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 第九章 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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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道
作者:微舞汀類型:言情—-都市戀曲
我沒有覺得這會有多麼不好,起碼李陌需要的應該就是現在像蘇溪一樣恬靜的女孩子,當李陌說收的時候,她可以一如平常的坐在位子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更沒有我和阿拉滿嘴的忿忿不平之詞,我們該是撒旦魔王手中的權杖,而她是天使肩上的雙翼,寧靜祥和。
我們各自為安,卻還要相見。
鼻子有點酸酸的,兜兜轉轉的,幸福不是我的,可是我還是得忍著,真是挺倔強的一小丫頭片子。不過比著羅北這廝,我還是一蝦兵蟹將,隻是,羅北,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起碼不會讓我在這麼多的人麵前裝得像個三孫子默不作聲,更像個沒人要的垃圾紙團。
弄得又是不歡而散,阿拉讓我跟著她一起走,我說我想靜靜。羅北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說,不會吧,剛把你嚇著了?我轉過身盯著他。
蔚安,我羅北還不至於這麼卑鄙。
什麼意思?
你不是就害怕我纏著你不放嗎?我隻是剛才看你不高興,開開玩笑而已,別當真。
我剛才是表現得有多明顯?心裏不禁開始揣摩。抬頭看時,羅北已經離開了,他的背影是有落寞的。隻是我自己都不明白,這究竟是出現了什麼複雜的情況,用阿拉的話說,怕是我們都沒有了行情,這個年代,扛著火槍到處跑的女人已經被視為頭號公害,比恐怖分子還讓國家安全機關頭疼。而我和阿拉就是這樣突突放槍的女人。
想得有些不著調了,李陌和央央出來了,後麵跟著那個玉麵小飛龍。
央央,我就不送你了。
沒事,我不就回趟家嗎?沒什麼危險的,不是還有蘇溪等著你送了嗎?
李陌不置可否,倒是旁邊的蘇溪急了。
不是那什麼。。。。。我們下次再見。
後來,央央看到我杵在那兒,沒動聲色。
蔚安,你在這等阿拉嗎?
阿拉有事先走了。
那你這是?
哦,我就隨便這麼一站。
哦,那我和你一起回家吧。
你?
我沒再說什麼,便和央央走了,心裏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要回頭看,不要回頭。李陌叫住了我。
蔚安,你真的和羅北在交往?
嗯。
其實,我心裏是有那麼一點小陰暗的,真的很希望能夠聽到他會說,羅北那人怎麼的怎麼的,你們怎麼的怎麼的不合適,可是,他什麼也沒說,反倒是幹了件讓我有殺人衝動的事,還有那些話。
其實,羅北人挺好的,你們也挺般配的,再說,咱們都是老同學,就知根知底,沒什麼可隱瞞的,就挺好的吧。
李陌,你這是做媒呢還是自我安慰呢?央央在旁邊搭上腔了。
李陌就頓時停下了,我看著旁邊的蘇同學(原諒我,她的確看著像個高中生),一臉尷尬,低著頭,用腳蹭著地上的灰。
我說,李陌,羅北好不好我比你清楚,OK?您老就不要費心了吧?再說,我和人羅北會很幸福,所以你也趕快帶著你的蘇小妹回家做功課了吧?
正感慨著自己的口才,李陌就一把拉過旁邊的姐妹兒,說了聲再見,就真的走了。
我轉頭看央央,她竟然扯過我的包,笑著說,走,咱們回家療傷。
這家夥,幸福來得太快,怎麼都沒叫我打預防針呢?我想我們真的好了,那些該死的慪氣見鬼去吧!還有一開始自以為是的堅持和自尊都統統見鬼去吧!
在公寓下麵的小賣部裏,央央買了差不多十罐啤酒,看來,今晚上,我們會好好說說了。
開門進去的時候,發現,屋子是虛掩著的,我趕緊進屋,發現整個地方亂得不像樣子,今天撞什麼鬼了都,居然被小偷瞧上了。
央央也開始翻著屋子裏已經像地震後殘骸的堆堆,奇怪的是,除了所有的東西亂作一團以外,其他都沒什麼損失,真想立馬讓政府領導來瞧瞧,咱們多無產階級啊,連小偷都懶得偷了,肯定他回去的時候,悔死了今天的出行啊。可是,很明顯的,來者並不是偷什麼東西,而是來找什麼東西。
央央,我們報警吧。
你今天是糊塗了還是被李陌給氣糊塗了啊?
什麼意思?
這麼點小事都要報警,還這麼大晚上,你以為人警察都是你鐵人王進喜叔叔呢?還是暫時不要管啦,反正又沒有丟什麼東西,咱們就善良一回吧。
真的是,好吧,那就算了吧這事。反正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央央,你今天怎麼想到回家的呢?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我能有什麼好事,不就是覺得留你一人獨守空閨不道德嗎?想說回家來瞧瞧,免得你小子最後成個怨婦,出去禍害人!
別啊,你就在外逍遙著,飄累了就讓俺給你洗洗塵,您老意下如何?
這浩渺天地啊,竟無我宋央央漂流之處啊!你別叫,等俺哪天混出一片天來了,鐵定叫你給我打廣告!
憑什麼打廣告就這差事啊?你可以人道點不?
你想你一學中文的,你能幹嗎啊你?真的是!
好,姐姐我今天就不跟你個小丫頭片子在這廢話。
不過,蔚安,這段時間,你還好嗎?
怎麼不好?你以為我還是一純情小妹兒呢!早就過了哭哭鬧鬧的年紀了,就咱這把老骨頭,也就偶爾吃吃飯,睡睡覺,看看電視,在順便工作工作。偶爾想想年輕那會,騙的那個純情小男生,還有那些個瘋瘋癲癲的小丫頭片子。
對不起,蔚安,我沒有想過這麼多,隻是覺得自己那段時間像個神經,整個人都不受自己控製。你能原諒我嗎?
央央,現在的你和以前的你在我眼裏沒什麼變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脾氣,你沒必要要我原諒,咱們很鐵不是嗎?
就那樣我們在一堆亂成一團的東西裏麵,說著些聽起來怪怪的話。身邊的啤酒罐已經丟了好幾個,隻是,突地發現,似乎依然沒有了過去了的很多個晚上那樣,喝得很高興,也聊得很輕鬆,現在,我們好像多了些說不出來的東西,不管是憂傷抑或是不安,都無法再道於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