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鳳山生賀邊整理邊打字完成了第一份文字處理，雖然還有很多地方不太明白。
    鳳坐在電腦麵前揉著眼睛等待著打印機傳送文件，才覺得肚子餓了。抬頭看天也已經黑了。
    “鳳山？”李立凡會議開完出來的時候，看到資料室的燈光。探頭一看，竟然是鳳山生賀。讓其他人先走，自己走了進來。
    忽然聽到的叫聲，鳳回頭，“李叔叔。”
    “你怎麼會來？”李立凡雖然超過四十歲，但是從外表絕對看不出來是個已經有一個十八歲兒子的男人。
    鳳笑了笑，“我是來應征的。”
    “啊，是那個死小子跟你說的嗎？自己都念這一係，也不回來幫忙。”李立凡抱怨著放下了手上的文件，在桌子上就靠坐了下來。
    “學長他比較忙。”忙著脫離父親的陰影。鳳覺得還是不要說李裏原最近在做什麼比較好，雖然不久一定也會知道。
    “鳳山不用給他說好話。不過你來也一樣，絕對歡迎。”李立凡揉揉鳳山生賀的頭發。一直都把這孩子當親生兒子一樣看待，而且和他們家的那對雙胞胎年齡也相近。
    李立凡有一對雙胞胎兒女，兒子繼承了父親的本業正攻讀法律，女兒則是選擇了藝術學院學設計，比鳳大一歲，都在華園念書。
    鳳山生賀會認識李立凡則是因為遺產的問題，父母去世時因為沒有立遺囑，按照法律鳳山生賀第一順位繼承全部財產和債務。財產處理問題也是交由李立凡代理的。
    “這是你整理的嗎？”李立凡拿過打印機上的打印稿翻了幾頁，“很好啊。比前麵那幾個孩子好多了。”
    能得到大律師誇獎的人絕對屈指可數，或許是因為他在這孩子麵前才會表現的比較溫柔。
    “謝謝。有些空白的地方還需要請教。”鳳也盯著那張被注視著的紙張上的文字，仿佛隨時會被燒出一個洞。
    “嗬，字寫太亂了看不懂吧，”李立凡又拿著看了幾頁說道，“先走吧，等有空了再說。明天也休息吧。”
    “我工作已經結束了，請你吃飯吧。都很久沒見了呢。最近過得怎麼樣？”不由分說地李立凡拉起鳳山生賀去找地方吃飯去了。
    李立凡邊開車邊問著鳳山生賀生活近況。當初他雖然不讚同鳳山生賀把錢全部捐獻，卻並沒有反對。
    “你打算在哪裏讀大學？”
    “還沒有決定。”鳳山生賀坐在副駕駛座上捏著手指看著前方。
    “鳳山，”李立凡看了他一眼，異常認真嚴肅，“如果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
    “好。”鳳勾起嘴角笑了笑。
    “福利院那邊怎樣了？”
    鳳頓了片刻，“我已經離開了。”
    “……”沒有說話李立凡把車停了下來，前麵是紅燈，“你是說那個傳言嗎？”
    自認了解鳳山生賀的李立凡聽到女生們的傳言隻當作是玩笑。但是傳言不是沒有根據的。雖然他不了解薄雲一夜這個人，但是曾經被用風流兩個字來形容的薄雲一夜的確如傳說中混亂不堪。
    現在已經好太多了，好到花禦義織都要說感謝辭。
    “不。是半個月前，已經正式辦理了手續。”
    “你怎麼不早說。”李立凡很後悔錯過了一件事，但是那個時候的李立凡正在國外處理另外一件案件，完全無法顧及這邊的事。
    “對不起。沒有跟你商量。”鳳低頭道歉。但那也不是商量就可以了，這原本就是鳳自己該處理的事。
    “好吧，”李立凡歎了口氣，浮起了笑容問，“想去哪裏吃飯？”
    “隨便。”鳳隨口說道。
    “就知道會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