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午飯吃完，事實上從頭到尾鳳山生賀隻吃了一杯土豆泥。和天宮分手後，鳳山生賀和華園音尚坐車去事務所，立凡事務所正是在市中心的商務樓的二樓。
    立凡事務所幾個字正是本人親自寫的。
    玻璃門裏麵隻見忙碌的人，桌上雜亂無章的堆放著文件，卻不見半個人影，似乎正在開會。
    “有人在嗎？”華園敲了敲敞開的玻璃門。一個二十六七歲的短發女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出現在服務台。
    “您好。這裏是立凡律師事務所，我姓習。請問有預約嗎？”標準的服務性笑容出現在女人臉上。
    “我是來找李立凡先生，我是他兒子朋友。”
    “啊，你是新來的工讀生？”職業化的笑容忽然變明朗了，看向對麵那個大男生。
    “他是，我不是。”華園指了指鳳笑了，看了一圈辦公室問，“大叔不在嗎？”
    大叔，是指那個男人叫大叔？雖然的確是大叔。習微習慣性順了順頭發答，“你說老板啊，他正在開會。不過老板有交待過如果有來的話就先試用，當然工資照給。”
    “這樣嗎？那麼——”華園拍拍鳳的肩膀，“我先走咯。”
    “你快走吧。小心不要在街上被抓包。”
    “你怎麼知道？”華園的臉突然靠了過來。
    鳳山生賀推開華園，“不要每次都拿我當擋箭牌！”
    如果是姐姐琉璃的邀約華園一定會拉上鳳一起受災。
    “那我走了。美女姐姐拜拜。”華園揮了揮手下樓。
    “你好，我叫鳳山生賀。請問我要做什麼？”鳳做了自我介紹順便問了工作內容。
    習微看向了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剛才沒有注意到，這個少年穿著校服，柔軟茶色短發，和那雙深綠色的眼睛，抬頭的樣子異常認真好看。
    “我是負責接待的習微，習習微風。你可以叫我名字。”
    鳳山生賀叫了聲“習姐”。
    點點頭，習微帶鳳去最靠裏麵的辦公室，裏麵一台寬屏電腦，旁邊則是一排排的文件櫃，有很多資料文件和書，雜亂無章的堆放著。看起來是資料室。
    把鳳帶到電腦前開機，順帶把開機秘碼寫在桌上的一本便條上。
    習微又從從外間抱了高度足夠阻擋視線的大文件夾，放在長桌上。
    “這些整理完輸入電腦保存就好了。”放下東西喘口氣，習微把工作交待好。“有些是手稿，看不懂的字……等老板來解釋。這些是已經完結的案子要做備份，所以不著急。你慢慢做吧，做完了還有。”
    看著堆著山一樣高的文件夾，難怪沒有願意人嗎？
    鳳山生賀翻開文件夾，印刷字體旁密密麻麻的做著標注。
    這是一個過失致死案，因為女友出軌發生爭執中，男友失手推人女友墜樓身亡。李立凡是被告方律師。最後結果被判刑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