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成長卷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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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5年MLJ成立新亞太組織。
2145年RB成立天皇組。
2145年HG成立天朝組織。
2146年DG成立希特勒組織。
2146年YG成立女皇組織。
同年,ZG成立暗夜組織。
暗夜,裏麵擁有特異人,完成暗殺等高危任務,所有成員簽訂死亡書,資料銷毀,送入訓練營,並給予代號。
暗夜中生死由命。在訓練營三年內沒有取得名字並在訓練營畢業被視為廢物,抹殺。
暗夜中25歲之前如果尚未開發特異能力者抹殺。擁有特異能力後賜予夜姓。夜姓可擁有自己的從屬官,其中,收同為夜姓的人為從屬官時須得對方同意或用武力壓迫,夜姓成為從屬官時消除姓氏。並且,從屬官屬於私有物,主人有權處理從屬官的生死。
暗姓在暗夜之中擁有最高的權利,可以統治除與自己同姓之人以及其他人的從屬官以外的所有人,在暗夜是權力的代表。
在暗夜最特殊的存在便是‘暗夜’他沒有名字,甚至也沒有人見過他。但是他是暗夜的頭。決定整個暗夜的生死,也是和政府聯絡的人。
我想,或許我是期待著的,期待著不一樣的生活,老實說,我是一個很沒腦子的人,總是自以為是的認為既然是一個組織的就是好朋友,沒有一點要隱藏自己的想法,然後我想,那應該是血的教訓。
猶記得那是進入訓練營的第二年,那年我14歲。那時候的我並不清楚暗夜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組織,或者可以說是沒有太大的印象,畢竟那種鮮血離我們太過遙遠。我們在一起訓練了一年,該是擁有很深的感情了,在這一點上,我不得不佩服一個人,我在訓練營的宿敵1213,後來的夜星。他是藏得很深的一個人,有時候我都很懷疑他是不是有著上一世的記憶。有時候我又覺得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很瘋狂,非常的瘋狂。
我想如果沒有那次的事情我會輸得很慘,或許,連當他的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組織是嚴格的,也是冷酷的,至少,在我們還沒有擁有名字的時候,對組織來說是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我們的生命,或許還不如一條狗。
然後,我們被送進了原始深林裏,一萬個孩子最終隻能生存一千人,我想,那應該是我第一次重生,第一次真正的了解血腥的世界。
深林裏不光有猛獸還有毒草,我們2人一隊,每人隻許帶著一把匕首,進入。在哪裏除了自己全部是敵人。
我想,我還是沒有覺悟的,因為,我輕易的相信了與我一起的朋友,至少在他向我舉刀的前一刻我還認為我們是朋友。老實說,我認為兩個人會比一個人生存的幾率要大些,而他也是這麼想的,一個月,我們在一起了一個月,雖說一開始我還是存有戒備心得,畢竟在那樣的環境很難將自己的生命輕易交到別人的手裏,這一點我很清楚。然而這一個月裏我們相互扶持,換班守夜。
猶記得當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在看到鮮血噴到我的臉上,在看到那不甘而又怨恨的眼神,就好像要脫我進地獄一樣,我想,我被震撼到了,那是日日夜夜做著噩夢,是他一直不離不棄的安慰我,不然我恐怕活不到現在,也就是在那時我才開始信任他。
老實說,我一直很矛盾,如果他要殺我的話,在那時就可以殺了我,而且會很輕鬆,我想,那個狀態的我根本沒有辦法在他的手下生存下來,然而他卻沒有,還一直教導我,也就是在那時,我放下了我的戒心,我天真的以為我們是可以擁有有情的,或許,我和他,可以成為特例,然而,天真終會褪去,人,終會長大。
尤其是向我們這種人是不需要天真的。應該說是不需要任何感情,因為,我們隻是工具。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我都安慰自己說那是因為我還有利用價值,但隻有我自己知道,那時的我與其說有利用價值不如說是扯後腿,為此,他曾經一度進入過頻死的境界。所以我一直都沒有辦法釋懷。他殺我,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不懂他為什麼在我學會了生存學會殺人的時候選擇殺掉我,我真的不懂。
我想,在那個恐怖的地方能生存下來真的要謝謝他,在他要殺我的那一瞬間,我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殺得他,當我回過神的時候,他就已經是一個屍體了,那時是我第一次使用師傅教的武功殺人也是最後一次,因為我一直覺得師傅交道給我的是我心中僅有的幾個淨土,我並不想讓他染上鮮血,然而為了他我破了例,也是唯二的一次。
我想,如果可能他或許會是我合格的老師。
我每一次殺人的時候總是覺得很惡心,我以為當我殺掉他的時候,我會崩潰。然而,事實證明,我的承受能力是非常好的。至少,殺掉他,我很平靜,非常的平靜。沒有任何想要吐的感覺。
在這之後我想我才是真正的舍棄了那所謂的天真。看著他倒下的屍體,眼裏有複雜,有驚訝,有欣慰,有了然,有疲憊,有解脫。唯獨沒有別人死後的不甘和怨恨。
我突然覺得不論他是為什麼想要殺我,不論他為什麼在最後的一刻放棄了抵抗。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或許,這些答案就讓他永遠的成為為什麼也挺好。
雖然我釋懷了!但是不得不說,在這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無法相信任何人,很瘋狂的相信任何人都會傷害自己一樣,在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無法入睡。但是不得不說也正是這種瘋狂的狀態才使得我在那裏生存了下來。
然後我忽然發現我殺人後都會覺得惡心的這種病更加嚴重了。然後我會更加變本加厲的殺人,然後惡心的想吐。我知道我走進了一個怪圈去無力走出來。我知道,就算我在釋懷,他的舉動還是給那時年幼的我一個不小的打擊。
我認識1213也就是在這段時間,我們成為宿敵也是在這段時間,1213是一個很美麗的人,雖然用美麗來形容男人有點不對頭,但是這真的是我想出的唯一可以解釋他的詞語,他很美,不僅長得美,而是他殺人的時候很美,他每次殺人的時候都像在跳舞,很美的舞蹈,像蝴蝶一樣。他很變態,很瘋狂,因為他沒一次殺人的時候都喜歡穿白色的衣衫,與他染紅的衣衫相對比,是滿地的碎屍。
我見他的時候,他正在殺人,我沒有過去殺他,也沒有去幫他,隻是在旁邊看著,就像在看一件藝術品一樣,欣賞著,好像那令我作嘔的成堆的碎屍都成了藝術品,他與我不同,我討厭血,所以我每次殺人的時候都是淺淺的一刀不深不淺,不流一滴鮮血。
然而他不是,他的四周卻全是血,或許是他的,又或許不是。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即使這樣也遮掩不住他的風華,或者可以說正是這些鮮血襯托出了他的風采,很不可思議。那些鮮血在他的臉上,好似他整個人都在發光,他殺人的時候是在笑,笑得很邪魅。
然後,在我看他的時候,他也會看我,沒有停下他的動作,就好像這個舞蹈是在為我表演一樣。
然後我笑了,笑得很灑脫,我想,這應該是自從那個人死後的第一次笑容,也是我走出怪圈的時候。
我明顯的看到,在我笑的時候他愣了一下,然後笑得更加邪魅,就像,就像找到一個玩具一樣。我是真的有這種感覺,雖然到後來誰是玩具這一點我們一直都沒有找出答案。
我想,在那一刻我突然懂了些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懂。但是我卻知道,自從見過他以後,我再也沒有進入過那怪圈,好像一切都平淡了,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我知道,那隻是隱藏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