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故事 第五季:把愛放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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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擺在心裏========================
文/白小白
一、
剛剛,一輛自行車打我身邊經過,然後我就莫名其妙地摔了,但是人家的確沒撞到我,旁邊要是有個足球裁判的話,就該吹哨判我假摔了。
但是,從蘇文謹的角度看,我就是被撞倒的,於是她說了一句“他死定了”之後,就追了出去。
我坐在地上,傻嗬嗬地笑,想,是不是人倒黴了真的連喝涼水都塞牙?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就見尤西亞站在旁邊像看一隻流浪貓一樣地望著我。
“需要幫忙吧?”他拉扯著右邊的嘴角,臉上驚現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笑了。
“呃?”我誇張地張大嘴巴,再次確定那個學校裏屈指可數的頭號美少年的確是在和我講話時,我的思想不知道是受了哪個星球電波的幹擾,短路得一塌糊塗了。
尤西亞微微欠了欠身,優雅地向我伸出左手。他的手指很長,指節泛白,呀,原來美少年的手是這個樣子滴!
我竟然也伸出右手放在他的左手裏。我跟神保證,這並不是我的本意,也許尤西亞就是有著讓人不可抗拒的魅力,或者我實在不想讓那麼好看的一隻手孤零零地懸在半空。
“呀!那邊的兩個,在幹嘛?”蘇文謹表情誇張地問我。
我立刻縮回手,跟尤西亞說了句謝謝,拉著蘇文謹迅速離開。
此間,蘇文謹不時回頭看著站在原地一時搞不清狀況的尤西亞。“言北,剛才那個莫非是行為藝術?”
“不是啦,他隻是好心而已!”我急忙解釋。
蘇文謹立刻斂起眉毛,嘟著嘴說,“被你活生生地占了個便宜呢!摔倒的若是我麼……說!那個自行車是你雇的吧?”
我無奈地聳聳肩膀,“文謹,那輛車是秦南的。”說完我深遠地歎了口氣,心裏緊緊地縮了一下,疼!思緒一不子跑回了從前……
秦南用自行車載著我,沿著公路一路向北,那個時候還是盛夏,陽光灑在泛著微波的河麵上,折射出金色的光芒,也折射著我草長鶯飛的幸福。我環著秦南的腰,聞著他白色T恤上好聞的味道。我於是緊了緊環在他腰上的手臂,把臉埋在他的背上,愜意得像隻貓兒。
——親愛的,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麼?
——親愛的,我們會,一定!
……
秦南邊流汗邊修著自行車,我心疼地問他為什麼不換輛好一點的山地車,現在男孩子都喜歡的那種。
他好看地笑了,“真是笨女人啊,那種車沒有後座的,那時候,我把你擺在哪裏呢?”
我把你擺在哪裏呢?我的瞳孔收縮了一下,隻是一句話的時間我就流下了眼淚。
秦南慌張地給我擦眼淚,“小北,怎麼?”
這足以飄洋過海的感動,令那麼多愁善感的我哭出來,也不是什麼令人驚訝的事啊。
“我已經把你擺在心裏啦,小北。”
那個午後,我在文謹的懷裏哭了很久,不是因為摔跤,隻是壓抑得太久的情感突然在尤西亞拉著我的右手的時候釋放了出來。也並不是尤西亞多麼的特別,隻是秦南也曾拉著那隻手跟我說,他把我擺在了心裏的那句話。我還是克製不住地去想他了,眼淚模糊了視線,耳邊不停地響起文謹的聲音: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啦……
我隻是把右手放在胸前緊緊地握著,難過得邊哭邊聳動著肩膀。文謹,又麻煩你了。
可是在這個時候,有沒有誰可以仁慈地走來,贈我一份喜歡呢……
可是當距離已經以光年計,我們還追得上麼?
二、
自從那次轟轟烈烈地哭過之後,蘇文謹總結出來個結論:女人的眼淚遠比洪水來得更凶猛可怕。
我附和著傻笑。“是哦,哈哈,大概是呢!”
蘇文謹無奈地看了看我,督促我趕緊換運動裝,體育課馬上要開始了。
“對了,小北,我們這學期的體育課是和2年3班一起上呢!”蘇文謹望著窗外漫不經心地跟我說。
“那又怎麼?”
“你說呢?尤西亞在啊!”
“唉?那個跟我沒關係吧!”我很嚴肅地跟蘇文謹說,她也根本沒在聽我講話,自顧自地開始浮想聯翩。
體育課是男生女生分開上的,男生踢足球,女生打排球,足球場就建在了排球場的邊上,所以如果我願意的話,隨時可以看見尤西亞那個家夥。
“天時地利!”蘇文謹笑嘻嘻地說。她又開始感歎,“神啊,這滿操場的雄性動物到底哪些是白馬,哪些又才是白馬王子呢?”
