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外女的胸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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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講壇?,現在我先給你這小子上課,我們張家被你小子又敗家又敗風,你爸要是在非痛揍你一頓“,
“小叔“,張律大喊一聲,”你應該冷靜點,我要是作案,會留給你們這麼多線索,別忘了我是警察“,
“也對“,小叔使勁伸展自己粗短的脖子,“可問題是你現在的處境非常不妙啊,你哥說不幹了,你嫂子哭著喊著沒臉活了,要是這事傳大,叫你娘怎麼活啊”,
“那我怎麼辦!”,
“很簡單啊”,小叔又瞪起他的小眼睛,“難言之隱一走了之唄”,
“嗯,我明白了”,張律將抱在胸口的雙手放了下來,冷冷地說道,
“還有,以後少回來了,我跟你哥說好,給你一筆錢在城裏買一套房子,讓你媽也搬過去住”。
早晨的太陽已將昨晚的雪化成了水,所以地麵上,牆麵上全是濕漉漉的,張堅興高采烈地跨出了大門,在他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笑容裏包含著過去少有的自信和尊貴,
“囈,他們怎麼先走了”,張堅看見門口隻停著他那輛奔馳車,原來江燕和他說好一起走的,可現在江燕的車已不見了,
“哎,小劉,怎麼在車裏帶帽子“,張堅剛鑽進車,就奇怪起他司機的裝束來,
司機很輕地嗯了一聲,隨即發動了車,
張堅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繼續發問:“你帶了什麼帽子,紅紅的”,
司機還是僅僅輕輕地嗯了一聲,並且把車開地很快,
“噢,我想起來了,是聖誕帽,哎,外國人的春節已經過去了,你怎麼還戴著”,
司機沒有答話,繼續將車開地飛快,
“小劉,先到”,張堅話音未落,車子已駛向他想要去的地方,他感到了不妙,頭探過去想看司機個究竟,車卻來個大轉彎,碩大的身體被摔到車窗上,
“你不是小劉,你是誰”,張堅吼叫著,
“張董,到了”,隨著司機的說話,高速行駛的車子輕快地停留在路邊,
“張律”,驚訝使張堅的嘴張得大大的,而旁邊的車門開了,一個身穿紅色大衣的女子坐了進來,
“小兔崽子嚇跑了,咯咯”,她不顧身旁張堅的不斷的暗示,拚命地發出古怪的笑,
“小兔崽子是嚇跑了,可他又回來了“,前麵的司機把頭上帽子摘了下來,
“張律“,後麵的兩人幾乎同時喊了出來,
“人都到齊了,我們開始詢問“,張律將車速放緩下來,
“哎,小姐,門已經鎖上了“,張律瞄了一眼後麵蠢蠢欲動的喬盈,
“這小子,你是怎麼知道的?“,張堅似乎還困在驚詫之中,
“怎麼知道?,那天你明明是想和你身邊的女人約會才被綠鬼綁架的,怎麼說我搞的鬼呢“,
“世上那有鬼啊,即使有鬼會被你幾句話給忽悠走?,肯定是你搞的鬼“,張堅挺了挺胸,
“不對啊,我事先並不清楚你和這個女人的關係,怎麼會用這種方法誘騙你出來,真正知道恐怕隻有嫂子,還有那位恪盡職守,甚至有點多管閑事的門衛,但問題的關鍵,即使知道了又有誰敢說呢,這一點你很清楚,所以我的大哥,你可以隨便編一個理由說在半道上給劫了,你為何反誣陷我-你的親兄弟呢”,
“兄弟,如果你不是兄弟的話,我非把你告了,你想想,警察會認同鬼居然會被人騙走地傳奇故事,他們一定以為是你精心策劃的,你可以說不知道我和她的事,但警察會相信嗎”,
“嗯,大哥有長進,那你能解釋一下我為何即派鬼綁架你,又吩咐鬼走,把你扔進河裏豈不省事了嗎”
張堅將頭伸了過來,“你不是害命,僅僅是圖財,所以明的暗的都來,明裏聘請你嫂子作總經理,暗裏叫人配合你演了一出河邊驚魂,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把我逼走,你好獨霸公司”,
“是啊,你一來,我們這裏就不太平,你是別有居心”,喬盈的手緊緊地拽住了張堅,
“哈哈,你們兩個,一對狗男女,哎呀,天又多高,人的臉皮有多厚,可惜啊,我們警察就是作戳破一切可惡鬼皮的事”,
“你小子還嘴硬,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弟和我娘的份上,我非把你整進局子裏去”,“對啊”,後麵兩人一唱一合,顯得很激動,
“兩位休息一下,先聽我講一個故事“,張律將後排車窗戶搖下了一些,外麵不太冷的風吹了進來,吹在兩個緊緊坐在一起,異常騷動的臉上,
“一個敦厚卻有自命不凡的男人,最近他的企業遇到極其大的囧景,什麼事造成我等會再說,反正他混不下去了,也不能回頭了,而將錯誤進行到底唯一的辦法,就是將有可能揭穿並阻止他的人消失,作為無害的手段,嚇走是最好的辦法:他先是營造了恐怖氣氛,喝了該死的沼澤河的水藻,這水藻經化驗的確在一段時間內使人手足出現綠色色塊,因為他知道先要製造出宣染氣氛的元素,也就是他弟弟剛剛經曆過恐怖的綠色,其次他杜撰出晚上夢中與一女子歡樂故事,實際上尋歡的事有,但不是發生在虛幻的晚上,而是在白天,更確切的說,是他老婆不在的時候,歡樂故事中的女主角此刻正坐在他身邊“,
也許是窗外的冷風,後麵兩人變得出奇的安靜,
“我後來想,他為什麼以真示假,對他整個計劃並沒有什麼貢獻啊,後來的故事發展證明他的這一極其惡心的橋段,對後麵演繹極其重要的,它像一扇門將我們帶入靈異的世界,這世界就是這個人為他弟弟設下的生命歸屬“,
張堅有點怒不可遏,“你小子在放屁,明明是你做了傷天害理的事,還說什麼我在裝神弄鬼,別忘了你嫂子手裏還有你的頭發呢”,
“是啊,還有你的“,旁邊的喬盈立即接了上去,表情上盡顯自己的聰明,
但張律也以同樣敏捷地速率打斷了她,“還有我一反常態的把自己的衣褲仍了一地,是吧,哎,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不知道自己的醜陋和愚蠢,你怎麼不想一想我是警察,怎麼可能輕易地掉進你們設計的心理陷阱,除非排除一切環境因素,可事實是不幸被我猜中了,我晚上喝過的牛奶裏居然有安眠藥“,
“噫,你這個人真怪,自己吃安眠藥怎麼怪起我們來“,喬盈使勁掙紮著她那濃裝過眼睛,
“是啊“,張堅開始興奮起來,
“哎呀,兩個傻瓜,根本就沒有嫂子深夜遭弟弟侵犯的事,是因為那個時候,她不在家,是因為自己擔心自己的丈夫深陷外女的胸懷而不可自拔,所以她深更半夜驅車來到城裏夜總會尋找自己的丈夫,直到下半夜才回到家”,
“你,你是怎麼知道”,後麵的兩個人一下子變得目瞪口呆,
“江燕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