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俞椋與白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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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消片刻便到了。從天空俯瞰,其實白家並不大,但莫名的給人一種宏麗的感覺。白府門口聚集著很多人。
大鳥還沒站穩,花花便跳了下來,她老遠就看到了一個人,她朝思暮想的人,白楚。白楚也早就看到了大鳥,衝他們飛奔過來。兩人緊緊相擁,淚如雨下。
許二有空打量著白府的一切,光從大門看,的確是氣派得緊,還有那門前的一二十人,都身著華服,果然是有錢人。那些人也都向他們靠攏過來,白少爺向為首的二人喊道:“爹!娘!”雖然是白少爺的爹娘,卻顯得異常年輕,約莫隻有三十幾歲。
如果要娶老婆的男子一般都成親得特別早,十七八就成了婚,這樣是為了多生幾個孩子。有女人的家庭一般都有十幾個孩子,她們一直從十七八生到四十幾,且出生的多為男孩,而偶爾誕生的女孩卻易在嬰兒時夭折。這是她們的義務和責任,因為島上的女人實在太少了,外麵的女人在這個島又無法生存。如果他們不努力,也許有一天地上的人就會滅絕。
島上有女人的家庭隻是少數,大多是兩個男人組成的家庭。據說在很久以前島上的男女還是平衡的,但是經過了某種變故,女人減少了一大半。所有島上的動物雌雄都是均衡的,除了人類。島上的人也曾向靈霄神仙許過願,希望能賜予多一點的女人,但靈霄唯獨對這件事是無能為力的,他也為此常常皺眉歎息,一直在尋找原因和解決方法,竟然有神仙也做不到的事。
白老爺和夫人望望一邊哭一邊笑的甜蜜璧人,還是沒有去打擾。
他們向白瀾和許二點頭微笑,對白瀾是表示讚許,對許二是表示客氣,他們看到許二穿著新娘的大紅衣裳,麵帶困惑。
“這是我的父母。”白瀾介紹到。許二很納悶,自己兒子搶親,哪有父母還顯得很欣慰的,應該把兒子痛罵痛扁一頓。
“這是……新娘的哥哥。稍後我再解釋他的衣服。”
正說著,一群人又忍不住圍上來,都是美少年和小孩兒。有個小孩喊著要白少爺抱,嘴裏含糊不清地叫著“哥!哥!抱抱!”看來都是白少爺的弟弟了,白夫人到底生了多少個啊,連許二都忍不住要佩服。
許二注意到,當所有白家人都向他們靠攏時,有兩個人卻留在原地。一個雪衣,一個青衣,從許二的目光來看,雪衣的不像是個男子,沒見過哪個男子皮膚那麼雪白細膩的。他根據自己的娘、花花、和白少爺的娘,他見過的所以女人,判斷雪衣的是個女子。且從許二的眼光看,那女子也沒什麼姿色,哪有白少爺的萬分之一啊。其實正常人看來,雪衣的人兒會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目光,心神都仿佛被攝住。就如同那位青衣男子現在的狀況。
“你嫁給我吧。”青衣男子如是說,目光閃爍。許二倒是認識這個青衣男子。他就是雙魚村的村長俞椋。許二小偷小摸幹多了,哪個村的窮人富人都了解得清清楚楚。村長俞椋,年輕英俊,家境富裕。
雪衣人兒露出為難的神色,看到白少爺和許墨向他走來,立刻對白少爺露出求助的眼光。
“你在對我們家小樺說什麼!”白少爺麵色冷峻。
“等等等等停!”這是許墨喊的。“這是被你搶兒媳婦的那個人,他是雙魚村村長俞椋!”
“你怎麼知道?”白瀾問他,其他二人也看向他。
“我見多識廣。”許墨幹笑了兩聲。
原來俞椋千辛萬苦孤身一人來到白府門前,看到一群白家人就候在門外,好像那陣勢就等自己來了。於是氣更不打一處來,衝上去就要罵,也不管對方人多勢眾,而自己隻有點三腳貓的功夫。自己沒罵兩句,一個儒雅的男子也就是白楚,撲通一聲跪下了。二人溝通後,俞椋也原諒了他們。正當他正準備黯然轉身離開,突然他看到了一雙眼、一張臉,令他永生難忘,他覺得的他的心一下子就被偷走了。他沒了力氣,走不動了,倏忽間,一個念頭如閃電般掠過他的腦海,俞椋不禁微微紅了臉,既然他們搶走了自己的妻,就要還一個妻子給他。俞椋覺得自己從來沒那麼無恥過。
白家人對此全無意見,隻要白樺自己點頭就行。許墨的猜測其實是錯的,白樺是個男孩子,但任何白家以外的人都會和許墨有同樣的誤會,俞椋也是其中之一。
白少爺把白樺拉到一邊耳語:“小樺,你喜歡他嗎?”
“怎麼可能。肯定又是一個把我當女人的二貨。”白樺憤憤道。
“那你先跟了他去,等到他發現你是個男人的時候,大哥和大嫂已經成了婚入了洞房,這時他幡然悔悟,一切已成定局,你也可以回來了。”白少爺道。
“好!”白樺眼中突然燃起了某種惡劣的火焰。
“許墨,過來。”白少爺突然叫他讓他心怦怦跳啊。
“怎麼了?”
“把衣服脫了。”
“啊?”
“你穿著花花的嫁衣啊,脫下來白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