我在一旁笑得不行,“文謹,你好有趣呢!哈哈……”正笑著,不隻誰喊了一聲小心,女生們開始四散跑開,搞不清狀況的我還沒來得及反應,突然感到後腦一陣疼痛。
我被不知哪個挨千刀的白馬或者白馬王子的一腳臭球給砸到了。我抱著頭蹲下,眼角差不多快流出眼淚。
“沒事吧,小北!”聲音不是文謹的,那麼是誰?我抬起頭,一下子愣住了,怎麼是她呢?!
“小北怎麼樣,跟你沒關係吧?走開!”文謹突然很生氣地大喊。
她有點難堪地站起身,悻悻地離開。
我還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張漂亮要死的麵孔——尤西亞。
“真的很對不起,你沒事吧?”
我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好又哭了出來。眼前的就是凶手啊 ,美麗的凶手,可是為什麼我並不怨他呢?
“老師,這裏出了點狀況,我帶她去醫務室。”尤西亞跟正在趕來的老師說完,就拉著我的右手往醫務室的方向趕。我機器一樣地跟著,身後傳來一陣騷動,有女生嫉妒了吧。是不是倒黴永遠和走運相輔相成著呢?
校醫是個60多歲的老爺爺,他堅持說了好幾遍我並沒什麼大礙後,尤西亞才肯帶著我離開,整個過程,他一直拉著我的手。
等快走到門口的時候,那可愛的老爺爺小聲地嘀咕道:“唉!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緊張自己的女朋友麼?”
什麼跟什麼啊,這裏沒有女朋友什麼的!這裏隻有“凶手”和“受害者”啦!
尤西亞裝做沒聽見!狡猾的人!
“真的很對不起,哪天請你吃飯來補償吧,如果哪裏難受請一定說出來。”尤西亞低頭,目光溫柔地看著我。
“啊!好,隻是,可以先鬆手麼?”我指著被他緊握的手。
“不好意思,可能太緊張了,雖然你沒什麼皮外傷,但是我還是很擔心,言北。”
我並沒有問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也沒問他到底最後會請我吃什麼,那天,在那節課剩餘的時間裏,我們一人一邊地坐在校園的長凳上,靜靜地看著天上的浮雲,彼此都不講話。我開始漸漸喜歡這種安靜,直到下課鈴打破了沉寂,他起身,跟我禮貌道別,我才看到他臉上的微笑是那麼地讓人輕鬆。
他不是白馬,他是白馬王子。文謹,你早知道吧?
這樣,我們便認識,還成了朋友,有時候,文謹也會感慨說我們之間的緣分還真是奇特。我說真奇特啊真奇特,是球砸出來的呢!
“文謹,那天是不是對林橋太過分了?她也許是出於好意。”
“好意?!嗬嗬,秦南都被她搶去了,居然還有好意?虛偽!”
“或許不至於吧。”嘴上這麼說,心裏卻也覺得文謹說的有道理。你既然連秦南都搶了去,還裝什麼是我朋友的樣子?
寫到這裏,我該把之前發生的事交代一下。
林橋以前算是我不錯的朋友,在我沒和她認識之前,她已經和秦南認識多年。
也許秦南就是那種連女朋友和好朋友都分不清的家夥,也許我就是那種容不得秦南和別人些許曖昧的小肚雞腸的女人,也許林橋本來就是最適合秦南的。
太多的也許,終於促成了我和秦南之間那場不可挽回的爭吵。
打電話,找秦南,他說和林橋吃飯呢,有事麼?我說沒,你們吃,吃好!
從教學樓南側路過,看見秦南和林橋在校園的長凳上有說有笑,親密得仿佛他們才是一對兒的樣子。我暗暗告訴自己,沒關係,他們隻是朋友。
秦南過生日,醉了酒,無意跟我提起,林橋曾跟他告白過的事情,一臉留戀的樣子。我忍了忍,這說明不了什麼。
直到聖誕節,林橋問我秦南給你打電話了麼?我愣住,沒。她得意地笑了下,晃了晃手中的手機,他給我打了哦!
我終於克製不住,跑回家裏把手機扔進澡盆,大哭一場。
“好吧,你們兩個在一起吧!別在我麵前曖昧不清的!我成全你們!
“你在講什麼?我和她隻是朋友。你別這麼任性好麼?”
“我任性?!好吧,誰不任性你找誰吧,我們分手吧!”
“小北,你認真的麼?”
“是!我不想再見到你!以後別在我麵前出現!”
