻留了一人。
他走過來,沒有踢我打我,卻是伸手慢慢解開了我手腳上的繩子,然後看著我,神情有些尷尬,也有些興奮。他對我說:“對不起,她下了死命令,隻好委屈你了。”
我正在猜想他這番話的含義,卻突然被他抱起放在床上。刹那間,我便什麼都明白了。南宮瑤瑤說要毀了我的含義,竟是~~
“要和一個男人做這種事,還真是為難了我。幸好,你也算是個賞心悅目的美人。”他壓在我身上,開始脫我的衣服。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他可能已死了不下十次了。無奈我的目光終究不具備這個功能,我甚至連動一下都做不到,隻能用盡力氣說:“不要碰我。”
這句話,其實就是句廢話。那人毫不理會。
赤裸著身子,暴露在那人的眼光下。麵對即將被人強暴的命運,我早也沒有先前的冷靜,臉色慘白。“不要碰我,你有種就殺了我。”
那人停了下來,手指在我臉上撫過,迷茫片刻,說道:“我也沒有什麼特殊嗜好,你乖一點吧,辦完事,也好讓我向小姐交差。”說著便在我身上一陣亂啃亂摸,一瞬間,屈辱,惡心、厭惡、憤恨甚至絕望。“不要碰我~~不要~~”
“你是叫小言吧?小姐說你是秦家少爺們調教出來的寵物。這種事,你應該習慣了才對。”
“啊~~~~~~~”即使~~我叫秦小言,再被他刺穿的瞬間,我仍然發出了淒涼的慘叫聲,從來沒這麼痛過,恐懼的痛,屈辱的痛,絕望的痛。
那人在我身體裏進進出出,像一把利刃在我身上刺了一刀又一刀,而我隻能像個木偶一樣被他翻來覆去的擺弄,我緊閉著雙眼,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再慘叫出聲。
終於那人低吼一聲,退了出去。結束了嗎?
他拍拍我的臉蛋,“你真的很不錯,比女人還棒。”
我了無生氣,死屍一般躺著,嘴裏卻狠狠地吐出一個字:“滾~~~”
他終於出去了,可是我的惡夢卻遠遠沒有結束。有句話叫最毒婦人心,用在南宮瑤瑤身上最最貼切不過。
第二個、第三個,到第四個人時,我再也忍受不住,像一個女人一樣哭泣求饒。“不要~~~求你~~~~不要了~~~~放過我~~啊~~~大哥救我~~”
“大哥~救救我~~”終於沒能挨過,昏死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被一盆冰冷的水潑在身上,醒了過來,全身依仍沒有力氣,疼痛無比。微微睜開眼睛,衣服已經穿好,終於~~終於結束了嗎?
“小言,被這麼多人伺候,感覺怎麼樣?”又是南宮瑤瑤,這個女人遠比我狠毒,用這種方法折辱我。你做到了,我此刻真的是生不如死。
“還有一樣禮物要給你看看。”然後,她打開了前麵的電視,畫麵中正是我被人強暴哭泣求饒的場麵,刹那間,胸中血液翻騰,噗~~~~的一聲,噴出一口血來。
哈哈哈~~~~隨著一陣尖銳的笑聲,南宮瑤瑤再次離去。
我神智恍惚,迷迷糊糊,奄奄一息,忽然臉頰上一陣刺痛,好似有人在我臉上劃了一刀。
“夠了,他已經隻剩半條命了,咱們也別做得太絕~~~~”
要死了嗎?死了~~也好~~~再次失去了意識。
————
我死了嗎?
但當我這樣想的時候,便證明我還活著,不過~~離死也不遠了吧?動了動身體,卻動不了。親身體驗了那地獄般的折磨,當然也想像得到自己傷的有多重。
四周都是樹木雜草,伴著幾聲鳥叫聲,夕陽的餘暉穿過樹葉在周圍投下星星點點。荒山野嶺,就算我拿個喇叭大喊救命,也不會有人聽見。再次閉上眼睛,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有人在推我,我感覺到了。莫非老天爺也覺得我冤,派了人來救我?
