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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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吃肉)
聽見血逝說道:“我會記得的,從從現在開始——瀾菲,但是,若若欠我的,就由你來還。”
一瞬間,不知桌子何時打翻。刺耳的瓷器碎裂聲伴隨著上好布料的撕碎聲,回過神來,才發現周圍竟是紅床暖帳,流蘇順著頭頂的架子傾瀉而下,全部……都是紅色,鮮紅鮮紅的好像血液一般,這是……地獄嗎?好害怕…………誰來幫幫我?慌神間,雙眸直直的對上那人同樣血紅的眼睛,不由得身體狠狠的顫抖了一下,記憶中的那次無力,那次被撕裂的疼痛,不是為了心愛的王子甘願受刑,而是單純的被占有,被蹂躪,被毀滅,直到黑暗的臨幸才得以逃脫。如今,又要如此嗎?
“你在害怕?”上方傳來學時的嘲諷聲,閉上雙眼不去理會,“記住,這是你欠我的!”話音一落,原本就已經稱不上是衣服的布料,頓時完全化為碎片。
突然那人頓道:“你不反抗?”
他扯了扯嘴角說道:“有用嗎?”這幅身體的抵抗在就在心的放棄是,就毫無攻擊力和保護力,也就無所謂抵抗不抵抗了。
隻見血逝笑得很開心,是非常‘開心’,他眯起血紅的雙眼打量著身下的人,嘴邊亮起惡魔的招牌式微笑,不抵抗是嗎?他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一瞬間,天旋地轉,回神來,才覺自己竟被身上那人翻了過去,青絲鋪占了整個後背,卻唯獨那醜陋的傷疤。
“這是什麼?”他的體溫久久得不到回答,撫摸著那道令人厭惡的傷疤,探究者,搜尋著,仿佛得到了答案,他變得更加憤怒,冷冷的說道:“怪不得你無心無情,原來,竟是印心石!感到身下那人的輕顫,他怒吼:“你就是這麼逃避我!連自己也不放嗎?居然…………將所有的‘情’都粉碎…………”
印心石,吸收身體內產生的一切情愫,無論是什麼感情,而代價,便是身上會產生越來越大的傷疤。
“石頭呢?隻要把石頭倒出來,你就會再次擁有感情的,對不對?”他焦急的問著,像個丟了寶物的孩子,急得仿佛快要哭了般。因為,還有希望,隻要能讓那人有情,就算是恨也無所謂了。
“石頭啊,碎了呢。混著我的血,在身體裏,一起流淌,到達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那人雲淡風輕的說著,就好像這是一件最微不足道的事情。
血逝感到仿佛掉進了地獄。那瘋,那怒,那悲,傷的人恨不得去死,從希望的天堂墜入絕望的地獄,這落差,足以再造一個修羅,一個絕世的魔鬼。
在宛如一個世紀的短暫惘然後,血逝恨恨的說道“嗬,既然,你的心,你的情,都不在了,那麼,這具身子,至少,也是我的。”
“你要,就拿去好了。”瀾菲也不甘示弱的說道,隻是話語間是滿滿的放棄。
再多的言語也無意義。被青絲掩蓋的下麵是遮掩不住的美玉,遊走在如羊脂般絲滑的玉肌上,那令人朝思暮想的身子,多少次,在極盡忍耐而不去幻想,如今,卻是如此真實的有些像在夢中一般。沿著青絲蜿蜒而下,避開那個醜陋的傷疤,直到青絲的盡頭是那雪白的山峰,而兩座山間的幽壑,隱藏著讓人血液為之沸騰的的快樂,輕輕扶上,感到它在顫抖。
“怕嗎?”他問道,回應的是僵硬的身體。那是瀾菲的倔強,就算有印心石又怎樣,骨子裏的一些東西,依舊存在著,這就是身體的記憶,比如,他那份倔強而可笑的自尊。但,這些都不重要。一想到那人楚楚可憐的哭泣,有如點了火的油,全身都在灼燒,他迫不及待的用手撕開雙腿,果真,看見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地方,他翻過那人的身子,麵對麵的,想看他的表情,卻失望的看見那人也是直直的望著自己,不帶一絲痛恨和羞辱,清冷的銀眸中,隻有月光的淒涼和荒蕪。但自己沒有停下,因為,越是沉靜就越想知道他失控的表情,那一定是這世上最美的樣子。
棲身上前在目光的距離漸漸縮短到隻有四片唇瓣想接的時候,他抓住那人的雙腕,緊握在他的頭兩側,白玉的凝脂被按的發紅,用力吸進那人身體裏所有的空氣,兩條靈活的紅舌在一方的帶動下,翩然起舞,那人在掙紮,因為,缺氧…………卻,動彈不得,似是品盡甘露後,將要放開他,那人卻瞬間有如一條死魚般怔住不動,甚至,忘了呼吸…………
“啊啊啊啊…………”一身驚叫劃破天際,他回過神來,因為那疼,死一樣的痛,比記憶中的那次仿佛更甚!