那天的爭吵充其量隻是我單方麵的大發脾氣,秦南始終沉默著。後來他沒說什麼離開。
我跑回家,把跟他的照片統統剪碎,心也跟著碎成一片一片的。
我確實很是舍不得,隻是……不完整不專一的愛,我寧可不要。即使這決定注定痛徹心扉,我寧願承受。
三、
星期天,我特意精心打扮一番,要說這個休息日與以往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尤西亞約我出去吃飯。
等我見了尤西亞之後,突然覺得血脈賁張,他穿了件粉色的T-shirt,領口開得很低,脖子上帶著金屬項鏈。
唉?!是明星麼?要不要討個簽名?
尤西亞見了我,溫和地微笑,“小北,你今日很漂亮!”
“啊哈哈哈。你也是你也是!”這回答是不是稍嫌弱智?!
拘謹地吃過飯後,尤西亞約我去公園散步,我欣然答應,我何樂不為?
公園裏大片的草地散著嫩綠的顏色,午後溫暖的陽光把一切點綴得很祥和。
尤西亞遊走於景致之間時,使一切變得更加迷人。這家夥修了多少年,才得今世生得這般好看?
我一路胡思亂想著,結果,左腳踩了右腳的鞋帶,摔了。為什麼最近點背得令人發指呢?
“小北,怎麼總是這麼不小心嗎?”尤西亞蹲下身,看著一臉狀況的我。“那個,要不要給我個永遠保護你的機會呢?”尤西亞清澈地笑著,讓我以為如果我們隻能都是凡人的話,那麼他就是神的孩子了。
“嗬嗬,嗯!?……啊?!……”前半段仍舊想以傻笑帶過,後半段遲鈍的我終於反應過來尤西亞話裏的意思。
那個……文謹啊……問題嚴重了!相當嚴重。
蘇文謹正色地說道:“這實質上叫做約會,男主角尤西亞的話實質上叫做告白,天啊!為什麼這情節老套得像少女漫畫?怎麼不能再浪漫點!而且為什麼女主角總那麼蠢啊?”
我一臉凝重。“問題的關鍵是我該怎麼辦啊?”
蘇文謹聳了聳肩膀,“我哪裏知道?你自生自滅吧,反正早死早超生。”
“太無情無義了吧?!”
“小北,別因寂寞愛上誰,其餘的你隨便。”
別因寂寞愛上誰麼?
可是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誰都無力阻止啊!
言北啊言北,原來你也隻是那個在愛中慢慢平庸漸漸老去的女子啊。
放學,在門口遇見了尤西亞,“小北,我是來送你回家的!”尤西亞盡量把聲音拉扯得平常,但是我還是聽出了他的緊張。
“噢?”我一臉疑惑地看著他時,秦南就那麼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他還是騎著那輛有些舊的單車,隻是身影看起來有些瘦,我其實特別想過去問他過得是否還好,可曾對我想念。隻是站在尤西亞的身邊,我突然覺得怎麼也動不了。
秦南一轉臉也看見了我,目光不知所措地亂了一下,然後他看見了尤西亞,於是他把臉轉向了另一邊。
我皺著眉毛,有些難受,他會想我麼?他在意我和別的男孩子在一起麼?
然後我看見林橋走過去,坐上了他的後座,我於是什麼也不想了,我自己在這裏自做多情些什麼呢?人家過得那是相當的甜蜜!
戀人這東西還不是像喝啤酒一樣,可以喝了一杯再來一杯的!
尤西亞把我送到家門口的時候,溫柔地告訴我,如果答複他是件為難的事,就暫時不要想,反正他會一直等下去。
我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問他,我這個笨女人到底哪裏對得起他那麼珍貴地喜歡。
他淡淡地一笑,跟我說:“喜歡你是不需要理由的,就是很認真很認真地喜歡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晚上,我蜷在被窩裏難過地哭起來,為什麼秦南他就不能像尤西亞那麼地認真呢?
秦南你就是我眼裏的那粒沙啊……你總惹我哭!我在你心裏的位置現在擺著誰啊?我又被你擺到哪裏去了呢?
我不要你了,再也不要你了。
四、
蘇文謹說我再這樣神誌恍惚地在走廊裏遊蕩的話,會對別人造成困擾的。
我歪著嘴樂,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人家現在正在思考人生大事呢。
中午,尤西亞過來一起吃午飯。
蘇文謹問他說,覺不覺得我是個沒得救的笨女人,尤西亞隻是笑,蘇文謹又問她和我誰漂亮,尤西亞仍舊隻是笑。
蘇文謹於是跟在一旁的我說尤西亞真是個狡猾的家夥,我們孤立他吧。問我跟誰一個立場。
我眨了眨眼睛,說,誰給我買西瓜我就跟誰一個立場。
蘇文謹差點翻了白眼,“你到底是不是用大腦思考的生物啊?”
尤西亞笑得更加燦爛。“小北真的很可愛呀……”
“唉?!怎麼了啊?隻是突然很想吃啊?”
