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第七十一章 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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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拿著不知道從那裏弄過來的酥餅,跟夜千度並列坐在太廟外的大槐樹的下麵,雖然很熱,但是在樹蔭下乘涼,倒也是挺愜意的。
“要吃嗎?”大約是覺得自己一個人吃餅不太夠意思,小包舉起另一塊酥餅問夜千度。
夜千度有些抽搐地看著嘴角還沾著芝麻,小臉上寫滿了“舍不得”三個大字的小包,很真誠地搖頭,小包歡樂地把酥餅收回去了。
“對了,居然呢?怎麼沒有見他?”夜千度調試了半天的情緒,好不容易才想起來這問題。
“哎!”小包歎氣,手裏的半塊酥餅終於是離了嘴邊,“誰知道他去哪兒了,走也不說一聲,說不回來就不回來了。好不容易家裏才來了個能跟著王爺的好玩家夥,嗯,臭居然!八成是嫌這兒沒意思了,自己找地方去玩了!詛咒他遇上比他還要厲害的家夥,天天折騰他!”
“阿嚏!”斷金城的居然揉揉鼻子,一臉鬱悶,“娘的,誰想我想那麼厲害了!”
“怎麼,連這麼小個的核桃都沒辦法震碎,你內力不是很高嗎?”穿著一襲白紗的卓子卿,笑容款款地側在睡椅上,說著刻薄的話,兩根青蔥玉指隨意撿了身旁盤子裏的核桃,沒見怎麼用力,核桃便開裂了,把核桃仁丟到嘴裏,那叫一個風情萬種啊!
居然沉默,麵前有一口大缸,缸裏全是水,水裏有一個核桃,居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手放到水裏,用內力震碎水裏的核桃。
這是多麼不可能的任務啊,水這種無形的東西,最不怕的就是內力了。可人老三就那麼把手輕輕往水裏一戳,核桃碎了,幹淨利落地蹦出水麵,核桃仁都沒濕。經過兩天的不斷摸索,居然終於,隻能把核桃支撐著在水麵上,不落入缸底。
“吃死你算了,吃成豬了,讓老三不要你!”居然惡毒地想著,到底還是麵帶假笑地繼續跟那一大缸的水奮鬥。
這廂,夜千度微微蹙眉,猜測著居然玩膩了,自行離開的可能性。半晌,夜千度覺得,居然應該還是有事離開了,總會回來的。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不談國事,不談各自的主子,討論的最多的還是居然。夜千度恍惚間,覺得這樣挺好,跟一個朋友,談論另外一個朋友,連帶著原來在夜千度眼裏的傻子小包也可愛了許多。夜千度沒有朋友,至少過去沒有,將來也不對此抱什麼希望,但是此刻,因為這個認知,他的心情很好。
“喲,夜公子,您還真是好口味啊!吊著個王爺,又去勾引別人的小廝,嘖,這小子是瑞親王家的小包吧!嘿嘿,長的跟個包子似的,您倒是不嫌棄。”
此刻應該在太廟裏的馬鬱,忽然出現在了夜千度的背後,他的身後站著四個彪形大漢。
夜千度一慌,忙從地上站起來,小包也嚇了一跳,手裏的酥餅掉到了地上。
小包還來不及心疼,人已經被夜千度拉走了。
“怎麼?見著故人,你就這態度?”馬鬱雙手抱胸地站好,看著四個大漢把人圍住。
夜千度心知這事兒不能善了了,忙拉著小包,眼神對他示警。小包雖然迷糊,卻不笨,當然明白此刻的形勢。用力回握了一下夜千度的手,便放了開來。
小包認識馬鬱,因為馬鬱對鳳九霄而言,也是個麻煩。
“馬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小包很清楚,因為自家王爺的關係,馬鬱不敢動自己。
隻是,小包有些忘記了現在的形勢。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已經招呼上了小包的臉,小包一個踉蹌倒在了一旁。
小包的臉有些肉,很嫩很白,哪裏經得住這麼一巴掌,頃刻間臉已經紅腫起來了。
“馬鬱,你要幹什麼!”夜千度發火了,以前不論馬鬱怎麼對待自己,他從來不過是覺得此人惡心罷了。
“幹什麼?教訓一下這個不長眼的東西罷了!”馬鬱囂張地笑著。
夜千度看著馬鬱這樣的囂張,一瞬間便想明白過來了,眼看著鳳嶼即將登上皇位,這個馬家的二公子,當今準皇帝的表弟,此時的身份,可不比往常了。
“哼!”夜千度冷笑一聲,“馬公子好大的氣派。”
馬鬱也不廢話,跟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四個大漢就已經把他抓住了。夜千度也不掙紮,此刻,沒人會來救他,掙紮的結果隻能是受難。他要保證自己脫身之前,不會失去逃生的力氣。雖然行動足夠冷靜,但是,夜千度心裏絕不好受,他其實相當的害怕,害怕到不敢去猜想自己被抓後的後果,他承受不起,或者,他以為自己承受不起。
“你們住手!”小包此刻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看起來緊張萬分。
馬鬱身邊一個打手,看就要上前動手。夜千度一著急,就掙紮著要阻止,馬鬱卻先他一步阻止了那人。
鳳嶼對鳳九霄的心思不一般,誰知道,鳳嶼之後會不會對鳳九霄下手。馬鬱還不想做的太過,到時候來個得不償失就不好了。
“你少多管閑事!”馬鬱惡狠狠地瞪了小包一眼。
夜千度悄悄鬆了一口氣。馬鬱的手下推著夜千度要走,馬鬱卻忽然想起什麼,一轉臉,對身邊的人說:“去,把那小子給我打暈!免得他去喊人!”
