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步步迷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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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來了。”一個人叫喊起來。
眾人望去,是威雄鏢局的鏢頭朱天樂。
“我記得春兒來的很匆匆,就向盟主說出事了,現在來想想,當時我們正喝的高興,我無意之間看見春兒腳上穿的鞋是那種黑的,也沒有在意,現在想來的確有些奇怪,那樣的鞋子應該是隻有行走江湖的人才會穿的,而一個丫環是絕對不會穿的呀。”
眾人聽了也很奇怪,可是見朱樂天此時已經是半醉,不禁對他的話產生了懷疑。
朱天樂連忙辯解道:“你們別不相信我說的話,雖然看著我…我…現在是醉了,可…當時我清醒的…很,想想我是做什麼的,我可是做走鏢這一行的。心裏時時刻刻都根明鏡似的,根本就不會喝醉。”
俊德峰看了看春兒的腳處:“朱鏢頭說的不錯,你們看春兒的脫下,穿了她的衣服向盟主報告,至於鞋子一定是由於慌亂忘記了換,要不就是鞋子不合自己的腳。用完之後,他匆匆將春兒的衣服又穿在春兒的身上,一定是心中緊張怕人看見所以才如此慌亂,以至於春兒身上的衣服如此淩亂不堪。”
“可是怎麼有與春兒張的一樣之人,以至於眾人都竟然沒有發覺?”
“此人一定有極高的易容之術。”
“易容之術?”匡袁鶴明白了,又問,“是誰害死春兒的?”
鞋還是整整齊齊的穿在腳上,不像衣著一樣淩亂。
“怎麼會這樣?”匡袁鶴問。
“我想應該是這樣:有人在春兒死後將他的衣服脫下,穿了她的衣服,扮做她的模樣想盟主報告,至於鞋不是由於慌亂忘記了換,就是不合自己的腳。用完之後,又返回匆匆將春兒的衣服又穿回她的身上。一定是在幫她穿的時候,心中緊張又怕有人看見,所以才如此慌張,以至於春兒身上的衣服如此淩亂不堪。”
“就是與她有不軌之事的人。”嚴育良說。
“何以見得?”
“此人一定不會是女子,你們看這兒的兩類腳印,雖然已經不是很清楚了,但是依舊可以辨別,小巧玲瓏的一定是春兒的,那個又大又寬的必定是一男子。且這腳印幾乎看不見了,不光是因為他做了處理,更可能他是一位武功高強的人所為。這兒的腳印這麼多,說明他們在此站了許久,因此這男人必定與春兒特別相熟。”
“那人怎麼會怎麼狠。”樸含姻不明白。
“那人恐怕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會讓春兒影響了他的前途,甚至與春兒相好也是為了達到他不齒的目的罷了。”俊德峰說。
“既然如此,他為何這時候殺死春兒,春兒難道對他已經沒有了用處?”
“從現場分析的情況來看,春兒或許是良心發現,見到那人竟想害盟主的孩子,這一定不是春兒想要的結果,春兒想到夫人平時對自己那麼好,就後悔了,不願與之狼狽為奸,不斷然毫不留情的拒絕,那麼那人一定會怕春兒揭露他的陰謀,就幹脆將她殺了,以絕後患,一了百了。然後冒充春兒,通報盟主,以我看他的目的不在於此。”嚴育良說。
“可是春兒是怎麼死的,她的身上沒有一絲的傷痕,連一滴血,一個傷口也沒有啊!”
的確,在春兒的身上沒有一處傷,就連一個小傷口都沒有,她的膚色如常,也不是中毒而亡的,可是她究竟是怎麼死的?
“嚴大俠,俊大俠,你們看這兒。”農經草指著春兒的鼻子說。卻見春兒的鼻子裏流出一點黃色的黏稠液體。
嚴育良看了看說:“這是腦漿。”
“腦漿?”眾人大吃一驚。
“怎麼會有腦漿?”歐陽宏涯問。
嚴育良用手撥開春兒頭頂的頭發看了看,明白了春兒死亡的原因。
“劍從頭頂百彙穴插入,腦漿從鼻孔流出,所以沒有血。”嚴育良解釋說。
“這……”歐陽宏涯說不出話來。
“看來此人一定是用劍高手,劍迅速的插入,血還沒有流出,人便已死。”嚴育良說。
“我們如何找到真正的殺手。”歐陽宏涯說。
“這樣吧,盟主我們兵分幾路辦事,如何?”
“好。”歐陽宏涯說,“現在一切都聽嚴大俠,俊大俠指派。”
“謝盟主都在下的信任。”嚴育良,俊德峰都歐陽宏涯一揖。
“匡管家你帶人去問一下把受萬遙莊的守衛,看有什麼人離開過沒有。”
“好。”匡袁鶴帶一批人退下。
“俊兄,你帶人將今天來萬遙莊所有用劍所有用劍之人挑出來,我疑凶手一定還在他們其中。”
“這怎麼可能?”俊德峰還未行動,武林人已是一陣騷動。
“我們是來給盟主祝賀的,怎麼會殺人?”
“當時我們可都在大堂吃菜,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啊!”
……
“大家別嚷嚷。”俊德峰喊道。
眾人停下,都不甘心心的望著他們。
“請各位別誤會,嚴兄不是說凶手一定在你們其中,隻是為了安全其間,希望大家諒解,這也是為了排除各位的嫌疑罷了罷了,誰也不想被懷疑。”
眾人一陣無語。
“俊大俠說的對,既然我們光明磊落,又何懼之。他們這樣做也是為了擺脫我們的嫌疑。”朱天樂說。
“對,朱鏢頭說的對,身正不怕影斜,我們聽俊大俠吩咐。”俊德峰向他投出感激的笑容,而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盟主,你帶夫人先回去休息吧,待有了結果,我會派人立即去通知你們的。”嚴育良說。
“不,我不會回去,我要親眼看到抓到凶手。”樸含姻說。
“好吧!”歐陽宏涯無耐的說:“嚴大俠你們辦事吧,不用在意我們。”
“好。”嚴育良說,“我相信春兒一定還會給我們留下有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