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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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廢話:經過小目目的觀察,似乎小菲菲從一開始就在到處跑(眾:“原來你知道啊!”)——|||SO接下來的文,小目目要注重感情上的問題。至於有沒有肉吃,我這個絕對肉食主義者,你說會沒有嗎?嘿嘿,既然小菲菲的第一次給了淩SAMA,咱也不能虧待其他小攻是不?我摸著良心說道:“菲啊,好好洗洗幹淨,等著吃安!你不要怪媽哦,媽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啊……要怪就怪…………看官們吧,菲啊,要記得啊~~”(逃)
廢話完畢。
正文(本章有點淡)
一天清晨,在漫無邊際的綠色森林裏,陽光透過層層阻礙,灑落在一座寧靜的宮殿裏,循著光的蹤跡,進入一間小屋,煙霧繚繞,水汽蒸騰,隱隱綽綽間,流水聲帶著一絲溫熱滑過那人的玉肌,吹彈可破的絲滑,布著令人心痛的傷痕,宛如一塊上好的美玉染上了瑕疵,卻依舊遮不住他的光彩。
撩起浮在水麵上的一把青絲,輕輕撫順,帶著滴滴下落的水珠,順著那背後的傷疤蜿蜒而下在落入水中。一陣水聲,水麵上站起一個人,在彌漫著水霧的屋子裏,顯得有些不真實。走上水池岸邊,拿起一件白絲的褻衣,裹在身上,抓起背後的長長青絲,擺在衣間。
這時,屋外傳來詢問聲:“公子,可以了嗎?”聽得到一聲“進來。”門應聲而開,大片的陽光衝了進來,散去一陣煙霧,看得到那人一身白淨絲衣,胸前一塊被青絲的水染濕而透明,再往上,是那傾國傾城的容顏,銀白的眸子如月的銀輝映的人有些虛幻,幸好是白天,不然,真叫人覺得那人會乘風而去,歸於天際。
不敢再多看,迅速的指揮下人,簡練有力的整裝,不消片刻,便是一位翩翩少年郎。“公子,主人在內殿。”
“知道了。”
踏出屋子,抬起頭,望著門外的陽光,竟…………有些刺眼。走在縱橫交錯的回廊上,何時起,自己竟不會迷路了。似乎……很久了……從那一天,那一刻,睜開雙眼的時候,注定,有些是不一樣了,永遠改不過來了…………
清靜的大殿中,坐著一個人,對著桌上的豐富佳肴,仿佛視而不見。
“你不餓嗎?”
聽了那人的詢問,他嘴角微微上揚,說道,“等你一起。”
“…………吃吧。”…………
相對無言的早餐在一片花生鳥語中度過。
回到書房,拿起桌上的報告,不經意想起這平靜的日子,每一天,一同吃飯,吃完飯後,那人便回到房內。有時呆上一天,有事坐在院中,凝望著遠處,一坐就是一天。不是沒看到那人眼中的落寞,也不是沒感覺到那人無聲的抗拒,隻是,從那一天起,那一刻,他睜開雙眼時,就不可能放開他,直到現在,維持著這平淡的日子。談不上幸福,說不上快樂,隻要,能看到那人,心,就滿足了。
雖然,偶爾間看到他頸間落下的浴後水滴,偶爾看到他細嚼慢咽的櫻唇,也有時不經意路過他的房間,看著他穿著褻衣時,那隱隱約約的芳華,心裏就如螞蟻在啃食,不是沒感覺到身體裏叫囂的猛獸,對著那張美的有些虛幻的臉,想看他哭泣,看他在痛苦時的快樂,想看她更多更多的表情,而不是每天那淡淡的微笑,謙遜而有…………陌生。隻是,明明知道,那樣做了,這種平靜就會打破,那人會消失,即使清楚他逃不了,但,還是很害怕,…………害怕?多少年了,自己居然會怕?果然,對著他,在強大的自己也會變得無比懦弱,還是說……命定如此。
下午,午後的陽光使人變得慵懶,在庭院裏放了一張藤椅,躺在上麵,合起雙眼,感覺風的吹拂,感受周圍的一切,慢慢的,心,就平靜了,漸漸的放鬆身子,放下心中的疲憊,思想開始模糊,耳邊隻有微弱的呼吸聲和鳥鳴聲,世界在陷入沉睡…………夢裏,記得好多人,似曾相識,那些,本該被遺忘的人,就像一片落下的枯葉,浮在水上,不見漂浮,不見漣漪,隻有滿滿的沉入水底,湖麵依舊平靜,何時,心已經的平穩,竟,有些麻木。但是,正如期望的那般,沒有牽連,不會有任何人會因為自己而牽累,即使這是代價,我,甘願如此。
小睡片刻的後果,就是日近黃昏,看樣子,越來越嗜睡了。
“公子,主人在內殿裏等您。”耳邊依舊是上午的聲音,每天都會準時的響起,比得上鬧鍾了!吃飯了嗎?可是,我一點也不餓啊!