下午的課很枯燥,第一節物理課上得一頭霧水。拿著題目找文謹講解,她小女人一樣地說,你那短淺的智慧是不能理解的,講了也白講。
我於是隻好去找尤西亞。班上的同學說尤西亞一直沒回來呢。我擔心起來,這家夥不是出了什麼狀況吧?明明中午還在一起的啊?
擔心繼續膨脹著,文謹一邊說笑,你呀,八成喜歡上他了呢。
然後第二節下課走出教室的時候,看著眼前的人我一時間差點驚訝地叫出聲來。
眼前的人,捧著個西瓜,不好意思地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嗬嗬,路上塞車。”
尤西亞他竟然翹了課去給我買西瓜?!隻因為我的一句玩笑話?!
後來,我在教室裏捧著個西瓜哭得一塌糊塗的。
“文謹,我要和他在一起!我才發現我是這麼地想和他在一起呀……”
蘇文謹看著窗外,尤西亞正因為曠課被罰跑步。
她突然回頭跟我講;“言北,我有些嫉妒你了呢!”
“嗬嗬,我也嫉妒我自己了!”
之後,跟尤西亞正式地在一起了,也漸漸發現把尤西亞這樣的男朋友帶在身邊是件很牛×的事。我那淺薄的虛榮心也因此大大地滿足了一把。
跟西亞戴相同款式的尾戒,穿相同款式的T-shirt……開始習慣了有尤西亞的日子。
差不多一個月後的一天,有人送來紙條,上麵寫著:中午見下麵吧。署名是林橋。
蘇文謹的意思是讓我不要理她,可我還是決定去,什麼都說清楚的話也好。
中午,我單刀赴會。
林橋見了我一時很窘迫,隻是突然很傷感地跟我說:對不起。
事到如今,你當真以為一句對不起就一筆勾銷?!
我擺擺手,跟她說,“過去我怪過你,但是現在無所謂了。感情本來沒有誰對誰錯。秦南喜歡你,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淡淡地說,可心裏還是有些尖銳的疼痛。
“其實秦南一直喜歡的隻有你而已。”她竟然哭了出來。“一直以來都是我不肯放棄。那個聖誕節,他根本沒給我打電話,我隻是太嫉妒你了,他那個時候正在給你買禮物,想給你個驚喜,可是後來再打你電話卻怎麼也接不通,然後你們就分手了,這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為此內疚了很久。秦南跟我說一個人的心裏已經擺了一個人的話,那麼就再沒有其他人的位置了,他始終隻是把我當朋友。你為什麼不原諒他呢?他沒有你真的很痛苦……”
我想了想,頓了頓,然後我哭了。盛夏,河岸,公路,陽光,草地……“我已經把你擺在心裏了,小北!”這是一種深刻的疼痛,像是永遠回不到家鄉的疼痛。
“林橋,秦南可不可以就拜托你了?因為我再也回不去了,請你一定要照顧好他!”我跟她講完就離開了,帶著滿身沒有痕跡的傷。
原來愛情這麼傷。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呢?兩個曾經相愛的人,就那麼因為一個誤會而分開,甚至連和好的可能都沒了,而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這個願意多愁善感的笨女人你就別再喜歡了!好麼?
回到家裏,翻箱倒櫃地找秦南的照片,竟然一張也沒有了,都撕掉了,這男子是否存在過,在一切還沒變得模糊之前?!
——親愛的,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麼?
——親愛的,我們會!一定!
我把你擺在心裏了啦,小北!
擺在心裏……
可是,秦南,現在的我,又該把你擺在哪裏呢?
我把自己哭得像個脫水的蘿卜,尤西亞很心疼,問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騙他說,心愛的小狗走失了。
尤西亞想了想,說,那我們再養一隻吧,我們來做他的家長。
我無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好吧,西亞,隻是現在抱抱我吧,暫且什麼也不要說。
五、
新的小狗的名字叫亞北,是隻可愛的吉娃娃,整日欺軟怕硬的,也不知像誰。
西亞真的很盡職,我看著他溫柔地給亞北洗澡的時候,不禁想,他究竟有一顆多柔軟的心呢。
“西亞,你不許離開我了!”
“不會離開你,即使你趕我也沒用。”
閑著沒事,打開了很久沒更新的博客,出現了一條新的留言,很久以前的了。
“老婆,回來嗎?回來吧!回來告訴我,我究竟錯在哪裏?你為什麼就不要我了?——找不到北的南。”
馬上又哭得狼狽,心裏斷斷續續地難過,我想,我要怎樣才可以痊愈呢。
秦南,你說過的,一個人的心裏已經擺了一個人的話,那麼就再沒有其他人的位置了。
西亞,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