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6章那個少爺 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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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蒂安的身體修複好一共用了九百九十九個靈魂,仍不見蘇醒的跡象,夏爾心焦不已,卻還是安慰自己是由於靈魂不足的原因,於是,他選定最後一個靈魂,簽約。
“老爺,”夏爾麵色淡漠地立在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身側,“人帶來了。”
“是嗎?”男子的目光仔細打量著被夏爾帶來的少年,露出滿意的笑容。“來,”他衝少年招招手,“學聲貓叫聽聽。”
“喵嗚~~”少年無比服從地爬到男子麵前,用頭蹭著男子的腿,討賞似的眯著眼睛。
“乖。”拍了拍少年的頭,男子的眼光轉向一旁的夏爾,笑吟吟地道:“如果你也有他這麼乖,我就不用費心找這些替身了,唉!”
夏爾心中冷笑,麵上卻無甚波瀾:“老爺,我是管家,不是您的侍寢之人。”
“哦,也對。可是,既然是管家,我的生理需求也是由你負責吧。”男人用手指翻攪著少年的舌頭,引著透明津液向外滴,另一隻手端起高腳杯啜了口紅酒。
“所以我給您找來這麼多泄*欲玩具。”夏爾麵不改色地望著這一出幾乎每天都上演的戲碼。他知道這男人的念想是自己,但這又關他何事?
“可是他們都不是你啊!”男子貪婪地望著挺拔俊美的管家,手指滑進少年的領口玩弄著他的突起,目光裏毫不掩飾赤*裸的欲*望。“待享受完這三年,夏爾你可得滿足我最後的願望啊!”
“也許到那時您反而不想要了,老爺。”夏爾似乎已預見這男人見到自己原形嚇到口吐白沫的樣子,唇角微微一動。
“不不不,你知道我是多麼誠實地忠於自己的欲*望,想要的,你會幫我拿來,我很享受這樣的生活,有人捧著,被人擁著,無所顧忌地在自己想做的事,即使我的生命隻剩不到三年,但這令我無比滿足。”男人已經撕開少年的衣褲,低聲喘道:“自己坐上來!”
少年極其乖巧地張開腿跨坐到男人身上,一上一下地擺動起腰肢。
完事後,男人慵懶地躺在椅子裏,吩咐道:“我安排一個人給你做助手,過會兒就該到了,你去看看。”
夏爾暗自冷笑,果真不信任我。他半垂了頭,淡淡道:“是。”便翩然離去。其實夏爾很想笑,可是他學不出塞巴斯蒂安那種恭敬又略帶譏諷的笑,所以隻能以淡漠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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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仿佛從世界的盡頭踏空而來,墨黑和服點襯著洋洋灑灑的落梅,在陽光的折射下盡顯華麗,光與影斑駁交錯在逆光而行的人身上,無法言喻的震撼。
夏爾恍了神,思緒已飄至某一年的傍晚,那個伸出手對他溫柔淺笑的黑衣執事。
“諾瑟,將要成為您的助手的人。”黑發紅眸的男子勾出一抹完美無害的笑容,執起夏爾的手,將一枚淺吻印上他的手心。
被吻的手顫了一下,眸子閃過一片血紅,籠在心中的是震驚的陰雲,夏爾抽回手:“我不需要。”
這個男人,危險。
他明明在諾瑟伸手之時躲了開去,然而,手心裏一瞬的溫熱卻明確地說明剛剛發生了什麼。
“不,您需要。”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人,諾瑟毫不掩飾對夏爾的興趣。夏爾被盯得惡寒,冷若冰霜的臉上忽然蕩起一抹笑,“你到底是什麼?”
“你以為呢?”空氣突然散發出濃烈而純淨的黑暗氣息,“我的同類。”
夏爾大驚,他先前根本沒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惡魔氣息,這個男人,不止危險,甚至可怕。可這恰恰激起了夏爾的好勝因子,百年來的旁觀無趣至極,可為了塞巴斯蒂安也未嚐不可忍受,然這次卻有些不同,諾瑟的出現讓夏爾沉寂已久的心生出躍躍欲試的衝動。夏爾從未都是愛玩的人,尤其是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時,哦,不,應該是更勝一籌。
“是嗎?”理了理整齊的衣襟,夏爾恢複了初始的淡然,“那就試試吧!”
