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耀堂是他的恩人，他也隻是捏了捏耀堂的手臂，寫道：別說了，你年紀這麼輕，哪裏懂這些。
    耀堂有些奇怪地看了貴生兩眼，他覺得貴生可是真是單純得緊，都這把年紀，看看畫本都會臉紅。
    “你在叔嫂之前，沒抱過女人是吧？”耀堂不用問也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但他還是保留的問了問。
    果然，貴生點頭了。
    “那你可得多學點了。”耀堂平靜地說了兩句，但卻像是忠告般提醒著貴生，“女人要綁住男人的心，先綁男人的胃。”
    “……”
    “可男人要想綁住女人的心，那得看你夠不夠厲害。”耀堂指著了書畫上那男人，然後又指了指那女人，“你看她表情多崇拜。”
    耀堂說了很多。
    貴生也沒看耀堂。
    耀堂也發現貴生尷尬的反應不太對，便湊到貴生眼前，看貴生：“你是不是在這種事上沒什麼經驗，不超過這麼多次吧。”
    耀堂用手比了一個五。
    貴生比了一個二……
    耀堂心裏想笑，可是忍住了，有些愁地看著貴生：“你這可不行，綁不住女人的。”
    貴生有些懷疑，但還是寫道：要怎麼才能綁住女人？
    耀堂一邊平靜地回答，一邊不慌不忙地解開了衣扣：“像我這樣的，那就可以。”他很大方露出身肌給貴生看。
    貴生閉上雙眸，沒好意思多看……
    “你還是不是男人，你又不是女人，看看又怎麼樣？”耀堂伸手拍拍他的臉，讓他睜開眼睛多看幾眼……
    貴生隻能發出“咿唔”的聲音，準確的說就好像回到小時候，還不會說話的那時候一樣，隻能發出一些“嗚咽”的聲音，卻無法說話。
    貴生不好意思看，因為耀堂身型線條極其完美。
    貴生的反應倒讓耀堂覺得奇怪：“去澡堂的時候，難道你沒看過其他男人？”沒想到，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這麼害羞……
    臉都紅了……“我都不介意讓你看，你還害什麼羞。”耀堂又拍了拍貴生的臉，讓貴生快點睜開眼睛。
    無奈之下，貴生睜開了雙眼……
    隨後，他便伸手拉過被子，替耀堂蓋好，在被子上寫道：別著涼。
    他不小心碰到了耀堂的腹肌，猛然地收回手。
    他在自己手心，著急地寫給耀堂看：對不住。
    表示自己不是有意的。
    耀堂拉開了被子：“沒事，讓我看看你的。”
    貴生還沒來得及阻止，衣扣就被解開。
    耀堂朝著他吹了一下口哨：“比想象中好。”貴生身體一抖，就拉過被子想要掩蓋，可是耀堂不讓。
    “我們來比比看。”耀堂提議了。
    比比看……
    這有什麼好比的……
    貴生覺得很荒唐，便在耀堂的手臂上寫：別這樣。
    耀堂嗓音又低又沉自然反問：“那要怎麼樣？”
    又沒女人怕什麼……
    貴生不說話了。
    耀堂卻看了貴生一眼，問他：“你不跟我比，難道你還想跟女人比？”貴生愣怔地看向耀堂，他幾乎快要聽不懂耀堂說話。
    耀堂又重複了一次：“你是不是想跟女人比？”他邊說邊拉開了貴生的被子。
    別看，不好，不合適，很奇怪……
    貴生連續在耀堂的手背上寫道，雖然貴生的手有些抖，可是耀堂還是知道貴生在寫什麼，隻是他覺得貴生經驗貧乏。
    “這種事在男人之間是很平常的，你不與私下關係好的友人交流經驗？”耀堂覺得貴生雖然古板了些，但沒想到思想會如此的陳舊。
    貴生搖頭。
    “這都是什麼年代了，這會兒都民初了，男人都可以不用蓄辮子了，你還這麼保守。”耀堂跟他說，這事交流交流是有必要的。
    但是，隻能跟關係好的說，別隨便到處亂說便是……
    “不交流怎麼會有進步。”耀堂說得也不無道理，貴生也就沒有再反對，他隻是看著耀堂的動作，看到耀堂當著他麵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