夜千度心裏一涼,臉瞬間就白了。這下,他連這點期望都沒了。
馬鬱看著夜千度的臉色,得意地笑著,陰險地說:“夜千度,別以為我真的那麼傻!”
夜千度的心涼了,手不由得握拳,大聲吼道:“救命——”要是有人聽見了他的聲音,大概能來得及救他吧!
一拳打中他的小腹,夜千度頓時沒了聲音,暈了過去。
小包早看清了形勢,拔腿想跑,可惜,他沒那個能力,隻覺得脖子處一陣鈍痛,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小包便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小包恍惚間,覺得有人在搖晃自己,喊著自己的名字。
小包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似乎看見了居然。
“居……”
“小米!小米!你沒事吧!怎麼睡這兒?!”一張和居然的臉又那麼五六分相似,但是明顯雜亂了許多,也老了一些的家夥,正抱著小包,一臉的緊張。(阿虛:於是,俺們來回憶下,小包的大名,包小米,估計大夥兒都忘了吧!=w=)
小包一下子清醒過來,立馬蹦起來,指著那人鼻子大罵:“靠!你混蛋!你還有臉過來啊!吃完你就跑!連名字都不留下!”(阿虛:這個人是誰呢?是誰呢?吼吼~~~我就不說!)
那男人很明顯被小包彪悍的舉動嚇到了,一手摸上小包腦袋。“你沒怎麼吧?!你的臉怎麼腫了?我老遠地聽見有人喊救命,不是你喊得吧——”
“啊!”小包像是被馬蜂蟄了一樣,想起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你,你看到剛才有人從這裏離開嗎?五個大男人,應該還抱著一個昏迷了,長的很好看的家夥!”
那男人撓頭,說:“這裏這麼偏,鬼影子都沒一個,我還奇怪你怎麼會在這樹蔭下睡著,不對,你是被人打昏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你為什麼沒看見,你不是聽見有人喊救命了!就在剛才,你要是過來,一定會看見才對啊!”小包真的著急了,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男人總算是緊張起來了,可是,他總不能說,他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根本沒吧那聲“救命”放在心上,所以,距離那聲救命,至少,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了。
“你先別緊張,我,我聽那聲救命隻有一聲,我以為有誰在開玩笑,所以,已經過了有一會兒了!你先別著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男人忙安撫著小包。
小包一聽,心下涼了一截。雖然不知道夜千度跟那個馬鬱有怎樣的過節。但是馬鬱的為人,實在是壞到極點,看剛才的情況,夜千度落到馬鬱手裏,定然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王爺!對!我得趕快找到王爺,不然千度就糟糕了!”小包沒時間解釋那麼多,就要往太廟趕去。
男人似乎有那麼一瞬的猶豫,還是跟上,讓小包邊走邊說。
“什麼!那家夥打你!”男人聽到小包被打的時候,清亮的眸子猛地暗了一下,隨即恢複,“哼!姓馬的還真是猖狂!”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家夥把夜千度抓走了,不知道會對他作出什麼事情來!”小包都急死了,不由得又加快了步子。
畢竟離太廟不遠,很快就到了,男人顯然是有所顧忌,在太廟外麵停下。
小包沒有多想,隻是來得及說了句:“你就在這裏等著,我進去叫人!”就匆忙往往裏麵趕。
“父親,小度子呢?”小包才走了兩步,鳳惠澤已經牽著鳳南出來了。鳳南軟糯的聲音有些沙啞,該是哭了好久的樣子,至於那個“小度子”的稱呼,完全是鳳南為了氣夜千度故意喊得。
原來太廟裏的儀式已經要結束了,鳳惠澤把鳳南送出來,準備讓夜千度帶著鳳南先回家的。
“大王爺!”見到鳳惠澤,小包仿佛見到救星一樣,三兩步就到了跟前,“不好了,千度他被馬鬱抓走了!”
“疼!”小鳳南一聲呼,側臉看著自己的父親,就看見鳳惠澤臉刷的白了。
“小包,你幫我照看下小南!”鳳惠澤說著,鬆開了鳳南的手,又轉臉看著鳳南,要說什麼。
“爹,你去吧!”小鳳南很懂事地點頭。
鳳惠澤欣慰地扯了下嘴角,就迅速往外趕,到階梯下的時候,鳳惠澤看見了跟在小包後麵回來的那個男人,愣了片刻。
男人也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硬,隨即恢複自然,完全一副不認識的模樣。
鳳惠澤沒有過多的停留,用輕功趕到太廟外麵的馬廄,什麼也來不及想,來不及囑咐,揚鞭而去了。他沒有辦法不著急,因為夜千度早在當初進府不久,便將自己和馬鬱的恩怨告訴了他。盡管鳳惠澤知道夜千度沒有說的完全,但是鳳惠澤隱約,還是明白的。
“小米,我去看看,你別亂跑。”男人沒有等小包回答,就已經離開了,小包這才發現,男人的輕功,竟然已經出神入化,居然比起他,所謂的輕功簡直就跟跑步一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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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虛:那啥—_—今兒真不是個好日子,於是,從下麵開始,各種虐會擺上台麵,於是,各位親,做好心理準備~~~~
PS:別怪俺後媽,都是悲催的人生,不,都是悲催的茶幾。。。【對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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