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
    “其實是不疼的吧。”有人笑得很開心，開心而且陰險，“你的技術變好了呢。”
    “閉嘴……”
    雖然這不是一個很美好的地方，但這件事本身應該算得上一件很美妙的事，如果紅豆能夠好好配合的話。
    雖然她在配合。
    再烈性的野獸也有被馴服的時候，更何況這是它的舊主。已經沒有了要反抗的意思，隻不過在這麼需要氣氛的時候，還緊緊咬著嘴唇不願意發一點聲音，實在也算不得乖巧。
    紅豆的眼睛已失神。手，剛剛還在推拒身上人的胸膛，現在已緊緊地扒在了對方的肩膀上。身上人光滑而蒼白的皮膚，在暗室裏仿佛更著了一層淡淡的光澤…紅豆在無意識地撫摩了許久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背叛理智。
    “水很多呢。”這聲音帶了一點啞，似乎還有絲絲舒服的涼，玩味的味道從他的唇邊溢出，像要把她整個吃掉。
    “唔……”終於抑製不住嗚咽出聲，指甲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
    “換個姿勢吧。”
    紅豆隻覺得自己的世界被顛倒了過來。異物從體內抽出的感覺帶了一點意外的刺激，而自己被舉起來，又被放到某處坐下的時候，心跳幾乎漏掉應有的節拍。
    “坐上來吧。”
    她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主動權已經交給了自己。
    那個人就躺在自己身下，自己雙腿的內側，觸到的就是帶著溫度的皮膚。蛇沒有體溫，像蛇的人卻是有的，雖然這溫度和自己比起來，隻能算得上淡淡的溫。
    紅豆的臉燒得一塌糊塗。
    可是她沒有遲疑。緩緩地爬上去，一隻手撐上他的胸膛，另一隻扶住剛才在自己體內穿梭的異物，坐了下去。
    “果然還是喜歡這個姿勢呢。”有人在笑，“和你十四歲的時候一樣。”
    紅豆隻是低著頭，重複著自己漸漸習慣，而且原本就喜歡的動作。在完全了解自己的人麵前不需要感到任何羞恥，因為沒有必要。整整十年過去，寂寞難耐的夜晚有很多，可是每每想安慰自己的時候，腦袋裏想的，全都是身下這個人的身影。
    這些他想必也是知道的。
    “在門口站了很久了，是打算繼續站下去呢，還是進來？”
    紅豆的動作僵住。大蛇丸在和什麼人說話？
    門開了。
    走廊裏昏暗的燈光投進屋裏來，與之一起出現的還有一個背著劍的頎長身影。
    佐助既沒有打算離開，更不可能打算進來。
    “看來是有事情找我呢。”大蛇丸的聲音從房間的盡頭傳來，聽起來像蒙了淺淺的塵。
    “我隻想問一句，你什麼時候陪我修行。”
    “哦，不會忘的。”大蛇丸低低地笑起來，讓人很難不聯想起蛇的嘶嘶聲，“今天晚上吧。”
    門沒有猶豫地關上了。
    ……
    佐助並不是一個有偷窺癖的人，而且尤其不願意打擾別人的興致。
    可今天他確實在大蛇丸的門口站了很久，還是在完全知道裏麵在發生什麼事的情況下。
    他坐在石階之上，緩緩抽出了自己的劍。
    劍光清寒。
    心智因這寒光清明了許多，或許是這劍提醒了自己，除了這些愚蠢的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其實這並沒有什麼丟人。少年心性，即便自己不願多想，生理上的需要總是不能逃避的。
    該死……
    為什麼會在這樣的時候，會想起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