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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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是意外
時間總是像手心裏的砂一樣,再用力,也抓不住……轉瞬之間,已經是多個春夏後的冬天了。已經長成了美少年的越前龍馬他那十二歲的生日已經是悄然臨近。而淡漠如風,也已經能夠完全的溶入了越前的家庭,習慣他們的生活方式了。
其實他有努力想要裝得快樂一點,再又單純一點,但卻似乎並不能做到。有一段時間因為眼色看起來很深沉的原故,風被越前南次郎狠狠的埋怨一通。受不住了越前南次郎的嘮叨,越前龍馬買了一頂白色的帽子戴了,竟然,卻會是意外的又和劇本符合了。想到當時‘他’告訴自己時候的表情,越前龍馬依舊覺得很無奈。
現在偶爾想起小時候那個總是對他很快樂的笑著的小孩時,他會覺得很快樂……其實他知道那個孩子的偽裝,可卻改變不了龍雅給他的‘單純’的印象,畢竟……還是個孩子呢。再說,龍雅每次遇上他,都是很真實的表情,而不是偽裝。這讓風覺得很滿意。
回目過往,龍雅也已經離開那麼多年了呢……多少年了呢?掰著手指是怎麼也數不清了吧,因為在時間的流逝中……已經有了那麼那麼多個日子做了間隔,把年歲和時間分開了。
尤記得那次的拐帶事件,龍馬當時的狠厲,和那種仿佛說到了痛處的脆弱的表情使龍雅對龍馬產生了歉意,認為是自己太沒用給龍馬惹了麻煩,讓龍馬不愉快了。
所以在當天的夜晚,越前龍雅留下了書信一封,說是要出去闖蕩,磨練自己,獲得足夠可以保護家人的力量。為了這個理由,為了能夠變強,越前龍雅就這樣的離開了。
其實龍馬是知道的,當夜,他就已經察覺到了龍雅的意圖,並知道龍雅的動作。畢竟是小孩子,做事情不得謹慎,那麼大的動靜,和他同床睡龍馬怎麼會聽不見呢?怎麼會不知道他打開了門溜了出去呢?
可是,風不會阻止,他的理智也在告訴他不要阻止,所以他想,這樣沒有錯的。即使很不想讓龍雅離開,離開可以保護龍雅的自己。可是龍雅也需要學會自己長大,雖然不想讓龍雅涉足社會,讓龍雅懂得世界的殘酷……可是他必須按照劇本行事,所以,他不會做出阻礙劇本發展的事情。
其實,即使相處這麼多年,他還是忘不了從前,忘記不了自己應該按照劇本行事。所以,他和這個世界依舊是格格不入。隻是他本來就不怎麼在意自己和這個世界的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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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4日,陽光明媚,也完全感覺不到冬季的嚴寒,很好很好的天氣。
越前龍馬安然的躺在樹下軟軟的草坪中睡覺。陽光透過樹陰撒下,在他的臉上投下塊塊斑駁,看起來詭異卻又神秘。安靜的氣氛在醞釀,讓這幅畫麵仿佛是處在畫卷之中一般,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了一種安寧的感覺。
突然不遠處有一個略顯憤怒的聲音打破了這寧靜,卻提不起人的怒意,因為……那個聲音很好聽:“不行!不行!怎麼全是垃圾!沒有更強的人了嗎?”有點囂張,有點憤怒,卻也是個還顯稚嫩的聲音,微軟的,微嫩的,卻說不出的強勢。
聲音很重,越前龍馬清晰的聽得見,打擾了他的安眠。輕輕皺了皺眉,半睡半醒的越前龍馬嘟囔了一聲,又轉而繼續進入睡眠狀態。
“你們!還有誰來和我對打?”聲音再次響起,透著蠻橫,有一抹挑釁和一抹不屑。不同於青少年的熱血,那聲音裏麵帶一絲的焦急,一絲的慌忙,仿佛是因為什麼而必須要這樣做……不過,對於風來說,這並不能算是理由。
越前龍馬蹙眉,有理由也不能打擾別人睡覺!睜開了因生氣而顯得幽深了的琥珀色瞳孔,有些生氣的向那個擾人清夢的聲音的來源處看去。熟悉……那個地方越前龍馬很熟悉——那是一個街頭網球場,龍馬還曾經在那裏打過幾回球的。
他的視力很好,隔得遠,卻也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個擁有著一頭閃耀的金色頭發的少年,短短的頭發說不出的活力,祖母綠的眸子裏有些晶亮的東西在閃爍,漂亮而又真實的少年呢。越前龍馬輕歎,複而半眯住了眼,看著少年在那裏嚷嚷。根據聲音的音色,風確定那人就是剛才發出聲音的人。
隻看見那個少年挑著眉將球拍指向看台,問那裏的人:“沒有人要和我打了嗎?”台上的人們似乎被他的實力所震顫,不然就是害怕他的氣勢,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和他比賽。
他看到這樣的現狀,嘲諷的笑,帶著輕蔑的那種很不屑的語氣說:“果然街頭網球場沒什麼實力……我還以為這裏能……”
“呐,找不到好對手嗎?”一個冷淡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帶著點點玩味,卻聽得出很是年輕。金發少年回頭,看見越前龍馬就站在他的不遠處,不禁更為不屑,心想:‘一個小女孩子,來湊什麼熱鬧?’。
越前龍馬漂亮的淺金色的貓眼望向少年,帶著危險的光芒。……是挑釁。越前龍馬不是一個喜歡惹麻煩的人但這不代表他會對自己討厭的事情置之不理。因為……打擾了他睡覺,所以,他要擊潰他!
金發的少年用一種難以至信的眼神看著眼前的柔弱‘女孩’,問:“你嗎……”不敢相信的顫抖著的聲音,不是不屑,卻也讓人很不好受。“就是我,越-前-龍-馬。”貓眼一挑,露出一個囂張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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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比賽,金發的少年輸了。
看得出來金發少年雖然身體很有爆發力,體力也不錯。但是基礎似乎不是很好,技術也並不高,可能是最近才開始學網球的,所以輸也並不奇怪。
他告訴越前龍馬,他叫凱賓·史密斯。不是互相打網球時的報名字一說,而是……凱賓主動要求的要做好朋友。而越前龍馬卻為這個名字而怔住了……凱賓·史密斯,嗎?那個少年,在劇本裏的敵手……不過,這樣的相逢也不算是打亂劇本吧?
自我‘安慰’之後,越前龍馬稟著‘多一位朋友比多一位敵人好’的思想和少年凱賓成為了朋友。而知道了當天是越前龍馬生日的凱賓·史密斯,作為生日的禮物,送了一隻貓給龍馬,帶著斑點的喜瑪拉雅貓咪,很熟悉的模樣。有一瞬間的恍然大悟,龍馬給那隻貓起了個名字叫‘卡魯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