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沒有半點溫度，即使屋外早以陽光明媚，燦月縮在房間一角內瑟瑟發抖；要不要去見虎哥哥？昨晚，那個老頭說的是真的嗎？
    “想見見你的‘好’哥哥嗎？”老頭一腳踩住燦月的手，燦月眉頭都沒皺一下，這種痛對於心灰已死的人來說無關痛癢；可，聽到哥哥會來這裏，燦月出賣了自己的心。
    哥哥？是虎哥哥嗎？燦月心頭一陣猛抬起頭看向組長，清山組長嘴一裂加重腳下的力度用力踩扭腳下那支血肉模糊的手，對白燦月聽的自己哥哥消息後的反應很是滿意，戲謔地奸笑對準白燦月胸口狠狠一踢。
    “誰準你這樣看你的主人？！哈？”老頭踢得正高興，又補幾腳過去，燦月支零破碎的身體被踢撞到牆上。
    “唔……”
    血腥味充斥整個腹腔，鮮血順著嘴角流出，燦月捂住被踢的傷痛縮到角落裏去……
    渾身的痛刺激著燦月的神經，為什麼上帝都不可憐一下自己，就不能讓他忘記這疼痛，哪怕是暫時的……
    苦笑著抹掉嘴角上早已幹掉的血跡，虎哥哥就要來了自己也不能這個樣子去見他。燦月依靠住牆麵緩緩直起身子盡可能的不拉疼傷口。
    突然，燦月本沒血色的臉，刷地一下瞬間變得像死人般，燦月條件反射抱住肚子一頭栽倒在地，大滴大滴的汗水打濕發絲；淚水模糊眼前的視線，順著被打得青紫的鼻子滴落在地上。
    就算是在無人的房間裏燦月也不敢放聲大哭，咬緊唇把淚水往心裏倒是他每日必做的功課般，順理成章。
    再這樣磨磨蹭蹭虎哥哥就要走了，不知道還要等幾個兩年才能見到哥哥……
    腦海裏回想起兩前的虎哥哥樣子，燦月情不自禁身子一軟——他，還在生氣不肯原諒我嗎？
    提起氣燦月強迫自己站起來扶著牆朝大門踱去，血液順著腳流下，在身後，滴滿那暗紅的液體。
    轉過彎，大門就在不遠處。
    哥哥，虎哥哥——對熟悉的身影，在心中燦月不止不住對他呐喊，可現實中，那身影一直是背對自己，就算是背影，燦月也能認出那是誰。
    “虎哥哥……虎哥哥——”
    眼看白耀虎就要乘車而去，那身影就像即將伴隨溪水流去的葉。
    就這一眼自己苦苦等了兩年，日思夜想滿腦子全是你的身影，為什麼你勸對我不聞不問；大聲呼喚著那人的名字，用盡所有的力氣。
    所有人回頭望去，一個快被風吹歪的身影漸漸清晰的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
    白耀虎佇立在車旁，直到白燦月撲倒在自己懷裏顫抖。
    所有目光聚集在兩人身上。
    親切的氣氛，熟悉的溫度，這一刻一切的一切，在內心深處銘記。
    白耀虎沉默著伸手用手背輕輕觸碰那張被血液和汗水淚水弄髒的臉——殘破不堪。
    “虎哥哥……”緊緊拽住虎哥哥胸前的衣服，燦月頭枕在上麵，哽咽著哭念出這僅有的三個字。
    忽然地，白耀虎一把推開燦月，燦月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黑衣保鏢把燦月抓住讓他再接近白耀虎；恐慌的燦月緊緊抓緊虎哥哥的衣袖，不鬆手。
    意味深長地凝視住內心惶恐的燦月，白耀虎在燦月絕望中還混雜著不舍的眼神下無情地一振手臂把白燦月甩開。