“我,不會溫柔的。”耳邊是帶著濃濃熱氣的低壓聲。
毫不給身下那人喘息的機會,便大力的開始搖擺著…………
誰來告訴他,那隻在身體裏橫衝直撞的東西是否會殺了他?
眼淚配合的滾滾的落下,劃過眼角,聚成濃濃的傷。他不恨,因為,他無情,他隻知道,好疼,真的……好疼……
“你不是…………無情嗎?”在逞歡的的人狠狠的邊用行動邊說道。
“…………”回應的隻有那刺耳的床板吱呀聲。
“屈辱嗎?…………不甘嗎?…………嗯?……你說呀!”腰上用盡全力,將所有的質問與憤怒,化為力量,深深的,深深的全部回報給身下那人。
“唔…………”終於,破碎的呻吟傾瀉而出,帶著頸間劃出的一道拱形,想象貓兒一樣背向後彎曲以減少這非人的痛苦,卻硬生生的被罪惡的床板所壓製。腰上是那雙禁錮的雙手,力氣之大就想要將腰捏斷。
疼,不僅僅是疼,那種從身體深處傳來的疼痛感直達腦神經在蔓延到全身,竟有種無窮無盡的錯覺。
從一聲的呻吟泄漏出來,血逝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勵,一下比一下用力,更深……更深……汗水混合著淚水,夾雜著絲絲鮮血,全數滴落在華麗的大床上,寧靜的夜,整整一晚,充斥著歡愉的嘶吼聲以及…………痛苦的甜膩的哭泣聲…………
(目目:這段好費腦細胞……——|||)
等到第二天中午,日上三竿,偌大的屋子裏,在誇張的大床上,白絲蠶被下,遮掩著一個少年,僅僅腰部以下蓋著,而那原本白皙的的頸間到胸膛,映著痛人心扉的痕跡,紅色的,青色的,紫色的,證明著這個少年昨晚是受到了怎樣的待遇。少年緊閉雙眼,即使睡著,眉間也是緊皺的。
“夢裏的你,看見的是什麼呢?”床邊站著一個人,就是造成這種情況的罪魁禍首。還是一身紅衣的他,沉默的站著凝視著那人,想著昨夜的魚水之歡,竟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將他傷成這樣。當時真的是氣過頭了,連魔化都現了出來。血逝深黑的眸子複雜的看著瀾菲,盡管有些不忍,但,他不後悔,昨夜那毫不憐惜的貫穿,啃噬,如今全數顯在瀾菲的身上,不過,不是很快樂嗎?嗬,嘴角掛起惡魔的微笑。嗜血的舔了舔嘴角,俯下頭,在那人的眉間輕輕一吻,好好休息吧,若若,對了,他不再是若若了,而是作為我的房中之物——菲兒。
當陽光越過地平線,最終消失在天空的盡頭時,火紅的雲朵挽留著它的絢麗。也同樣映著屋內那人頰上的緋紅。
“他怎麼了?”血逝氣急敗壞的問道。
“發熱。”另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卻很熟悉。
“發熱?這不可能!”
“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既然你比我高明,那我回去了。”說著,收拾著藥箱。
“好了,你看著他,繼續。”老人翻了個白眼,此人,正是木樺。
觀察了一會,背對著血逝,完全看不出木樺的表情,久久才聽木樺說道。我先開服藥,將熱量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