“你還活著嗎?”是個女孩子的聲音。
~~~~~~~~~~
“奇怪,明明還有呼吸的啊?喂~~~~”
我沒力氣睜開眼睛,隻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救我~~”
“啊~~終於醒了,嚇死我了,還以為碰到死人了~~~”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救我~~~”我又說了一次。
“你在這等著,我回去叫人來救你。”
也許是求生的意誌激發了身體潛能,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本能地一抓,抓到了一隻腳,“啊~~~你~~你幹什麼~~~”
“救我~~”我睜開眼睛。
“可是~~可是~~我背不動你啊~~我回去叫人來~~”
“等~~你回來~~我可能~~已經~~死了。扶~著我~~走~~我~~~能~~行的~~~”沒有人想死,我也不例外。
於是,在她的攙扶下,我強忍身體上的疼痛,千辛萬苦地走著。
“快到了嗎?”我喘著氣,身體已到極限,此刻全靠一口氣撐著。
“快了,就在前麵,啊~~~你怎麼了~~~~”
砰的一聲,兩人一起倒到地上,我又一次昏過去了。
也許真的是我的陽壽未盡,閻王三番兩次不肯收我,於是,我又一次醒來。周圍全是藥水的氣味,我知道,這一次我終是躺在了醫院裏。睜開眼睛,屋子裏的設備非常簡陋,“有人嗎?”
沒人回答我,手腕上還吊著點滴,我又喊了一次:“有沒有人在?”
門開了,一個女孩子走進來,一見我便高興的大叫:“你醒了?”
“這裏是醫院嗎?”
“是啊,我們村唯一的一家醫療所。”
“哦~~謝謝你救了我。”
“嘿嘿~~”她不意思地笑了笑,“我叫李燕,大家都叫我燕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小言。”
“小言~~啊~~對了,這個錢包是你的,我剛才拿了裏麵的錢去繳醫藥費。你怎麼有那麼多錢啊?”
我接過錢包,打開看了看,幾張銀行卡和一千多現金全在裏麵。這個小丫頭倒是單純,沒有見錢眼開。
“你怎麼會在那個林子裏?是不是遇到壞人了?”
壞人?憶起那一個個把我壓在身下的人,南宮瑤瑤的瘋狂的笑臉,還有那一口噴出的鮮血~~我痛苦的閉上了眼。
“張醫生說,你傷的那麼重,是因為被人欺負了?你要不要去報警?”
“報警?不~不用了。”報警有什麼用?突然想起我的臉~~
“李~李小姐,你能不能幫我拿麵鏡子過來?”
“你~~叫我燕子就行了。你要鏡子做什麼?”
我伸手撫上臉頰,那裏已經包紮起來。
“你放心好了,醫生說,你的臉沒什麼大事,好了之後隻會留下一點點傷痕,不容易看得出來的。”
“是嗎?”南宮瑤瑤,你竟然~~毀我的容~~~~
燕子隻有17歲,在城裏念高中。適逢周未,她去林子裏撿柴,碰巧遇到了我。這個村子離D市並不是很遠,隻是這裏靠山,偏僻而落後。隻有一條凹凸不平的公路通往鎮上,說是公路,其實也隻是一條比小路寬一些的土路而以。
我在醫療所裏躺了幾天,勉強能下床。所裏唯一的醫生姓張,叫張亞,二十多歲,可能因為做農活的原因,皮膚很黑。幾天下來,我才知道,他竟然是XX醫科大學的高材生,放棄了城裏優越的工作,回村裏來在政府的幫忙下,開了這唯一一所醫療所。
他平時話並不多,也從來不多問我的事。這讓我在他幫我處理傷口,上藥的時候,少了很多尷尬。
燕子回城裏上學去了。我在張亞的家裏住了下來,他教我認一些簡單的藥品和藥材。平時在醫療所裏幫幫忙,或者跟他一起到地裏幹農活。
時間久了,張亞的父母就認了我做他們的幹兒子。燕子每逢周未回來都會來看看我,和我聊聊天。村裏的人都很樸實,地地道道的農民,關心的隻是地裏收成好不好?老天爺什麼時候能下雨?親朋好友是否健康快樂?日子過得平淡卻很充實。
而我,經曆了這麼一場生死劫難,心如死灰,不再想著大哥,也不再想林飛揚,連報複南宮瑤瑤的心思也沒有了。隻是臉頰上那條淡淡的疤痕,和午夜夢回時的惡夢,還提醒著我曾經發生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