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第七章強加的寵幸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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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禦書房。
    氣氛沉重而壓抑。
    司棋低眉,恭謹的立在一旁。
    李晉的雙眉緊鎖,他猜出她是官家的人,卻猜不到她們竟然是師徒。批閱奏章的手指上沾著一抹朱紅,鮮紅如血。
    想不到淩相的女兒竟成了官雪衣的徒弟,如今她又是自己的妃子。這關係還真有點錯亂呢。想到這裏,李晉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而後似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般,不可自抑的輕笑出聲。
    這笑聲傳進司棋的耳中,她竟聽出了幾分愉悅來。這是何道理?皇後娘娘公然與淩貴妃談論自己的舊情~人,如此藐視皇權,這九五之尊知道後不但不怒,反而心情頗為愉悅。
    司棋又迷惑了。這一天她都像是身處在雲裏霧裏。
    “皇上,那個楚言……”這個楚言究竟是何人,竟得官雪衣如此厚愛,她不免有些好奇。
    李晉聞言,想了又想,然後笑意不明道:“他是官雪衣最大的弱點。”
    弱點?那個如雪般清冷的女子,竟也有弱點。而且她的弱點還是一個男人。她此刻依舊低著頭,所以不曾看到李晉此時眼中的陰鷙。
    “你先下去吧,繼續盯著淩若惜。”
    “是。”
    司棋離開後,李晉再也無法維持冷靜。啪!一方上好的硯台就麼被硬生生給摔成一兩半。官雪衣,你如此輕視於朕,朕又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朕心裏不好受,你也別想好過。惹不起你,但朕身為九五之尊還惹不起相府裏一個庶女嗎?
    傍晚,一道皇帝臨幸的手諭送進了景華宮內,這道手諭傳來時,她並不景華宮中,那時的她還在風儀院陪伴官雪衣左右,自然不清楚景華宮內外都在為聖上的臨幸而沸騰起來。
    當淩若惜依依不舍的離開風儀院,回到景華宮中已經是戌時三刻了。而那九五之尊早已經在此守候多時了。
    淩若惜看到九五之尊先是吃了一驚,隨後便想到了他此刻出現在這裏的意圖。帝王的寵幸,她從來不曾奢望。隻是即將要發生時,她竟然隱隱的害怕。
    “臣妾參見皇上。”一個妃子該行的禮節,她也可以做得很好。
    “愛妃,快請起。”李晉上前一步,將她扶起,笑得一臉的詭異。
    他在作戲!淩若惜的目光開始搜索司棋的身影,沒有,到現到她才發現整個景華宮內隻剩下她與皇帝兩人了。
    這算什麼情況?
    “愛妃,在找誰?”李晉一把將她摟在懷中,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增。淩若惜此時無心再研究他虛偽的笑容,一顆心髒早就緊張的像是要跳tuo出來般。
    “愛妃的心,跳得好急呀!”李晉顯然是感受到了她的緊張,這令他的心情莫名好了許多。原來,這個女人的心也可以跳得這般的快。不像那個人,即使躺在他懷裏,依然是清冷無波。
    “陛下。”淩若惜開始推拒,一張臉瞬間脹得通紅。她是真的緊張害怕,還有羞澀。這帝王的寵幸,她可不可以拒絕。
    她越掙紮,李晉就摟得越緊,今天晚上,說什麼他也要寵幸這個女人。一雙手已經開始不老實的攀上了淩若惜的衣服領子。掙紮中,他一失手撕下了一大片布料。淩若惜立時裸了一大片肌~膚在外。
    她開始驚慌、失措,然後是沒命的掙紮,完全出於身體的本能,劇烈的掙紮,哭喊,撕心裂肺。以致於一直守在門外的司棋聽了,都覺得有些不忍。陛下,這樣對付一個弱女,似乎並不是一個君子所為。
    可這裏是皇宮,沒有君子,有的隻是化身為狼的一國之君。今夜就算喊破了天,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當淩若惜的掙紮越來越弱時,她漸漸止住了哭聲。她看著一臉陰鷙的李晉,知道這一夜,她是如何也躲不過去了。她想起官雪衣曾經說過的話。她說:“我要與命運爭,爭累了,就暫時的臣服。因為自己的命要自己疼惜。”
    淩若惜徹底放棄了掙紮,眼角的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那溫熱的觸覺有一瞬間灼痛了那位九五之尊冷硬的心。曾經也曾有個女子,這樣躺在自己的身下。她冰涼的眼淚落在他的指間,那時他裝作不在意的拂去,可是那冰冷的觸覺卻長久的留在了自己的心間,不曾褪去。
    “愛妃,怎麼不掙紮了。你難道發現了?”他毫不在意的邪笑輕語:“你越掙紮,朕就越興奮。”他低下頭,在淩若惜的敞開的領口印下一個吻。
    再抬頭時,一把冰涼的長劍已經抵在了他的頸間。李晉不用回頭也知道那把劍的主人是誰?這個皇宮,敢把一把劍放在皇帝脖子上的人,除了官雪衣還有誰。
    他小心奕奕的避開劍鋒,將身體正對著官雪衣,臉上的笑意愈加的濃烈:“我的皇後,怎麼辦?我又發現了你的一項弱點。”
    他沒有說朕,而是自稱我。淩若惜隱隱覺得這皇帝待官雪衣是不同的,隻是她此時衣衫不整,也無心顧及這些,在官雪衣的眼神示意下,迅速逃開這個差點令她失~身的地方。
    待淩若惜走出了這座宮殿,官雪衣手中的劍也放了下來。她仔細打量著這座裝飾得極為奢華的宮殿,這裏就是先帝囚寵景妃的地方,也是所有禍端的起源。
    她回過神來,對上李晉挑釁的目光。心中歎氣,這個皇帝為何總是這麼的幼稚呢?
    “不要碰她!”她冷聲警告。
    李晉聽到她的警告,非但不怒,反而露出一種意味深長的表情,一隻手摸著下巴,圍在官雪衣的身邊轉著圈,邪魅一笑:“你打斷了我的好事,我要請求補償。”
    莫名其妙。官雪衣實在懶得理這個人。對於李晉的間歇性抽風行為,直接無視之。既然淩若惜安全了,那麼她也該回風儀院了。
    “站住。”李惡怒喝。
    官雪衣繼續往外走,她一刻也不想留在這裏看這個虛偽的男人發瘋。突然,一鼓猛力將她撞開,然後一堵肉牆將她壓在了冰冷的牆壁間。
    “我叫你站住!你沒聽見?”他表情惡狠狠的,似要將她撕裂。
    官雪衣勾唇一笑,“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要你陪我。”他表情依舊惡狠,隻是眸間似乎多了些什麼東西。
    官雪衣看不懂,也不屑去懂。她輕啟雙~唇,語露淡然的嘲諷:“怎麼?不嫌我髒。”她猶記得大婚那夜,他得知她並非清白之身那一刻的嫌惡表情。
    那一夜,他用盡了所有惡毒的語言來羞辱她,使盡了所有惡毒的方式來折磨她。如今,他用她看不懂的眼神要求他留下來陪他。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冷的笑話?這個男人怎麼可以無恥虛偽到如此地步?她使力掙tuo出來,依舊清冷的表情,看不出大的情緒反應。
    若論武力,李晉未必勝得過官雪衣,況且用武力征服一個女人,他李晉也不屑這麼做。這麼想著,全然忘了剛才這在座殿裏差點強~暴淩若惜的人正是他這個不屑用武力征服女人的男人。
    看來官雪衣說李晉虛偽,並不是信口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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