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你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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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即,你到底是誰呢?我仰臥在客棧的床上,腦海中的思緒翻騰著,始終感到某個聲音的呼喚。眼前又浮現墨即的那張與小銘無二的臉,以及那相似的感覺,到底他是誰呢?死命捶捶腦門,季莫(美男),我又該把你置於何地呢?是去找你,還是找小銘?
不知不覺中我睡著了,迷迷糊糊感覺到我好象被壓在了五指山下,隻感覺快喘不過氣來了,胸口就像被填了快石頭,我拚盡力氣想要張開眼,讓這個噩夢消散,可任憑我使出吃奶的力氣,依舊不能讓精神清明,掙紮著不知過了多久,我竟又在壓迫中睡著了。(佩服,這樣還能睡得著,跟死豬沒兩樣啊,後生可畏啊)
第二日醒來,發現自己好好地躺在被窩裏,除了身上有點酸痛,好象真的沒什麼事發生。可是,我怎麼覺著胸口還悶悶的,吸氣還有點痛呢,難不成我昨晚上做賊去了,還是說我得了夢遊症?
人老了,不中用了,唉。起身慢慢穿戴完畢,整理好行頭,下了樓,準備吃早飯。剛下樓,就看到墨即已經坐定在窗口了,桌上放著備好的早飯,而他未動分毫,隻是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時不時喝兩口,他一直盯著窗外,不知是什麼事這麼好看。
我隨著他的目光看向了窗外,往來紛去的行人,叫賣的小販,街頭的表演,好象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啊。為什麼他卻在笑呢?而且還那麼溫柔,他想起了誰?我好笑地搖搖頭,奇怪自己居然會有嫉妒的念頭。
他似乎發覺到我的視線,轉過頭,對我笑笑,很勾人的笑,可我已經對這種笑產生了免疫力,所以他臉上的紅暈我看的一清二楚。他在心虛什麼,我默默地走上前去,坐下,等待著他給我解釋。
他似是知道我的意圖,去未吐露隻言片語,隻是淡定從容地吃了起來,看來像是在等我。我也未開口,隻是在想著他對我是否有威脅,帶上他真的明智的決定嗎?
“想問我為什麼跟著你嗎?”突然間,他撩起我的一縷發絲,輕嗅著發問。我一時被他多變的性格怔住,忘了反抗,瞬間卻又迷失在他的引領中。我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樣,想掙拖,卻忍不住更加地靠近他,我總感覺隻要靠近他就能知道點什麼。
這樣熟悉的味道到底是什麼呢?我懷念地湊上去嗅了嗅,好安心的感覺。驀地,耳邊傳來低低的笑聲。是小銘,我激動地太起頭,太好了,是他,撫摩著他的側臉,我輕聲呢喃:“小銘。”
“啊,”我驚叫出聲,再看向他,他臉上早已沒有了表情,臉色鐵青,他緊緊握住我的手腕,上麵一片紅痕,他似乎壓抑著怒氣道:“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小銘,我是墨即,墨即,你記清楚了。不要再在我麵前提別的男人的名字。”
嗬,我嘲諷地甩甩頭,我真是瘋了,居然把他看成小銘,小銘不會這樣對我的,他從來舍不得傷我,一絲一毫也不會。而他,我望著皓腕上的淤痕,居然容忍他這麼做,還沒有反擊他。看到他痛徹心扉的眼神,我為何會覺得心疼,這個世界真的顛倒了。
一路上,我前,他後,誰也不搭理誰,耳邊有的隻是風呼嘯而過的聲音,以及——刀劍破風而落的聲音,有突襲,我瞟了他一眼,卻見他老神在在,好象那禍是我惹的一樣。看著眼前從天而降的黑衣人,我未加理睬,照樣抬頭挺胸大步向前走。
“嘩啦”一聲響,我臉頰右邊的幾縷發絲被削斷,卻絲毫未傷到我,我斜睨了眼前的黑衣人一眼,開口道:“兄弟,你是不是想搶我生意啊,知道我是發型設計高手,就專挑我挑戰是吧。你再看不順眼,也知會我一聲啊,這麼直接就幫我改了,我要不滿意,你幫我重新設計啊!”
