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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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你下午四點鍾來,那麼從三點鍾起,我就開始感到幸福。時間越臨近,我就越感到幸福。到了四點鍾的時候,我就會坐立不安;我就會發現幸福的代價。”
狐狸說。“對我來說,你還隻是一個小男孩,就像其他成千上萬個小男孩一樣沒有什麼兩樣。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對你來說,我隻是一隻狐狸,和其他成千上萬的狐狸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如果你馴養了我,我們就會互相需要了。對我來說,你就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了;我對你來說,也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了。”
“我開始明白了。”小王子說,“有一朵花……,我想,她已經馴養了我……”
---------《小王子》
子木看著煥然一新的雅如,圍著雅如轉了幾圈。將手放在下顎,點著頭說到不錯,不錯,越來越漂亮了。雅如看著子木憋了半天,就說出幾句這樣的話。想要發火,但看著子木的樣子,卻又生了不氣。“你在說,小心我用高跟鞋踩死你!”子木連忙跳開,“我可是很怕的內!走咯,今天的時間全部是你的。”聽到子木這樣的話,雅如皺著眉頭想了想說,“我總感覺這話怪怪的,有點不對勁。”走啦!看著前麵手插口袋的子木,快步跟了上去。
最近我和你,都有同樣的心情。雅如看著走在左邊的子木,心裏有滿滿的幸福,溢了出來。那是愛情,並不是也許。雅如相信著自己,而子木也給著一些類似愛情的回應。雅如看著前麵說到,“後天就是聖誕節了內,想要什麼禮物,我買給你。”子木伸出手拍了拍雅如的頭,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內,要不你幫我想吧!”子木撫摸著書包裏,正方形的物體,能夠感覺到它堅硬的質地。突然就有了一種落寞的感覺。
他在冬日的傍晚,踩著昏黃的光影走進超市,在賣杯子的地方停了下來。蹬在地方,一個個認真的挑這。在數刻後拿起,一個透明的杯子。然後滿意的離開,子木總習慣選擇自己所熟知的以及喜歡的物品。有時因為過多的陌生人,以及熱鬧的場景。讓自己失去赴宴的興趣,所買的物品便停留了下來,與自己漸漸的熟悉,然後成為自己的一部分。禮品店的店主是個年輕秀氣的男子,語言柔軟溫和。認真的包裹好禮物。試探著詢問要贈予誰,子木說一個女孩。店門外吹起一陣日暮晚風,好像回到少年時代,一次次的相逢。店主問到要寫些什麼話?子木一時間不知如何表達,於是僅僅在盒子上麵寫下“雅如,Happyeveryday!”
大多女女都是喜歡逛街的吧!直到一起坐到奶茶店,子木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看著一臉幸福的雅如,子木笑了笑點上一支煙,等下我們去做什麼?“繼續逛街,然後我們在去照大頭貼。”子木將拿著煙的手停在了空中。“啊!”照相對子木來說,一直是反感的事情。能夠不去就會不去,“走啦。走啦,你都說好你今天是我的了。”“我發覺我說錯話了,怎麼感覺我賣身給你了。”子木吸了一口煙,做成悲劇的樣子,雅如輕聲的笑了笑,底下頭喝著自己手中的奶茶,走啦!子木起身拿起雅如買好的衣物向外麵走去。
過馬路時,雅如牽起了子木的手。子木看著望著前麵的雅如,笑了笑,也不拒絕,任由雅如牽著。穿過馬路,走過人流。然後看著她放開自己的手,拿著不同樣式的衣物來到自己的麵前,征求著自己的意見。在聽到無數的可以之後,氣惱的走開。在子木想要笑時,又恢複往日的情形走了過來,繼續詢問著。這也算是一直幸福吧!與自己有關!子木在店外點上一隻煙,透過玻璃,看著雅如的身影,越發的清晰可見。
“買好了嗎?”“買好了內,我們走吧,肚子餓了。”子木伸出手放在雅如的肚子上,“嗯,不錯,三個月了。”然後收回手,快步跑開,看著雅如氣急敗壞的樣子,哈哈大笑。“子木是她哦!”雅如指了指街的對麵,子木看到正是小雅和周龍。“我們走吧!”雅如也不說話跟在了子木的後麵。她說我回家,隻是不曾想在這裏遇見。肥皂劇看多了還真的無聊!“你說世人的愛情,都像大片般精彩嗎?”子木問完,不等雅如回答便繼續向前走去。
你不說,我不說,他不說,恩!沒人知道了。
雅如向前牽著子木的手,能給予的安慰,便是我還在你的身旁吧!“我們去照相。”看著子木突然的同意,雅如搖了搖頭,“我們回去好不?”“還是去照大頭貼,我們好久沒聊天了,等下在外麵聊聊天好不?”雅如望著子木點頭。雅如想說,我的每一次照相,隻不過是想留住我們的時光而已,在看到你與她時,可以用來懷念。有質的物體,就能感覺到它的重量,溫度,顏色。隻有這樣,我才能確認,不是我自己在做夢。但這些雅如並沒有對子木提起,隻是做為個人的秘密珍藏著。等待著某一天,會有人推開塵封的欄柵。看到花園裏開出的一朵朵刻滿某人名字的花。
看著雅如認真的選擇著背景,子木又點上一支煙。望著周圍的盛世年華,這是誰在地獄裏仰望著的天堂內?子木摸了摸安靜躺在背包裏的禮物。但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狠狠的吸著煙,做著放棄的打算,但看到擦肩而過的女女都有著幸福的麵容。自己若連這個也不曾給予,那便太殘忍了!“雅如!”看到子木叫自己,雅如停下手中的動作。“怎麼了?”看到子木欲言又止的樣子,雅如連忙說到“好了,好了。老板我們的好了。”見到雅如誤會,子木也不解釋,看著漸暗的天歎了一口氣。
你是我不能言說的傷/想遺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子木跟著歌合著,總有一些歌,一聽便讓人喜歡。總有一些人,一眼便能猜到以後的顛沛流離。看到雅如叫著自己,子木招了招手,將包裹好的杯子拿了出來。“給!”“我嗎?”子木將杯子移到雅如麵前,給。雅如一把搶過抱在懷裏,就像小孩般得到了自己渴求的禮物。“子木,你真好。”“嗬嗬。”子木笑了笑,走咯,我們去拍照,雅如抱著禮盒,將子木拉了起來。
回頭望著形色匆忙的路人,在寒冷的夜色裏,看到了自己走過的一個個風色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