重複的走著重複的路,重複的吃著不知什麼滋味的食物,真的好想吐出來。有時候真覺得自己就像個機器人,除了那血管裏流淌的鮮紅外,似乎,沒什麼分別。放下碗筷,卻才注意到對麵那人一口未咽。
“你不餓嗎?”
他皺皺眉,還是這句話啊,“…………”不想回答,想起書房裏的那件報告,眉就不自然的糾成一塊。看著對麵那人嬌好的容顏,真的,不想說啊。
“若若,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說。”
“你講,我聽。”倒了一杯茶,熱氣騰騰,使的氣氛竟顯得有些溫馨。
“淩寂死了。”久久才傳來一句,原以為那人會動搖,卻見他依舊行雲流水的端起茶杯,輕輕的啄上一口,才說道:“知道了。”
他不經愕然,是那人真的不愛他還是太過傷心,為何一點該有的反應都沒有,不像是裝出的堅強,就像是聽到了一個陌生人死了那般毫不在意,難道,是那人太恨了?不,比起恨,我才是最可恨的不是嗎?思及此,竟有些心痛。
“你不難過嗎?”想了許久才問出口,即使自己知道他的答案。
“為何要難過?”
是啊,他竟然不會傷心難過了,也就是說,他,再也愛不起了。一種懊悔縈繞在心頭,不經意的問道:“我放你離開好嗎?”
說出這句話時,沒指望他會留下,卻意外聽見那人說:“不了,這對我已經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該有的感情和堅持,隨著那破碎的石頭,煙消雲散,就算聽見淩寂死了,也隻是想感歎一句,那個人死了啊~~~便也再無其他。真愛說我是看透了呢還是我…………無情呢……
半天,血逝才回神,什麼叫‘不重要了?’曾經那樣百般逃離,即使死了也不肯被拘束的他,如今,自由已經不重要了?嗬,真想剖開他的身體,看看他,還有沒有心這個東西。或者,是空洞的。一股怒火夾著一絲悲涼油然而生,他吼道:“司徒婉若,你到底在想什麼,你究竟有沒有心啊,昂?”
那人淡定的思考著說,“應該……有吧。”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搖搖頭,嘴角扯出一絲苦笑,端起瓷杯,喝上一口,滿嘴苦澀,隻伸向身體深處。
聽見這樣的回答,血逝一怔,誰來告訴他們眼前這個人是誰?他是那個寧折不屈,冰清玉潔,堅強的像一塊冰一樣的司徒婉若?他緩緩的坐下,失神般的像個被遺棄的孩子,偌大的宮殿,死一般的靜,黑幕降臨,卻進不了燈火通明的大殿,不知是誰的聲音想起:“你想要什麼?”帶著濃濃的苦澀,卻得不到答案。
在燭光的映襯下,地上的影子微微晃了晃頭。
“是嗎…………”良久,形式想通了什麼般,他問道,“你恨我嗎?”
那影子有晃了晃頭。
“嗬嗬,既然如此,我的忍耐還有什麼意義?原來被騙的人,從一開始就是我。”仿佛被放出籠子的野獸,雙眼通紅的他。像是被激怒的惡魔,狠狠的盯著對麵的那人,而那人卻視而不見般的輕聲說道:“忘了說,我叫瀾菲,而不是,司徒婉若。”嗯,司徒婉若這個名字留給自己的似乎隻有無盡空虛感,而瀾菲,……好像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心,果然還是不想讓自己變的太無情。
PS:晚上再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