這句話頗具有挑戰的意味。
“放心,在下會做好本職工作的,例如……”諾瑟忽然貼身向前湊近夏爾頸間,歎了一口氣,道:“為您係鞋帶。”
夏爾因為這句話渾身一震,陰沉的臉色攜卷著山雨欲來的氣勢。
“嗬嗬,別這樣嘛,浪費了一張俊美如斯的臉。”諾瑟仍微笑著看他,不在意地撥了撥額前發絲,“好了,從明天起,你就是我的主顧了。”卻沒有半分為仆的態度。
“狗。”淡淡的一個字。
諾瑟的笑容不減,似乎更加愉悅了,“很久之前也有人這麼說我的。”說罷踏著木屐悠哉悠哉地離去,翻飛的衣角卷起一股似有似無的熟悉冷香,再細聞時,卻了無蹤影,由不得讓人懷疑是幻覺。
夏爾佇立在廳中,失神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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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怎麼樣,對新助手還滿意嗎?”井上沢咬下半塊糕點,喂給懷中的少年,唇齒糾纏間濡潤的水聲嘖嘖作響。
“非常滿意。”幾乎是咬牙切齒,素來無表情的麵上隱忍著幾絲怒氣。井上看得哈哈大笑,指著夏爾的身後道:“聽到沒有,諾瑟,夏爾對你可是非常滿意。”
“我的榮幸。”諾瑟微微一笑,自然地站在夏爾身後,弄得百年孤獨的夏爾極其不自在,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著。
“你在緊張。”低沉的嗓音響在腦中,夏爾一愣,隨即回道:“幻覺。”
幻覺,是你的?還是我的?夏爾自問,卻尋不到答案。塞巴斯蒂安離開太久了,久到我對著一個陌生人也能生出恍惚。
“並非幻覺,你隻是不習慣而已。”略帶疼惜的話刺得夏爾心疼了一下,不再答話。
在諾瑟麵前,夏爾感覺自己就像被剝了衣服,男人可以從外到內看個通透。他討厭這個名叫諾瑟的惡魔了,這個一眼就能把自己看穿的男人。
井上並不知曉旁側的暗潮湧起,隻自顧地逗弄著懷中乖巧的小貓,然後半遺憾地感歎道:“真希望夏爾像這般乖巧啊!”
夏爾對這類事是習以為常的,隻要不太過分,夏爾都不甚在意。仔細說來,夏爾仍是自由之身,他並未和井上沢簽定契約,要離開隻需放棄靈魂,並不受井上沢的強製命令。
待井上休息後,夏爾急忙返回房間,塞巴斯蒂安在等他。誰料,半路裏殺出個程咬金——
“這麼匆忙,難道房中藏了美人不成?”聲音從拐角處傳來,隨之出現的便是修長的身影。
夏爾不耐,冷聲道:“有事嗎?”
“今夜月色如此之好,不賞一賞,豈不辜負了良辰美景?”倚著柱子,諾瑟衝夏爾魅惑一笑。
該死的,就是這種笑!和塞巴斯蒂安的笑容該死的相似,不同的是塞巴斯蒂安眼中是疏離和不屑,而諾瑟眼中則充滿了情挑和魅色。夏爾冷眼看著諾瑟,直至擦肩而過。就在錯肩的一刹那——
“你……”
諾瑟把夏爾雙手反剪在身後,唇舌已將餘下的話語吞入腹中夏爾猛地一顫,眼神淩厲地殺向膽大妄為的男人。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強大,自己竟然連掙紮都沒有辦法。驚駭之餘便是悲戚,想想當年對加百列說的大話,真可笑。變強,變強,變得還是不夠強啊!
“像你這樣動不動就走神的惡魔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呢?”諾瑟鬆開夏爾的舌頭,雙唇淺淺地啄著,溫柔如同情人間的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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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天走親戚去了,沒時間更新,所以,今天補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