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四周的黑衣人都瞬間呆滯,氣氛一時陷入尷尬的境地,你要是眼光八方,耳聽四路的話,還能聽到天空飛過一群烏鴉的聲音“aho、aho”。(日語,意為笨蛋)
奇怪的是,眼前的這位似乎是黑衣的頭頭,好象在無奈地苦笑,即使是遮著布,我依舊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嘴角上升的弧度。莫非他也是我認識的人,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暗罵自己發神經,見什麼人都覺得眼熟。
黑衣人似有一瞬的愣神,卻又迅速回魂,快得讓我以為產生了錯覺。一會兒,一陣天籟之聲傳來,“姑娘,在下是被派來前來捉拿無稽殿殿主的,若姑娘與他無關,請離開,我等不想傷害無辜。”
喲嗬,這次沒認錯人啊,敢情還是老熟人啊,不就是南宮蕪嗎?話說,你要是再不出現,我都快忘記你了呢。怕我認出你,不會連聲音一起變嘛,真是,這聲音正常人聽過都會記得一清二楚吧,還是,你很希望我認出你,恩?我一個勁地想著,全然沒有注意到我們倆周圍正硝煙四起。
我沒有走,隻是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的眼睛,就像搞催眠一樣,可實際上隻是單純地在比瞪眼的功夫。忽然,腰上一緊,剛想來個回旋踢,卻發現是墨即正死死攬著我的腰,開始代替我繼續跟南某人瞪眼。
看樣子氣得不清,至少我的腰能感覺到他的手勁可以把我給撕了再拚起來,痛得我都說不出話。南宮還算有點良心,出言勸阻道:“這位姑娘既是無辜,你又何必為難她呢?我們兩個公平地比一場如何?”聞言,我忙點頭,沒錯,你們要打到一邊去,扯上本姑娘可劃不來。
我連扭帶跳地嚷嚷道:“小雞,你快放開我,我到一邊去給你們當裁判。”墨即聽了我的話,忽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接著,我的額頭一陣溫熱的觸感。(真真正正的觸覺,不是錯覺)
我茫然一瞬,默默退到一邊,卻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南宮蕪已經青筋暴跳。我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就在那一刻,我已經察覺到他的呼吸,明明可以躲過的,可我沒有,更不可思議的是我竟還隱隱有一絲期待,就像那次一樣。思緒漸漸模糊,那次,究竟是哪次呢?
待我回過神來,才發現打鬥早已結束,南宮蕪已消失不見,而墨即依舊冷冷地站在那裏。看來南宮的勝算不大,此人很危險啊。
“我說小雞啊,你那個無稽殿是幹嗎的啊?”我抱著發揚好奇寶寶的精神向小雞同學請教道。“處理國際事件,”墨即頓了一頓道。
這算什麼回答,難不成是搞外交的?“那你們是歸屬國家的嗎?”“不是,暗殺國際人物。”“哦。不就聯邦密探008嗎,說清楚點不就得了。害我以為你是公務員哩?”墨即一臉困惑地望著我,似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卻也沒多問,隻是無害地笑笑。
遭了,我的定力好象越來越差了呢,他的笑是不是施了魔法啊,我怎麼覺得無法自拔呢?美男,曾幾何時,你也是這般望著我笑的,可是笑容依舊,人卻不複,你,還好嗎?你說過我生你生,我亡你亡。那麼你亡,我會怎樣呢?
此刻的我眼中已然沒有神采,墨即本來見我望著他走神已經很不高興,但一看到我荒蕪的眼神,頓時也慌了手腳,他用力抱著我喊:“蓉兒,蓉兒,你怎麼了,蓉兒```”他不停地喊著,我卻沒有感覺,怎麼回事呢?
墨即怎麼叫我蓉兒呢?哦,對了,我現在是叫席慕蓉。蓉兒,也沒錯,猛得,我似是想起了什麼,我仰頭,盯著他的眼,“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微小的波紋,可是我看見了。他不自然地說:“你告訴我的呀。”
我告訴你的嗎?哼,“美男。”感受到他身體的震顫,我滿意地暈過去了。
話說我為何會暈過去呢?哦,那是我的美麗娘找我去聊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