    對於虎哥哥離去，傷心欲絕的燦月握緊拳回之淡然一笑。
    虎哥哥，我深念著的虎哥哥……
    慘淡的月夜，燦月獨自躲在庭院中那棵大樹下；小心翼翼伸展開緊握的手，一隻小小的，閃著純潔光芒的琉璃兔。
    撲朔的大眼裏早已溢滿淚水，握住手中的琉璃兔，燦月壓抑著失聲痛哭，慰記那在腹中夭折無辜的生命
    ——
    清山組組長死了，整個組織忽然之間由白耀虎掌管，沒人知道當初被那變，態老頭虐得死去活來的少年的下落，隻不過一直被人認為冷酷無情的白耀虎身邊多了隻雪白瘦弱的小兔子。
    大家常常看到白耀虎時不時回抱著那隻白兔進進出出。
    “燦月？”鷹摸摸燦月的額頭，臉上不覺有些擔心；自從燦月回來後身體一直很差，動不動就發低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也不愛和人說話。
    疲憊地睜開眼，燦月弱弱地應了聲。
    “好好休息吧。”
    “嗯。”
    鷹輕輕歎口氣為燦月壓好被子後便回公司工作。
    現在哥哥們比以前更忙，動不動就是出差，生意越做越大，自己在這別墅裏更顯得一無是處；燦月難受的翻翻過身把頭蓋住。
    溫熱的手指輕輕在耳背上來回畫圈後一路往下，燦月舒服地哼出聲；唇慢慢被人敲開，炙熱的舌尖舔舐口腔內每個角落。
    “嗯……”大腦一片混亂，被人打斷美夢燦月懶懶地睜開眼就看到白耀虎放大的臉出現在眼前。
    “虎……嗚——”
    醒了那就不客氣了，白耀虎毫不客氣地吻下去；掀開被子大手撩開礙事的睡衣直摳一個勁向後逃的凸點。
    “虎哥哥虎哥哥……”被調得情迷意亂的燦月雙腳不自覺纏住白耀虎結實的腰；白耀虎壞壞一笑剝下燦月的睡褲出碰那一張一合的穴口模仿抽、插的速度。
    體會過人事的燦月臉頰紅得就像熟透的蘋果雙眼迷離喘起氣。
    “唔…——”進去了，虎哥哥的棒棒，進去了。
    “虎哥哥燦月要……”胡亂親吻著白耀虎的臉下身也不由自主動起來；甬道內的G點被狠狠頂住。
    “啊啊啊……啊恩……哈、哈恩——”夾在體內的肉，棒明顯變粗，燦月忽然慌了神抬起腰想要推開緊緊鎖住自己腰部的白耀虎。
    “不要射在裏麵啊哈、啊哈，虎哥哥……啊——”直腸內灌滿白耀虎的子孫，燦月一掙紮好像腸子就被勾出來一般疼。
    “哥哥啊，不要了不要了——”
    平扁的小腹慢慢鼓起來，白耀虎還不停地射著精子。
    “好疼好燙啊虎哥哥——”淚水弄花了臉燦月跩緊被單被迫撅翹起臀部接受虎哥哥賜予的一切。
    直到體內的棒棒漸漸變軟滑出體外，白耀虎喘著粗氣握住燦月的雙手反按在兩耳旁。
    “真的病了？”汗水沿著剛硬的麵孔滑落，嚴肅地眼神刺得燦月目光無處躲閃。
    “虎哥哥……”燦月躲閃那道生氣的眼神，卻被白耀虎壓得死死的。想動動被壓住的手被抓得更緊。
    “哼——今天先放過你。”猛地，白耀虎一起身穿起褲子摔門而去。
    久久望著被關上的門，也不期待虎哥哥會再回頭來愛撫自己多一會兒；吸吸鼻子燦月自個苦笑抬起酸甜的腰下床跪在一個小盒子前打開盒子，看到盒子裏的東西燦月的受傷的心靈像是被擦上良藥般漸漸被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